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花][帶劇情PWP]愛不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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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站在花京院病床前,沉默又如鐵塔般矗立在那里,花京院只需要伸長手臂朝旁邊揮舞兩下就可以摸到他。 紅發(fā)的有著瀟灑個性劉海的少年像是腰部、腿腳受傷的病人一樣坐臥在床上,手臂自然垂放在身體兩側(cè),兩只手交疊著放在身前。 承太郎略微低下頭,目光從帽檐下的陰影里海波似的蕩出,近乎溫柔地落到花京院的手上。綠松石似的的眼睛上倒映著花京院的手背和側(cè)面上那些刮擦出來的細小傷口,還有一道更深的——隱藏在花京院虛握的拳頭內(nèi)側(cè)。 承太郎幫助花京院把卡在傷口血rou中的細小砂石清理出來,再用干凈的水沖洗傷處,淡紅的血色在水流中變得更淺,水噼里啪啦地落在兩人之間,一些水珠濺上皮鞋鞋面,蒸發(fā)后在上面留下斑駁的塵土痕跡。他沒有管這些,承太郎在花京院配合下給后者打好固定透氣繃帶的繩結(jié)后就上了車。 承太郎、喬瑟夫、阿布德爾、花京院和波魯那雷夫五個人就把寬敞的車內(nèi)空間擠得滿滿當當。坐墊坐上去還有點燙屁股,承太郎和花京院兩個人肩并著肩和阿布德爾擠在一排,他們胳膊緊貼著,膝蓋抵著膝蓋,大腿挨著大腿,一點青春期的火苗隱秘地躁動起來。 ——在只有花京院和承太郎的病房里迅速發(fā)展成燎原大火。 “JOJO?”睡著了似的花京院突然出聲,承太郎高大身材擋住一部分燈光,花京院似有所感地望向承太郎所在的大致方位,同時抬起一只手朝后者所在的位置摸去。 “我在?!背刑赡笞×嘶ň┰旱氖终?。 花京院的手骨rou勻稱,手指修長,手掌不厚也不薄,握著很舒服。兩個人的手指和虎口位置都有薄繭,承太郎的拇指正好抵著花京院掌心那一道微微凸起的疤痕。 這道疤痕還很新,如果翻過手掌心來看會是一道漂亮的白粉色,隔斷了花京院原先的掌紋。 “我會很快好起來的,然后就回去追你們?!被ň┰浩椒€(wěn)地沖他認為的承太郎方向笑著,表示不愿就這樣退出戰(zhàn)斗的決心。 【還是有點偏了。】承太郎看著花京院曲線漂亮,一筆畫完似的側(cè)臉想。 “我相信你?!背刑赡罅四蠡ň┰旱氖?,他的體溫要比后者的高,兩個人的手都很干燥,皮膚摩擦在一起像是能打出花火?!澳愫煤眯菹??!?/br> 花京院又笑了笑,同時變換了偏頭的角度,這下他的臉完全對準了承太郎。 潔白的邊緣稍微卷曲的紗布,紅色的長而略微卷曲的劉海遮擋住他的小半張臉,室內(nèi)沒風,劉海水母似的飄搖招展。鼻梁兩側(cè)有兩塊三角形的淺淡陰影,順著挺翹的鼻梁往下是薄厚恰到好處的鼻頭,形狀很可愛,以及一張大而性感的嘴。 是的,性感。 花京院說話的時候、靜默思考的時候、微笑的時候、飲水進食的時候,這對可愛的嘴唇會扭曲出不同的形狀。承太郎總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嘴唇的顏色紅潤又沒有那么紅,像是將近成熟的櫻桃,水嫩、鮮潤,現(xiàn)在它又閑適地自然伸展,嘴角上翹著。它的主人已經(jīng)停下說話,作為聽眾的承太郎沒有第一時間出聲回應,他的視線從花京院的嘴唇朝上滑直紗布后面眼睛的位置,鄭重其事地說:“明天一早我和老頭子就會出發(fā),波魯那雷夫和阿布德爾也是,從之前那個能夠控制水的替身使者那里沒獲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像我們要找出DIO和他的部下,他們也會尋找、企圖消滅我們……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打敗,然后找出DIO,最后戰(zhàn)勝并消滅他……在這個過程中,你的力量對我們也很重要。