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是我的了,永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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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粗硬而guntang的陽具突破嫩rou的層層包裹,緩慢卻不容拒絕地將從未有人造訪的谷道一點(diǎn)點(diǎn)打開。寧檀幾乎將所有力氣都用在了緊咬的牙關(guān)上,才死死咽下了一聲帶著痛苦的悶哼。 盡管先前已做過了擴(kuò)張,寧桓的陽具對未經(jīng)人事的寧檀來說依舊太大了。被巨物一點(diǎn)點(diǎn)捅開的異樣是如此鮮明,谷道被完全填滿,飽脹得幾乎要裂開。 “嘶......放松點(diǎn)阿玉,你夾的我太緊了?!辈粌H僅是寧檀難受,寧桓同樣被緊致的幽xue夾到生疼。 他在寧檀耳畔柔聲說著,雙手忍不住揉捏上肌rou緊致的臀瓣,將中間的xue口掰的更開。 胯下巨大的rou刃卻堅(jiān)決地、略無一絲停頓地,寸寸推進(jìn),直到將根部也全都送了進(jìn)去。 巨大的痛苦仿佛永遠(yuǎn)沒有盡頭,同時(shí)感受到撕裂的,不僅僅是身體,更是寧檀的心。 他們自小一同長大。寧桓雖是皇后嫡子,然先皇后生他時(shí)難產(chǎn)而亡,惹了皇帝厭棄。胞兄惠懿太子比他大了整二十歲,長居?xùn)|宮,照看不到。是寧檀的母親奚貴妃將寧桓抱來撫養(yǎng)。他們一起過了十五年,曾是最親密的兄弟,比同母兄弟還要更好些。何以,竟到了如今的地步? “阿玉,你不專心?!睂幓搁_始緩緩地抽動(dòng)起來,看寧檀竟雙目恍惚好似神游,不由得用力頂弄了一下,逼出身下人一聲壓抑不住的泣音。他這才滿意地親了親他額頭,再度恢復(fù)了溫柔似水的緩慢抽送。 許是春藥的催情作用,又許是寧桓的水磨攻勢......太細(xì)致,寧檀悲哀地察覺自己竟逐漸適應(yīng)了異物的填充和抽插。劇痛逐漸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綿密的酥麻,從兩人相連的地方緩緩升起。 因痛苦而緊緊皺起的眉不由自主漸松開,連主人都不曾察覺,他慘白的面色已逐漸被暈紅取代,形狀姣好的雙目中也盈上薄薄了一層水光。 到底是少年人,精力旺盛??v泄過兩次,寧檀身下那根還是在綿密的快感中漸漸再次立了起來。 曉得他是得了趣,寧桓伸手彈了彈他身下再度挺起的玉柱,桃花眸中笑意盈盈:“阿玉,你也快活得很,不是嗎?” 寧檀的臉“騰”地全然漲紅了,卻是窘迫和羞惱:“分明是你給我下,啊,下的藥!” 他說話時(shí)寧桓又是一記頂弄,卻是正中要害,迫得他又是不由自主一聲輕吟。 “阿玉這張小嘴,還是呻吟起來更好聽?!睂幓傅靡庖恍Γ瑀ou刃對著方才那處,九淺一深地研磨起來。細(xì)細(xì)綿綿的吻從他耳畔沿脖頸直吮到胸口,留下一路紅莓。手也沒閑著,修長十指在他全身的敏感點(diǎn)肆意點(diǎn)火,帶起陣陣戰(zhàn)栗。 身上的敏感帶幾乎全被照顧到,最敏感的一點(diǎn)更是被反復(fù)頂弄碾磨,帶來的快感絕非先前隔靴搔癢式的摩擦可以相比。入骨的癢,入骨的酥,又是入骨的舒爽。寧檀只覺全身輕飄飄如同浮在云端,雖拼命強(qiáng)忍著呻吟出聲的欲望,身后幽xue卻仿佛有自己意志般越絞越緊,每當(dāng)rou刃抽出時(shí)都仿佛不舍般竭力地挽留著。那一柱擎天的欲望也愈加硬挺,無人撫慰也汨汨地流出前液來。 他雖然還死死咬著牙關(guān),臉上迷茫的神情卻分明是已沉淪欲望的模樣。 前面好漲......好難受......好想有人摸摸它...... 潮水般洶涌的情潮中,寧檀意識已經(jīng)模糊。遵循本能,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想摸一摸自己怒張的陽具,渴求著更多的歡愉。 手伸到半途,卻被寧桓抬手按住了。 迷藥作用下四肢疲軟無力,寧檀如何掙扎得開,一雙被情欲俘獲的眸子茫然地望向他。 “不行呢,”寧桓有些惡趣味地笑了起來,惡魔般在他耳畔低語,“以后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你要學(xué)著,用后面高潮?!?/br> 他的攻勢驟然猛烈起來,對準(zhǔn)了那一點(diǎn),直上直下地大力抽插著。 寧檀被他困在后xue的蝕骨舒爽和前面的不上不下中,幾乎要瘋了。 想要射精的欲望占據(jù)了他的心神,他只能無措地絞禁了后xue,希望那快感深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讓他可以在仿佛漫無邊際的折磨中得到釋放。 幽xue的迎合與吮吸取悅了寧桓,他握著寧檀的腰快速地抽插著,桃花眸中流光溢彩,是濃到令人近乎要窒息的情愫。 沉溺在這樣一雙眼睛里,沉淪在欲望的深潭中,寧檀幾乎忘了今夕何夕,自己又在哪里。 也不知又抽插了多久,寧桓的roubang猛地脹大,終于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體內(nèi),寧檀身體哆嗦一下,一直硬挺到發(fā)疼的roubang,竟也隨著傾瀉出了今晚的第三次欲液。 他精疲力竭,終于再耐不住,虛弱地昏睡了過去。 寧桓把玉人兒抱在懷中,拉過薄被將兩人裹在一起,心滿意足地吻了吻寧檀的唇角。 你是我的了。他眼中閃爍著混雜柔情與饜足的光芒。永遠(yuǎn),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