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中年危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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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峻,我們離婚吧。”阿白的雙眼看似平靜,可又隱隱泛著壓不住的悲從心來,他吸了吸鼻子,哆嗦著嘴唇笑了笑。 “阿白……”杜峻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阿白嘴唇哆嗦得更厲害了,他微微往外撅起嘴唇,可憐巴巴地說:“家也不回,人也見不著,孩子你也不管,我都不知道你眼里還有沒有這個家,你說實(shí)話吧,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黃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當(dāng)年那個清純可人的小向?qū)Я??你給我一句痛快話兒!” 沒等杜峻回答,阿白捻起一片紙巾捂住臉,哭的肩膀左搖右晃,嗚嗚咽咽的:“杜峻你個挨千刀的,你喪盡天良嗚嗚嗚,當(dāng)初在烏蘇里冰天雪地的你就把我給騙了,占了人家的身子,人家跟了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你現(xiàn)在說不理我就不理我了,你沒有心嗚嗚嗚……” 他聲音不算大,但是這么一番哭鬧,還是引得周圍人紛紛側(cè)目。 “阿白,別鬧,我穿著警服呢……”杜峻滿臉尷尬,看著阿白作妖,杜峻好笑又好氣地數(shù)落到,“挺大個人了你怎么還是這么愛胡鬧……你聽你說得都是什么話啊,不說別的,那孩子是你生的嗎,那不是越越生的嗎?” 阿白把紙巾往旁邊一摔,滿臉哀怨:“你還記著呢?這家里都快沒你這個人了,你說吧,我都多長時間沒見著你了?你眼里就有工作,還有沒有我了?” “今天好不容易和你出來,想慶祝一下你生日,結(jié)果呢,來個緊急任務(wù)你就走了,我都在這兒等你五個小時了!你是不是都把我給忘了!”阿白賭氣地說,“我就是要在這兒一直等著,看看你能不能想起我來,你是不是真的沒想起來?” 杜峻頓時面露尷尬,愧疚無語。從部隊轉(zhuǎn)業(yè)之后,他就分到了警察局,因?yàn)樽鍪抡J(rèn)真負(fù)責(zé),身為哨兵又能力強(qiáng)悍,所以在警察局里進(jìn)步很快,工作任務(wù)也就重了很多,比在哨所的時候還要繁忙。一忙起來就容易忽視家庭,因?yàn)樗麄兪切率较蛏诩彝ィ依锩孢€有老唐、越山青一直cao持著大小事情,都很理解支持他,阿白也一直包容他,杜峻就越發(fā)放心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不知不覺陪阿白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家里面屬他和寧不歸工作最忙,寧不歸身在部隊距離遠(yuǎn),有被動的原因在,而杜峻則是太認(rèn)真工作,自己忽視了家庭,都是他自己的原因。阿白這次休假回來好不容易有些時間,特意安排了和杜峻的單獨(dú)約會,結(jié)果杜峻聽說局里有緊急任務(wù),就趕緊趕了過去。等忙完之后,他才想起把阿白忘在了一邊,給家里打電話,阿白也沒回去,杜峻就知道壞事兒了,來到他們約會的咖啡廳,阿白果然一直在等著他。 “是我不對,說好了出來約會,結(jié)果卻跑去工作?!倍啪敢獾卣f。 阿白看著杜峻認(rèn)錯的模樣,嘆了口氣,這么多年的老夫老夫了,他哪里不知道杜峻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呀,工作起來就不要命,在烏蘇里的時候就總是愛cao心,原本想著轉(zhuǎn)業(yè)了能輕松點(diǎn),結(jié)果把自己搞得更忙了。我今天被你拋在這兒,我是很生氣,可我更在意的是你都不愛惜自己,天天這么加班,忙工作,你把自己累成什么樣兒了?” “而且說好了今天……”阿白放低了聲音,不滿地嘟囔著,“定的飯也錯過了,定的東西估計也白費(fèi)了?!?/br> 杜峻臉微微一紅,老夫老夫重溫激情,自然不是像毛頭小子那樣羞答答的約會,最后的重頭戲當(dāng)然是好好濃情似火一番。