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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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勾引他……”男人嘆息似的輕聲說,拇指在潔兒利爾的嘴唇上輕撫著。 那嘴唇像花苞一樣的顏色,鮮艷又粉嫩,稍微用力就像是會揉碎一般,潔兒利爾用這張嘴乖巧地含著男人的手指,舌尖在他的指腹上討好地舔舐著。 “你想留下我嗎?”潔兒利爾的眼神可沒有這樣柔軟,他明亮的湛藍眼眸里閃動著狡黠的光,那看起來幾乎是幸災(zāi)樂禍了,“帝國公司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吧?” “從他出現(xiàn)開始,你就在勾引他吧?我知道你根本沒那么害怕他?!彼膬筛种笖囋跐崈豪麪柕淖炖?,黏乎乎的唾液把它們弄得濕答答的,可是從今天算起,這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感受潔兒利爾舌頭的觸感了。 “嗯……怎么說呢,沒有那回事。”潔兒利爾吐出他的手指,魅惑的神態(tài)像黑夜里勾人的精靈,肆無忌憚地散發(fā)著自己的性魅力,反正他已經(jīng)是被希黎買下的奴隸了,一個有主人的奴隸不管怎么勾引別人,那個“別人”都再也無法cao弄他了?!拔抑浪麜?,而且是一定會來。” 男人不置可否。 “我改變主意了?!蹦腥死涞卣f,“你的欣喜和狂妄讓我不悅,我不愿意讓你好好的、干干凈凈地去見你的新主人了,張開你的嘴,給我舔jiba,好好兒舔,舔到我滿意為止。不許發(fā)出聲音,因為我會讓他們兩個兩個地cao你的屁眼。如果你不服氣,我就讓他們把你的臀縫抽腫,那么你就只能合不攏腿地步行去找你的新主人了?!?/br> 那件他始終排不出來的球形肛塞被粗暴地拽了出來,現(xiàn)在可以看清,那并不是一個比高爾夫球還大的東西,而是穿成一連串的七個,每一個都自帶震動電機,在他腸道里猛烈的跳動,被抽出來的時候甚至把侍從的手臂都震麻了。 沒人知道他是怎么能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一邊含著這些玩意兒,一邊精湛地演戲,一邊給男人koujiao的。 男人并不是接手他的第一位主人,事實上,三年里潔兒利爾被倒來倒去賣了好幾次,最開始的一年里他是在低等妓院里度過的,聽說那里的人把他整個囫圇塞進墻里,用黑布圍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只透出一只sao屁眼。 沒錯,是一只“sao”屁眼,就是一只沒人cao的時候插著竹板,上面寫著“免費cao,不要錢”,cao完了不用給錢,只需要把竹板扔進木桶里,給他插上新的竹板計數(shù)就可以了。 但即使是這樣,男人們對待免費屁眼也是毫不憐惜,他們總是懶得重新?lián)Q新的竹板,所以他的一天很有可能是白白被cao了無數(shù)次,木桶里卻沒有幾支竹板——到了晚上結(jié)賬的時候他可慘了,一百支竹板,少一支抽一板,抽得多了,白天他就只能血腫著屁眼繼續(xù)接客,直到被男人干爛,干得鮮血淋漓。 沒人知道他在墻里想些什么,一年的時光里他是怎么度過的,也沒人感興趣。 反正是他自找的,誰叫他讓主人不滿意呢? 就像現(xiàn)在,明明他這么乖覺,這么聽話,對主人的要求予取予求,無論主人怎么殘酷地折磨他,他始終是這么安分守己,就連夜晚抱著他,反復(fù)親吻,甚至放棄作為主人的尊嚴(yán),小心翼翼地服侍他,讓他充分到炙熱的yinjing在他的腸道里多么馴服,他想要被插哪里就插哪里,想要被怎么插就怎么插,可是無論怎么討好他,到了白天,只要,只要主人摟抱著別的奴隸,假裝親昵地出現(xiàn)他面前,從來都不會見到他吃驚、錯愕、深受打擊的樣子,嫉妒、怨恨、憤怒,或者只是些微別的,無感,不動聲色,只要不是那種笑意盈盈的,目光在他和新歡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臉玩味的表情就可以了,男人真的要求不多。 但……從來都沒有。 有一天早上,男人忘了是哪天早上了,總之應(yīng)該是他還在“熱戀期”的時候,因為他記得當(dāng)時潔兒利爾坐在餐桌旁吃松餅,他終于假裝若無其事地問他:“為什么你不嫉妒?” 潔兒利爾的回答是:“只有主人才會嫉妒吧?向來只有要求奴隸對主人忠誠,可從來沒有主人對奴隸忠誠的啊。對奴隸忠誠,那還算是主人嗎?”