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劇情/浴室play前奏(蛋:受戴著肛塞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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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道白光掠過,在腦海里炸開。于謹(jǐn)喘著氣,怔怔地與二樓的男人對望。那人的五官幾乎和現(xiàn)在抱著自己的人的五官一樣,英容朗俊。只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嘴角輕輕上揚。 太難堪了。 于謹(jǐn)從傅何腿上坐起,看似十分冷靜地彎下腰想要撿起地上沾得有不明水漬的大衣穿上,卻因為手腕的顫抖撿了兩次才成功。在將衣服穿好,遮住滿身痕跡之后再次才開口,不知是對著誰說:“所以,這也是你安排的任務(wù)?” 傅何一愣,聽完他話里的意思有些不明所以,在他記憶里,于謹(jǐn)鮮少有像現(xiàn)在這樣:目光一點溫度都沒有,像一只渾身汗毛豎起弓著背以示警惕的貓。話雖然是沖他說的,但眼神卻沒有半點放在他身上。傅何這才順著他的目光回過頭,直到看到二樓的人,眉頭才皺了皺:“小允?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傅允坦然一笑,單手插著休閑褲的兜走下樓梯,一邊走一邊回答:“昨天剛回H城,嫌市中心太吵,所以過來這邊找個清靜。來了之后一直忙著補(bǔ)覺,剛剛才睡醒,還沒來得及告訴你?!?/br> 這棟房子因為地處郊區(qū),平時都是閑置空曠的,除非要玩一些屬于年輕人的娛樂活動,不然他們不會特意抽空過來。 傅何點點頭,這才扭過頭給于謹(jǐn)簡單介紹了下:“這是我弟弟,傅允?!?/br> 下了樓梯的傅允隨即定定站在于謹(jǐn)面前,目光在他和傅何之間來回打量,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后才揚了揚下巴示意:“新嫂子?什么時候開始的,之前都沒見過?!?/br> “我從前都不知道,你好奇心原來也這么重。”傅何答非所問,似乎并不打算告訴他任何關(guān)于旁邊人的信息。 “問問而已,不方便說就算了?!备翟事柭柤纾荒槦o謂的樣子。 聽著這對雙胞胎你一言我一語,一旁默不作聲的于謹(jǐn)清楚了剛才的事并不是兩人串通好的后,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對傅何點點頭示意道:“我先走了?!?/br> 還沒等傅何作出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他面前的傅允眼疾手快,不管不顧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對著他笑了一下,那確實是個頗有感染力的笑容,半哄半就地跟他說:“小嫂第一次來,總該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吧。” 他年紀(jì)小,不比自己大哥穩(wěn)重,看起來仿佛是一個很難掩飾自己情緒的人。此刻的神態(tài)宛如一只殷切的小狗,眼神誠懇又有神采,如果有尾巴,那也一定是藏不住的,估計早就已經(jīng)在飛速地左右搖晃了。 真奇怪,于謹(jǐn)想,他竟然會想讓眼前這個看上去比他年輕、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長出小狗尾巴。似乎有那么一瞬間,因為眼前這個真切的笑容,他幾乎忘了剛才被人撞破不雅場面的窘境,也忘了這個人是和傅何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 但僅僅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很快他便掙脫了胳膊上的手,皺了皺眉剛想說什么,另一只從旁邊伸出來的手又飛快拉住他的手腕,這一次抓住他的人是傅何。 “留下吧,正好能洗個澡,”傅何頓了頓,看起來有那么一點別扭,難以啟齒似的,又說,“外面降溫了,洗完澡你可以穿我的衣服?!?/br> 似乎是怕他再次拒絕,索性不輕不重捏了一下他的手腕,意味著要他聽話。 于謹(jǐn)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 卻不知怎么地,旁邊的傅允沒由來地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地的哂笑:“你可真是聽他的話?!?/br> 于謹(jǐn)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人此刻的陰陽怪氣簡直是來得莫名其妙。索性不再說話,照著傅何的指引去了二樓的浴室。 一片氤氳的水汽里,于謹(jǐn)仔細(xì)清洗著身上的痕跡,指印分明的前胸是重災(zāi)區(qū)。他伸手輕輕碰了碰還未消腫的rutou,有輕微的刺痛感傳來,當(dāng)即“嘶”了一聲,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任花灑沖洗著身軀,他在周遭溫暖的水流里漸漸放松下來。被熱水包裹住的感覺讓他莫名想起剛才那場荒唐的情事里,那個人望向自己的眼神。迷惑、驚異、以及還有一些不可言說的欲望。雖然是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那個人卻好像不太擅長掩飾自己,什么情緒都會攤在眼底,倒顯得自己像個被家庭保護(hù)得很好的小公子。 于謹(jǐn)閉著眼抹了一把臉,仿佛是要將不相干的人從自己腦海里抹走。 或許是他想得太過入神,又或許是浴室水聲太大,擾亂了他的耳力,連浴室的門被人悄然推開都不知道。 在他思緒紛雜之際,一雙手從后面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世界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誰?”于謹(jǐn)摸索著關(guān)掉了花灑,聲音平靜,聽不出有任何波瀾,只是急促起伏的胸膛卻出賣了他此刻的偽裝。 身后的人并不回答,而是趁他不備,將一個似乎是眼罩的東西罩住了他的雙眼。于謹(jǐn)伸本能地出手,想要去扯掉那個讓自己喪失視覺的東西,卻在他意料之中地被人攔下不讓他動。對方反而仗著力氣比他大,將他的兩只手腕一起向后抓至后腰間禁錮住,繼而騰出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rufang,十分溫柔地把玩起來。 有輕柔的吻落在自己的耳畔,沿著耳尖一路吻到頸側(cè),帶起一串火燎感,燒得他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 于謹(jǐn)?shù)男呐K第一次在情事里這么急速地跳動起來,砰砰砰,一下一下猶如擂鼓,回響在他的胸膛里。他并沒有再掙扎,也不曾回頭,而是努力平復(fù)著逐漸急促的呼吸,使自己開口時的聲線聽起來盡量沉穩(wěn):“傅何,不要玩這么無聊的游戲?!?/br> 身后的人在他身上亂摸的手驀然一滯,幾乎停了不到半秒的時間,就又若無其事地開始新一輪的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