阿白今天還特地定了個情趣賓館,想單獨(dú)和杜峻愉悅一下,現(xiàn)在準(zhǔn)備的東西估計都已經(jīng)錯過了。 看著阿白忍著不快和不滿,保持心平氣和的樣子,杜峻咽了咽口水,雙手握在一起,手指互相摳來摳去:“那個,阿白,今天我是忙的把你忘了,想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你還沒回家,我就知道你肯定還在這兒……” “我是賭氣一直等在這兒想好好和你掰扯掰扯的!”阿白提高了聲音,聲調(diào)里就帶著要吵架的味道,可隨后又低落下去,嘆了口氣,“可是看你累的一臉憔悴,我也不想吵了?!?/br> 這樣的無奈,固然是一種包容,但其實(shí)也是一種隱忍,杜峻在阿白的眼里看到了失望。他的同事里,也不乏因?yàn)樘τ诠ぷ?,最終家庭不和甚至破裂的例子,聽說了今天的事,也都在勸告他,剛開始都能包容理解,可失望的次數(shù)多了,有些事就難以挽回了。 還能補(bǔ)救的時候,一定要盡力補(bǔ)救,否則后悔也來不及了,同事一臉滄桑心酸地告訴他。 幸好阿白是個心寬的人,杜峻知道怎么才能彌補(bǔ)自己犯下的錯,他握緊了手指:“阿白,你別氣了,我今天……好好補(bǔ)償你……” 阿白耳朵動了動,隨后故意興致缺缺地哼了一聲:“你都累成那樣了,我哪兒好意思折騰你啊,我的杜大警官?” 聽到最后那個稱呼,杜峻更不好意思了,他輕咳了一聲,抬起手,抬手的過程中,就已經(jīng)忍不住紅了臉,直紅到脖頸,他解開了警服藍(lán)色襯衫的第一個扣子,又輕咳了一下。 阿白抬起頭,從那個敞開的扣子里,看到了一條暗紅色的繩線,不由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吧? “你你你……”阿白激動得一時都有點(diǎn)結(jié)巴了,一向正經(jīng)老實(shí)的杜峻,不會真的做了那件事吧?? “只此一次!”杜峻板著臉,努力想嚴(yán)肅起來,可被羞恥染紅的臉頰卻出賣了他。 “那還等什么,咱們趕緊回家吧?!卑缀俸傩α诵Γ冻隽死戏蚶戏蛑豢梢鈺豢裳詡鞯臅崦翂男?。 杜峻輕咳了一聲,和阿白一起去結(jié)賬,兩人并肩往外走。走出餐廳之后,兩人在外面又走了一會兒,杜峻的狀態(tài)就漸漸不太對,身體有些搖晃,腳步也不太穩(wěn)定,好像喝了酒一樣。 阿白扭頭一看,杜峻臉上泛起潮紅,表情有些怪異,緊緊靠在了他的身上,他眼睛閃了閃,驚訝地說:“杜峻,你怎么了?” “感覺……感覺有點(diǎn)熱……”杜峻扯了扯領(lǐng)口,無意中讓里面暗紅色的麻繩更加明顯,他的視線看向阿白,眼神有一絲酒醉般的遲鈍,“阿白……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糟了,一定是你這樣過來,身體就忍不住興奮了,然后聞到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完全興奮起來了。”阿白迅速想出了原因,他左右看了看,咬咬牙,“沒辦法……只能……” 他扶著杜峻,快步進(jìn)入了離他們最近的廁所,找到最寬敞的隔間,拉開門就將杜峻推了進(jìn)去。杜峻一進(jìn)去就身體一歪,坐在了馬桶上,警帽都有些歪斜。 “阿白,我好熱……”杜峻扯了扯領(lǐng)子,隨后羞恥又難受地說,“后面……后面難受……”說完,他還在馬桶上難耐地扭動了一下。 阿白看著他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口氣很不好地說:“什么難受,不就是癢了?我還以為你當(dāng)了警察就不是哨兵了,不需要精神疏導(dǎo)了,不需要深度結(jié)合了,靠鐵打的為人民服務(wù)的意志就能扛住一切了,怎么著,現(xiàn)在又受不了了,想被cao了,想起你還有個老公了?” 杜峻聽得越發(fā)愧疚和羞恥,忍不住低聲哀求:“阿白,你小點(diǎn)聲,這兒……會被聽到。” 阿白這才哼了一聲,又心疼又埋怨地伸出手,輕輕托起杜峻的下巴,俯身靠近他,觀察他的臉色:“怎么樣了,真的很難受嗎?” 看著阿白靠近,杜峻的呼吸微微一滯,隨即深深地吸氣,他看著阿白,好像很久沒有認(rèn)真看過一樣端詳著阿白的面容,然后有點(diǎn)委屈地輕聲說:“難受?!?/br> “身上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解開吧?!卑滋绞謳投啪忾_警服外套,里面的藍(lán)色警服襯衫已經(jīng)隱約可見下面的捆綁繩痕,等到將襯衫也依次解開,阿白的視線就變得暗沉了。 “還真是龜甲縛!”阿白咽了咽口水,低聲說道。 戴著警帽,敞開了肅穆的深藍(lán)色警服外套和寶藍(lán)色襯衣的杜峻,展露出了制服包裹之下的身體,在他多年保持如初的健壯身軀上,正捆綁著菱形交錯的暗紅色麻繩,將本就結(jié)實(shí)的肌rou勒得更加凸顯。 “這種、這種出云傳來的不正經(jīng)的東西,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倍啪銖?qiáng)強(qiáng)硬起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本來想的是我給你綁,沒想到你卻給了我這樣的驚喜……”阿白勾起笑意,欣賞著杜峻的身體,“自己捆綁成這樣是很難的啊,你……私下里一定練習(xí)了很久吧?” 被阿白發(fā)現(xiàn)了破綻,杜峻的臉一下就漲紅了,有些慌亂地說:“沒、沒有,這種東西,學(xué)兩遍也就會了……” “我懂了。”阿白壞笑一聲,直接欺近杜峻的身體,坐在了馬桶蓋上,他的雙膝自然就將杜峻的雙腿頂了起來,架到了自己的腿上。 杜峻也并沒有反抗,主動抬高雙腿,身體下滑了一點(diǎn),變成了大張雙腿架在阿白身上的姿勢,襯衫往兩邊滑落,剛好露出了他一半胸肌,微硬的乳尖就從襯衫的邊緣露出,往下則是平坦的腹肌,這半遮半掩的春色比全裸還色情。他的小腹隨著呼吸不住鼓動,身體的興奮,讓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我都有多久沒摸過你身子了?”阿白沒好氣地說完,將雙手放在了杜峻的身上,麻繩阻擋在他的手和杜峻的身體之間,他索性將手插進(jìn)了麻繩里面,直接抓住了杜峻的胸肌。因?yàn)槭亲约航壍?,所以這龜甲縛多少有些寬松,但插進(jìn)一只手之后,就頓時緊了很多,直接將阿白的手深深陷進(jìn)了杜峻的胸肌里,“你看看你,一天天就知道忙工作,奶子都練這么硬。” 他的雙手將杜峻堅硬的胸肌滿滿捏在手里,強(qiáng)硬地抓揉著,小麥色的肌膚被他握在手里揉捏,本來堅硬如鐵的肌rou,迅速變得柔軟。肌rou本就發(fā)力時堅硬,放松時柔軟,只是平日里杜峻總是在加班,總是在忙碌,肌rou總是僵硬的,唯一能夠放松的時候,就是阿白摸他的時候,也只有阿白,能夠感受到這寬闊的胸肌變得柔軟可欺的觸感。在阿白嫻熟的抓揉下,杜峻被摸得徹底興奮起來,yingying的rutou擠在阿白的掌心里,不斷頂著阿白的掌心。阿白用手指捏住杜峻一邊的rutou,又用嘴唇含住另一邊,口齒不清地含混說道:“叫你老不回家,你看看它們,多久沒被我好好疼過了,都變小了,你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奶子怎么可以跟沒被人玩過似的。” “恩……阿白……”杜峻低聲呻吟起來,攤開雙臂,主動挺起胸膛,迎接著阿白的愛撫。 “恩?老實(shí)交代,天天不著家,你怎么解決啊,是不是每天都偷偷打飛機(jī)?還是已經(jīng)偷偷找了別人?”阿白抬起頭來,雙手熟練地抓揉著杜峻的胸肌,手指還剛巧把杜峻的rutou夾在指縫里擠壓,那老練的手法輕易就讓杜峻完全淪陷了。 “沒有,怎么可能……”杜峻低喘著后仰,警帽都滑落了一半,露出黑色的短發(fā),“根本硬不起來,都是靠安慰劑忍著的?!?/br> “那你還不知道找我?哨兵長時間不進(jìn)行疏導(dǎo)會怎么樣,你都忘了?在烏蘇里那么苦的地方,我都把你們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現(xiàn)在轉(zhuǎn)業(yè)了反倒把自己搞那么辛苦?”阿白掐住杜峻的rutou,用力地捏起拉扯著,恨鐵不成鋼地說,“哨向家庭可是有特殊優(yōu)待的,每周必須回家,你呢?都不知道回來?!?/br> “我回了!”杜峻一邊呻吟著,一邊有點(diǎn)委屈地看著阿白,“可是你也不經(jīng)?;貋?,回來了,他們都搶著陪你,我就,不好意思……” “你還埋怨我?”阿白低頭狠狠咬了杜峻的rutou一下,在周圍留下個清晰的牙印,爽的杜峻聲音都顫了“啊……”,阿白舔了舔被自己咬得紅腫的乳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你是烏蘇里的哨長,也是家里的老大,還跟我說不好意思,文犀學(xué)長那邊天天大被同眠,都排著班來,一晚上就兩三個,你也不顧家,也不管管,還在這不好意思,你可真是欠教訓(xùn)了!” 