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拿起一顆紅櫻桃,暗紅的顏色映在唇上,顯得他特別白,特別美,說出的話真是天真又殘忍。 潔兒利爾為他的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男人從那一天起不再讓他坐椅子,不讓他睡在床上,甚至不讓他站起來走路,他只能跪著,趴著,像一個真正的奴隸那樣被關(guān)在狹窄逼仄的鐵籠子里,有時為了一口吃的,他必須被三四個男人輪番jian污。 男人再也不會為他的悲慘身世感到痛心了,反正他不是要當(dāng)奴隸嗎?他不是要恪守奴隸本分嗎?那就讓他當(dāng)個夠好了! 讓他嘗嘗當(dāng)一個真正的奴隸是個什么滋味! 有時男人就像這樣,故意挑選一些jiba大得嚇人的家伙來當(dāng)仆從,興致一來,就讓他們隨時隨地把潔兒利爾摁在地上,兩個甚至三個大jiba不經(jīng)過任何潤滑地插進他的身體里。 最瘋狂的一次是,男人找了個不起眼的由頭,把潔兒利爾全身剝光了,插在旋轉(zhuǎn)木馬中間那根柱子的頂端,然后開足馬力,讓旋轉(zhuǎn)木馬高速轉(zhuǎn)動起來,當(dāng)下面歡快地唱著兒歌,柱子的頂端也在潔兒利爾的腸道里飛快地旋轉(zhuǎn)著。 那是一種比抽插還要甘美的滋味,潔兒利爾很快就xiele一身。 他們把頂棚拆了,把他雙腳拉開系在木馬脖子上,全身的著力點只有插在腸道里的木柱頂端。 想想看,那是多么煎熬的酷刑啊,潔兒利爾必須時時刻刻夾緊腸道,不敢放松,否則他就會在木柱上越陷越深,直接捅穿腸壁,從嘴里冒出來。 男人假裝把他忘了,任由他在空無一人的游樂場xiele十三次,等把他解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木柱頂端吞進一只男人手臂那么深了。 男人故意折磨他,假裝稱贊奇跡,說要讓朋友們一起觀賞一個好奴隸的容忍度,逼迫他含著那圓錐形的木質(zhì)寶塔頂端,整夜無法休息,甚至不得不以刻板的姿態(tài)跪伏在地上,屁股連著一整個木柱,像巨大的尾巴一樣打橫放置,被釘?shù)靡粍佣紕硬涣恕?/br> 反正是一個玩爛了的奴隸,反正他已經(jīng)半年多沒cao過他的后xue了,他嫌臟,也嫌松,有時他甚至覺得不愿意去想他的后xue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可能散發(fā)著惡臭,他后xue里永遠含著仆從的jingye,有時候是狗的,有時候是騾子的,那些jingye他從來不讓他清洗,那么就可能會有日積月累的jingye堵在他的肛道里,發(fā)了酵,彌漫著洗都洗不干凈的酸腐味。 或者他應(yīng)該找一些染了病,性器糜爛的老嫖客們來給他捅捅屁眼,徹底把他玩到爛,也許才能略微抒發(fā)出藏在心底的不暢快感吧。 其實沒必要,希黎給的錢足夠多,他大可以去買上一百個更年輕更漂亮甚至出身貴族的洋娃娃們,那些整齊劃一、被調(diào)教得毫無性格的洋娃娃們才不會和他討論什么忠不忠誠,主不主人的屁話,他們只會唯恐被他拋下、被他轉(zhuǎn)賣,拼盡全力跪在地上討好他。 多好。男人在潔兒利爾的嘴里射了出來。 雖然他即將變成別人的奴隸,但此時此刻,他還是他的主人。 男人看著他本分地吞下自己的jingye,還細(xì)致地用舌尖勾出他馬眼里的殘余的一點點jingye,并把yinjing和睪丸都仔仔細(xì)細(xì)地舔舐干凈,才抬起頭來。 他明亮的藍眼睛里透露著柔和的光,看不出即將奔向新生活的欣喜,也看不出對舊主人的眷戀。 男人用手指逼迫他張開雙唇,給他看jingye已經(jīng)被吞得干干凈凈了。 “你知道他一定會來?”男人還是受不了他那副永遠游刃有余的悠閑模樣,帶著惡意的微笑問。 “當(dāng)然,被拋棄的狗,無論過了多少年,還是戀慕著舊主的?!睗崈豪麪栒f。 “很好。很好。”因為這句話,男人想說的那句“我臨時變了卦,販賣的不再是你的終身,而是一年之期,雖然臨時毀約是件非??蓯u的事情,但總算是擺平了,所以我會等著你,一年之后乖乖回到我身邊”,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喜歡忠誠的玩意兒。你們把他摁牢了,把我的雪茄拿過來,我要在他的腸道里面,前列腺的那個位置,燙個煙頭印?!?/br> 男人終于得以親眼見到他屁洞里的模樣,那里面干干凈凈的,除了剛剛灌進去的新鮮jingye,和之前被他燙出的一個香煙疤之外什么也沒有。 