所以,好好修養(yǎng)吧,花京院,我們在前面等你?!?/br> 花京院點了點頭,蓬松的劉海在空中彈晃了兩下,承太郎看著那縷劉海的末尾,覺得就像是一只小勾子,勾得他心頭發(fā)癢又隱隱作痛。 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承太郎繼續(xù)一動不動地站在床邊,花京院也沒有疑問催促。 靜默中,兩個人似有所感,距離無限縮短,黑色的帽檐側(cè)偏過來頂起艷紅的劉海,散開的發(fā)絲網(wǎng)似的籠罩住那一片發(fā)燙的黑。 承太郎在和花京院接吻。這是他們的初吻,發(fā)生的如此自然而默契,就像已經(jīng)進行過百十次。 承太郎半歪著頭,兩個人臉貼著臉,部分重疊,部分錯開,隔著兩三層紗布,承太郎看不見花京院的眼睛。他卻能想象,想象那雙狡黠的紫色眼睛。 熾熱的鼻息交纏在一起,彼此唇瓣挨觸擠壓,承太郎用嘴唇輕輕包裹住花京院的下唇,頭略微后仰,花京院的唇瓣被承太郎抬起又脫離,承太郎的下唇邊緣輕掃過花京院上唇唇峰。 微麻的癢。花京院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就被承太郎快而準地含住。兩個人舌尖抵著舌尖,在嘴唇之間共舞,干燥的唇瓣被唾液潤得晶亮,唇瓣之間的縫隙越發(fā)大,承太郎的舌頭自然而然地滑了進去。 一番更深的癡纏,分開時兩個人胸口都起起伏伏的,鼻息和心跳都亂了。 承太郎深深呼吸著,把含有花京院氣息的空氣吸進肺腑,像是能通過血液流經(jīng)全身那樣,他感受到自己正進行占有,對象是花京院典明。 心如擂鼓中,外界的各種聲音都被放大了,一墻之隔的走廊上醫(yī)患走動的聲響隱隱約約傳進二人耳中。這個環(huán)境對正初嘗情果的承太郎和花京院來說不算安全,尤其喬瑟夫他們走的時候只是關上了門,并沒有落鎖。 “咔塔”。 承太郎熟悉的綠色和銀白色伸展開從他眼下路過,靈活的末端摸索上并擰動了病房門內(nèi)側(cè)的鎖。 這一聲是個信號。 承太郎朝前俯下身體把花京院緊緊抱入懷里,兩個人胸膛貼著胸膛,鮮明的心跳聲隔著骨rou皮囊與衣物傳遞到對方那里。 兩個人心知肚明。 承太郎的手從花京院的病服下擺鉆進去,順著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間的健美的腰線撫摸上去,承太郎親切地不受阻隔地摩挲花京院的脊背和肩胛骨,有幾處明顯粗糙不少,還有兩處按動起來明顯是腫包。毫無疑問,這是戰(zhàn)士的軀體,空條承太郎近乎虔誠地用自己的雙手丈量、撫摸過每一寸肌膚,花京院在承太郎的手下愈發(fā)情動。 病號服的上衣輕飄飄落在床頭枕側(cè),花京院朝后仰倒坦誠而無保留地躺在承太郎眼前。 承太郎壓低上身,在花京院胸膛靠近心臟的位置落上一吻,也就是兩乳之間。接著,他無師自通地湊近一邊張嘴把充血挺立的乳粒含進嘴里,舌尖繞著乳暈打了幾圈轉(zhuǎn)又精準地壓過乳尖,舔弄了幾下之后,承太郎輕輕地用牙齒咬住因為他的玩弄愈發(fā)飽脹的rou粒擠壓拉扯?;ň┰阂搽S著承太郎的舉動挺動上身,勁瘦的腰肢上塊塊肌rou收縮擠壓舒展拉伸,蕩漾出漂亮的rou波。承太郎的大手抓握住一側(cè)順著曲線來回撫摸,像是最老練的漁夫把銀魚抓在手里扔進魚簍。他對此勢在必得。 帽檐抵得花京院胸肌發(fā)疼,花京院摘下了承太郎的帽子摸索著放在他的病服上衣上面。承太郎默許花京院的行為,他在花京院收回手臂的時候伸出另一邊的手同他十指交握。花京院的手被承太郎拉到腰腹的位置,兩人一同摸上褲腰。