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3p下(一邊被抽屁股一邊cao人/總攻被磨b到尿,蛋:哥哥kj臍橙)
夜晚漆黑如稠墨,濃得抹不開星光。 從臥室內(nèi)虛掩著的門縫中透出昏暗又曖昧的一角燈光,映著三人rou體交纏的場景。其中一人膚色偏白,被夾在其余兩人之中,黏膩咕啾的水聲、毫不遮掩的放浪叫聲以及皮rou相撞的啪啪聲交織成三重奏,傳遞著室內(nèi)的火熱。 于謹(jǐn)身形頎長,腰部看著緊細卻有力,此時他的yinjing埋在傅允的體中不停律動,后xue中的rou壁柔軟火熱,吸得他很是舒爽。 傅允半躺著,兩條腿分別圈在于謹(jǐn)?shù)难希瑳]舍得用力,故而只輕輕搭著,而一只手?jǐn)堉鴮Ψ降牟弊盈偪窦橙∷谇焕锏耐僖?,xuerou時不時用力夾一下對方的roubang,以保證對方能夠得到充足的快感。 偶爾有汗珠從他額前滑落,直至滑進眼睛,被汗水刺得睜不開眼的時候,于謹(jǐn)就會停下來,用指腹替他輕輕擦去。 感受到指尖的溫度貼在自己被汗水濡濕的眼睫上,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對方是有一點喜歡他的。 他的喉嚨不斷發(fā)出被cao弄的低吟,唇順著對方的唇角往下移,一路如野獸般輕輕嘶咬著對方的脖頸,充滿了占據(jù)意味。 如果有人提早告訴他,他會在一個男人身下邀歡,妄圖用身體吸引、留住對方,那那個時候的他只會笑著給亂編排的人一拳,絕不會想到自己竟真的會那么做。而如果有人在這時告訴他,他會在不久的將來失去眼前的人,失去得很徹底,那這時的他也會不顧一切,哪怕做一切癲狂的事也會讓對方留在他身邊。 傅允感受著體內(nèi)不斷進出的roubang,眼眶驟然有些發(fā)紅。 “呃……”突然間,于謹(jǐn)動著的腰一僵,連帶著幫他擦汗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他的視線透過于謹(jǐn),看到貼著于謹(jǐn)背部的傅何正拿著一根粗黑的按摩棒,對著于謹(jǐn)才高潮不久的女xue貼了上去,并且將開關(guān)推到了最大檔。 傅何看起來頗有些氣定神閑,甚至一只手左右開弓“啪啪”兩個巴掌甩在了于謹(jǐn)?shù)耐紊希瑔≈ひ裘畹溃骸肮孕」罚确珠_些?!?/br> 于謹(jǐn)被打得渾身一顫,光滑的臀上浮現(xiàn)出兩個通紅的五指印,埋在傅允體內(nèi)的roubang跳了跳,變得更加硬挺。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差點繳械,他咬著牙,聽話地將跪坐著的兩腿分得更開,好讓那根高速震動著的按摩棒在他女鮑處肆意活動。見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傅允有些不滿他的分心,收縮著的xue口重重一夾,于謹(jǐn)沒忍住叫了一聲,硬是忍住了被夾射的沖動,垂著頭緩了緩氣息。 傅允的小脾氣卻上來了,伸手握住了他兩個奶子把玩,抿了抿唇說:“cao我的時候不可以分心?!?/br> 這廂于謹(jǐn)還沒說什么,傅何反倒嗤笑了一聲,語氣里嘲諷弟弟的意味比較強,隨手在床邊拿了一根皮鞭,朝那豐滿挺翹的屁股抽去:“小允既然這么迫不及待,那做哥哥的當(dāng)然得幫幫你了?!?/br> “唔……”于謹(jǐn)猝不及防,被抽得身體前傾,yinjing順勢又插入了溫暖濕潤的xue口。屁股每被抽一下,他就挺一下腰,跟隨鞭打的節(jié)奏在傅允的體內(nèi)進進出出,這模樣像極了一匹發(fā)情的馬,主人抽一下,他就跟著動一下。既渴望鞭子落在皮rou上的蟄痛,又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時候會來臨,有時候隔了兩秒,有時候又沒有間斷地連續(xù)幾下抽打,這種隱秘的刺激讓他更加興奮。