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撒謊不給睡/一對比,他的仇斯就是個單純的呆瓜/我男朋友不見兩天了,我不該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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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等仇斯回來給你一個解釋嗎?”羅莫里朝后揮了揮手,閑庭信步的走進了這間令人不舒適的臥室。 被他帶來的手下訓練有素般帶上門,退到了門側(cè)邊守著。 “即使他拋棄你、囚困你,絲毫沒有擔當起作為一個Alpha的義務……”羅莫里一邊說著話一邊緩緩坐在了辭泣身側(cè),偏頭下了結論,“你仍然信任他?” 辭泣沒有接這個問題,只是輕飄飄將話頭重新拋給了羅莫里總統(tǒng),“那么在總統(tǒng)眼里,Omega又有著什么義務呢?” “脆弱、敏感、被人保護?”辭泣的語氣看似輕松,但以往對一國總統(tǒng)談性別立場的,無一不是想找到總統(tǒng)話語里的漏洞。 “不,這只是Alpha內(nèi)心想呵護美好的本能?!绷_莫里這個回答堪稱標準答案,一句話既表達出他認為Omega是美好的存在,同時又抬高了Alpha群體高貴的英雄主義。 辭泣無聲笑了一下,沒再與他在這個問題上扯皮,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自然是查的,你已經(jīng)消失了快兩天,你父親很擔憂?!绷_莫里直到此刻,在任何言行上都沒給辭泣透露出什么信息。 但辭泣猜道:“說服我父親的人是你吧?” 其實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與他數(shù)值相匹配的、優(yōu)秀到無可挑剔的一國總統(tǒng),他父親自然不會有意見,仇斯也很難干涉回天。 “你是說哪方面?”羅莫里問道。 辭泣嗤笑了一聲,低頭嗅聞了一下這人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大言不慚道:“交配方面?!?/br> 他不愿意稱這種因為數(shù)值匹配而強迫Omega就范的行為叫做‘愛情結合’。 羅莫里依舊沒有絲毫被冒犯到的痕跡,他只是笑,笑完竟然還點了頭,“你說得對,不過,我們不一定只會停留在這方面。” “對,是連這方面都不會有?!鞭o泣偏頭看著他,堅定的說道:“我喜歡仇斯,很喜歡?!?/br> “……”羅莫里這時的笑里才帶上些說不出意味的勉強和被冒犯,僅僅一瞬,他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神色,“我并不缺乏耐心。” 這意思是他和仇斯只是剛互通心意,辭泣犯孩子氣而已,戀愛中分分合合太正常了。 辭泣懶得理他,“你可以走了,事情我也知道了,可以告訴我父親,讓他不必說了,我不答應?!?/br> 羅莫里依舊是那副將一切掌握在手中的穩(wěn)定,“你父親前兩日讓你回家是要告訴你這個?” “我并不清楚?!绷_莫里迎著辭泣明顯不相信的眼神,鎮(zhèn)定自若,“我只知道他很擔心你,甚至篤定你和仇斯在一起,兩家似乎還鬧了不小的矛盾?!?/br> 辭泣眉心不動聲色地蹙了一下,如果真如羅莫里所說,那天下午仇斯接的電話應該是他父親的,所以他父親才會這么篤定的給仇斯使絆子。 “要走了嗎?”羅莫里紳士的站起來,體貼的站到辭泣身后右側(cè),是個令人舒適又能隨時幫忙的距離。 “……” 辭泣打量了羅莫里一眼,笑著說了一句:“總統(tǒng)不愧是總統(tǒng)?!?/br>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這間酒店,站在門口要約車。 “我并不覺得你叫的司機會比我更安全?!绷_莫里又開口。 “但我覺得。”辭泣言簡意賅道。 羅莫里似乎很愛笑,每每聽到辭泣堪稱直白又不太直白的回話時都會忍不住露出笑意,這是單純、干凈、懂得共情的人身上才有的矛盾特質(zhì)。 辭泣上了出租車,看著跟在他身后的羅莫里不悅的轉(zhuǎn)過了頭,“多謝您出手破門,我們的關系就到這里吧?!?/br> “你父親拜托我要照顧好你。”羅莫里跟著上了車。 這人很敏銳。辭泣想:短短十分鐘他就猜出了自己該說什么話,辭泣心里的厭煩和拒絕才會減輕。 辭泣眼不見為靜,閉眼靠在車座上養(yǎng)神。 但辭泣沒有想到的是,短短十分鐘,他和羅莫里的互動就被暗中的取景師全程挑好角度拍攝了下來。 辭泣出酒店比進酒店時還要兩手空空,那時他起碼有個手機,頭上還有個發(fā)筋。 到了辭家莊園,辭父似乎已經(jīng)早早收到了通知,站在花園前等著了。 辭泣走過去,喊了一聲“爸”。 辭父憐愛的拍了拍辭泣的手,“嚇死我了,沒事吧?” 見辭泣搖頭,又道:“沒事就好。” 說完,就和跟在他身側(cè)的羅莫里攀談了起來。 辭泣敏銳的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這一找人的成功舉動來看,他父親對羅莫里的好感更高了。 甚至連視線都頻頻落在他們兩人身上,就差說他們兩個是佳偶天成了。 “爸,你……”辭泣剛想開口,旁邊的羅莫里就說道:“既然辭先生愛子已經(jīng)找到了,那莫里就先告辭了?!?