男人想不到他是怎么辦到的,可能是那個打掃倉庫的,尿都尿不直,岔開兩道,總是淅淅瀝瀝撒在鞋子上,又聾又啞的老頭,他可以在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的時候趁機勾引那老頭,讓老頭在打掃到鐵籠子附近的時候,把清洗地板的水管塞進他的屁眼里面沖掉那些骯臟的jingye,那老頭肯定有早泄的毛病,整個過程可能用不了一分半鐘,無論看守多么嚴(yán)密,也決計發(fā)現(xiàn)不了。 “其實你可以用液氮烙鐵,上面刻上你的名字,切蘭西·思蒙。這樣每個扒開我saoxue的男人,都會知道你曾經(jīng)是我的主人?!睗崈豪麪栂駛€工賊一樣,給資本家切蘭西出主意。 “閉嘴吧?!鼻刑m西摸到了他的前列腺,有點兒cao腫了,但不要緊,那樣更好辨識,他用力抽了一口雪茄,狠狠把泛著火光的煙頭塞進被擴肛器擴開的肛門里,“滋啦——”濃烈的焦rou味從縫隙里撲鼻而來。 潔兒利爾悶哼一聲,手指痛苦地抓撓著地毯,快把那顏色鮮亮的地毯毛薅禿嚕了。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里,他全身都浸滿了冷汗,雙唇蒼白毫無血色,眼眶里卻充滿了血絲,紅通通的,跟他原先嘴唇的顏色一般無二。 “沒辦交接契約之前,現(xiàn)在我仍舊是你的主人,我,切蘭西·思蒙要求你,在見到你心愛的新主人第一面時,你要欺騙他,說你是個處子,你的口腔、腸道、yinjing都是干凈的,你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當(dāng)他cao你的時候,你要告訴他,流出的是處子的血。你聽明白了沒有?”切蘭西揚著殘酷的笑意說。 潔兒利爾輕點了點頭。 “那你走吧,就這樣去,含著男人的jingye去,讓他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該死的騙子?!?/br> 潔兒利爾虛軟地從地毯爬起來,后xue被燒焦的痛楚嚴(yán)苛地折磨著他,每走一步,他都痛得快要昏厥了。 可是當(dāng)他走到倉庫門口時候,沐浴到自由的陽光之時,他卻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切蘭西走了回來。 他的腳步一點兒也不遲鈍,面上的表情一點兒也不痛苦,反而帶著一種溫柔和順的微笑,他輕輕淺淺地走到切蘭西的面前。 “你怎么了?”切蘭西生硬地看著潔兒利爾,看他面上的表情,好像以為潔兒利爾會跪下來求他,求他……派輛車給自己,讓自己不用摩擦著重度燒傷的內(nèi)壁走路去他新主人那里,或者干脆求他……讓自己留下來。 潔兒利爾真的俯下身子,雙手柔軟地攬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低低地說著什么絮語。 切蘭西很費力才聽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求你……cao我吧,我還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我的口腔、腸道、yinjing都是干凈的,你可不可以把你的粗大yinjing插進我的處子xue里,把它cao得流血?” 切蘭西一瞬間錯愕了,潔兒利爾纏著他越來越往下墜,他下意識地攬住他綿軟的身體,直到把他整個兒緊抱在懷里,他才想起來,自己說的是“在見到你‘心愛’的新主人第一面時”,嫉妒到狂熱地步的他,因為這兩個字心中泛出了無比苦澀的浪花。 “為什么要騙我呢?只要你走出這個門,我就不再是你的主人了,欺騙我對你來說,有什么意義呢?”話是這么說,切蘭西的雙手卻越抱越緊了。 “只要你說,你想要留下來,我就……”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卻戛然而止,切蘭西松開懷抱,看了一眼潔兒利爾,炙熱的眼神漸漸冷卻下來,連雙手環(huán)抱的溫度也降到了冰點。 “……你不想對希黎說謊?難道你還抱著什么愚蠢的期待,認(rèn)為時隔數(shù)年,你的棄犬還會一直等著你,只要你到他的身邊,他就會像從來沒被拋棄過似的對你搖尾乞憐?你以為他還會愛你?”切蘭西冷冷地說。 “我沒有那種不切實際的妄想,我只是想把日子過得盡可能好一點兒,這么淺薄又卑微的期望而已。”潔兒利爾說,從切蘭西的懷抱毫無眷戀地站起身來。 “坦白說,待在你身邊的日子過得真是膩味透了,尤其是見到陽光,呼吸到新鮮空氣后,我更加這樣覺得。真希望以后不要再見到你了,拜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