說完,他又狠狠咬了另一邊一下:“給你蓋上章,下次你領(lǐng)導(dǎo)不讓你走,你就給他看,章沒顏色了,回家要找你老公蓋章,懂了嗎?” “不行!”剛說完,阿白又反應(yīng)過來,“這奶子可是私人所有,不能給你領(lǐng)導(dǎo)看,你就說你男人在家等著要cao你,你必須得回家,別人說什么都不好使,知道了嗎?” 杜峻悶哼一聲,看著阿白霸道中隱含著心疼與惱火的眼神,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有點(diǎn)可憐地看著阿白,沙啞地說道:“老公……下面,jiba疼?!?/br> “老公”這個稱呼,只有阿白天天掛在嘴上,試圖振作“夫綱”,幾個哨兵平時是并不經(jīng)常叫的,因?yàn)樗@個特殊的名字,就已經(jīng)像是一種愛稱了。今天聽到杜峻乖乖叫老公,阿白一下就樂了,嘴里卻還教訓(xùn)到:“現(xiàn)在知道叫老公,平時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伸手解開杜峻的腰帶,拉開褲鏈,里面深藍(lán)色的內(nèi)褲已經(jīng)高高鼓起,勾勒出了guitou的形狀,一滴濡濕的yin水滲透布料,溢出了內(nèi)褲表面。 “咦?”阿白驚喜地發(fā)現(xiàn)杜峻的龜甲縛綁的非常認(rèn)真,暗紅色的繩線沒入了內(nèi)褲之中,只是被內(nèi)褲擋住了,他略有一絲遺憾地說,“要是情趣內(nèi)褲就好了。” 他將手伸入內(nèi)褲,摸到了被繩子綁住根部而格外堅硬的jiba,被勒住的睪丸已經(jīng)漲滿了,像一顆熟透的果實(shí),他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往上握住了粗壯的莖身,直接用拇指按住了杜峻的guitou系帶,擠壓著系帶到馬眼口那里,用指肚將馬眼頂開,直接來回摩擦馬眼口里面的嫩rou。 “啊……”杜峻立刻叫出聲來,挺著腰把自己的身體往阿白手里送,身體還不住地左右扭動,整個虎腰都抽搐般的哆嗦著。阿白一邊愛撫著杜峻的jiba一邊說:“舒服吧?是不是很久沒有這么舒服了?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br> 杜峻的雙臂放松地攤開了,哪怕是在商場的廁所里,也露出了輕松又舒服的表情,瞇著眼睛將雙腿挪了挪,壓在阿白的雙腿上,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攤開在阿白面前。阿白在他的內(nèi)褲里握著他的jiba,在內(nèi)褲的表面摩擦,布料哪怕被yin水打濕,依然有些粗糙,磨得杜峻輕哼起來,身體不適地扭動了一下。阿白把他的jiba從內(nèi)褲側(cè)面掏出來,握在手里,手指成環(huán),箍住杜峻的guitou,就著杜峻流出的yin水咕嘰咕嘰地擼著他的冠溝,同時還抬手沿著杜峻的身體側(cè)面撫摸,他的手指不斷越過繩線撫摸著杜峻的肌rou,手指若有似無地掠過杜峻的公狗腰。 這些動作輕易就挑起了杜峻的情欲,他的身體輕輕顫抖著,jiba流出了更多的yin水來。阿白露出了一絲微笑,杜峻的身體還是他熟悉的杜峻,只要撩撥幾下就能讓他舒服起來。 “阿白,別弄我了,想要?!倍啪槐话讗蹞崃藥紫?,似乎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眼神都有些濕潤起來,用平常絕不會露出的饑渴姿態(tài)哀求著阿白。 阿白表情略有些遺憾,不過還是站起身來。他一站起身,杜峻就坐直了,雙唇微微張開,雙眼注視著他的褲子,等在那里。而阿白的手則剛好搭在了褲子上,緩緩拉開,釋放出了自己同樣硬起來的jiba。這種老公一站起身解褲子,就知道張嘴等著的默契,無疑是只屬于老夫老妻的情趣,看到杜峻自然而然地等在身前,眼睛只盯著胯下,阿白心里得到了一絲安慰,看來不管怎么在外面加班,心里面還是知道自己是誰的人,哼,那今天就少給你點(diǎn)教訓(xùn)吧。 看到阿白的jiba從褲子中露出,杜峻下意識地就伸手抓住,伸出舌頭,含了上去。他含住阿白的jiba,嘴唇圍繞著guitou,讓系帶在舌頭表面滑動,前后晃動著吞吐到一半的深度,熟稔地用嘴唇來回愛撫著阿白的冠溝。 “啊……”阿白輕哼一聲,按住了杜峻的頭,將杜峻的警帽隨手掛到旁邊的衣鉤上,直接撫摸著杜峻的頭發(fā)。koujiao的時候,當(dāng)然要用手指插進(jìn)頭發(fā)來給予愛人直接的回應(yīng)。 