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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最近四處奔波,替周望昇談事情。他做起事情來脫不開效率,總是想著快些做好,然后回父親身邊去。 在男人身邊也已經(jīng)十年有余,自己也長成了成年人,對周望昇的仰慕確是絲毫未改,別人對他的認識也從“周望昇的兒子”變成了“周玉”。 周望昇相當照顧他,最初問他:“你是個雙兒,但是示人的面貌卻硬是要分出男女來。人類的規(guī)矩?!蹦闶且斘业膬鹤?,還是女兒?” 周玉心里認為自己是男性,便回答:“您的兒子?!?/br> “也好?!?/br> 身為龍族,在周望昇眼里,人類和蟲可能差不太多,不管做什么都是在人間界找樂子,但他確實在為周玉考慮,找來好老師,像個真正的父親為周玉鋪路。周望昇相當于是幫周玉改了命,他的前程本是天塹,這下也快變成了通途。 剛被周望昇接到身邊的那幾年,周玉的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他生在榮村,長在榮村,又因為家里的對待沒正經(jīng)讀書,每天做農(nóng)活幫襯,導致他的底子非常差勁,只能花時間去補足,甚至把眼睛學到了近視,他現(xiàn)在出門離不了眼鏡。 也是后幾年,學習卓有成效,才有放松休息的時間。 周玉雖然稱周望昇為父親,卻始終覺得他和父親還是不同,周望昇其實也沒有養(yǎng)孩子的感覺,兩人更像是師徒,但他們還是比師徒更加親近幾分。 最開始,周玉初來乍到,周望昇的宅子對他而言太大太空,他看到好的,首先反應的是自己配不配。 前幾個晚上,周玉路上顛簸還沒緩過來,不多時便睡了。等他休息好,腦子里想得就多,想得就亂,也就睡不著,大晚上出來房間在宅子里晃蕩。 “怎么,睡不著?” 周望昇的聲音把周玉嚇了一大跳,他顫抖聲音道:“是……” 夜晚的男人頭發(fā)是披散的,像是上好的綢緞,柔順的披在他的肩上。周望昇人形的樣貌有些女相,卻始終保持著中年的樣子,更突出男性的輪廓,不至于被錯認性別。 “我睡不著倒是不影響,這個年紀人類的幼種可是長身體的時段。過來?!?/br> 男人招招手,周玉就乖順的跟了過去。周望昇牽起他的手,帶他到花園里散步。 月色皎潔,外面不冷,也就不需要再披上衣服。周望昇只是帶他逛,時不時給他指些東西看:“你看那里,喜鵲的巢?;▓@是我讓別人設(shè)計的,所以在這有顆高樹,你從房間里就能看到它。” 又說:“按照我的意思就不應該留這些高樹,給鳳凰落腳的地方一個都不當有……它們總不會蹲到路燈上吧?!?/br> “正值花期,花都閉上了,因為到了晚上,它們也睡?!?/br> “今朝的月亮這樣亮,你要是覺得刺眼,就拉上簾子。你看,我的房間在那里,我覺得月光很好,就沒有遮上窗戶?!?/br> 走來走去都是周望昇在說話,周玉在聽,兩人都享受這次短暫的出行。把那大大的花園逛盡,周望昇就帶他回房間,坐在床邊看周玉睡著。 “父親……”迷蒙中,周玉大著膽子伸出手拉他。 周望昇沒有避開,等拉上手周望昇也沒有甩開。周玉依稀記得,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周望昇也沒有從他身邊離開,而是雙手環(huán)抱他,就睡在旁邊。 離開父親的時候周玉只能靠這些回憶度日,無時無刻不渴望回到周望昇身邊。一想到事情了結(jié)就如愿,周玉的眉宇都舒展不少。 周望昇的生意很多,這里面有白有黑,周玉這次見的就是個不好相與的,是個幫派里的小頭領(lǐng)。小頭領(lǐng)看見是周玉進來,輕蔑地笑了笑。 “我還以為周望昇要過來。” “父親繁忙,顧不來這么多事情,特意派我過來?!?/br> “你老子覺得我是那么好打發(fā)的人?呸。他算什么東西?!毙☆^領(lǐng)向地上啐了一口。 替父親辦事,三教九流的人都會見到,但周望昇這個名字聽進耳朵里,這些人的態(tài)度都不賴,很少有這么猖狂的。周玉的眼神變得陰冷,身旁下屬想要勸他,被他抬手擋了回去。 這右手一張,小頭領(lǐng)看到手心里深深的疤痕在掌中畫了道豎線。 “我生平最討厭……” 話語未止,小頭領(lǐng)都沒反應過來,小刀就抵在他最為明顯的那道血管上。頭領(lǐng)身后的小弟急忙抽出武器,但周玉這邊也沒有示弱,人雖少,卻齊齊上膛。 周玉收刀,反手往桌面上一扎,刀刃深入面板好幾厘米,又坐回到自己座位,推了推眼鏡,說道:“談生意就要有談生意的樣子,坐下來好好說,細細講?!?