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公寓縱情【下】(總攻被舔xue到潮噴/坐臉)
傅何側身把人摟著,拍了拍于謹剛才被教訓過,現(xiàn)在還溫熱紅腫的屁股,道:“坐上來,我要好好cao你的sao逼?!?/br> 傅何所說的cao他,不是用性器cao,而是用舌頭cao。按照他對于謹?shù)恼f法——對于小狗來說,這是來自主人的獎勵。但也只有在于謹把他cao得爽了cao得開心之后,才會得到他這樣的獎勵。 經(jīng)過剛才的一次激烈交媾,于謹雖然是進入方,但空曠已久的xiaoxue早已受性欲磋磨,恨不能立馬被人好好舔弄一番。 當對性欲的渴望大于一切時,羞恥便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了。于謹紅著臉抬起屁股跨坐到他的臉上,隨即飽滿圓潤的雙臀被傅何用兩手握住,柔軟濕滑的舌頭便從肛口一路舔到會陰,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印記,再來到被他的唇舌疼愛了千百遍的xiaoxue。 “嗯啊啊……主人好會cao……cao到sao心了……” 那略微干燥的唇舌不斷吸吮著他的小逼,讓他渾身顫栗,不住顫抖,仿佛靈魂都要融成一灘水,化在傅何的嘴唇里。 見他爽成這sao樣,傅何便加快了頂弄的速度,舌尖迅速闖進一xue軟rou里,仿著性交的速度不斷抽插,弄得坐在臉上的人魂都飛沒了,成了一條只懂得不斷搖晃sao屁股的sao狗,成了只會用saoxue去磨那條舌頭,乞求讓自己更痛快一點的的階下臣。 遇到傅何以后,他就毫無辦法地繳械投降,臣服在混沌的欲望里,卻又無比清醒地看著自己一天一天的沉淪。 感受著被人用舌頭cao,被人用粗俗無比的語言羞辱,身體偏偏又與思想背道而馳,喜歡極了這樣的羞辱,誠實地從xue里吹出一股sao水。 “哦……??!saoxue又被主人cao噴了,好厲害……” 隨著xuerou劇烈地收縮,一股又一股sao水伴隨著于謹?shù)睦私袕膞ue口噴出,盡數(shù)被傅何的唇揩去。還有一些來不及吞咽的sao水便噴到了他的鼻尖上。 快感太過強烈,于謹忍不住想抬臀逃離。傅何仿佛對他肢體的預判無比熟悉,一雙手牢牢禁錮住他的兩瓣屁股,不僅沒讓他逃開,反而使他的雙腿開得更大,平時藏得隱秘的saoxue無比清晰地暴露在對方眼睛里。 傅何幾乎是貪婪地盯著那粉嫩的鮑xue,把xuerou因為高潮的刺激而不斷伸縮顫抖的景象看在眼里。眸底欲潮洶涌,喉結滾了滾,又起了些惡趣味,問:“小狗的xue應該叫什么?” 于謹臉泛潮紅,跨坐在他臉上的大腿根止不住顫抖,或許是腦子還在放空,又或許是覺得那個詞太過羞恥而沒有回話。 “說話!” “啪”地一聲,傅何揚手一抽,痛感便在于謹?shù)耐紊险ㄩ_,打得他呻吟一聲,才斷斷續(xù)續(xù)帶著些許哭腔回話:“是……是狗屄,主人在caosao狗的狗屄?!?/br> 聽到語氣里的哭腔,傅何反而愣了一愣。于謹剛開始的性子有多倔他是知道的,也花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把疏冷拗犟的于謹調教成今天這幅yin蕩模樣。從前即使屁股被抽開花,他也不會哭一句,除非是在精神上把人羞辱狠了才忍不住哭腔。 想到這一點,傅何并沒有被對方的眼淚激起他慣有的凌虐欲,而是一反常態(tài),放軟了心,連此刻開口的嗓音都不禁溫和許多,帶上一點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哄人語氣:“乖,別哭,我再給你舔舔,”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叫我的名字?!?/br> 說罷,又用濕熱的唇包住那口yinxue,仿佛在品嘗人間至味,舔吮吸插樣樣不落,倒像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讓xiaoxue的主人快樂。 于謹享受對方細細舔吮的攻勢,口中低喘不斷,得了樂趣主動扭著腰去磨對方的鼻尖和唇舌,xue中更是流水不止,都被悉數(shù)吞咽。 “哦……好爽,主、傅何,干我,使勁干我……” 真是個極品浪貨,比夜總會的牛郎都還sao上幾分。 傅何在心中低罵,口中卻誠實地伸出舌頭去挑撥兩瓣小yinchun中間的sao豆子。舌尖稍稍用力,如rou板子一般不斷來回抽打那顫顫巍巍的sao豆子。 陰蒂被舌尖快速撥弄抽打,于謹禁不住這種快感,仰起上身,從嘴里吐出零碎又不知所言,混合著喘息的yin話。 “要丟了,小狗又要丟了……唔??!” 倏而眼前白光一閃,無數(shù)酥麻感從小腹迅速流經(jīng)四肢,如細小的電流流過,帶得他的身體止不住痙攣。腦中更是如煙花騰空一般炸開,空白一片,凝滯了十幾秒后才回過神來。他喘著粗氣,被傅何拉住手臂倒在床上接吻。 略微腥甜的sao水味在兩人唇舌間蔓延開來,交織著無數(shù)快感欲望、支配、與臣服。 或許是快感太過強烈,于謹這一陣還未緩過來,雙目無神,放空望著房頂?shù)乃?,破碎的光與影折射在他的噩夢里,他哆哆嗦嗦道:“別、別把照片傳出去,我會聽話,我是您的狗……” 傅何心里一沉,知道他陷入了當初相識的夢魘里,出聲喊他:“阿謹,阿謹?!?/br> 于謹恍若未聞,沉浸在自己的恐懼里:“我會乖乖聽話,學著做狗……” 傅何望向他側臉的眼神暗了暗,開口想說些什么,話語艱難地在喉間滾了一圈,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側過頭,看著躺在身邊的人,思緒穿過這人的側臉,回到初識的那一天。 那時于謹還不是他的小狗。 那時的于謹,冷淡、從容、話不多,跟誰都保持著恰當?shù)木嚯x,做什么事都是一絲不茍,斷不是現(xiàn)在yin蕩無比堪比妓女的sao浪模樣。 他初次見到這個人時便想,如果能得到他,再踩碎他這幅沉靜的面容,讓他俯首為奴,臣服在自己腳下,那該是多么值得快樂的一件事。 沒有比馴服一個看似無欲無求的人更有成就感的事。 傅何閉了閉眼,將思緒拉回現(xiàn)在,再睜眼時眼里的柔軟已被盡數(shù)抹去。他輕輕撫摸著躺在旁邊的于謹?shù)念^發(fā),想或許是哪里出了差錯,他不應該心軟,更不應該對這個人產(chǎn)生馴服以外的感情。 他想要糾正這種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