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懲罰(放置play/言語羞辱/按摩棒玩xue/強制高潮/jb和女xue同時噴尿
外面的光源被厚重的窗簾阻斷,房間里很暗,只有天花板上的四角小燈亮著,同時也很安靜,寂靜得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但有一種聲音卻格外響,嗡嗡嗡的震動聲。尋著昏暗的燈光看去,能看見一個剝光衣服的男人被綁在皮椅上,雙腿大大分開,赤裸的腳腕處拷著皮圈,分別固定在椅子的兩條扶手上。男人渾身赤裸,皮膚較為白皙,線條優(yōu)美的一雙手臂高高抬起向后,被纏在手腕上的棉繩固定住,發(fā)燙的耳尖貼著大臂皮膚,整個人都被綁得無法動彈。 事實上他此時的感官能力也被人剝奪了——視覺被纏在眼前的黑色眼罩遮住,只能陷入無邊的黑暗里;耳朵里也被塞入了耳塞,聽不見房間里的任何動靜;無論是尖叫還是呻吟,都會被嘴里的口球堵住,只能發(fā)出一些細微的嗚咽聲。 他看不見、聽不到、也說不出任何東西,他的世界能感受到的,只有乳尖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疼痛,以及流水不止的雌xue里,那根嗡嗡作響的振動棒給予的刺激。 男人因為這次的事情似乎格外生他的氣,甚至給他戴上了冰涼的乳夾,和不斷按摩著他g點的振動棒,把他剝光了固定在這里,而后便再沒有理過他了。 因為無法感知周圍的存在,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講都異常漫長。沒有人理他,那雙時常撫摸自己身體,指腹有薄繭的手,那對總喜歡盯著他看,盛滿欲望與熱情的雙眼,以及喜歡吻遍他全身,微微干燥的嘴唇,此刻都消失得干干凈凈。他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被迫沉浸在無邊的黑暗與寂靜的世界里,偏偏還不知道這種懲罰要什么時候結束。 于謹喉頭哽咽了一下,一直在想傅何去了哪里,要把他留在這里多久。一開始還好,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底的恐懼逐漸擴散開來,仿佛要永遠被拋棄在這里的孤獨感也隨之而來。他無法看到時針的走動,分不清到底過了多久,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無法聽到這個房間的任何動靜,只能感受著心臟在快速地跳動。 “唔嗯……” 他想喊一聲傅何的名字,舌尖卻抵著口球,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于謹一邊被強烈的無助感侵蝕著大腦,一邊混亂地思索,如果這是傅何的懲罰,那他確實成功地懲罰了自己——一直要被放置在黑暗里,永遠不會有人來的恐懼感幾乎要將他逼瘋。他無助地仰著頭,發(fā)現這個瞬間的自己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傅何。 以為早就離開的男人其實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傅何靠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線條流暢的下頷線微微繃著,突出幾分冷厲。他的手玩著手腕上的一只表,目光牢牢鎖定在于謹的身上,一遍一遍從臉掃到腳趾,看著青年從初時的鎮(zhèn)定到現在的顫抖,眼神捕捉到他身上那絲透露出來且不易察覺的慌亂后,嘴角略微上揚。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于謹開始不斷扭動身體,掙扎著被柔軟棉繩捆住的手腕,他才伸出手解開對方的口球,指腹摩挲著對方不停顫抖的唇,似是安撫。 “傅何、主人……”于謹感受到嘴里的障礙物被人拿掉了,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聲音有些嘶啞,主動伸出舌尖去裹住對方摩挲自己嘴唇的手指。 于謹意識到剛才的自己確實在害怕,直至這一刻感受到對方的安撫,他才安下心來。 之后耳塞也被人輕柔地摘下來,接著便聽見一道冷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背著主人偷吃的賤狗,應該怎么做?” 