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季,你想喝我的奶,那使勁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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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仿佛是一場漫長的夢。 赫連羽不愿從夢中醒來。 他覺得自己正躺在柔軟的云層上,身體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連精神也感到無比松弛和愜意,他就像是一只在汪洋大海中漂泊了太久、太久的小船,現(xiàn)在終于看到了狂風(fēng)暴雨之中屹立不倒的燈塔,燈塔的存在本身就讓他感到無比的安心,他想要放縱自己,任由自己忘記所有的一切。 ——他睜開眼。 床的另一邊是空的。 赫連羽動了動,不經(jīng)意間看見自己赤裸的身體。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件用來掩藏他的畸形的內(nèi)衣不見了,他明明記得在失去意識之前,他沒有把內(nèi)衣脫下來。和它一起不見的還有小季,小季一定看見了他的真面目,現(xiàn)在再也不愿意留在他身邊了。他早就知道這一刻會到來,可沒想到居然來得這么快,更沒想到,偏偏是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小季的占有欲之后。 赫連羽蜷縮著,抱住自己。 沒什么大不了的,能怎么樣呢。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真心,就算有,怎么就偏偏會讓他遇見。他能擁有現(xiàn)在的一切,已經(jīng)很幸運了,也許夢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空蕩蕩,可夢中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啊,將來,他還可以憑藉著夢中的溫暖來度過偶爾的孤獨和寂寞。總比一無所有來的好,他告訴自己。 他想哭。 可哭不出來。 門開。 白襯衫、黑西褲的季訓(xùn)走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坐在床邊,抓住他的手,問:“怎么了?” 赫連羽抬頭看見他,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小季沒走,原來只是他多想了。 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小季離開時,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難受,可還是能忍住眼淚,但現(xiàn)在小季在他身邊,他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了眼眶,抽噎著道:“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還以為,你看見,看見……你去哪了?你怎么,這樣啊,一句話都不說,就不見了……真可惡……” 季訓(xùn)抿著唇,擦去他臉上的淚。 赫連羽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襯衫。 哭著哭著,赫連羽慢慢地清醒過來——這像是什么樣子??!他怎么能在小季面前哭得這么難看!他又不是小孩了,他比小季還大十多歲呢??墒亲屗O聛?,他又停不下來,上一秒他還以為自己丟失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下一秒他的寶貝又回來了,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讓他的眼淚一個勁兒地往下流,又哭又笑,不知道有多荒唐。 “不許……不許這么……一聲不吭,就,就離開……” 赫連羽說這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臉是熱的,不知道得有多燙,可是他不得不藉著這股勁兒把自己的真心話說出來。他真的不想小季離開他,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身邊沒有了小季真的比什么都可怕,他不想又回到過去,以前他覺得那樣的生活很好,很充實,很滿足,可現(xiàn)在不是了。