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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聽完這句話,手一抖,把書帶翻在地,“抱歉。”他彎腰去撿書,被風(fēng)衣勾出一截緊致的腰線,他剛抬起頭來,寧柯看著他,目光沉沉:“把衣服脫了?!?/br> 許宴脫的很干脆,他也攏共沒剩下幾件衣服,到最后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裹著軟垂的yinjing,中心那里洇出了一點水痕,隱隱勾勒出外陰的兩瓣輪廓,沾了水顯得更厲害,隨著呼吸輕輕翕張。 寧柯打量著他,像是在打量一場脫衣舞獨舞般用心,眼神掃到許宴身體的每個角落,在脖頸處和腰胯部停留的最久。 許宴揪著內(nèi)褲的邊緣,站在地毯上有些猶豫,這個它脫,還是不脫,寧柯挑著眉看他,兩個人雖然早已經(jīng)坦誠相見的徹底,但是這種事情…許宴閉著眼,忍著羞恥,脫下了身上的最后一層布料,布料落到柔順的長毛地毯上,聲音很輕。 他被寧柯拖著,迷迷蒙蒙地被摁在浴缸里,被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沖洗了一個干凈,寧柯用的洗發(fā)露和沐浴露味道又冷又淡,標(biāo)著一堆金色花體英文字母。 寧柯很享受給他洗澡的這個過程,半跪在浴缸前,眼睛半閉著,唇角微微揚起,擠出了一個曼妙的弧度,呼吸悠長而休憩,沖洗完最后一點泡沫的時候,他俯下身,親吻著許宴的鎖骨,平直的鎖骨線條透著少年人獨有的俊秀,雖然被啃咬的不堪入目,但青青紫紫的吻痕疊加無疑讓這種俊秀更加明晰。 許宴的下頦因著這個親吻的動作微微揚起,毫無保留地露出脆弱的脖頸,喉結(jié)點在上面,隨著呼吸和低吟聲起伏,寧柯他不是在親吻,他是在撕咬,他想吃了他,許宴的手臂搭在浴缸邊緣,漫無邊際地想。 銀牌垂在鎖骨處,被動作拉扯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這個聲音像是某種開關(guān),寧柯的動作緩緩?fù)A讼聛?,他趴在許宴的頸窩處,輕輕磨蹭,細長的手指扣住許宴的肩胛骨,仿佛扼住一只蝴蝶的翅膀,水珠落在他漆黑纖長的睫毛上,眼底涌動著許宴很難描述的情緒,他說:“你是我的,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給別的人當(dāng)小狗?!闭f道這里,他很微妙地頓了一下,湊到許宴耳邊說:“我就把你打斷腿關(guān)起來?!?/br> “不會的?!痹S宴垂著頭,他手指扣著那只銀牌,眼神憧憬又熱切:“我不喜歡別人,我只喜歡你?!?/br> 兩個人最終換上了長而柔軟的純棉睡衣,在被子里擠成一團,許宴之前沒有和別人同床共枕的經(jīng)歷,但是和寧柯卻意外的合拍,寧柯的睡相很好,他抱著許宴,兩個人仿佛落進了愛麗絲的兔子洞,慢慢地就落入了悠久的睡眠中。 第二天早上是被鬧鐘叫醒的,寧柯的鬧鈴聲是一段旋律非常古怪的音樂,水銀一般冰涼地往你的大腦皮層里面鉆,“你…把它關(guān)上,今天是周天,沒有課,我要睡覺。” 許宴翻了一個身,在他懷里埋的更深,他的吐息溫?zé)?,像小奶貓一樣舔在寧柯的鎖骨處,寧柯關(guān)上鬧鐘,懷里少年人熱燙的軀體在他懷里一滾,幾乎是一下子就有了反應(yīng),下體翹的老高,兩個人本就隔著一層布料幾乎快赤身裸體相貼,許宴被cao的sao軟的媚xue裹著冠頭輕磨,皺著眉咬著嘴唇低喘,身上本就寬松的睡衣被三下五除二地扯了下來,丟在地上,兩個人半是迷蒙半是被欲望驅(qū)使地親做一團。 寧柯本來不算特別重欲,遇到許宴之前只把這當(dāng)成一項正常的生理抒發(fā),隨著生理需求隨便擼兩發(fā),遇到許宴之后著了魔一樣對這個事著迷,寧柯分開許宴的大腿,他睡著了一向很乖,柔韌的腰在床單上磨蹭,露出腿間漂亮的花xue,昨天睡前涂了一點藥膏,但還是有一些微微發(fā)腫。 寧柯俯下身,指尖勾著rou瓣的邊緣,陰蒂直挺挺地在中間立起來,一呼一吸,他俯下身,咬著那一個艷紅的小點,半張臉埋進許宴的陰部,扣住許宴不住閃躲的胯部,逼迫他的腿分的更開,舌尖模仿著性交在花xue口進出,許宴被快感扯的繃直了平坦的小腹,腰彎出了一個弧度,露出兩個漂亮的腰窩,隱在身后。 