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生出來了
書迷正在閱讀:井然有愛(百合abo)、舊愛重逢(雙性)、枷鎖(ABO)、今晚想和你做酒釀、想先把rou寫完再連成文、亭亭花開[蘭陵王南北朝歷史耽美](NP,高H,HE)、吃咖啡還是吃奶、星河之下、[快穿]每次都是強制愛、咸魚之光
路柏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周環(huán),愉悅褪去,陣陣宮縮產(chǎn)痛又占據(jù)他每一根神經(jīng),他不由哀吼嘶叫到:“孩子……孩子會缺氧的!嗯啊——!他已經(jīng)進產(chǎn)道了……嗯哼——我憋不住了!我!啊——我想用力——呀啊啊啊——!” 周環(huán)卻已經(jīng)用胳膊夾著路柏邁開了步伐,邊走還邊掏出了兩張?zhí)崆百I好的票。夜已經(jīng)深了,前方有個閃著昏暗燈光的建筑。 路柏認出來,那正是火車站,他們坐火車來村子時便是由這里下的車,這里離村子遙遠非常,而且路上十分崎嶇難行,就連周環(huán)開車都行得十分緩慢艱難,周環(huán)的樣子一看就是有備而來,鄭源肯定是追不上自己了,而且鄭源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 路柏內(nèi)心幾乎已經(jīng)絕望了,他的產(chǎn)xue夾著肥硬的胎頭,哀厲地嘶叫著被周環(huán)帶著向前走去。臨近車站口,周環(huán)將穆穆遞給路柏讓他抱著,一只手親熱的摟著他的腰,還輕輕向下拍了拍他被胎頭撐得外趔的肥厚的臀瓣,附在他耳邊輕聲威脅道:“你若是敢叫出一聲,我就把你屁股里的腦袋推回去,你就再也別想把他活著生下來?!?/br> 路柏聞言渾身僵硬地打顫,他直到周環(huán)說得出做得到,他不敢拿肚子里孩子的性命做賭注,若是真惹惱了周環(huán),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怕是都活不成,他看著懷里暫時安穩(wěn)睡著的穆穆,他不敢想象若是沒了自己,穆穆會被周環(huán)怎樣對待。 兩人進了昏暗的站臺,這偏僻的小車站幾乎從鄭源路柏這批人到來后,就再沒迎來過乘客一般。周環(huán)攙扶著路柏站在那里等車,也只有一個工作人員走流程般的來瞟了一眼二人,見二人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便轉(zhuǎn)身走到屋內(nèi)了。 路柏疼得渾身發(fā)抖,卻一聲也沒敢吭,他心里明知此時孩子生不下來,但是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憋著長氣向下用力推擠著股間的胎兒,他的宮縮已經(jīng)沒間隔了,巨大膨隆的胎腹像是裝著一個無法擺脫的燒得熾熱得鐵球,每分每秒都在給他帶來無盡得痛苦。 兩人在站臺等了十分鐘,表針緩緩指向十一點半,遠處,一輛列車破開寂靜的夜色駛來,車上看起來空蕩蕩的,路柏能感覺到周環(huán)警示般拿手摩挲著自己股間的胎頭。 工作人員從車上下來,周環(huán)推了路柏一下示意他向前走去,路柏渾身的肌rou都在緊繃著抵抗宮縮的劇痛,僵硬得幾乎邁不開步子,但他還是隨著周環(huán)的動作假裝正常地緩緩向前移動著。 路柏岔著被胎頭頂?shù)煤喜粩n的雙腿,每走一步都感覺褲子頂著胎頭在自己飽受折磨的柔嫩充血的產(chǎn)道里上下摩擦一個來回。他額角和脖頸的青筋迸出,全身上下每一塊肌rou都在用力抵抗著劇痛,渾身都是汗水,他一邊希望工作人員能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一邊又害怕周環(huán)的失控。 工作人員昏昏欲睡,只大致掃了一眼二人車票便讓他倆進去了。