小季既然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就不能隨心所欲地消失。 季訓(xùn)允諾道:“不會的,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br> 換作從前,赫連羽只會覺得“永遠(yuǎn)”這個詞可笑又沒有意義,這個世界上是沒有永遠(yuǎn)的,只不過是讓愛情沖昏了頭腦的人的遐想和綺念,他早就過了相信這些的青春期??涩F(xiàn)在聽小季這么說,他又覺得安心,因為小季是不會騙人的,他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真摯,都可靠,既然這么說了,就一定會這么做。他不該懷疑小季,小季什么都沒做錯。 他面對面地坐在小季的大腿上,問:“那你,去哪了?” 季訓(xùn)的手扶著他的腰,說:“回去換衣服。” 赫連羽這時才發(fā)現(xiàn),小季現(xiàn)在穿了一身很顯成熟的正裝。他想起昨天自己說過的話,原來是這樣啊,為了他一句話,小季就特意回去換了一身衣服。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比小季更讓人喜歡的男人了。 赫連羽一下子高興起來,夸道:“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的時候更好看。” 季訓(xùn):“……” 他有點不明白赫連羽的心思,怎么能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這未免也變得太快了吧?可只要赫連羽不哭,他就松了口氣,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哭,赫連羽哭的時候,他覺得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攥著他的心臟狠狠地擠壓,這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赫連羽道:“我要穿衣服,小季,你抱我去衣帽間,好不好?” 季訓(xùn)覺得,一夜過去,赫連羽變得比原先黏人了不少,如果說過去的赫連羽還因為年齡或者別的什么原因?qū)λ兴A簦F(xiàn)在就是徹徹底底的把真正的自己展現(xiàn)給他看。他不知道原因,但很享受結(jié)果,他不希望赫連羽在他面前還要戴著面具,他們之間不該是那樣的關(guān)系。 見到赫連羽的第一眼,吸引他的不僅僅是他漂亮的臉蛋或者豐滿的身體,更重要的是他眼里的光,是他顧盼流轉(zhuǎn)之間閃爍著的溫柔和笑意。赫連羽的笑就像驅(qū)散黑暗的一束光,照進(jìn)他的生命,照進(jìn)他的心,讓他覺得自己黑暗的人生終于有了值得在乎、值得追逐的東西。 他托著赫連羽的屁股把他抱起來。 赫連羽在他耳邊笑嘻嘻地道:“小季,你勁兒可真大,真man,要不是還得開店,我真不想離開床?!?/br> 他滿意地看著小季的喉結(jié)滾了滾。 他的rufang緊緊地挨著小季的襯衫,小季的胸膛可真硬啊,怪不得力氣這么大,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注意身材嗎,還是只有他的小季是這樣?他的手勾著小季的肩膀,感受他存在感很強的肌rou,穿著衣服的時候可一點都看不出來,也許只有他知道小季的肌rou有多么厲害。 赫連羽晃晃小腿,說:“今天你給我挑衣服好不好,你想讓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br> 季訓(xùn)抱著赤裸的赫連羽站在衣帽間。?他很克制地不去看落地鏡中的赫連羽。 可是赫連羽不肯就這么放過他,在他耳邊小聲地道:“你是不是在想,讓我光著屁股出門???這可不行,我不愿意讓別人看見,只有我們小季能看。” 季訓(xùn)忍無可忍。 他想起那句話,說yindao是通往女人心臟的路,赫連羽不是女人,也和女人一樣,也許對赫連羽來說,性愛也有不同尋常的意義。他當(dāng)然不會不喜歡赫連羽的變化,只是再這樣下去,他們恐怕真的沒有辦法下床,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圣人,更何況赫連羽的奶子還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 他隨手從一邊拿下一件無袖的高領(lǐng)背心。 而后閉上眼。 赫連羽從季訓(xùn)身上下來,看著他緊閉的雙眼,鼻子一酸。