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強jian小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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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根再次醒來,恨恨的咒罵著劉東那個孫子,不過是不對付,那混蛋竟然給他下藥。 還是那種不找人疏解,靠自瀆根本沒用的春藥,丟下一頭老母豬,大笑著仰頭離去,那張本來就不怎么好看的臉上滿是快意。 誰叫田大根這混蛋,居然敢搶他看上的女人,還弄上了手,一起同居了,讓之前才被那女人拒絕的劉東分外感到丟臉。 而且還被知情的兄弟嘲笑,才有了劉東憤憤不平的拿未測試的藥劑來給田大根的事情發(fā)生。 實驗室里根本就沒有女人,要么,田大根就跟那頭骯臟的母豬相jian,要么,就等死吧! 他下的可不是普通的藥劑,不疏解想活下來,難。 劉東得意的走了。 留下被情欲熏的理智潰散的田大根,險些就真的騎在那頭母豬身上干了。 幸虧看見那母豬屁股上還粘著豬糞,讓有點潔癖的田大根一陣作嘔,趁著還算清醒,趕緊將母豬丟了出去。 自己一個人蜷縮在房間里,于瘋狂的欲望中幾度暈厥了過去,那青筋暴起足有兒臂粗的猙獰roubang,被憋的通紅脹痛。 然而用手卻絲毫疏解不出來,便狠狠的咒罵著劉東,而唯一能給他疏解的母豬卻早就被他給扔了出去,現(xiàn)在想反悔也晚了。 被憋的暈厥過去,再次醒來,田大根聽著外面“鐺鐺”的敲鐘聲,心里頓時一緊。 恐懼的心情甚至壓下了身體的欲望,讓他趕緊匆匆的離開房間,順著金屬走廊而去。 這里是人族的一個大型實驗室,當(dāng)然,只有人族才稱這里為實驗室,而那些外星族,則稱這里為“育兒所”。 顧名思義,是由人族來照顧那些外星族群里還處在脆弱階段的族人。 而實力較弱的人族根本無法拒絕,于是就秘密建造了這所實驗室,幫助外星族育兒的同時,也在研究著他們。 而田大根,只是一個沒錢的普通人,以前是個莊家漢,為了給老娘治病,自賣自身,來到了這所實驗室。 來的時候,田大根還簽署了幾份文件,其中就包括了保密書,和死亡同意書。 也就是說,這個實驗室伺候那些外星幼崽的人當(dāng)中,確實是有死亡的可能的。 不止如此,人類的身體太弱,過多接觸外星族類,會導(dǎo)致身體衰竭,所以才招募了這么一群要錢不要命的人。 龐大的實驗室里,到處都是空蕩蕩的,除了有的地方監(jiān)控器很多外,也就是他們這群是消耗品的雇工在里面走動了。 為了限制他們不消極怠工,惹惱外星族,他們還規(guī)定,如果不按要求行事,就會以叛國罪與以槍斃。 在這樣的情況下,田大根能不著急嗎? 藥死不死還不一定,不完成任務(wù),那卻是一定會死。 于是田大根急匆匆的跑向他今天的任務(wù)地點,蛇人族幼崽養(yǎng)育地,任務(wù)是給小蛇人洗澡并且保養(yǎng)鱗片。 時間緊迫,如果田大根不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出現(xiàn)在攝像頭里,把該洗澡保養(yǎng)鱗片的小蛇人接走,那就會被外面的人扣一分,十二分以后,還是槍決的結(jié)果。 所以田大根根本就沒猶豫,沖進去,抱著小蛇人就走,離開了監(jiān)控范圍才算是送了口氣。 被他的出現(xiàn),驚嚇到的小蛇人恐嚇的“嘶嘶”叫著,露出了兩根至少三厘米的長牙威脅著。 田大根將它抱在懷里,就像是抱小孩一樣,它威脅的行為,田大根也根本沒看在眼里。 來這里前他就打了蛇毒解藥,被咬了最多也就是兩個牙印傷口而已,和他的小命自然是不能比的。 而且這蛇人族的幼崽,綠發(fā)碧眼,一頭長及腰部的順滑發(fā)絲自然垂落,碧綠的眼睛,漂亮得很,偶爾會縮成豎瞳。 容貌艷麗,雖然還是個幼崽,卻已經(jīng)能看出長大后的凌厲與高貴美艷。 上半身和人類相似,如同一個人類的孩童,一條拖地的墨綠色蛇尾,約有他大腿粗細(xì),此時因被田大根抱著,而將蛇尾盤在他身上。 出了監(jiān)控,田大根終于松了一口氣,腳步也緩和了下來,頓時,洶涌的情欲熱潮又占據(jù)了高位。 