抱著這樣的心情,xue里淅淅瀝瀝的水液便不停漫出xue口,打濕了抵在陰蒂上嗡嗡作響的按摩棒。 “我的小狗真厲害,sao逼里流著水還能cao人?!备岛涡α讼拢粗黄p紅漫上于謹(jǐn)?shù)亩?,手中的皮鞭抽得也越來越快。沒過一會兒,二次高潮便對于謹(jǐn)?shù)纳眢w發(fā)出強烈的信號。 “唔……求主、主人,抽得再重一點,把sao狗的屁股打腫……”要命的快感太過強烈,于謹(jǐn)深知自己這幅被玩得爛熟的身體需要更重的鞭打才能到達滅頂高潮,于是不禁搖著屁股向身后執(zhí)鞭的人求歡。 他口中的“主人”,從來都不是傅何,不是傅允,也不會是將來的任何一個人。 他的主人是“欲望”。 他忠于欲望、沉淪于欲望。 如果別人知道,工作上認(rèn)認(rèn)真真一絲不茍,生活中不喜與人親近,甚至待人接物有些疏離冷淡的于謹(jǐn),在床上會是這樣一個sao得沒邊的浪貨,開口閉口就自稱“sao狗”“賤狗”,甚至為了滿足自己獲得快感,不惜向自己不愛的人搖尾求歡。任誰看到,大概都無法相信吧。 于謹(jǐn)閉了閉眼,掩去眼底一抹水色。 看到他這幅浪樣,傅何莫名有幾分不快,無名怒氣上來后,果然朝著滿是紅痕的臀部重重抽了幾下,越打xue口溢出的水越多,甚至濺到了鞭子上,沾著水光的鞭子不停在空中揮舞,直到謹(jǐn)漂亮的背脊與豐滿的臀部全部印上一道一道的淡紅鞭印。 “主人抽得小狗好爽,小允的rouxue好厲害,好會夾,哦啊……要被夾射了……”于謹(jǐn)加快了抽插的速度,guitou尋到傅允的前列腺處不停撞擊,酥麻的快感瞬間在xue內(nèi)炸裂開來,爽得傅允頭皮發(fā)麻。他也握緊了于謹(jǐn)?shù)膬蓚€奶子不停揉弄,腿纏著對方的腰,后xue不斷cao著對方的jiba,幾乎是低吼出聲:“老公cao得sao貨的jiba爽不爽?” “爽、shuangsi了,老公好會夾……夾死sao貨了!”于謹(jǐn)被兩人弄得只知道嗯嗯啊啊地浪叫,在數(shù)個回合后,想要射的沖動越來越強烈,隨著身后皮鞭對rou花重重的幾下抽打,于謹(jǐn)幾乎是瞬間登上了高潮。他抬腰,想把roubang抽出來射精,卻被傅允攔住,對方幾乎是有些瘋狂地夾著他的yinjing,喘著粗氣乞求:“射、射進來,全都給我!” 于謹(jǐn)腦子本來就一片空白,這樣一聽,索性精關(guān)一松,痛痛快快射在他的后xue里了。 橘黃色的壁燈襯得他眼角周圍因高潮而生的一尾薄紅愈發(fā)明顯,汗水密密麻麻布滿額頭臉頰,又被傅允一一吻去。 還沒來得及享受高潮的余韻,于謹(jǐn)便被人從身后一把撈住了腰帶離傅允身邊,后背也被人用手掌按下去,胸乳貼著柔軟的床鋪,只剩下高高撅起的,被人用鞭子抽的爛紅的屁股。那股間已是汁水淋漓,順著大腿縫流到床單上。 偏偏那具身體里多出來的rou縫正一張一合地收縮,xue口翕張蠕動的模樣倒像是邀請著什么東西能兇狠地進入它,侵犯它。 傅何眉眼淡漠,毫不猶豫地曲起手指插進那rou花里攪弄,待感覺身下的人背部重新顫抖起來,心知他又要到了,便暗暗罵了一句sao貨,攪弄的手指也堪堪停了下來,像是刻意控制著他的高潮。 “別、別?!?/br> 于謹(jǐn)將頭埋在被褥之間,高潮前被人打斷的感覺讓他無法忍受,索性把屁股撅得更高,請求的聲音卻細如蚊蚋。 傅何拍了拍那沾著水光的rou花,不輕不重的幾下巴掌像是心軟的懲罰。他的喉結(jié)沉默地滾動幾下,情欲翻涌上來,只想兇狠占有眼前這個sao貨。 “滿足你,我的小狗?!?/br> 下一秒,火熱堅挺的roubang抵上yin水泛濫的rou花,兩瓣柔軟的yinchun霎時便含住了盤虬可怖的柱身。傅何雙手握著那截纖細緊實的腰,碩大的guitou沿著股縫,劃過yinchun,一路劃到冒出頭的花蒂,guitou再對著花蒂重重一頂。于謹(jǐn)爽得全身一哆嗦,頭埋在被褥里嗯嗯嗚嗚地叫起來。 沒過幾下,那小巧的rou蒂便被cao得紅腫碩大。