許宴被腿間的麻癢感喚醒的時候,腦子里還有揮之不散的睡意,陰蒂被牙齒含住細細研磨的舒爽感鞭子般在他的渾身滾了一圈,他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寧柯,你慢一點,啊…” 他揉皺了床單,rou縫似乎被吸吮開了,分泌出的yin水打濕了寧柯俊挺的鼻尖,他偶爾從腿間抬頭,冷而白的長相染了yin穢的氣息,許宴一眼都不敢看他,下一秒,舌尖舔著花xue里的那個sao點讓他顫著身子攪緊了雙腿,兩片媚紅的軟rou一開一合,噴出了一股股汁水。 前面小小的yinjing已經(jīng)半硬了,青澀紅潤的柱頭淌著水,懸在一根將射未射的線上,只要碰一碰,許宴想,只要碰一碰,寧柯抬手勾了勾柱身,笑著說,“好乖啊,知道不能自己射在討好我呢。” yinjing在他手里亂七八糟地蹭著,許宴身上的毛發(fā)很稀疏,之前被寧柯摁住剃過一回,前面的毛后面的毛都除了一個干凈,好長時間不見,又長出了一點簇新的毛茬,寧柯揉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毛又長了,該剃一剃了。” 一邊說,他一邊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把細長的銀色手術(shù)刀,用酒精棉片擦拭干凈消毒,指腹抵著手術(shù)刀的邊緣,冰涼的器物在軟熱的地方危險的滑動,毛發(fā)“簌簌”地落了下來,就在這時,許宴的電話響了。 “我有一個美麗的愿望,長大以后種一顆太陽…” 種太陽的韻律在空氣中浮動,許宴難為情地捂住了眼,“幫我把手機遞過來,謝謝?!?/br> 手機剛一接通,就是他們班班長中氣十足的聲音,“許宴,今天下午的班干部例會你別忘了?!?/br> 許宴下身陷在難耐的快感中,聞言愣住了,“例會,什么例會,我不是班委?。俊?/br> “咳,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班長的聲音有些幸災(zāi)樂禍,“柳慶昨天下午打球腿摔骨折了,特意在醫(yī)院里打電話把體委這個光榮而又艱苦的任務(wù)交給你來暫時承擔(dān),你也知道,這不是快運動會了嘛?!?/br> “那我可謝謝他了?!痹S宴皮不笑rou不笑地說,心里想,好家伙,柳慶你個濃眉大眼的看不出來出賣我出賣的這么干凈。 “體委啊,我們今天的例會是下午兩點,你卡著點到就行,不用來早了,畢竟我們這個會八百年也開不了一回?!?/br> “知道了?!痹S宴尾音收的很緊,因為聲音很低且輕,聽起來不是那么明顯。 班長不疑有他,“那就說好了,今天下午不見不散!” 電話剛一掛斷,許宴就抑制不住喉嚨里的呻吟聲,前面那根東西攥緊在寧柯手里,被他輕輕揉搓,偏生堵住上面那個小孔,一腔jingye怎么也射不出來,許宴幾乎快被快感殺死,亂七八糟的“主人”“老公”什么都一窩蜂的說出口,情熱暈在他身上,眼神熱烈的像是一條發(fā)了情的小狗,射精的時候舌尖抵著上唇,寧柯的手指分開他的嘴唇探進去,被口腔的軟rou裹住,忘情的舔舐。 兩個人下體交疊,許宴射出來的jingye把交合處搞得一塌糊涂,xuerou含著那根粗大的yinjing,還沒干進去就被xue口的rou環(huán)加yin水吸的膨大了幾分,最后在許宴的腿間磨射的,把外陰磨的幾乎快破了皮,陰蒂縮在rou縫里,一碰就夾著腿閃躲。 “好快活啊。”許宴埋在枕頭里,含糊不清地說,兩個人攤在床上不想起,飯都不想吃,又親親熱熱地黏成了一團,裹在被子里拉上窗簾開著投影看陰森森的恐怖電影,寧柯一向的嚴謹規(guī)矩在許宴隨性的生活方式?jīng)_擊下亂的一塌糊涂,他摟著許宴的腰,看著老式恐怖電影里陰暗古舊的城堡,覺得十分無聊,許宴倒是看的很認真,眼神亮亮的,叫人看了就很喜歡。 開頭慣例一段激情戲,一堆陌生男女貼在一起,衣服一寸寸滑落,寧柯的電影都是無刪減的,男女大片裸露的肌膚于陰暗中白的嚇人,兩點紅暈點在女人rutou上,鏡頭一切就來到了殺手那里,舉著一把大剪刀,侏儒的身軀于角落里縮成一團,滿屏幕的叫床聲和rou體交疊的聲音,他那里靜的嚇人,帶著一個滑稽的小丑面具,一眨不眨的看向鏡頭。 “我cao,這可真她媽嚇人?!痹S宴嘟囔了一聲,干脆利落地翻身坐在寧柯的腰上,手臂環(huán)住他的后脖頸,閉上眼,說道:“那個,他什么時候殺完人告訴我一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