/br> 小頭領(lǐng)張大眼睛看周玉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怪物。周望昇這個兒子長得到底不如他父親貌美,行事也激進,但剛才說話的語氣和周望昇像了十成十。 還沒等徹底從門口進來,周玉就開始笑了,他回家的時候喜氣洋洋,見到周望昇本人也收不住笑容,喚道:“父親?!?/br> 他今天回來的時間不算太晚,周望昇剛換上絲質(zhì)的睡衣,束好的頭發(fā)此時已經(jīng)是披散的狀態(tài),倒沒有被打擾入睡的不耐之意。 周望昇神色淡淡,只是說:“到房間里來,我們好好談談?!?/br> 這種不冷不熱的語氣代表他生氣了,周玉跟在他身后進門,嫻熟地把門反鎖,跪在周望昇的椅子旁邊,聽他發(fā)落。 周玉不再是那個比同齡人瘦小的孩子,他的身高已經(jīng)和周望昇差不多,堅持鍛煉也讓他沒那么瘦弱,跪在那里讓本就不適合動作的西裝有些緊繃,尤其是胸口和臀腿,雙性的身體較之旁人更為豐滿,這幾處因他的姿勢變得尤為顯眼。 “這段時間做的倒不錯?!?/br> “謝父親夸獎?!?/br> “今天做得卻不好?!?/br> 周玉狀作無事發(fā)生,反問道:“是哪些地方不對呢?還請父親告知?!?/br> “誰教過你,一言不合就對人甩刀子。我應當是說了無數(shù)次,不管別人怎么說,自己要沉住氣?!敝芡麜N訓斥道,“我是叫他們護著你,可你應該清楚,命只有一條。” 周玉默然不語。 “手伸出來。” 周玉捧上自己的雙手,他知道自己要迎接什么。周望昇看他乖巧,反而頭疼,人類比他想的還要固執(zhí)。 戒尺在周望昇手里每一下都用足力氣,第一下抽下去,把周玉抬著的手都壓低了。手心里火辣辣的痛,周玉卻不敢叫冤,又把手抬回剛才的位置,迎第二下。 第二回傷上加傷,戒尺抽打他痛得更狠。十指連心,周望昇用的力道本來就比普通人要大,兩下打完,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痛,周玉顫抖著身體,已然有了懼色。 第三下打完,周玉手中已經(jīng)是rou紅的顏色,臉色也沒有剛才那么輕松,周望昇便了結(jié)了這段懲罰。每打他一次,周望昇就要看手心的傷疤一眼,直到三下打完為止。 “吃苦頭了才長記性?!敝芡麜N冷哼一聲。 周玉這才敢放下手,說道:“多謝父親責罰?!?/br> “那我說的話可曾有往心里去?” “兒子記住了?!敝苡裆駪B(tài)平和,他戴著眼鏡,更顯得斯文,卻讓人琢磨不透真心,“父親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放在心上,定然不敢忘記。” 周望昇聽了多少次這種話,只有一次答應后乖乖的再也沒犯過事,說道:“好了?!?/br> 這兩個字說出來,就代表周望昇不氣了。這十來年對龍族可能也就彈指一揮,卻夠周玉把他的心思摸個大概。 父親原諒了他,但周玉仍然跪在那里不動,壓抑著情愫喚道:“父親?!?/br> 周望昇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冷眼看他:“又想要了?” “是……”那副嚴肅的表情消融,露出渴望的色情樣子來。 “我準了。” 只需要周望昇說出這句話,不消三秒,就能把周玉變成最yin賤的人類。 周玉伏在周望昇胯下,被情熱勾出放蕩的神色,他的手垂在身體兩邊,隔著布料用舌頭一點點勾勒出性器的模樣,感受對方胯下的性器逐漸勃起,周玉偷偷看了周望昇一眼,他的父親也在盯著他,只是那眼神漠然,似乎只是在看一出不甚高明的戲劇。 他伸手扶出男人的性器貼在臉上,從根部開始慢慢舔起。像是小貓喝水一樣,舌頭只伸出舌尖,輕輕舔來舔去,又不時吸吮一下柱身,果不其然聽到上面?zhèn)鱽韾灪摺?/br> “抬頭。” 周玉依順父親的意思,抬頭看他,卻不停下嘴上動作,舔的更加歡快,感受yinjing在他手中漲大,他像是挑釁一般,盯著他的父親,然后舌頭慢慢舔上鈴口處。 他能感受到周望昇雙腿的緊繃。 男人臉色微變,養(yǎng)子的眼神太過熾熱,也勾起了他的情欲。周望昇摘去兒子臉上那礙眼的眼鏡,yin蕩的表情再也沒有了遮攔,甚至都能看到周玉眼中盈盈水光。 “好好做?!彼穆曇魶]有了之前的漫不經(jīng)心,帶上些嘶啞。 這種聲線讓周玉不受控制的身體顫抖。他的近視相當厲害,離了眼鏡,看周望昇的臉都帶著模糊,但看那根近在咫尺的火熱性器卻極為清楚。 周玉飽含著情欲道:“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