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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續(xù)芩當歸和他們那邊的人談了一下,終于將原本的兩成分成,提到了三成,這還是因為沉默是藥物提供人的原因。 面對他帶著幾分歉意的眼神,沉默搖頭表示理解。 “那個人是洛原的領(lǐng)頭人,名諱柏清,沒有人不會認識他的?!避水敋w認真道,“你只需要牽線就好了,不要多和他周旋知道嗎?!?/br> “洛原那邊的壞境比較黑暗,誰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是怎么樣的,一定要注意保全自己。合作談不成也沒事。” 沉默點頭表示明白。 ...... “安云,安云......” 冷漠中帶著關(guān)切的語句將沉默有些走神的思緒拉回來,看向一旁的姜漠離。 “不舒服嗎。”姜漠離微皺眉,抬手將沉默的劉海撥上去,貼著她的額頭。 沉默搖頭,看向窗外。 姜漠離抬起的手停了一下,隨即自然的放下,道,“還要一段時間,睡一下吧。” “嗯。” 沉默平淡的聲音讓姜漠離垂下的手掌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后淺色的唇勉強揚起一個笑。沉默轉(zhuǎn)頭看著他帶著難過迷茫的眼神,目光平靜。 姜漠離看著她好半響,道,“要不要靠我身上......” 沉默沒有異議。 姜漠離暗下去的眼睛頓時一亮,唇角含著一絲笑意將沉默攬住,滿足又安然的閉上眼睛。 他身上有著一種獨特的氣息,如雪一樣清冽卻又干凈,還混合著白薔薇的清淺淡香。 沉默微微抬眸,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細膩的肌膚,比一般人還要白一點,加上淺色的唇,和眼下淡淡的黑眼圈,看起來有點病態(tài)。 沉默突然抬起手貼上他的額頭,姜漠離立即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迷茫的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眸里仿佛帶著一層水光,就好像受驚的小獸一樣。 “沒睡好?” 姜漠離垂下眼眸,輕聲道,“最近事務(wù)有些多?!?/br> 確實,這兩天沉默一直沒和他碰到過,姜漠離一直是那種早出晚歸的繁忙,不過也是,他畢竟是主席。 沉默從后視鏡看向前面的司機,旁邊副駕駛的人已經(jīng)發(fā)出信息。 姜漠離唇角揚起笑意,攬著沉默的手微微用力,在她發(fā)頂蹭了蹭,仿佛在撒嬌一樣。 “低燒而已,我出來前已經(jīng)吃過藥了。” 沉默道,“藥帶過來了嗎?!?/br> 姜漠離不說話,琥珀色的眼眸綣繾的看著沉默,一點點漫上笑意和滿足。 因為在同一個小組,所以沉景姜顧一起出發(fā),不過景陽斐和顧遠云坐另一輛車。至于呂千宸,他好像自己先出發(fā)了。 “安云......” 沉默剛想應(yīng),一個柔軟的東西輕觸了一下她的唇角,又飛快的離開了。 姜漠離閉著眼眸靠著她,臉上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但耳根全紅了,在銀灰色的發(fā)間格外明顯。 沉默看了一眼前面一聲不吭安心開車的司機,還是沒有動作,只是看著垂落下的銀發(fā),抬起指尖輕捻著,時不時在指尖繞。 明明沉默玩的是他的頭發(fā),姜漠離卻表現(xiàn)得仿佛在玩他一樣,耳根的紅一路蔓延到俊美的臉龐上。 他顫顫巍巍的睜開眼睛,啞著嗓子喊她,“安云......”帶著幾分羞怯和可憐。 沉默放下手,帶著幾分笑意揉了揉他的手感很不錯的頭發(fā),靠著他閉上眼睛。 離目的地還有一段時間,無事可做確實不如睡一覺。