就算沒有和另一個男人有這么親密的接觸,他也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到這個地步,小季真的永遠(yuǎn)不會讓他失望,在小季身邊,他感到安全,永遠(yuǎn)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秘密會在自己不情愿的情況之下大白于天下,答應(yīng)過他的事,小季一定會做到。 “喂,”赫連羽的手抓上小季腰間的皮帶,說:“好啦。” 季訓(xùn)睜開眼。 手指一動。 他隨手拿的衣服現(xiàn)在正穿在赫連羽身上。 他沒想到會這么……招人。 那是一件彈性極佳的修身背心,緊緊地繃著赫連羽的上身,赫連羽的奶子有多大沒人比他更清楚,現(xiàn)在那對兒又大又挺的奶子被束縛在米色的針織背心之下,現(xiàn)在看上去居然比他不穿衣服的時候還要性感。 赫連羽促狹地問:“好看嗎?” 季訓(xùn)抬起手,手指隔著薄薄的針織衣料拂過他的rufang,說:“都能看見乳粒了?!?/br> 他的手指落在赫連羽的奶尖兒上。 赫連羽下半身穿了一條深藍(lán)色的直筒牛仔褲,如果不看他比尋常女人大太多的rufang,這一身看上去青春又清純??伤哪套诱娴奶罅耍樋棻承挠謱嵲谔奚?,勾勒出他rufang的弧度,就像是平原上突起的險峰,就算什么都沒做,看上去都在勾引別人。 赫連羽任他撫摸,一邊問:“那你是不是后悔啦?想不想讓我換一身衣服?我都聽你的?!?/br> 季訓(xùn)收回手,說:“只要你喜歡,穿什么都行。” 赫連羽轉(zhuǎn)過身,面朝落地鏡,靠在季訓(xùn)懷里,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悄悄地道:“我想請你幫我個忙?!?/br> 這個忙并不難。 只要把乳貼貼在他的奶尖兒上就行。 赫連羽在鏡子里看著他,抿唇笑了笑,問:“很難嗎?很難的話,我可以自己貼。” 季訓(xùn)的大幾把隔著幾層衣料頂著他的屁股。 沒錯,他就是明知故問。 他喜歡把小季cao縱于鼓掌之間的感覺,或者說他喜歡看小季為他著迷的感覺,小季當(dāng)然很好,可他不是,他想要的更多。他感染了一場名為愛情的瘟疫,知道自己陷得越來越深,他不要只有自己下墜、下墜、下墜……他要小季和他一起,他不要放開小季的手。 季訓(xùn)聲音沙啞地道:“我來?!?/br>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鏡中的赫連羽。 手緩緩掀開赫連羽的針織背心。 隨著衣服一點一點往上,赫連羽大得他一只手攥不過來的奶子也一點一點地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最先顯現(xiàn)的是rufang下圍兀然隆起的兩個半圓,那是世間最美妙的弧度,季訓(xùn)用自己的手描摹那弧度,描摹赫連羽rufang隆起的奇妙之處,這讓他渾身灼熱,仿佛在地獄中燃燒。他的手一點點往上,把背心撩開,赫連羽白得發(fā)光的rufang上終于出現(xiàn)了別的色彩,那是他奶尖兒的顏色,比玫瑰花的花瓣兒還招搖,這會兒怯生生地挺著,等人采擷。 季訓(xùn)不會否認(rèn)自己喜歡赫連羽的rufang,這對他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自己也不厭其煩地玩過許多次,不管是揉弄還是啃咬,他都做過,可這么清楚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動作還是第一次。他看著自己的手指按在赫連羽的奶尖兒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尖不能完全遮住赫連羽的乳暈,也許是因為生過孩子,他的乳暈很大,看上去充滿色氣。 “唔……” 赫連羽咬著嘴唇,輕輕呻吟,眼中還有笑意。 季訓(xùn)撥了撥他的乳粒。 “壞小季,”赫連羽看著鏡子里的他,似真似假地道:“又欺負(fù)我?!?/br> 季訓(xùn)的手指讓他的乳粒更硬。 這滋味并不好受,赫連羽覺得自己背后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鏡子里,他和小季都穿著正經(jīng)的衣服,如果不是他的背心被撩了上去,他們看上去和許多發(fā)朋友圈炫耀自己的情人的男女朋友也沒什么區(qū)別??涩F(xiàn)在他的一對兒奶子露在外面,小季的手還在他胸前,這怎么可能發(fā)到任何平臺? 他放松自己靠在小季懷里,小季的大家伙把他戳痛啦。 季訓(xùn)目光灼灼地望著鏡中自己的手和手下比雪還白、比云還軟的奶子,終于無法克制自己了。 