身下一直就沒消下去的猙獰roubang,青筋暴起,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布料,因為抱著的姿勢,就那么摩擦在小蛇人腹下的鱗片上。 即爽又痛,即使是幼年蛇人的鱗片,也一樣的堅硬異常。 田大根猛的深吸了一口氣,就連呼吸都是抖的,意識到自己的jiba居然戳在小蛇人身上,他不僅沒有惡心。 那roubang居然還激動的顫抖了下,更硬了,硬的發(fā)疼,下面兩個卵蛋更是硬的如石子般。 田大根有些羞恥,對著外族發(fā)情也就算了,可這小蛇人的外表極像人類的幼崽。 他仿佛一個變態(tài)一樣在對一個才幾歲的孩子,腦子里就瘋狂的想要插入它,弄壞它,將濃白的jingye射進去,讓它懷孕生下更多漂亮的小蛇人來。 可是身體在叫囂著“干它,干死它,讓它漂亮的蛇尾含滿他的jingye,不斷的吐出白濁來?!?/br> 這么一想,田大根的呼吸都重了,胯不自覺的擺動,與那蛇尾相摩擦,身體不說,心理上卻是爽到了極致。 被抱著的小蛇人不滿,它的奴隸今天居然這么粗暴不說,居然還拿東西戳它,真是放肆。 它不滿伸手,尖利的指甲“刺啦”一聲,就將田大根yinjing上的布料撕碎成兩半。 粗大猙獰的東西,頓時彈跳了出來,黑紅色的東西,和漂亮墨綠的蛇尾極不相配。 想到他能夠用這根東西插進去,田大根頓時爽的直打顫,不過身下的涼意卻提醒著田大根,讓他趕緊制止了小蛇人還想再揮爪的舉動。 他那根東西,可經(jīng)不住它劃。 到了地方,田大根抹了把汗,將小蛇人放在浴池里,放了水。 看著小蛇人愜意的在里面擺著長長的尾巴,田大根像往常一樣,擠了點給小蛇人專用的沐浴乳。 先清洗了它那一頭秀發(fā),然后才是身體,尾巴……,田大根看得眼神都直了,以他如今的狀態(tài),母豬都賽貂蟬了,何況是并不惡心的蛇尾。 田大根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一雙大手,在那條尾巴上反復(fù)撫摸著,沐浴乳早就被涂勻了,卻還是舍不得撒手。 在他微微彎腰時,胯間沒被田大根重新擺放的青筋暴起的粗壯rou棍,就那么隨著他的動作晃悠著,紫紅的色澤能看的出,憋的很難受。 田大根摸了半天,都沒找到那條蛇尾上有能夠進去的地方,在他快要不耐煩放棄直接擼roubang時,終于在小蛇人的腹下十幾厘米處,摸到了一個掩蓋在鱗片下,一個略微柔軟的地方。 田大根頓時精神一振,賣力的揉搓著沐浴液,那處微軟的地方,被他仿佛不經(jīng)意的揉弄下,微微張了一個小孔。 田大根知道,那應(yīng)該是蛇類的泄殖腔,但是他不在意,現(xiàn)在的他只要能干就行。 田大根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在給小蛇人沖洗干凈后,拿出了一管潤滑液,猛的往那鱗片下微張的小口擠了進去。 微涼的感覺,讓小蛇人一驚,“嘶嘶”地不知道在說什么,不過田大根也不在意,粗糙的手指,順著流出潤滑液的小口就揉了上去。 在小孔被揉開的時候,順勢插進去了一根手指,小蛇人被刺激的瞳孔一縮,猛的露出了狠色,狠狠的一口咬住了田大根的肩膀。 田大根被突入其來的刺痛驚了一下,然后就旁若無人的繼續(xù)開闊起那個自己要用的地方來。 也不管小蛇人還在他身上咬著,干都要干了,還怕被咬一口嗎? 小小的孔洞被田大根插的“咕嘰”直響,那根蛇尾受不住的絞緊,但那力道都被色急心切的田大根給輕易的就忽略了。 rou根激動的直跳,手指才開拓了兩指就急不可耐的將roubang湊了上去。 那那么小的孔洞含著溢出的潤滑劑,含著他的guitou,爽的不行,然而那么小的洞,卻無法直接將他的東西吃下去。 田大根也不急躁,一手控制住了小蛇人鋒利的雙手,一只手托著將將有他大腿粗的蛇尾,用力來回cao干著。 還別說,這蛇類的泄殖腔還真的彈性很好,不過按著cao干了幾十下,roubang頂上的guitou碾壓著xue眼來回?fù)v弄。 在小蛇人氣憤的“嘶嘶”直叫的掙扎中,竟然真的將他碩大的guitou吞了進去。 最大的guitou都進去了,其他的莖干自然也能進去。 