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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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以前沒吃過春藥,她不知道春藥發(fā)作起來竟然會讓人越來越清醒。 四肢軟得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大腦卻亢奮得好像所有神經(jīng)都在尖叫,對時間的感知也在這種混沌的狀態(tài)下被模糊了,喬橋只覺得自己被翻來覆去地折騰,每個臟器都被程修翻出來親了一遍的感覺,男人的花樣少到貧瘠,動作卻是實打?qū)嵉?,沒處可躲,重重地砸在身上,砸得人眼冒金星,砸得人渾身發(fā)抖。 阮輕和她的男人大概也鬧夠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過后,二樓的廊燈被人摁滅,整個別墅重歸寂靜。書房里唯一的一點光源也消失,喬橋有些害怕地試圖蜷起身體,但緊接著就又被強制性地拓開,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過度負載的快感神經(jīng)搖搖欲墜。一開始喬橋還寄希望于程修體力告罄,后來發(fā)現(xiàn)男人身體素質(zhì)簡直非人,從始至終連呼吸頻率都是平穩(wěn)的,毫無力竭的跡象。于是一方面想昏昏不過去,另一方面程修根本不停,喬橋只好低聲嗚咽著求饒,淚水把身下的地毯都打得沾上了點點水漬。 饒是如此,程修也直做到后半夜才肯停下來。 喬橋感覺到男人粗長的性器從甬道中抽出,點點熱燙的液體濺在脆弱的大腿根部,激起敏感身體的又一輪震顫。 “……我、我不要了。” “好?!?/br> 程修用風(fēng)衣把喬橋輕輕一裹,他簡單地掃了一圈一片狼藉的書房,地毯早就被各種體液糊得不成樣子,情迷意亂時身周的一切都遭了殃,想要恢復(fù)原狀是不可能的。 “怎么辦?”被風(fēng)衣裹住腦袋的人這時候還不忘悶聲悶氣地擔(dān)心,“……要被發(fā)現(xiàn)了?!?/br> 程修臉色柔和下來,他低頭親了親喬橋的頭發(fā):“有我。” 過了片刻,熊熊的光和熱從風(fēng)衣外透過來,喬橋不安地問道:“著火了嗎?” “抱緊?!?/br> 喬橋聞言只好往男人懷里偎了偎,沒辦法,現(xiàn)在也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還聽她指揮了。 好在程修的臂膀很穩(wěn),喬橋能感覺出來他在抱著她跑,夜風(fēng)呼啦啦地從耳朵邊刮過去,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罵聲被甩在身后,一會兒就聽不真切了。 喬橋被放在副駕駛上,風(fēng)衣也被男人拉下來,程修一只手扣住喬橋的后腦勺,彎腰深深地吻住她。 藥性褪去大半以后,肌膚相親的陌生感重回身體,兩人畢竟接觸太少,喬橋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臉上一下子著火一樣地?zé)?,人也有點被嚇住似的,僵著脖子不敢亂動。 程修馬上就捕捉到了喬橋的抗拒,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兩個人以一種氣息交融的姿勢對視,男人的眼睛里深邃看不見底,喬橋則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唇上的觸感驀地消失。又過了片刻,程修打開了駕駛室的車門坐了進來,他平穩(wěn)地開車拐上大路,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 @@@ 喬橋本以為自己能在半路上睡著,結(jié)果藥性實在厲害得可以,明明身體已經(jīng)疲憊得快癱瘓了,腦子還清醒得像是能解一百道數(shù)學(xué)題一樣。 她只好跟程修尷尬地沉默了一路,有時候話到嘴邊了又咽回去,這情況復(fù)雜得一言難盡,說‘放心,我會負責(zé)的’好像不太合適,說‘沒關(guān)系,我不怪你’似乎也有點迷……好在也沒讓她糾結(jié)太久,很快WAWA的大門就出現(xiàn)在視野里,喬橋暗暗松了口氣,心想總算能結(jié)束了。 事實證明,欠下的總是要還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窩在程修胳膊里的喬橋看到施施然從跑車上下來的梁季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讓我好等。”梁季澤嘴里叼著半根煙,身上竟然只披著一件浴袍,大片緊實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氣里,顯然是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不對就直接趕過來逮人了。 喬橋再一聯(lián)想對方因為沒逮到自己只能坐在車里枯等到半夜,頓時心肝脾腎肺都疼起來,嚇得使勁兒往程修懷里縮。 “現(xiàn)在知道躲了?”梁季澤皮笑rou不笑,“之前膽子不是挺大的么?連我的車鑰匙都順走了?!?/br> 他伸手要去摸喬橋的臉,程修一抬手,擋住了。 梁季澤這才像是剛看見程修一樣懶洋洋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記性好,就算不常在WAWA工作,排在前面的那幾個多少還是能認出來的。 “爽么?” “……” “呵。”梁季澤掐滅煙,慢悠悠地道,“也是,怎么可能不爽,那可是我特地托人從國外定制的好東西。” 他拉長了音,眼睛冷森森地在喬橋身上一轉(zhuǎn):“專治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兒?!?/br> 喬橋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覺得自己這剎那已經(jīng)脫離了人形,變成了一只案板上任人刀俎的小動物,還是拔了毛的那種。 她想在風(fēng)衣下面偷偷掐程修一把示意他趕緊走,結(jié)果努力了半天手指硬是一下都動不了,想靠眼神傳遞點信息,程修卻壓根不看她。 兩個男人雖然面貌不同,身份不同,從頭到腳都沒有一絲相似的地方,但站在一起氣勢上誰也不輸誰,程修是刀口上舔血過來的,他平常出于偽裝的習(xí)慣會把身上的煞氣掩飾住,這會兒氣勢全開,竟然還隱隱壓了做慣上位者的梁季澤一頭。 “哈哈?!绷杭緷珊鋈粫晨斓匦α艘宦?,“怎么,撿了便宜還不夠,這會兒想獨占了?” “這藥是你給她下的?”程修平靜地問道。 “不然呢?”梁季澤譏誚道,“你以為輪得到你?” 說時遲那時快,喬橋眼前只一花,什么都還沒看得清,就見梁季澤猛地倒退了一步撞在車門上,疼得五官都擰在了一起,單手捂著腹部不停喘氣。 程修收回右腳,冷冷瞥了一眼梁季澤,抱著喬橋離開了。 喬橋驚得半晌沒回過味來。 那是影帝??!不說娛樂圈只手遮天,穩(wěn)坐半壁江山是沒跑了,平常在外哪個不是對他追著捧著,跺跺腳圈里都得晃三晃,程修就這么……把人踹了? “送你回十五樓么?”進電梯后男人低聲問道。 喬橋張了張嘴,那句“好”已經(jīng)到了嘴邊,可洶涌的睡意忽然席卷而來,藥性徹底消退,積攢的疲勞全部爆發(fā),她只來得及發(fā)了個氣音,就一歪頭睡了過去。 剩下的事情就一概不知道了。 @@@ 飯菜的香氣一絲一縷地鉆進鼻腔,喬橋茫然地睜開眼睛,盯著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半天,才意識到這是在程修休息室。 她試著下床,手腳雖然還是酸麻得難受,但好歹不是一點都動不了了。不遠處的餐桌上擺著幾個小菜,湊近了還能感受到一點熱度,只是做菜的人卻不知所蹤。 墻上的掛鐘顯示時間是下午五點,從昨晚到現(xiàn)在,喬橋足足睡了十五個小時。 又把昨晚的事從頭到尾順了一遍,喬橋忽然想起該給小月打個電話,起碼告訴她視頻的事已經(jīng)搞定了。程修也清楚喬橋醒來肯定要走,她的衣服和隨身物品都被整齊地放在床頭,喬橋從里面翻出自己的手機,結(jié)果點了兩下都沒亮,才后知后覺地想到應(yīng)該是程修幫她關(guān)機了。 手機剛跳完歡迎界面,刺耳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喂?” “喬橋?”宋祁言的聲音傳過來,“你怎么不開機?” “我、我睡著了……” “你現(xiàn)在在哪兒?”男人的聲音里少見地帶上了幾分嚴肅。 “呃……”喬橋絞盡腦汁地想該怎么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好在宋祁言也沒深究,他飛快地說道,“你現(xiàn)在馬上來7樓會議室?!?/br> “誒?怎么了?” “……你來了就知道了,還有,手機先不要聯(lián)網(wǎng)?!?/br> 男人言簡意賅地說完就掛斷了,喬橋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她草草塞了兩口飯,穿上衣服就直奔電梯,WAWA公司里是有24小時WIFI覆蓋的,她謹記著宋祁言的話,還沒出門就把手機的自動聯(lián)網(wǎng)關(guān)掉了。 等到了7樓,會議室里竟然已經(jīng)坐滿了人,喬橋一眼望過去,除了宋祁言,大部分都是不認識的面孔,還有幾個是公司的高管,每個人都一臉凝重。 一個年輕人搬過來一張椅子,喬橋只好拘謹?shù)刈铝恕?/br> “喬橋,我給你介紹一下?!彼纹钛阅樕嫌械钠v,顯然昨晚沒休息好,“你左手邊的是我們公司公關(guān)部的全體員工,你右手邊的是公司外聘的危機處理顧問團,今天他們都是為了你的事來的?!?/br> “我的事?” 宋祁言不再言語,他點了一下筆記本,大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視頻。 畫面非常抖,拍攝人應(yīng)該是躲在什么角落里,等了一會兒才終于有兩個人影在屏幕上顯示出來,喬橋瞇著眼辨認了片刻,驚悚地發(fā)現(xiàn)人影正是自己和阮輕。 她頭皮一炸,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屋子公關(guān)人員的用處,屏幕上的兩個人影正在爆發(fā)沖突,聲音模糊不清,但動作卻一清二楚。 “喬橋”搬起一筐的指甲油,全數(shù)砸在了“阮輕”身上,緊接著,“阮輕”就摔倒在地,后面的兩個人沖上來扶,場面亂作一團。 就到這里,畫面陡然一黑。 “這段視頻現(xiàn)在網(wǎng)上到處都是?!彼纹钛院仙瞎P記本,他看向喬橋,“你不用擔(dān)心,這些公司都會幫你處理,但是從現(xiàn)在起,你的社交賬號必須由公關(guān)部全權(quán)接管,所有的工作也要暫停,你不能再住在公司了,我會幫你安排其他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