這一站只有他們二人上車,所以工作人員便也回到了工作車廂里。 進到車廂,周環(huán)明顯放松了下來。此處本就偏僻,又是夜間列車,空蕩蕩的前后幾節(jié)車廂都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列車要在此??渴畮追昼?,在等待車開的過程中,周環(huán)便抱過來了從睡夢中轉(zhuǎn)醒的穆穆。穆穆經(jīng)歷了這一晚上的事,本就被嚇到了,現(xiàn)在又被周環(huán)從路柏懷里搶來,整個人都害怕極了,雙眼泫然欲泣??墒切『⒆佑质亲蠲舾械模粗墉h(huán)便能感覺到危險和恐懼,也知道他不是可供自己哭泣撒嬌的人,只囁嚅著,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路柏站在車廂里,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搓揉著膨隆變形的腹底,他能摸到胎兒的背正墜靠在自己肥圓的腹底,閉著眼睛咬牙忍著產(chǎn)子之痛。他屁股里塞著胎頭,已經(jīng)坐不下來了。他也在等車開,只要車一開,列車的轟隆聲便可掩蓋住自己的聲音,到時自己便可把孩子生下來了。 周環(huán)鐵夾一般的掐著穆穆的小身子,開口道:“叫爸爸。” 穆穆害怕的搖搖頭,扭頭乞求地望向旁邊的路柏,可是路柏此時被產(chǎn)痛折磨得幾欲昏迷,他腹內(nèi)兜容胎兒的胞宮此時一反近十個月來溫軟安全的模樣,急速收縮著要把胎兒從自己內(nèi)部推擠出去。 周環(huán)的聲音冷了幾分,神色也從偽裝的和顏悅色變得陰鷙,他再次說道:“喊爸爸?!?/br> 穆穆被眼前男人有些瘋狂的模樣嚇到,反倒向后縮著想要逃離他的懷抱,周環(huán)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他鉗子一樣的手環(huán)掐住穆穆的腋下,硬是把想要爬走的穆穆拽了回來,咬牙切齒地吼道:“叫??!我讓你叫啊!你是我的兒子!你憑什么不喊我爸爸!你跟路柏一個德行!你也是個……” “爸爸!”周環(huán)還沒吼完,穆穆卻忽然朝著他脆生生的喊了出來,緊接著又連喊了好幾聲,“爸爸!抱!爸爸!” 周環(huán)還被穆穆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一愣,心底的狂喜還未來得及炸開,路柏卻已經(jīng)看到了周環(huán)身后的鄭源,仿佛一個絕望的行者看到沙漠中的綠洲,路柏忍不住帶著哭腔大喊了一聲:“鄭源!” 周環(huán)瞬間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地向后扭頭看去,可鄭源早已偷偷靠近了他,舉起手上的石頭就向他頭上砸去。 周環(huán)躲閃不及,被鄭源砸中額角,他倒在地上,眼前發(fā)黑。他萬萬沒想到鄭源竟能找來,并且這個比自己瘦弱得多的看著文雅的男人竟會打得自己措手不及。 鄭源看著周環(huán)好像昏了過去,便趕忙抱起穆穆去扶路柏。他一上車就看到路柏撐著桌子,渾身衣服都被汗水打濕,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似乎在忍受巨大疼痛一般,連忙問道:“怎么了?肚子疼?” 路柏看到他,一晚上盡力維持的體面和理智統(tǒng)統(tǒng)決堤,他淚水一下子涌出來,哭吼道:“我要生了!孩子要出——哈啊——出來了!” 鄭源驚了一下,趕忙拉著路柏說:“我們走,先下車。還能走嗎?我抱著你……” “爸爸!”被鄭源抱在懷里的穆穆忽然大喊一聲,鄭源便感覺有人忽然抓住了自己的腳,一下站不穩(wěn)向前倒去。 鄭源倒地前拼命用手臂撐地,害怕自己摔倒會壓到懷里的穆穆,回頭一看,竟是周環(huán)醒了過來,鄭源剛剛沒下死手,又被周環(huán)躲了一下,壓根沒砸暈他,只是讓他頭暈?zāi)垦A似獭?