于謹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從語氣里聽出幾分慍怒,于是放輕了聲音回答:“應該得到懲罰?!?/br> 似乎是為了平息男人的怒氣,他想了想,咬咬唇又添上一句:“請主人……狠狠懲罰賤狗?!?/br> 傅何面色陰晴不定,伸手覆上他胸前的那對綿乳,輕輕拉了拉一只乳夾,引來于謹的一聲低吟。 “這對sao奶子被他碰過沒有?” “碰、碰過。” “怎么碰的?” 于謹被問得羞恥,紅暈染上臉頰,想抿著唇不回答糊弄過去。誰知下一秒,一只手掌夾帶著風聲,狠狠摑在他的奶子上,發(fā)出“啪”的一聲清脆聲響?;鹄崩钡奶弁此查g被點燃,伴隨著那人冷漠的質問:“說出來!” 他吸了口氣,忍著強烈的羞恥道:“被他又揉又捏,還吸了sao奶頭……嗯??!”還沒說完,又是重重一巴掌扇在他的雙乳上,打得奶rou亂顫,迅速覆上一層緋紅。 傅何仿佛氣不過一般,恨不得把這對yin浪的綿軟打腫,讓它再也不能勾引別人,于是又抬起手對著那傲挺的雙峰重重甩下幾巴掌,每責打一下,乳浪就不斷翻涌,顏色也從白皙逐漸加深到熟紅。 “哈??!sao奶子該打,請主人打爛賤狗的奶子……”于謹被遮住雙眼,無法看到對方是怎么下手的,也無法預測對方的下手速度,然而這種未知的感覺竟讓他更刺激了點,含著振動棒的女xue也被刺激得陸陸續(xù)續(xù)滲出不少水,于是不自覺挺起了胸乳,主動送到對方手里希望被狠狠責打。 “啪、啪、啪!” “到處勾引人的賤狗,sao貨!”傅何知道越打他越興奮,于是下手又添了幾分力度,將那一雙沉甸甸的白皙雙乳扇得皮rou通紅,含著怒氣訓斥:“我才出去幾天,你就耐不住寂寞開始偷人,既然管不住自己的sao奶子和狗屄,那我今天就把它們打爛!” 言語帶來的羞辱只會讓于謹感到更加刺激,他一邊忍著強烈的羞恥感,一邊將心里的蕩婦徹底放出牢籠,開始不斷呻吟:“啊……是sao狗不知廉恥,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請主人狠狠責罰賤狗!sao奶子要被主人打腫了,哈啊……” 雙乳上火辣辣的觸感隨著巴掌的落下不斷加深,讓他既痛又爽,如果不是被固定著四肢無法動彈,那一雙腿只怕會主動纏在男人的腰上,要男人用jiba狠狠磨他的saoxue了。一下又一下摑在他rufang上的巴掌好似扇走了被放置時的恐懼和孤獨,讓他肆無忌憚仰著頭浪叫。 “如果這雙sao奶子里有奶水,現在只怕已經被扇到奶水流得到處都是了?!备岛慰粗膕ao樣,冷哼了一聲,停下掌摑的動作,轉而對著溫熱紅腫的綿乳揉捏起來。 原先激烈的動作毫無預兆地變得輕柔,于謹輕舒了口氣,呻吟也隨著輕緩的動作變得細碎,小聲反駁著男人:“我不是女人,不會有奶水的……” “是嗎?”傅何輕笑了下,取下那對乳夾,指尖不斷揉搓挺在空氣里的rutou,“這么大的奶子不會出奶,真是可惜了?!?/br> 于謹聽到他的調笑,也不知道自己臉早就紅成什么樣了,索性挺著奶子附和道:“主人多吸吸就有了?!?/br> 傅何知道他想被吸奶子,這次卻不著他的道,臉色驟然冷下來,鐵了心想要給他個教訓。于是伸手撥了撥那埋在xue里不停震動的按摩棒,果不其然聽到對方傳來曖昧的呻吟。 “sao貨,好好把你和那個野男人的事一五一十說出來!” 雖然身體已經被調教得足夠成熟,但讓他口述自己和別人的zuoai過程,于謹還是覺得羞恥不已,正在猶豫之際,只感覺女花被那根按摩棒狠狠搗了幾下,似乎是在懲罰他的不聽話。 “哦啊……他、他玩小狗的sao奶子,把小狗玩得好爽……”雌xue被搗得汁水淋漓,于謹不禁仰著脖子喘息,斷斷續(xù)續(xù)說著他和傅允偷情的過程。 “繼續(xù)。”傅何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命令。 “然、然后他用大jiba狠狠cao小狗的逼,把小狗cao到噴水……嗯啊!sao逼要被主人打爛了!痛……”于謹說到一半,水多滑膩的rou逼就被傅何抬手狠狠教訓了幾下,每打一下,就有sao水飛濺出來,甚至有些濺到了傅何的臉上。 “管不住自己sao逼的蕩婦,打爛了最好!”他一想起于謹躺在床上被傅允磨逼的場景,就忍不住紅著眼,抬手懲罰著被扇得不停流水的女花,直到對方硬生生被他打xue到高潮。 由于四肢都被固定住,于謹只能抖動著腰腹,一股sao水從xue里噴出來,打濕了屁股下的皮椅。 他挺著腰,急促喘著氣,雙眼仍舊看不到任何東西,而在只能看見一片黑暗的情況下,刺激和快感比起平時幾乎是放大了兩倍。 