傅何死死掐著他的腰身,下身用力頂撞,如此反復(fù)cao著他的rou花,沒過一會兒于謹(jǐn)便主動晃動著身體,讓兩個奶子也狠命磨著身下質(zhì)感非常的床單,兩顆嬌嫩的奶頭也被磨得紅腫如小葡萄。 “主人干死sao貨了,sao逼要被主人干爛了……哦啊……” 一些yin詞艷語不斷傳進恢復(fù)過來的傅允的耳朵里,讓他感覺莫名有些刺耳。他的目光去尋于謹(jǐn),看見后者的前半身緊緊貼在床單上,痕跡斑駁的后臀高高翹起,傅何的jiba正狠狠磨著他的rou花。他明顯已經(jīng)被干得不知所措,露著半張側(cè)臉對著傅允這個方向,手指承受不住似的揪著床單,用力得連指尖都有些發(fā)白,面色潮紅,碎發(fā)緊緊貼著額頭,含著水霧的眼睛透露出一些歡愉、痛苦和無措,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易碎感。 傅允不滿對方冷落自己,又被眼前這幅模樣勾得心癢,索性來到他面前,先是攙著于謹(jǐn)?shù)纳习肷砥饋恚笥治橇宋菍Ψ降拇?,最后才撒嬌般在他耳邊吐出自己的目的:“好阿?jǐn),幫幫我?!?/br> 于謹(jǐn)前半身的重量已經(jīng)靠在了他的身上,本就被掐著腰磨xue磨得神志不清,眼神渙散沒有焦點,爽得涎水都從嘴角邊流了下來,此時也沒有分辨傅允話語的能力,只憑著本能點了點頭——他在床上從來都是予取予求。 得了他的首肯,傅允引導(dǎo)著對方往下,含住自己的roubang,深深淺淺地對著那溫暖潮濕的口腔抽插起來。 此時的于謹(jǐn)前面含著粗壯的roubang,把他所有的yin詞浪語都堵在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嗯唔聲,而后面yinjing摩擦cao弄rou縫的速度和力道都逐漸加深,越來越快,每次都精準(zhǔn)頂上陰蒂,guitou對著陰蒂死命摩擦,要命的快感不禁讓他微微翻了眼白,全身由細微的顫抖逐漸變成時不時的抽搐。 傅何感覺到對方xue口翕張蠕合的間隔越來越短,心知他快到了,于是腰部挺動的力道也越來越猛,騰出一只大手抽向?qū)Ψ郊t腫的屁股,roubang也直磨得那朵rou花開始噴水抽搐:“浪貨,給你,都給你!” 幾次極重極快的頂弄后,于謹(jǐn)再也承受不住今晚的滅頂歡愉,胡亂搖著頭像是在乞求什么,平時沉靜好看的臉此刻也因過多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身體隨著節(jié)奏劇烈抽動幾下,噴了一次又一次,全淋在痕跡斑駁的床單上。 他本能地吐出口中的roubang,一只手臂無力地向后伸去,想要阻擋身后的人繼續(xù)動作,開口都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不、不要了,不要了……求你?!?/br> 那人那這么容易放過他,順勢拉住他向后的手腕,按著他的肩頭將他控制住,下身一刻不停地鞭撻著那朵早已脆弱、吹水過數(shù)次的rou花。 痛苦與歡愉交織得太厲害,讓他分不清究竟是難受還是快樂,再一次潮噴之后,于謹(jǐn)頓時覺得尿意上涌,眼神都變得無比慌亂,無措地向身后的人求饒:“求你了、要尿了,放過我……” 傅何的眼神無比堅定,冷硬而霸道,毫不猶豫地挺動下身,一副勢要把人干尿的樣子。 “啊啊??!” yinjing再一次重重撞上腫脹的陰蒂時,于謹(jǐn)再也忍不住,淅淅瀝瀝從尿道口尿了出來,澆濕了一大片床單。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人干尿,但他似乎還是接受不了自己這么狼狽的樣子,掙扎著閉上了眼,將頭死死埋在床褥間,從喉嚨里發(fā)出類似啜泣的聲音。 夜還很長,沒有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