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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部動作的弧度不要太大,目光不要偏移……” 沉默脊背挺直,端坐在椅子上,將手中精致的茶杯輕柔放下,碰到杯托時發(fā)出了輕靈的聲音。 顧遠(yuǎn)云嘆息,“你難道聽不到這嘈雜的聲音嗎?” 沉默:“……” 沒錯,現(xiàn)在她在進(jìn)行由顧遠(yuǎn)云指導(dǎo)的一個半小時禮儀課。已經(jīng)兩個星期了,可以說是被理事長安排后終于開始的第一節(jié)課。 顧遠(yuǎn)云很有耐心,語氣輕柔的先和沉默探討了一遍禮儀的來源意義概念等等,才開始正式進(jìn)行指導(dǎo)。 “手臂往里收……”顧遠(yuǎn)云頓了一下,站起來走到沉默后面,手扶著她的手臂微微按下去,“就像這樣……” 他靠得很近,幾乎貼到了沉默的背,一陣清冷的淡香從他身上傳來,有點像白玫瑰,不像紅玫瑰那么濃烈高傲的感覺,而是清冷、優(yōu)雅,每一片花瓣都是白得純潔無比,又不失高貴。 旁邊看過來的目光幾乎可以將他們戳一個洞,豪不掩飾的透露出不爽、冰冷的情緒。 顧遠(yuǎn)云仿佛沒有看到,低垂下眼眸露出溫柔的笑,“嗯,就這樣?!?/br> 沉默點頭。 旁邊的景陽斐冷著臉卻沒有得到一個眼神,臉色越發(fā)難看??粗麄冏呓M長深邃的丹鳳眼瞇起,露出幾分譏笑和冰冷。 “手是這樣的?!鳖欉h(yuǎn)云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沉默的手腕,側(cè)頭看著她,眉目溫柔,“要注意……” “夠了?!?/br> 景陽斐終于忍不住出聲了,將沉默的手從他手里一把拉過來,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旁邊,臉色難看的和顧遠(yuǎn)云對視著。 顧遠(yuǎn)云如畫般精致的眉眼含著溫柔的笑意,帶著幾分不明所以看著他。 “……”景陽斐默了半響,冷笑了一聲拉著沉默走了。 被一聲不吭拉走的沉默微皺眉,原本想掙脫開,想起現(xiàn)在自己暫時的身份,就算了任由他拉著自己離開。 景陽斐拉著她大步往前走著,高大的背影隱隱透出幾分壓迫感。 走過走廊盡頭拐角處沉默還是停下了腳步,“你想去哪。” 景陽斐跟著她停下,回頭看著她,目光帶著譏諷和暗沉,“我想去哪?我還想問你呢。” 沉默:“?” 看著她明顯不解的樣子景陽斐臉色越發(fā)難看,按著她肩膀?qū)⑺龎涸谂赃叺膲Ρ凇?/br> “安云你到底清不清楚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我的仆人,是我的東西!” 沉默:“嗯,所以呢?” “既然是屬于我的,那就不該有疑問!閉嘴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他薄唇用力抿起,眼眸中燃燒著怒火,猛烈得幾乎要將沉默燒了一樣。 沉默淡淡的看著他,有些疑惑的皺眉,“你在生氣?” “……” “是嗎?” 景陽斐冷笑,“你是屬于我的,卻被別人觸碰了,我為什么不生氣?” 沉默:“……這是理事長安排的事?!?/br> 果然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 “學(xué)院安排?”景陽斐按著她肩膀的手用力收緊,冷冷的看著她,“是學(xué)院安排嗎?還是……你本來就想見到他?” 這一說突然想起來,很久之前她似乎說過比較喜歡顧遠(yuǎn)云的話…… 景陽斐覺得憤怒,而其中又摻雜著讓他如鯁在喉的難受感,就像被背叛了一樣。 這么說也是對的……她現(xiàn)在是他的仆人,卻對另一個男人抱有好感? 這簡直是把景陽斐對自己的驕傲和自信按在地上摩擦,而且這個還是她。 沉默無言的看著他,過了半響看他依舊冰冷的臉色,有點無奈道,“景少爺可以讓我離開了嗎,這事關(guān)我的學(xué)分?!?/br> “說?!本瓣栰承揲L的手指宛若撫摸戀人一樣,輕柔的順著她清秀的臉龐滑下,下一秒捏住下頷,強硬的將她臉龐抬起面對著他。深邃的丹鳳眼咪起,帶著怒意。“不許欺騙敷衍我。” 沉默平靜的看著他,眼眸中沒有一絲波瀾,默了一會,還是道。 “不是?!?/br> “不是?”景陽斐薄唇勾起一個冷意的弧度,暗沉的眼眸緊盯著她,“你看向他時的表情,可不是這個意思。” 沉默皺眉,“你想怎么樣?!?/br> “……”他沒有說話,只是冷著臉看著沉默。 沉默別過頭,掙開他的手,平靜的垂下眼眸。 “我明白了?!?/br> 景陽斐頓了一下,放下手,退開半步,俯視著她的目光帶著自然的高高在上,就像王一樣高貴又傲然。 “既然明白就好,安云,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沉默垂著眼眸,突然笑了一下,“景少爺說得對,我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br> “但是景少爺,明明是高貴的王子,為什么要我一個免費生做你的仆人?” 