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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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面前人影晃動,看不大清楚,我擦了擦額間流下的東西,探起身子將手放到燭光前來看,嚇了一跳,原來是鮮血。 這時幾米處的帷帳里傳來幾聲沉悶壓抑的呻吟,把我引了過去。 我慢慢地爬到床邊,撇了一眼散落一地的衣裳,那上面還帶著斑斑干涸了的血跡,我額上流下的血還是溫熱的,并沒有止住,想來這衣裳上的血跡是帳里那人的。 我挑開帷帳的一角,看見一條無力地滑落在床邊的腿,那修長結(jié)實的腿上似有幾滴若有若無汗水緩緩滑下,再往上,靠近隱秘的地方,還有幾點異常明顯的白濁。 隨著又一聲顫抖的呻吟,那勉強能落到地面的腳拱了起來,也伴著那一聲呻吟顫栗不止。 帷幕里人影晃動,伏在他身上的人像是把他身下的立起來的要害掐住了,底下得不到釋放的人,本想撐著身子起來,卻被身上的人隨意地按回了原處,被迫接受滅頂?shù)目旄小?/br> 那條略顯蒼白的腿似乎又滑下來了一點,但是卻立不住了,艷紅的顏色從腿根處蔓延開來,一直到腳趾處,都泛上了淡淡的粉。 時間越來越久,底下那人飽含情欲的呻吟漸漸變得有些痛苦不堪,隨著拿捏住他的人的一聲輕笑,低下那人慘叫了一聲,一股白濁濺上了帳子,我歪著頭細細看去,竟還帶了幾縷血絲。 伏在他身上的人仿佛終于滿意了,也在他身體內(nèi)xiele出來,我轉(zhuǎn)過頭來,看見黃白色的液體混著大量鮮血從那條腿上流了下來,帳內(nèi)的人顫巍巍地嗚咽了幾聲,終于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這時,帷幕里的人掀開簾子狠狠踢了我一腳,冷著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發(fā)生了什么,這cao人的,是盛燁的皇帝盛長風,雌伏在他身下的是剛被俘虜來的滄瀾皇帝祁淵瀾。 前不久盛長風把重傷了的祁淵瀾送給我手下的人調(diào)教,誰知他性子那樣烈,整整幾個月也沒能讓他屈服,盛長風大怒之下殺了調(diào)教的那幾個人,又讓我在今夜把祁淵瀾送過來。 哪里知道祁淵瀾性子倔強高傲,不但不順著盛長風的意思還掙開了繩索,我連忙去阻攔,卻被他猛地推到墻邊,暈了過去。 混混沌沌間,我看見祁淵瀾被盛長風命幾個侍從按在了地上,本來就有些虛弱的他自然抵抗不過,當時就被盛長風狠狠地占有了.... 看看天色,從地上一直到床上,這樣說來,祁淵瀾簡直受了某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我悄悄地往簾內(nèi)瞥了一眼,只見祁淵瀾脫力地癱在床上,失神地望著帷幕的頂端,原本俊逸清冷的容顏因為情欲染上了艷紅的顏色,整張面孔與往常比,看上去卻蒼白如紙。滴滴白濁濺在他的臉上,有幾點和他被涔涔冷汗?jié)櫇竦那嘟z一起粘在臉畔,情色至極。那被撕裂了的嘴角帶著絲絲鮮血,和著他唇間含不住的唾液與白濁混在一起流出來,沿著滾動的喉結(jié)往下,從白皙的頸子沒入精致的鎖骨里。 祁淵瀾氣若游絲地喘息著,雙手無力地握著一小截綢緞,胸口的兩點茱萸也早已被人凌虐玩弄過,看著那破了皮的地方我能想象到盛長風下了怎樣的狠手。大概是因為情欲的緣故,祁淵瀾的那兩點不知痛似的,仍然顫巍巍地挺立著。 祁淵瀾的身下更是一片狼藉,濕漉漉的殷紅xue口無力的大開著,因為剛被人弄松了的緣故,一時間無法收攏,只能外翻著粘黏著白濁脆弱蠕動的xuerou,承受著殿內(nèi)一陣陣微涼的風。隨著他微弱的呼吸,里面含著的液體也隱隱約約地一露一收,xue口仍凝著干涸的鮮血,可以看出這場性愛的慘烈。他的陽具無力地貼著腿根瑟縮著,不時流出幾滴尿液,把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盛長風冷笑一聲,將一手的手指放入祁淵瀾的體內(nèi)攪動著,突然猛地摁在了祁淵瀾體內(nèi)的一點,另一手往他的腹間按下去,祁淵瀾按著盛長風的手抵著墻痛苦地屈起身子,紅腫的那處想要再泄出來,盛長風抽出手,不緊不慢地拿捏住了盛長風的要害,祁淵瀾慘叫一聲,睜大的眼睛緩緩地往上翻了過去,失去了力氣跌在盛長風的懷里,本就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情欲的侵襲昏了過去。 我向來喜歡橫陳的rou體,卻見不得這種場面,一時間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里。 盛長風把祁淵瀾攏進了懷里,然后又狠狠地賞了我一腳。 我連忙收回目光低頭盯著那雙放在床邊的鞋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重新跪好,賠了個笑臉后,抬眼看見盛長風臉色仍是不快,又連連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