褲腰松緊帶的設計帶起的褶皺讓花京院一摸就知道,轉(zhuǎn)瞬之間就明白承太郎無聲的請求。 花京院修長的手指順著腹肌側(cè)面的溝壑插進褲腰和小腹之間,連帶著內(nèi)褲邊一起撐起然后拉開……接下來的動作由花京院和承太郎共同完成。 病號服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被扔到床腳。 承太郎跪立在床的后半部分,同一身黑的承太郎成對比的是花京院完全赤裸、毫無保留的軀體。 只需一眼,承太郎就把這一幕深深刻進腦海里。他的手順著花京院的小腿曲線摸上花京院的膝蓋,在朝上就是花京院的大腿。后者大腿背面的摸起來最是柔軟,順著曲線往下滑,是更柔軟的兩瓣臀rou。 承太郎一手一邊地抓握住花京院的臀rou,他掌心的溫度比之太過火熱,承太郎突然想起被太陽高溫烘烤得燙屁股的車座,與那時的嫌棄不同,承太郎心潮澎湃地揉捏花京院的柔軟的臀rou,想要這感覺再鮮明一些。 有幾次,承太郎的手指劃過股溝,他隱隱約約地摸到了褶皺的菊門,旁邊有稀疏的毛發(fā),隨著承太郎動作越來越大,臀rou彼此撞擊拍打和肛門肌rou被牽扯著拉開又閉合的聲音愈發(fā)大……在這只有二人存在的空曠的病房里。 花京院的臉愈發(fā)紅,紅得好像紗布都被他的臉色映紅了。 病房里沒有潤滑液之類的東西,于是承太郎湊近花京院的下身為他手yin,前列腺液把承太郎的手和花京院的yinjing、陰毛打濕,咕啾咕啾的水聲間或響起?;ň┰罕瘸刑梢咨显S多,現(xiàn)在的他在后者眼里好似夕陽下的海面,層層疊疊的紅和漂亮的波光,收縮伸展的肌rou曲線好似海浪,最后幾下的節(jié)奏越發(fā)急促,承太郎的拇指指腹擦過花京院的guitou,微白稀稠的jingye噴射出來一直射到花京院的胸肌下邊。 這下更像海了。 乳白的波濤浪花。 有jingye的潤滑,承太郎小心翼翼地往逐漸打開的肛門里塞進第二根指頭。 鬢角和額發(fā)已經(jīng)叫汗水打濕,承太郎還穿著他的定制學生制服,流下的汗水被布料吸收得干凈,發(fā)尾黏在皮膚上。一粒汗水從眉毛上滾落下來,還沒有碰到承太郎的睫毛就被白金之星屈指彈飛,在灰白的墻壁上流下一小?;疑乃邸?/br> 先是guitou,被肛門緊箍住的guitou感受到的刺激是那樣鮮明熱烈,逼得承太郎的頜角又銳利了一分。頭部完全進入后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經(jīng)過充分擴張的xiaoxue柔軟,xuerou堆疊著親熱地朝著guitou重重疊疊地壓過來。承太郎屏著呼吸直到把yinjing完全送進花京院雙丘之間令他感到過于舒適的xiaoxue后才慢慢吐出來。 花京院也送了一口氣,這口氣松到一半又突然被掐住。 承太郎調(diào)整了幾次后就找到了讓花京院舒服到讓人害怕的點,于是此次就朝著那一點碾過去,好似要把它搗碎……沒有設么花樣,次次直干到底,帶來的鮮明、刺激得令花京院恐懼的快感讓花京院把全部理智都壓上去才按下想要尖叫的沖動。 深深淺淺的呼吸聲水波似的交疊在一起,rou體撞擊和愈發(fā)黏膩豐潤的水聲也在這密閉空間里回蕩,好似永不停歇的海潮。 在將要而未射精的時候,承太郎意志堅定地拔出了他的yinjing。 “啵兒”的微妙一聲,是花京院的身體對承太郎挽留。 承太郎手包住guitou,微量的jingye打在他的手心,激起回旋的水流。在此過程中,承太郎的視線沒有一絲一毫離開花京院。 射空了精囊之后,承太郎用另一只手給也在射精臨界點的花京院打手槍。新鮮的jingye疊過將要干涸的精斑,花京院張大嘴口鼻共用地呼吸,紅艷的舌頭在潔白牙齒間若隱若現(xiàn),勾得承太郎湊過去親吻了一口。 “等你?!?/br> “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