田大根一邊安撫的摸了摸暴躁的小蛇人的頭發(fā),一邊將那不斷甩動的尾巴夾在腿中間,將忍得快要暴的jiba一點一點塞進了蛇人的泄殖孔里。 那洞里沒有人類特有的溫度,但微涼濕潤的緊致,還是讓田大根格外的滿足。 尤其是小蛇人不適應(yīng)的不斷試圖擠壓出他深入的yinjing,導(dǎo)致里面不斷夾緊放松,爽的田大根直吸氣。 插到了底,田大根停下來喘息了一會兒,沒去管小蛇人聽不懂的威脅聲,和暴躁的撕咬。 粗壯猙獰的jiba牢牢的釘在了那條漂亮的墨綠色尾巴上,田大根伸手摸了摸。 光滑的鱗片底下,還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他jiba的凸起,本來顏色淺淡小巧的軟rou泄殖腔,現(xiàn)在被他格外碩大的yinjing撐的暴起。 淺淡的顏色被jiba磨的糜紅,那小小的洞,仿佛承受不了的緊緊繃著,格外貼合的裹著他的roubang。 田大根淺淺的抽插著,一邊抽氣,一邊感受著深入骨髓的爽意。 不過田大根并沒急躁,抱著插入的姿勢的小蛇人,去拿了保養(yǎng)油脂,涂在手上。 一邊抹著它油亮的尾巴鱗片,一邊jiba跳動的cao干著,細(xì)細(xì)的抹完整個尾巴。 這才把小蛇人抵在墻上,大開大合的用那根猙獰碩大的roubang不斷搗弄著那個被摩擦的泛紅的xue口。 太過快速的cao弄,讓小蛇人墨綠色的蛇尾都在抽搐著,輕微的“嘶”鳴著,蹙著精致的眉頭,沒了再咬他的興致。 “噢!好爽?!彼舶统榇r,生殖腔也會同時收縮夾緊,爽的田大根jiba直跳,青筋暴起。 費了好大勁才壓抑住射精的沖動,繼續(xù)猛cao著原本微涼,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cao的紅腫發(fā)燙白沫直起的roudong。 “叮當(dāng)” 不好,時間快到了,田大根被欲望遮住的理智猛然回醒。 也幸好,小蛇人已經(jīng)洗好,保養(yǎng)過鱗片了,唯一差的就是…… 田大根微微分開與小蛇人緊貼的身體,看著他們相連的地方,緊窄的xue口咬著他的粗根,隨著它輕淺的呼吸,那粉嫩的xue口也一張一噏的不斷張合著。 看得田大根小腹的火更加旺盛,惡狠狠的猛的插入,誓要用力的cao干的它合也合不攏。 狠狠干了一會兒,田大根才想起正事,把它抱著往回走去,不過卻那根碩大的jiba,卻沒抽出來。 抱著被cao的軟棉的蛇人,隨著步伐,一步一挺的繼續(xù)拿粗壯的胯部頂撞著。 “噗呲,噗呲”一股股的粘膩水聲被頂撞的響起,聽得田大根越發(fā)性起。 一手勾著長長無力的蛇尾,不讓它拖到地上,見快要到監(jiān)控區(qū)了,田大根將蛇人壓制在墻上,狠狠的搗鼓了十好幾下,才放松了精關(guān),用力的插到底噴薄了出來。 一股一股比蛇人熱燙的jingye打在柔軟脆弱的腔體中,燙得無力的小蛇人rou腔猛的夾緊,被這奇怪又燙熱的感覺鬧得又暴躁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擺動著長長的蛇尾拍打。 卻依舊被田大根用力的按在了墻上灌精,終于,射完精的田大根呼出了一口氣,將自己軟下來的孽根拔了出來。 看著漂亮精致的小蛇人憤怒的神色,和下面不斷收縮卻合不上的生殖腔,田大根不由得有些愧疚。 可又被這奇特的,仿佛人獸相jian的場景感到興奮,就連軟下去的jiba都有重新振作的跡象。 不過不行,時間快到了。 田大根急忙檫了檫小蛇人生殖腔里蠕動著吐出的幾股順著鱗片流淌而下的白濁。 抹了抹幾乎要流鼻血的鼻子,趕緊將roubang收回了褲子,抱著依舊還很憤怒的小蛇人走進了監(jiān)控,將它放進了棲息地,又或者叫做育幼園的地方。 戀戀不舍的看了兩眼那個剛還含著自己的粗壯roubang,有些凸起的鱗片下粉嫩的色澤,就走了。 他沒看到的是,身后長得漂亮精致的小蛇人,看著他的背影,拳頭收緊,擺著尾巴游走到了一個沒監(jiān)控的地方。 冷酷著小臉,粗暴的用手指捅進了自己的生殖腔,用力的摳挖出了那些射進去的jingye。 淅淅瀝瀝的順著漂亮的墨綠色鱗片滑落了下去。 收回手,也不管身下的生殖腔大開,吐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