/br> “……” 辭泣瞬間預感不太對,這人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果不其然,辭父一聽這人要走,立馬松開了辭泣的手,要把人留下,“總統(tǒng)也辛苦了,我們辭家雖然在政界上是派溫水,但對吃食還是挺有研究的。” “辭先生過謙了?!绷_莫里說完……就跟著他父親進了他家。 辭泣一口氣憋在心里沒下去,這兩人聊得這么緊密,就是故意不讓他提仇斯。 飯桌上,辭泣的臉也全程沒有晴過,看的辭父裝腔作勢的兇了他好幾次,對著羅莫里頻頻說他不懂事。 他放下餐具,靠上椅背說:“爸,你手機呢,我用一下?!?/br> 這個點距離他離開酒店已經(jīng)過去快4個小時了,萬一仇斯回去發(fā)現(xiàn)房間被退了,門還被翹了,再嚇著那個呆瓜。 說完,他又看了看餐桌上面對自己父親毫無緊張感的羅莫里,一對比起來,他的仇斯可不就是個單純的呆瓜。 “你手機呢?”辭父上下打量了辭泣一眼,莫名瞬間不悅了起來,“是不是那個仇斯趁機給你拿走了。” 吃飯過程中,羅莫里已經(jīng)將當時自己在酒店看到的情況都講述給辭父聽了。 辭泣頭疼起來,“沒有,我自己丟了,你別總是說仇斯行不行?!?/br> “什么叫總是,他如果真是好東西能在爸爸這里留下這種印象?”辭父說道。 因為您從了解到仇斯家世那一刻開始,就因為這點對他有了偏見。 辭泣心里什么都清楚,但他不肯在外人面前揭仇斯的短,只說道:“我用用。” 辭父掏出手機,在遞給辭泣的前一秒突然頓了一下,警惕道:“你是不是要用手機聯(lián)系那個臭小子?” “……” 辭泣輕輕嘖了一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傾身把手機拿過來,指尖極利落的摁出了一串號碼,起身要下桌。 “我就知道是那個臭小子!”辭父頓時黑了臉。 羅莫里正疑惑辭父是怎么看都沒看到就知道辭泣是打給仇斯的,辭父看他一眼,就自動對他解答了,“他就背那臭小子的號碼背得滾瓜爛熟,自己爸爸的都不知道記?!?/br> 辭泣一聽就側(cè)頭說道:“我也不是刻意記的,如果每次打你的電話能打通,我會記不住嗎。” “你……”辭父一聽辭泣這么說話心里就來氣,他前兩年不是忙著晉升才疏忽了,都這么大了還需要人時刻牽掛著? “我看你就是被那姓仇的帶昏了頭?!鞭o父嘆了口氣,有意收斂,但一想又壓不下去火,“叫他比叫爹還親?!?/br> “爸,這沒有可比性?!鞭o泣看神情顯然是生了氣,直接說道:“仇斯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不見兩天了,我不能聯(lián)系一下嗎?!?/br> “……” 辭泣原本以為在他說出這句話時,他父親雖然不答應但也能認真和他交談,但他萬萬沒想到,他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他爸竟然下意識看去了羅莫里的方向。 然后欲蓋彌彰般對他解釋,“沒有沒有,什么男朋友,我這個當爸的都不知道?!?/br> 等辭泣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手里的通訊已經(jīng)被接通了。 辭泣瞬間就捂著手機跑去了樓上,邊跑邊小聲喊道:“仇斯?” 留下餐廳里一片靜默的氛圍。 但臥室里的辭泣卻并沒有和仇斯聊多久,相反,電話那邊的仇斯似乎很急切,確定完他的人身安全和環(huán)境安全后,只說了一句“等著?!北銓㈦娫拻鞌嗔?。 辭泣隱隱有預感,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一個小時后,他去樓下送還手機,羅莫里已經(jīng)離開了。 辭父見到他就說:“我不管你是在和我置氣,還是確有其事,但你最好趕快和那姓仇的斷干凈!” 辭泣笑了一下,笑里隱有嘲笑,“然后讓我嫁給羅莫里,好攀上他這個高枝?” “你怎么說話的?。俊鞭o父瞬間從桌后站起來,“羅莫里哪里不好?他是總統(tǒng)!整個帕爾星球的一把手!所有制度策略的一票決定權!” “所以他不是高枝嗎?”辭泣反問道。 “是又怎么樣,難道最享福的不是你???”辭父聲音嚴厲。 “爸,我們真的不需要再去爭那些名利了?!鞭o泣望向窗外,莊園花卉的繁茂一望無際,這座莊園的占地面積便已經(jīng)夠星球上百分之七十的人努力好幾代了。 “你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你懂什么?!”辭父看著辭泣的眼神,開口聲音還是軟化了一些。 辭泣沒再說什么,只點頭道:“你說得對?!北戕D(zhuǎn)身上了自己的房間。 他是真心覺得自己沒有權利指責父親的追求,人和人之間不一樣,他正是因為從小生長在父親的羽翼下,才長成如今這個有勇氣對名利一笑置之的辭泣。 他打開臥室的門,房間里一片漆黑,正當他疲倦到打算喊智能保姆開燈時,話音便被黑暗中的人猛地堵了回去。 不是粗糙的掌心,而且溫軟熟悉的唇瓣。 辭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他在黑暗中聞到熟悉氣味的時候,下意識勾唇笑了出來。 他先是回腳踢上了門,隔絕了室內(nèi)一切的光線,然后將雙臂搭在面前男人的脖頸上,抵著額頭和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親吻。 “我…我還有問題要問你……”辭泣闔眼小聲道。 “問?!背鹚拐f完,便直接將辭泣打橫抱了起來,低頭繼續(xù)吻他,“在床上問?!?/br> 辭泣耳尖重新泛起溫度,在黑暗中睜開濕漉漉的眸子看他,片刻后縱容般對他輕輕點頭,“嗯,撒謊不給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