杜峻沒有說話,專心地給他口,廁所的隔間里來來回回有人經(jīng)過,吞吐口水的聲音并不明顯,但兩個人卻都能從中分辨出那熟悉的聲音。杜峻給他口了十來分鐘,越含越深,嘴唇漸漸貼到了阿白的小腹,他將臉埋在阿白的小腹用力呼吸著深處的氣息,jiba已經(jīng)插進(jìn)了喉嚨深處,他不斷地吞咽著,喉嚨的蠕動給了阿白巨大的快感。 他還以為杜峻需要適應(yīng)一下才能深喉,沒想到自然而然地就吞到了最深處。想想也是,他和杜峻只是幾個月沒做,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他們的身體早就無比合拍,根本不需要適應(yīng),杜峻的喉嚨就自然接納了他的jiba。 杜峻也是很久沒有給阿白口過了,但只要含住阿白的jiba,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回來了,不像阿白剛到烏蘇里時候那么生澀,還經(jīng)??目慕O絆的,也不像年輕的時候那么急躁,好像做了一次就沒下次,而是順暢又自然,甚至有種越舔越舒服的感覺,不是阿白舒服,而是杜峻自己舒服。他每次加班很久之后回到家,洗去一身的疲憊,看到阿白躺在床上,鉆進(jìn)被窩,含住阿白的jiba,口硬之后坐上去,一身的疲憊就都被快感洗去。他實(shí)在加班太久了,離開溫馨的家庭生活太久了,現(xiàn)在含住阿白的jiba,就感覺回到了家。 哪怕他們兩個是在人來人往的廁所,他是坐在馬桶蓋上偷情一樣口,可他卻感到很舒服,甚至有點(diǎn)愜意。 給阿白口了很久,他才抬起頭來,握住阿白濕漉漉的jiba,在舌尖上拍打了兩下,把上面的yin水舔掉:“舒服嗎?” “舒服?!卑c(diǎn)點(diǎn)頭,一臉滿足,“好久沒這么爽了?!?/br> “家里那么多人,天天找誰不行,難道他們還怠慢你了?”杜峻笑了笑,眼神微暗地玩笑道。 “jiba是一樣的jiba,嘴是不一樣的嘴啊。”阿白色色地笑著,摸了摸杜峻在koujiao中不知不覺已經(jīng)冒出的虎耳,圓絨絨的耳朵輕輕抖了抖,“我閉上眼睛,也能知道是誰的嘴,是誰的身體,我們是一家人,家也是每個人,你老是不在,不只是我在想你?!?/br> 杜峻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眶溫?zé)?,他起身站起來,轉(zhuǎn)身背對著阿白,撅起了自己的屁股。襯衫順著腰線滑落,將他的虎腰半遮半掩,露出了雙臀緊實(shí)的曲線。這姿勢就是無聲的邀約,看到自家的哨兵撅起屁股,阿白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嗎?但阿白偏偏不如他的愿,他壓到杜峻身上,拇指撥開陷入臀溝的紅色麻繩,將手指插進(jìn)了杜峻的rouxue里,兩根手指擠入了皺褶之中,淺淺地戳刺著:“嗯?想要什么?” 他另一只手探入了敞開的襯衫間,準(zhǔn)確地捏住了杜峻的rutou,輕輕拉扯起來。杜峻被他這般玩弄,身體更加興奮,虎尾搭在阿白的胳膊上,低喘著說:“想要你cao我?!?/br> “想讓我用什么cao你?。俊卑坠室鈫柕?。 這問題,對于他們倆來說,實(shí)在是不值得一問,杜峻一聽,就知道阿白想折騰自己了,他直接搖動著腰桿,咬著阿白手指的屁股扭動著:“阿白別鬧了,這里是廁所,讓人聽見不好?!?/br> 阿白見杜峻沒有中招,也并不著急,握著jiba,擠到杜峻的臀縫里,guitou抵著xue口來回磨蹭。guitou如同rou桃,在杜峻的肛rou上來回碾壓,將里面的yin水碾了出來。杜峻低頭撐著馬桶,腰壓得更低,屁股往后一頂,就將阿白的jiba吞了大半,接著就忍不住自己擺動著腰,用屁股來回吞吃阿白的jiba。 這下倒是讓阿白真的意外,沒想到杜峻竟已經(jīng)饑渴成這樣,平時讓他騎乘已經(jīng)是頂天了,今天竟然后入的姿勢都主動動起來了。 他撩起杜峻的衣服,露出被紅繩捆綁束縛的寬闊后背。前兩下杜峻動的還有些生澀,整個后背都在帶動身體往阿白身上撞,但很快就掌握了要領(lǐng),后背穩(wěn)穩(wěn)地如同拱橋般撐著身體,結(jié)實(shí)的虎腰往下,腰胯斜著擺動,腰窩和臀窩隨著每一次擺動而出現(xiàn),臀rou撞到阿白的小腹上,在震動中微微顫動,從腰到臀,擺出了一條yin蕩又性感的波浪,穩(wěn)穩(wěn)地一次次沖擊著阿白的身體,每一道波浪涌到阿白身上,最后都落在看不見的下面,那里的肛rou一直緊緊咬著阿白的jiba,皺褶完全被撐開,肛口一直貼到阿白jiba根部,而guitou則插進(jìn)了腸道最里面,在那些讓杜峻舒服的地方依次頂過去,爽的杜峻的jiba搖搖晃晃地開始滴出yin水,虎尾不住地?fù)u晃著。 