/br> 鄭源從地上撐起身體,用腳使勁蹬著死死抓住他的周環(huán)。路柏沒了鄭源的攙扶,隨著急劇的宮縮挺著肚子跪倒在了車廂邊緣,穆穆跑過來拉著他的衣角,看到鄭源,穆穆明顯像是安心了不少,乖巧的縮在路柏旁邊也不再哭了。 路柏向下一跪,雙腿正大開著,他只覺得腹內(nèi)墜痛加劇,一坨熱乎乎的rou團盡全力向下墜去,他再也不顧什么場合什么時間,顫抖著手解開腰帶,一手扶著車座,一手拽著包裹著圓胖巨腹的褲子隨著zigong的痙攣和用力往下拉扯。 他痛極了般甩晃著身體,垂墜的大腹在他身前搖晃,脖頸上的青筋和手背上的血管高高鼓起,褲子還只褪下一點,產(chǎn)口便仿佛察覺到束縛解除一般收縮痙攣著把嗦含的巨大胎頭向外吐去。這胎頭在產(chǎn)口卡了許久,羊水被堵在腹內(nèi),被這帶著干燥胎發(fā)的胎頭一摩擦,只覺得xue口像是被一個包裹著砂紙的巨大鐵球墜剌過,疼得渾身不受控地快速大幅震顫起來,一邊凄厲地嘶嚎著:“我憋不住了——啊啊——我要生出來了!嗯唔——呃哈!頭出來了……最大——哈啊——最大的地方要出來了!磨——磨死了??!嗬啊——!我肚子要墜破了!墜……破了——哈??!” 路柏僵顫著身子,目眥欲裂,他能感覺到那被胞宮排斥推擠,被產(chǎn)xue不情愿的箍裹了幾個小時的巨大胎頭終于一點點磨蹭著被擠過產(chǎn)口,胎兒的頭頂,胎兒的眼睛,胎兒的鼻子,都一寸寸磨過他敏感脆弱的嬌嫩產(chǎn)口,隨著路柏凄慘尖厲的嘶叫,胎頭最寬的地方隨著他的推擠,連拽著胎頭的下半部分猛地摩擦沖出產(chǎn)口。 路柏被胎頭向下破體而出的沖擊力拽趴在地上,依舊膨隆肥壯的巨腹貼著冰涼的地面,兩腿劈開,屁股高高翹起,半褪的褲子里兜著一個已完全破體而出的肥圓的胎頭,被羊水打濕的褲子貼著胎頭和路柏被胎兒撐得寬平屁股。 路柏被生出胎頭的劇痛抽打得趴伏在地上神智不清,眼睛都向上翻白,他“嗬啊——嗬啊——”地喘著粗氣,終于找回了一絲神智。 路柏抬起頭,鄭源和周環(huán)正在自己前方窄小得列車中纏斗著,周環(huán)身強體壯,鄭源雖在村中種田喂馬,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本來周環(huán)頭受重擊,鄭源還能稍占上風,但隨著周環(huán)憤怒與仇恨的層層疊加和神智的恢復(fù),鄭源已經(jīng)敵不過他了。 周環(huán)抓住鄭源的肩膀,狠狠將他朝地上摜去,鄭源硬生生被周環(huán)砸在地上,壓倒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隨后周環(huán)拿起桌上的杯子,兩眼通紅,狠命向下砸去。 “砰!” 隨著一聲巨響,杯子碎在鄭源的頭邊,破碎的玻璃渣噴濺到他臉上,剌出幾道血痕,隨后周環(huán)如一面墻般倒塌了下來。 鄭源掀開癱軟的周環(huán)滾坐起來,看到路柏正攥著剛剛自己砸暈周環(huán)的那塊石頭跪趴在地上。 路柏下手重極了,砸下去的那一刻仿佛要將今晚受的折磨悉數(shù)奉還一般。周環(huán)癱在地上,頭上汩汩冒著鮮血,暈得貨真價實。 車廂猛然寂靜下來,只聽二人喘著粗氣,仿佛驚魂未定般。路柏猛然扔掉石頭,顫抖著道:“我……我殺了他?我殺人了?”鄭源趕忙探向周環(huán)的鼻尖,感覺到他還有呼吸,想必是路柏今夜已經(jīng)痛累得脫力,雖用盡全力卻也并不致命,連忙道:“還有氣,他沒死!他沒死!” 這時車廂另一頭忽然傳來聲響,似乎是這邊的打斗驚動了火車工作人員,隨后火車也發(fā)出了叮叮鐺鐺的聲音,鄭源猛然抱起穆穆,拉著路柏說:“快走!有人來了,車要開了!” 路柏聽聞,便屁股里夾著胎頭要往起站,他怕擠到孩子,兩腿只能咧得大大的,半褪的褲子掛在腰間,一手托著下腹試圖阻止著往下掉的胎兒,扶著鄭源連走帶爬地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