景陽斐垂在旁邊的手無意識攥緊,薄唇緊抿看著她不說話。 沉默向他走近了一步,景陽斐下意識退后了一步,回過神來垂在旁邊的手攥緊。 “我的想法,需要告訴你嗎。” “你說的對。”沉默點頭,唇角笑意清淺,“景少爺?shù)男乃嘉耶?dāng)然沒資格猜?!?/br> “對于景少爺來說,或許我的作用不過就是娛樂玩笑而已?!?/br> 景陽斐背突然靠上了冰冷的冰冷的墻壁,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后到無路可退。 內(nèi)心突然莫名的有點驚慌,景陽斐低頭,卻對上沉默平靜中又帶著一絲冷意的眼眸。 “安云……!” 他身軀下意識繃緊起來,眼眸變得慌亂。 這是他第二次看見沉默這樣的神情,第一次,是秋日宴的時候。而那次給了他幾乎終生難忘,夜夜被夢魘糾纏無法喘息的恐懼。 在這幾個星期的時間內(nèi),她一直跟在身邊,根據(jù)約定,以仆人的做法行動著,逐漸淡化了景陽斐對于那次的印象。 被鎖在十字架上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被棄在草地上獨自顫抖…… 沉默伸手解開了他領(lǐng)口處的襯衫,往旁邊扯開,露出精致的鎖骨。 而右邊的鎖骨下,有一個印記,是當(dāng)時沉默烙下的。 倒三角的邊環(huán)上纏繞著尖利的荊棘,鎖著中間殘破凋零的玫瑰。 因為有特殊的材料的道具,所以花紋并不像疤痕,而是像紋身一樣。不過因為他處理方式有問題吧,邊緣處還是留下了紅痕,看起來有點丑陋。 不過這印在他肌膚上,反而變得充滿了美感。 景陽斐整個人貼在墻壁上,身軀僵硬得就像木頭一樣。 沉默抬起頭,對上他暗沉無光的眼眸。 他和她的目光對上后,反而顫抖了一下,身體畏縮著往后躲。 “安云……” 沉默唇角的笑意消失,平靜的從制服外套里面拿出了一串玻璃珠子。 “不……!” 景陽斐幾乎下意識想逃,卻被她按著胸膛壓在墻壁上??粗掷锏闹樽?,眼中的情緒慢慢一點點崩塌。 “別……不要……” “是嗎?!背聊瑥闹讣獾牟Aе樽又?,看向他空洞的眼眸?!安?,這正是你想要的吧?!?/br> “啪嗒?!?/br> 皮帶被輕而易舉的解開抽出來,然后反而綁住了它主人舉到頭頂?shù)碾p手。 景陽斐想掙扎,想離開,但身體就像被施了術(shù)一樣無法動彈,緊貼著墻壁,連發(fā)出當(dāng)然聲音都像是從喉中艱難的擠出。 “安、云……” 白色的西裝褲滑落下去,掉在地上,露出他筆直修長的大腿,和繡著精致金邊的黑色四角褲。 沉默將串珠上面的結(jié)打開,拿出第一顆玻璃珠子。 “不……” 冰冷的觸感抵在后面,讓他想說的話全哽在喉頭。 他想躲,可是身體在她帶著冷意的目光下仿佛失去了行動力,不再聽從大腦的指揮。 珠子被用力推了進(jìn)去,強硬的擠開緊閉拒絕的xuerou,像懲罰一樣無視他的意愿。 景陽斐頭往后仰,緊抵靠著冰冷的墻,薄唇微張,卻什么聲音也沒發(fā)出。只是無神、迷茫的看著上分的虛空。 好冷…… 溫?zé)岬能況ou沒有辦法,只能被迫緊緊的包裹著冰冷的珠子,冰冷的感覺讓rou壁不停地蠕動,大腿部都在微微顫抖。 沉默沒有一絲遲疑的再次取下一顆珠子,塞了進(jìn)去。 “唔……唔啊……!不……” 沒有前戲直接強硬的行為看起來讓景陽斐很痛苦,他一邊發(fā)出低啞帶著痛楚的呻吟,一邊無意識的重復(fù)說著不要的話。 “不、不要……嗚,安唔、……” 珠子也不是很大,只是2cm的,只是塞入五顆后景陽斐就撐不住了。 大腿痙攣不已,身體不停地哆嗦著,痛苦的呻吟哀求著。 晶瑩的汗水沿著他俊美的臉龐滑落,劃過仰起的脖頸,又滑過那個黑色的,沉默烙下的印記,漂亮極了。 珠子在里面擠成一團,不管不顧的在柔軟的xue中擠著。景陽斐顫一下,就能聽見里面清晰的傳來好聽的碰撞聲。 “不,太、多了……不要……” 沉默平靜的看著他痛苦迷茫,又絕望的臉色,突然一笑。“時間要到了……不能耽誤了?!?/br> “我想見顧遠(yuǎn)云?!背聊Φ溃匆娝咳槐牬?,越發(fā)痛苦的神情,話一轉(zhuǎn)?!昂同F(xiàn)在的你一起 ” 景陽斐眼中漫上慌亂,手下意識抓住她肩膀,“不……不,別……” 沉默解開他舉在頭頂,綁著他雙手的皮帶。他的手臂瞬間落下來,無力的垂下。 慢慢把他褲子穿回去,扣好皮帶,重新整理成整潔的樣子。退開一步,打量著除了表情,其它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樣子。 沒了沉默的支撐,景陽斐一點點滑落到地上,伸出手抓住她的裙擺,聲音帶上一絲哭腔和哀求。 “安云……別,別這樣……” 沉默垂目看著跌倒在地上的他,沒有一絲波瀾的抓住他的手。 “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