杜峻一手撐著墻,一手撐著水箱,雙腿跨在馬桶兩邊,腰胯越動越快,濕潤的肛口發(fā)出了噗滋噗滋的聲音。他面朝著墻壁,表情漸漸放松下來,那副老是為工作而皺緊的眉頭松弛了,老是為案子而抿緊的嘴唇無意識地張開了,臉上甚至有一絲yin靡的笑意,低喘聲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溢出,那是正在舒舒服服地享受zuoai的人才能發(fā)出的聲音。明明是想故意折騰折騰杜峻為難他的,可看到杜峻這副樣子,阿白又不忍心,也顧不上了。 杜峻今天本來就加班很晚,這會兒竟?jié)u漸有些體力不支,動得越來越慢,只是舍不得這快感,才一直堅持著,但喘息聲越來越大,動得也漸漸亂了節(jié)奏,汗水從背后沁出,漸漸沁入了繩子,被廁所上方的燈光,照出了紅繩分割的肌rou之間汗?jié)竦墓鉂伞?/br> 阿白的手順著他的翹臀滑下去,抓住他的大腿,讓他抬起來踩著馬桶,又將他的腰壓得更低,讓杜峻之間俯身將雙臂撐在了水箱上,他用手按住杜峻的腰,故意將jiba抽出來,只用guitou卡著杜峻的褶皺,不讓他的xue口收緊:“還逞強(qiáng),不知道求求我?” 杜峻撐著水箱,扭頭看著阿白,被cao得發(fā)紅的雙眼泛著春意,這時候就什么都顧不得了,他嗓音沙啞地說:“老公……快點(diǎn)兒cao我……” “這時候知道叫老公了?”阿白猛地挺腰,將jiba用力插進(jìn)杜峻的屁股,腰胯狠狠撞在杜峻的屁股上。 杜峻渾身都顫了顫,猛地抬起頭來,喘息都急促了一瞬。 阿白又狠狠頂了一次,他比杜峻還知道哪里能讓他舒服,瞄準(zhǔn)了敏感點(diǎn)撞過去,爽的杜峻腸道一陣陣緊縮,叫的聲音和他自己動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阿白俯身趴在杜峻身上,雙手抓著杜峻寬厚的肩膀,主動cao了起來。他掌控了節(jié)奏,快感比剛才更強(qiáng),抽插得也更加兇狠,撞擊聲變得更大,杜峻更無法忍耐了,嘴里止不住地呻吟著:“啊啊……阿白……好舒服……” 這時候,突然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里面的,干什么呢?趕緊出來!一天天不干正經(jīng)事,在商場里胡搞什么?” 阿白動作微微一滯,有點(diǎn)尷尬,光顧著在廁所里的刺激了,完全忘記了外面,聲音搞這么大,果然被人發(fā)覺了。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杜峻從兜里掏出了警官證,將國徽的一面露在外面,高舉過廁所門:“辦案子,特殊情況,讓無關(guān)的人都出去!” “真的假的,什么案子!”外面的是商場的保安,有點(diǎn)不太樂意,更不太相信,他又不傻,剛剛聽到的分明就是zuoai的聲音,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鴛鴦在這里打炮,還敢唬人?他接過了警官證,看到杜峻的職務(wù)和警銜,臉色微變,尤其是注意到杜峻的身份里寫著哨兵級別,知道這是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回來的哨兵,是國內(nèi)第一批轉(zhuǎn)業(yè)進(jìn)入警隊的精銳。他也是退伍兵,但不是哨兵,只是普通人,轉(zhuǎn)業(yè)回來之后應(yīng)聘到這里做保安隊長,在部隊里聽說過哨兵向?qū)У奶厥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警官證舉起來:“那,那不打擾您辦案了……” 說完他就趕緊把舉報的顧客和跟著過來的普通保安都趕了出去,在門口放了個維修中的牌子,自己守在了門口。 “杜隊長官威好大。”阿白輕聲笑了。 杜峻臊得臉都紅了:“丟死人了,你快點(diǎn)兒!” “你真舍得我快點(diǎn)兒?”阿白停了下來,故意不往里插。 杜峻默然,阿白停下了,他的喘息還沒有平復(fù),聽了聽周圍,整個廁所一下就安靜了,連進(jìn)來的人都沒有,他閉上眼睛,小聲說:“你快點(diǎn)兒進(jìn)來?!?/br> 阿白用力一頂,jiba在杜峻的身體里頂出噗滋的yin靡聲音:“總算把你cao出水兒了,再不cao你,都快成旱田了?!?