等她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長后,姜漠離小心翼翼的調(diào)整姿勢,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攬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又快速放開,琥珀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沉默的面容。 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沉默淡淡道,“閉上眼睛?!?/br> 掌心下的睫毛上下動了動,隨后乖巧的合上了。 意識逐漸平靜下來,如同遼闊無風(fēng)的大海面一樣,平靜又安定。 在海面的中間,站著一個人。 他站在水面,一身墨綠色的軍裝讓他身形挺拔修長,安靜站著不動時,如同一顆松樹,堅韌不拔。 沉默有些恍然,愣愣的看著那個人沒有動作。 他仿佛知道她來了,平靜的轉(zhuǎn)過身,墨色的長發(fā)和一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黑色眼眸,直直的看向沉默,帶著冷漠的面容在看到她時,又帶著莫名的溫柔。 “默默,該回家了......” 沉默突然驚醒,扶著有些昏脹的額頭愣神。 “哥哥......?” “怎么了?” 沉默抬起頭,對上姜漠離帶著關(guān)切的琥珀色眼眸。 “......沒事?!?/br> 沉默搖頭,將紛雜的情緒拋去,從他懷里坐起來。 “到了嗎?!?/br> “還要一會。”姜漠離突然抬起手,用手指成梳,慢慢的幫她把前面有些亂的頭發(fā)整理好。他目光專注又干凈,仿佛在注視著獨一無二的珍寶一樣。 很快到達的目的地,下車后沉默第一時間感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望過去后,景陽斐若無其事的垂下眼眸,和顧遠云并肩往里走。 他們是先到達住宿的地方,一家聞名的五星級酒店,而比賽是在旁邊的一所國際學(xué)院進行。 房間是單人間,同一個學(xué)院的都相隔不遠。 到了后沉默就讓姜漠離躺著休息,順便拿了藥給他喂下。 比賽明天開始,之外的時間要做什么要跟隨行老師匯報,不過呂千宸始終不見人影,所以他們組就是自由活動。 雖然在車上睡了一會,不過姜漠離拉著,沉默便再度躺下和他一起休息。再睜開眼已經(jīng)是晚上了,轉(zhuǎn)身就看到一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姜漠離露出的耳尖瞬間漫上薄紅,微微別開眼,“醒了?” “嗯。”沉默坐起來,有些困倦的半咪著眼眸。 “已經(jīng)讓他們把晚餐一會送過來。”姜漠離也坐起,琥珀色的眼眸看著沉默,帶著一絲絲綣戀和清淺的溫柔。 他臉上是不自覺呈現(xiàn)的冷漠感,但一絲不茍的襯衫好幾處皺起,上面的幾顆扣子解開來,精致的鎖骨襯著一片溫玉般細膩的肌膚,看起來誘人極了。 神色冷漠禁欲,身體卻不自覺的誘惑。 沉默微側(cè)頭看著他,墨色的瞳孔仿佛深邃的夜空。 姜漠離頓了一下也反應(yīng)過來,銀灰色發(fā)間的耳尖再次變得通紅,紅暈飛快的向他臉龐上漫去。 他下意識想將衣領(lǐng)拉好,卻又突然停住。修長的手指有些糾結(jié)的抓著布料,眼眸閃了一下,還是紅著臉看向沉默。 沉默唇角微勾,手覆上他抓著衣領(lǐng)的手,“晚餐不是要送到了?” 姜漠離感受著手背上屬于她的溫度,閉上眼睛靠過去,聲音微啞,“不會打擾到的?!?/br> 那沉默便沒有多說什么,撥開他的手掌,將剩下的扣子一點一點解開。 如溫玉般細膩的肌膚露出來,沉默手指輕緩的劃過,便會激起姜漠離一陣陣輕顫。 