傅何一只手抽出那根按摩棒,將它抵在探出頭的陰蒂上,一只手并起二指,趁xuerou還在劇烈伸縮時就插進去不停扣弄,語氣毫無憐惜:“繼續(xù)說?!?/br> 強烈的快感頓時又重新涌上來,于謹還沒來得及消化掉上一波高潮,就被新的欲浪包裹住,他張著嘴呼吸,涎水不停從嘴角流下來,還得強迫自己回答對方,聲音都哆哆嗦嗦:“之、之后他用saoxue……哈啊……用saoxue不停cao著小狗的jiba,夾得狗jiba好、好爽,被他夾射了……啊啊啊小狗又要高潮了!” 隨著手指不停在他saoxue里飛速扣弄,加上陰蒂被按摩棒高速的震動刺激著,雙重快感之下,沒撐過幾秒他便挺著腰,xue里的逼水瘋狂噴涌而出。 傅何任由sao水濺在自己臉上,也不伸手抹去。他并不打算就此放過這個小sao貨,而是繼續(xù)抽插著手指,混合著無數水液在抽搐的xuerou里飛速攪弄,震動頻率高速的按摩棒更是死死抵在那顆陰蒂上,沒有絲毫要松動的意味。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襲來,爽過了頭便成了痛苦,于謹向后仰著頭,嘴里瘋狂浪叫,什么求饒的詞語都喊出來了,可是沒用,男人依舊無情地將他送上快感的巔峰。他就像一艘欲浪里沉浮的小舟,不停被翻涌的浪潮拍上浪尖,再從高空沉墜到深海。 “啊啊??!……主人!求主人饒了小狗……又要到了、又要高潮了!” 他挺起腰想掙扎,兩只腳卻被皮革固定在皮椅的的扶手上,手腕也被棉繩緊緊拴在一起,可以說除了腰部,其余地方都動彈不了,只能大大張著腿,迎來無數個高潮。 傅何不去聽他的求饒,每一次將對方送上高潮后,便停下來幾秒,而后又重新扣弄著女xue,不斷刺激著陰蒂,把人玩得尖叫哭泣。 “主人!小狗要死掉了……哦啊啊啊,要被cao死了!”于謹的腰部抖動得很厲害,女xue更是在全身的抽搐中不停噴出一股又一股sao水,這種可能溺死在巨大快感里的感覺讓他意識不清,張著嘴胡言亂語地求饒,只求對方能停下來。 “我聽到你叫他——‘老公’?”傅何看著被他玩得仰著頭不斷尖叫的人,心終于忍不住軟了軟,最終停了幾秒,問出了心里的疙瘩。 “嗚……”青年由于高潮了太多次,神識都有些不清楚,一張嘴更只剩下了哽咽,不知何時生理淚水也流了滿臉,純黑色的眼罩幾乎都被潤濕了,透出更深的顏色來。 傅何聽不見他的回答,只當他是默認了,心中一股氣悶無處發(fā)泄,于是通通都化為了手指毫不留情的扣弄抽插,對著女花內凸起的g點瘋狂進攻。 “哈啊啊??!主人……老公……”剛剛歇下去的快感又被瘋狂撩起,這一次直接湮滅了自己的意識,于謹雙手死死抓著繩索,屁股更是瘋狂左右挪動,似乎這樣就能逃離如深淵一般的欲望。 可是逃不掉,他被固定在皮椅上,那根按摩棒就像長了眼睛,無論他怎么挪動身體,都能準確無誤地抵上他的花核。而體內搗弄的手指更是熟悉他的身體,知道他g點在哪里,把他弄得尖叫哭泣,什么sao話都往外蹦,只希望對方的動作能停下來:“老公,主人,爸爸……求你、小狗受不了了……嗯啊啊??!……” 陰蒂上傳來的高速震動迅速蔓延到全身,幾乎是毫不費力便又到了高潮,更遑論xue內手指懲罰性地扣弄抽插,雙重快感幾乎要將他逼瘋,叫得嗓子都開始嘶啞。 在一次又一次的強制高潮下,他的腰幾乎要被他挺斷,最后終于痙攣著身體落回皮椅內,翹起的roubang噴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體,繼而射出淡黃色的尿液,幾乎在同一時間,女xue也再次失守,飛速噴出一股透明液體后,更是淅淅瀝瀝尿了出來。 青年的眼罩終于被摘下,那雙渙散的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雙頰緋紅,細密的汗珠布滿額頭,被汗液打濕的發(fā)絲更是緊貼在鬢邊。他時不時抽搐一下,身上掛滿了各種液體,看起來凌亂不堪。而那張可以稱之為清俊漂亮的臉上,也被數不清的生理淚水濡濕了臉頰,整個人像是在死亡邊緣走了一回。 男人解下他的腳扣,又解開他手上的繩索,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懷里,吻了吻他手腕上被棉繩勒出來的紅痕,輕聲細語哄道:“乖,懲罰結束了?!?/br> 青年這才回過神來,逐漸認清眼前的人后,隨即一言不發(fā)地把臉埋在他頸窩,安靜了好幾秒,終于忍不住在男人懷里崩潰著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