/br> 杜峻轉(zhuǎn)身抵住他的小腹,不讓他繼續(xù)動。阿白一愣,怎么,到這個地步了,一個小玩笑還給開生氣了? 只見杜峻直起身將他的jiba拔出來,伴隨著啵地輕響,他轉(zhuǎn)過身來,坐在了馬桶上,磕掉了腳上的皮鞋,抬高了雙腿,撐在兩邊的隔板上,將自己的rouxue露出來,甚至還用手指抓住屁股,勾開自己的肛rou,將被cao開的xue口展示給阿白,擺出這個姿勢,他也羞恥到不行:“真是丟人丟到家了?!?/br> “那就干脆盡興吧!”阿白看他擺出這個姿勢,興奮極了,壓在杜峻的身上就插了進(jìn)去。 若是有人打開廁所門,就會看到穿著衛(wèi)衣的阿白將褲子脫到腳踝,俯身壓在面前的身體上,結(jié)實(shí)的屁股隨著一次次抽插而收緊,將身體的力量夯進(jìn)面前的身軀里。兩條粗壯的長腿從他兩邊抬起,穿著黑色長棉襪的小腿緊繃著,腳尖都繃直了,黑色的棉襪讓寬大的腳掌如同大貓的rou墊,緊緊壓著兩邊的隔板。除了雙腿,被他擋住的身體只能看到敞開的襯衫、歪斜著不停抖動的領(lǐng)帶,滾落在地的警帽,還有隨著身體被cao得震動而若隱若現(xiàn)的小麥色皮膚和紅色的麻繩。再往下看,脊背半躺在馬桶上,豐滿的rou臀迎著面前的人,肛口已經(jīng)被完全cao開了,肛rou包裹著插在里面興奮地抽插的jiba,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動睪丸揚(yáng)起,露出yinjing腹側(cè)的粗壯凸起,每一次下落,整根jiba就會全根沒入rou臀之中,睪丸都重重撞在身下的身軀上。馬桶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聲音,cao出的yin水順著股溝流到馬桶蓋上,緩緩?fù)拿娴温?,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br> 杜峻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阿白壓著他的身體兇狠地cao著他,jiba抽插得越來越兇,漸漸的肛rou里流出的yin水越來越多,甚至磨成了白漿。杜峻突然呻吟聲變大,黑色rou墊般的雙腳在隔板上劃出兩個圓弧,小腿到大腿的肌rou崩的筆直。不一會兒,兩股粘稠的白漿順著會陰往下流,落在了仍在里面抽插的jiba上,一小部分jingye被jiba抽插著懟進(jìn)了杜峻的身體里,一小部分沿著jiba往下滴落。被cao射的杜峻聲音變了調(diào),多了一點(diǎn)哭腔,可是沒有求饒,可能也知道cao得上頭的阿白好久沒有在他身上開葷,今天一定會cao到盡興。 當(dāng)一股清透的液體從會陰開始往下流的時候,杜峻的雙腿支撐不住了,無力地纏在了阿白的腰上,身體也堅持不住了,被cao得不住在馬桶上搖晃,只有xue口像會呼吸一樣,還不住挽留著阿白。 “怎么,怎么這么久嗚嗚……”杜峻終于忍不住低聲哀求,嗓音里已經(jīng)壓抑不住地有些哭腔了。 “我可是……進(jìn)修了……”阿白哼哼著,向?qū)щm然沒有絕強(qiáng)的體力,但卻有絕強(qiáng)的精神力,達(dá)到一定級別之后,就可以控制快感的程度,變相就增加了時間。這種方法,能延長阿白高潮之前那段jiba在抽插中累積快感的時間,而如果他將這種累加的快感再通感給哨兵,那就會讓哨兵高潮得更快,向?qū)s越戰(zhàn)越勇,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哨兵,是最好用不過了,“這可是,蘇木臺大被同眠的絕招,等到過年,你們五個都給我回來,看我把你們?nèi)玞ao尿,cao到求饒為止,好好讓你們知道,家里誰才是男人?!?/br> 阿白其實(shí)早就有了這樣的能力,但是因?yàn)樗熨x太強(qiáng)了,在精神力的細(xì)微cao作上反倒有些粗礦,趙文犀一說,他就已經(jīng)運(yùn)用自如,今天可以說是憋著壞來欺負(fù)杜峻,給杜峻一個教訓(xùn),就是要讓杜峻在廁所里被cao到潰不成軍,讓他以后不敢不聽話。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兩個人才打開隔間出來,阿白的衣服倒還好,杜峻就狼狽多了,手里握著一團(tuán)被各種體液打濕的紅繩,脖子上的領(lǐng)帶也扯掉了,穿在身上的藍(lán)襯衫被什么東西打濕了,顯出一片深藍(lán)的濕痕,還散發(fā)著淡淡的腥味。