他完全靠近她,環(huán)著她的肩膀,垂下的濃密睫羽不住的上下顫動著。 “唔......” 溫?zé)嵊謺崦恋臍庀h飄揚的灑在沉默脖頸處,他的聲音如同天鵝的嘆息一樣動聽。 僅僅只是撫摸姜漠離就無法自己,他低頭靠在沉默的脖頸處,能夠清晰的嗅到淡淡的氣息,但是又過于的淡,如抓不住的云煙,讓他著迷又無措。 “嗯啊......” 緊閉的地方被緩慢的破開,姜漠離指尖難耐的揪住沉默肩膀處的布料,半仰著頭發(fā)出低啞得呻吟。 被沉默填滿的快感和刺激讓他顫栗而歡喜,琥珀色的眼眸中漫上朦朧的水霧,漂亮極了。 “叮叮叮......” 床柜頭的電話突然響起,打亂了原本迷靡的氣氛。 姜漠離睜著迷離的眼眸,呻吟聲婉轉(zhuǎn)動人。 “啊、嗯......啊啊,慢...啊——” 沉默撫摸著他繃緊的脊背線條,壓住他不自覺顫抖躲避的腰肢,穩(wěn)重的頂入最深的那一處,讓他低啞的呻吟變得越發(fā)迷亂,顫巍的尾音帶上無法承受的細弱哭腔。 “啊,太深了,嗯啊......!” “叮叮叮,叮叮......” 雖然沒有理會,但是電話依舊不依不饒的響著,仿佛一定要得到一個回應(yīng)一樣。 沉默停住,微閉上眼眸調(diào)整有些繚亂的呼吸。 從連綿的快感得到喘息的姜漠離倏然放松身體,不住的低吟,緩了一會后迷離的眼眸看向沉默,眼角處的紅帶著一絲讓人移不開眼的欲媚,偏偏眼神卻又是含著朦朧的水霧和羞怯。 沉默將他壓到床頭,微揚下巴示意接電話。 姜漠離緩了一會,壓住顫抖的指尖接起還在不停響的電話,“嗯?” 接起電話的那一刻他嗓音又恢復(fù)成淡然的音色,臉上的表情也下意識變得冷漠。如果只聽聲音,誰能想到他此時是正被壓在身下,雙腿大開。嬌嫩如花蕊一樣的xue口,軟rou顫顫巍巍的含著陽具,還有透明的yin水從交合處流下,染濕了下面的床單。 沉默眸色暗下,差點忍不住想做些什么,不過還是平靜下來。只是垂下頭輕觸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指尖撫摸著他的脖頸。 姜漠離指尖一顫,差點沒拿穩(wěn)話筒。 “您好我是酒店的侍從,您吩咐的晚餐已經(jīng)送達?!?/br> 姜漠離勉力壓下喘息,淡淡道,“暫時不......”唔啊~!他死死咬住下唇,迷離的看著沉默,又好像帶著一絲委屈。 沉默唇輕觸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仿佛在安慰一樣,也沒再動作了。 “......不需要,等我要求的時候再送來?!?/br> “好的,不過這里還有另一份餐點,公子吩咐我一定送達給安云小姐。” 姜漠離下意識看向沉默,淺色的薄唇微抿起,不知該如何回答。 沉默伸手繞到他后背,從脖頸處一點點向下?lián)崦瑳]有說話。 他瞬間明白了,唇角不自覺揚起,道,“她睡了,等到我要求的時候再一起送來?!?/br> 電話另一頭的侍從卻沒有掛斷,默了一會道,“我可以先進去為您布餐,這樣安云小姐醒來就可以直接用餐?!?/br> 姜漠離眼眸微咪起,唇角的笑意淡下,皺著眉一言不發(fā)。 那一邊,不是只有侍從一個人。 景陽斐隨意的靠在墻邊,看著冷汗直流的侍從。他臉色淡然,狹長的眼眸中代合幾分輕蔑和薄涼,雖然沒有說話,但周身的氣息讓人只覺得極其壓抑。 電話另一頭沒有了聲音,過了半響,一個淡然的女聲響起,禮貌道,“我不需要,謝謝?!?/br> 景陽斐薄唇一勾,如黑曜石般剔透的眼眸中流露出幾分譏諷,不再理會不知所措的侍從轉(zhuǎn)身離開。 姜漠離將話筒放下,下一刻敏感的深處便被快速的破開,重又快的頂撞帶來激烈的快感,讓他再也無法思考其它,高仰著頭,發(fā)出迷亂的哭吟。 “啊~!啊啊慢,嗚啊啊~!慢一點啊嗯......嗚、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