他的手臂從赫連羽腰間越過,雙手用力地抓著赫連羽的兩個奶子,這次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力氣,他就像是上了癮,惡狠狠地揉著赫連羽的rufang。 他當(dāng)然不是不心疼自己“女人”的壞男人,他甚至比這世上絕大多數(shù)男人都在意自己的“女人”的感受,只是在這個時候,他把那些都忘到了九霄云外,現(xiàn)在他只能看到自己的手和自己手中的奶子。他看著在自己的大力揉捏下變幻出奇怪形狀的一對兒rufang,手心絕妙的觸感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忘了那會讓赫連羽疼,手中的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唔嗯……小季……疼……哈……” 赫連羽皺著眉,難耐地呻吟,當(dāng)然是疼的,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不疼?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他著迷地看著鏡子里季訓(xùn)的手,哪怕只是一雙手,都能看出小季有多么為他著迷。他咬著牙去看小季的臉,小季看上去就像是一頭見了血的狼,要把他吞吃入腹。 他仰起頭和小季接吻。 這個吻沒有半分柔情,充滿著暴力、欲望,和對鮮血的渴望。 “唔唔……” 沒來得及咽下的口水。 沒來得及掩藏的性欲。 赫連羽不肯閉上眼睛,他目光朦朧地望向鏡子里的自己,連他自己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墮入無邊地獄。他開始享起季訓(xùn)帶給他的他的疼痛,這痛甚至轉(zhuǎn)化成了讓他興奮不已的欲望。他真的完蛋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小季的俘虜,小季如果不要他,那他怎么活下去呢??季訓(xùn)放開他的唇。 把他按在衣柜上低頭咬上他的奶子。 “啊啊啊……” 赫連羽顫抖著,伸出手?jǐn)堊⌒〖镜募?,疼的,可他還是挺起了自己的胸,把自己的奶尖兒往小季嘴里送,他想讓小季得到他想要的,不管是什么。他甚至覺得小季的吮吸都不再讓他疼,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幸福。他的身體和靈魂一起為之戰(zhàn)栗,他甚至開始覺得遺憾遺憾,自己沒有奶水兒給小季吃。 小季一定會喜歡他的奶的。 赫連羽喘息著,輕輕道:“小季,你,你想喝我的奶,是不是?那,那使勁兒,使勁兒吸,說不定,有呢?!?/br> 小季攥著他的奶子,吸吮他奶尖兒的力氣更大了。 他疼得不斷發(fā)抖。 他看著小季埋在他胸前的英俊的臉,心里滿滿都是縱容,看啊,他的小季聽到他說的話,為什么不能成真呢,也許將來有一天,他那兒可以和過去一樣流出奶水兒來,小季,小季一定會更著迷,更喜歡,更離不開他。他咬著嘴唇,下邊在不停地流水兒,真可怕,現(xiàn)在他已然變成了怪物,讓小季吃會兒奶子就要流水流個不停。 小季從他胸前抬起頭不知道已是多久以后了。 赫連羽氣息不穩(wěn)地朝他笑了笑,問:“就,這么,好吃?我看你喜歡的根本不是我,而是——” 季訓(xùn)堵住他的唇。 放開他時,赫連羽早忘了自己想說什么。 季訓(xùn)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說:“真不想讓你出去?!?/br> 赫連羽意有所指地往下看了一眼,輕笑道:“小季同學(xué),大早上的,你收斂一點好不好?我讓你幫我貼一下乳貼,你在做什么。我看你得好好地反思反思,玩物喪志啊?!?/br> 季訓(xùn)用和剛才相比十分克制的力道揉著他的rufang,閉了閉眼,啞聲道:“別鬧了,再鬧我真的受不了了?!?/br> 赫連羽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因為他的大幾把頂?shù)盟邸?/br> 赫連羽拿過乳貼,輕而易舉地貼在自己的奶尖兒上,拉下上衣,朝季訓(xùn)笑了笑,說:“那我先出去,你好好冷靜冷靜,嗯?” 季訓(xùn)靠在衣柜上,看著他的背影,一時分不清是愛是恨。 恐怕沒有比赫連羽更可恨的人,把他撩撥成這樣自己居然若無其事,他真想就那么把他留在這,在“問題”解決掉之前絕對、絕對、絕對不能離開。他從衣帽間一角拿出赫連羽的丁字褲,覆在臉上,深深呼吸,自己動手,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