他抬起手扣好襯衫的扣子,將胸口上繩子留下的痕跡都遮住,又扣緊了外套的扣子,這才和阿白往外走。走了兩步,他就有些尷尬,夾緊了屁股,不敢讓灌在里面的jingye流出來,走得有些扭捏。 保安隊長看到他們倆出來,趕緊敬了個禮。杜峻和阿白都很尷尬,保安隊長卻大方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是部隊退伍的,知道你們哨兵向?qū)В莻€,那個感覺上來了,控制不住,哈哈沒什么,不過下次可別這樣了,太影響廁所正常的使用了?!?/br> 阿白和杜峻都連忙道謝,趕緊從商場逃走了。 回家的路上,雖然還有些尷尬,但是杜峻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放松了很多。兩個人并肩走著,也不需要多說什么,自然就感覺到了一分安逸。走著走著,杜峻突然眉頭一皺:“不對!” 他轉(zhuǎn)頭看向阿白,狐疑地說:“就算再長時間沒有得到紓解,我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樣,跟發(fā)情了一樣吧?!?/br> 阿白愣住,眼神立刻開始漂移:“怎么不會,你又不是在烏蘇里的時候了,不知道和向?qū)疃冉Y(jié)合的滋味兒,你現(xiàn)在的身體早都適應(yīng)了深度結(jié)合,這么長時間都沒有……” 沒等他說完,杜峻寬大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沉穩(wěn)的力度讓阿白的狡辯無法繼續(xù),尬笑起來。杜峻了然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又噴了越越備產(chǎn)的時候用的那種催情素!” “啊,那可不是!”阿白義正言辭地說,隨即聲音變小,有些發(fā)虛地說,“那可不是越獄用的,越越用的是第一代,我今天拿的都是第三代了……” 杜峻無奈地放下手,沒有說話,沉默不語地走著。 “生氣啦?”阿白用胳膊肘碰碰他。 “沒有,只是突然意識到,你想和我做,還要用催情素來誘惑我,是我的失責(zé)。”杜峻有些懊喪,“在烏蘇里的時候,我們明明都選擇了做承受的一方,在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都許諾要陪伴你,可現(xiàn)在,我卻忽視了你,忘記了我的責(zé)任。” “只是責(zé)任嗎?如果和我做對你來說只是責(zé)任的話,那我會更傷心的?!卑纵p聲說。 “不是,不是責(zé)任。”杜峻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不太妥當(dāng),連忙解釋。 “你有時候就是把責(zé)任看得太重,又把任何事都當(dāng)成了責(zé)任?!卑滓痪湓?,就洞徹了杜峻的問題。 杜峻沉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走了兩步,才低頭拉著阿白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說:“和你做,真的不是責(zé)任?!?/br> 阿白笑了笑,并沒有生氣:“我當(dāng)然知道,如果責(zé)任都是這樣子,那所有人都活的太爽了吧?” 杜峻被他逗笑了,他笑了兩聲,看向阿白,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這個催情素,繼續(xù)用下去的話,我也會懷孕嗎?” “恩,據(jù)說三代比一代更安全,更穩(wěn)定,成功幾率也高得多?!卑c(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有些意外地看著杜峻,“杜峻……” “我想,我是不該把責(zé)任看得那么重了,因?yàn)檫€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杜峻沒有明說,只是轉(zhuǎn)身往前走,嘴角帶著笑,“如果有一個也挺好的……就……看緣分吧……” 阿白快步跟上,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露出笑容:“恩,那就看緣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