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沒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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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氣氛曖昧極了,司喻在她的耳邊低喘,性感至極。 許安然感覺自己軟成了一潭春水,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她勾住司喻的脖頸,吻了上去。 體內還插著他的roubang,司喻把yinjing緩緩退出,他那物依舊很大,拔出時“?!钡囊宦暎瑤С隽舜罅績扇说捏w液,xue口流出了混雜的液體,一點一滴浸潤在床單上。 xue口一張一合,吐著jingye,泛著深紅色,像熟透的紅櫻桃,被cao熟的紅櫻桃。 許安然這顆小櫻桃已然是熟透了,面色饜足,懶懶地抱著司喻親吻,唇齒糾纏,稍微分開時帶出一些津液的銀絲。 司喻取過床頭的紙巾,仔細給她擦拭身上的液體。 許安然被cao軟了,沒有什么力氣,濕巾滑過xue口,冰冰涼涼,“啊......” 司喻無奈地看著她,身下的yinjing在擦拭她身體時早已抬頭,她的xue紅腫著,顯然是承受不住第二次。 壓下自己身下的欲望,他俯身親在她的草莓耳釘上,熱氣纏繞在許安然的耳邊,他在她耳邊低語:“寶貝乖?!?/br> 即使剛剛做得那么激烈,兩人毫無保留地交換彼此,許安然此刻還是不由羞澀。 這個人也太會了。 床下乖得不成樣子,床上cao得她只想尖叫,還特別會照顧她的感受,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致命的性感。 他的腹肌被汗浸濕了,許安然這個小色鬼又摸了上去,指尖點著一塊一塊的腹肌,看著司喻的耳朵漸漸染上紅色,她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低笑出聲。 真是妖精。 司喻忍住把她狠狠壓在身下的欲望,深邃的雙眼注視著許安然。 他的眼里星光璀璨,許安然被盯久了,又開始害羞起來。 “咳......今天就先到這里吧?!?/br> 司喻聞言把她抱起身,撈起之前放在床邊的浴袍給她披上,把她輕輕放在臥室的小沙發(fā)上,準備把濕透的床單換了。 身后的許安然面色潮紅,輕輕地拉住了他,“不用換了,我們去旁邊的客房住,明天阿姨會來收拾的?!?/br> 司喻俯身把她抱起,男人沒穿衣服的軀體結實有力,許安然攀著他的肩,司喻往旁邊的客房走去。 將被子給她蓋好,司喻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許安然側身抱住他,低聲在他耳邊呢喃,“今天表現(xiàn)得很好,我很滿意。” 她害羞地眨眨眼,繼續(xù)說,“真的很棒,我給你加工資哦。” 許安然說完,側過身去,閉上眼睛裝死,慢慢地就入睡了。 黑暗里,只聽得司喻的一聲輕笑。 —————— 第二日是周六,早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傾瀉下來,灑在木質地板上。 許安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睡得這么好了,不再是噩夢纏身,只覺得這一覺睡完精力充沛,滿血復活。她醒來時正依偎在司喻的懷里,手下是結實的腹肌,她摸了兩把后抬頭,發(fā)現(xiàn)司喻深邃的雙眼正在注視著她。 好尷尬啊。 許安然轉念一想,人都是自己的,不摸白不摸,瞬間又理直氣壯摸了兩下。 司喻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間。 許安然發(fā)現(xiàn)他真的很愛親這里,但是她確實很受用。一吻落下,溫柔至極,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所有的情緒都被撫平了。 她好像找到了一直以來想要的感覺。 許安然再次感嘆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早安。”司喻一吻后出聲。 “早安?!痹S安然回應。 不管他是不是為了錢演得這么好,許安然也都心滿意足了,司喻簡直就是長在她的審美上,身材和某些能力都不錯,一舉一動都很合她的心意。 而且他很乖,話不是很多,也很會照顧雇主的感受, 就是這么熟練,也讓人不禁去想他的感情經(jīng)歷。 許安然在心里嘆氣,為了錢才好,不管怎么樣他都會對自己好。 “我先起床,你這有食材嗎?”司喻這是要做早餐。 “有的,”許安然說,“一起做早餐吧?!?/br> 司喻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怎么了,就不許我會做飯???我做飯還是可以的呀?!痹S安然撇撇嘴,自母親去世后,她自己被迫獨立起來,父親依舊很忙很忙,沒有時間來照顧她,跟母親去世前一樣。好像母親的去世對他而言并沒有任何影響。 十七歲那年她上高三,她沒有像蘇笑笑她們一樣搞特殊讀貴族學校,她讀的是自己考上的重點高中重點班,跟大家一樣的住校,同學們也都不了解她家里的情況,只覺得以前活潑開朗的少女突然變得有些抑郁,大家都只是覺得這是高三的壓力所致。 家里只有保姆阿姨能陪她說說話。上了N大后,她自己在學校旁邊買了一小套房子。很多年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做飯,上大學是這樣,工作了也是這樣。 她當然是會做飯的,只是經(jīng)常沒有人陪她吃而已。 司喻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許安然說話時眼睛亮晶晶的,帶著一絲小女生的俏皮。 他掀開被子,走下床去。 許安然這才發(fā)現(xiàn)他什么都沒穿。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許安然還躺在床上,害羞捂臉。昨晚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材很好了,結果借著早晨的晨光看,好像還要再好一些,而且他也太白了吧。 “抱歉,衣服應該還在隔壁,我現(xiàn)在去穿?!彼居鞯幕卮鸷芎玫拇肓俗约旱慕巧?/br> “不用抱歉呀,這是小事情。” “嗯。”司喻走向了隔壁房間。 許安然看著他的背影,寬肩窄臀很是性感。 她咬了下嘴唇,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司喻一個人迫于無奈出來做這種工作,本來就很敏感,昨天他還自己在會所的房間里自閉。 她這話其實是嬌嗔地怨怪,可是保不準鋼鐵直男他聽不懂啊。 許安然覺得還是得找他說清楚。 她希望他們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是快樂的。他需要金錢,他不安敏感,可是她恰巧有能力去緩解他的金錢需求,就算是虛假的,她也能構建出虛假的快樂。 他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就算以后他想起這段時間會有悔意,但她希望那些真實的快樂可以存在于彼此的回憶中。 一會就跟他說。 許安然想明白了,這才包養(yǎng)的第二天,必須得說清楚。 誰知道某人只是處男剛破處害羞了,落荒而逃到隔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