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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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支舞曲結(jié)束,秦瑞成終于姍姍來遲。 他身后跟著白芷和其他幾個盛裝的女孩子,白芷一邊跟他說話一邊親密地幫他整理衣領(lǐng),順便撫平西裝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痕。秦瑞成不耐煩地抬手擋了好幾次,白芷依然我行我素,她明里暗里地宣誓所有權(quán),就差把眼睛粘在秦瑞成身上了。 “喜歡嗎?”白芷微微一笑,指了指旁邊的裝飾物,“我特意吩咐他們按你的喜好布置的?!?/br> “還行。”秦瑞成心不在焉地敷衍,他對茶會毫無興趣,之所以四下張望也不過是想找喬橋而已。 “正好,第二支舞了,我們也去跳吧?” “不去。” 秦瑞成干脆地拒絕,他終于在一片熙熙攘攘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微皺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舒展開,嘴角也帶上了一絲笑意。 他的小喬,正趴在桌子上無聊地咬吸管呢。 白芷沒想到自己鼓起勇氣求跳舞居然還被拒絕了,一時驚愕地說不出話,秦瑞成趁機(jī)甩開她,向喬橋的方向擠過去。 秦瑞成身高接近一米九,在人群里本來就夠鶴立雞群了,加上俊美無儔的五官和一身連不認(rèn)識名牌的普通人都能嗅出“有錢”氣息的西裝,走到哪兒都是人形“吸睛器”。舞池里不少女人頻頻回頭看他,被男伴踩了腳都渾然不知。 白芷在后面氣得打顫,但又舍不得放開秦瑞成這塊肥rou,只好安慰自己秦少爺可能從小被捧慣了不解風(fēng)情,她顧不得丟臉地提著裙擺追過去,看清楚秦瑞成在干什么以后又差點(diǎn)嘔出一口血。 他居然在跟一個丑女人搭話! 白芷早忘了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喬橋,就算記得也猜不到兩人的關(guān)系,白芷離得遠(yuǎn),聽不清秦瑞成說什么,只看見男人指了指對方手里的飲料,想當(dāng)然地以為秦瑞成在問哪兒有酒水。 她調(diào)整了下步態(tài),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 “秦哥,想喝酒怎么不找我?”白芷淺笑嫣然,“怕這兒的酒不好,我來之前特意讓司機(jī)帶了幾瓶上好的白蘭地,你想喝我讓人拿下來。” “酒也是氛圍的一種?!鼻厝鸪蓳u了搖頭,順勢在喬橋身邊坐下,“太講究,沒意思?!?/br> 喬橋低頭忍笑,她發(fā)現(xiàn)了,只要有外人在場,秦瑞成總能裝得像模像樣,走起“花花公子”人設(shè)也毫無壓力,跟私下里判若兩人。 白芷看一眼喬橋,有意無意地問道:“秦哥,這位是……” “陌生人?!?/br> 喬橋輕咳了一聲,桌子下秦瑞成安撫地摸了摸她的大腿,接著被喬橋不留情地拍開。 “坐著怪悶得,我們?nèi)ヌ璋桑俊卑总撇凰佬牡卦俅伟l(fā)出邀請,她撒嬌道,“來都來了,我不管,你今天必須跟我跳一支?!?/br> “好啊。”秦瑞成從善如流地點(diǎn)頭,他順手拉松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挑眉笑道,“今天我心情好,誰答對問題我就請誰跳舞?!?/br> “想考我?”白芷也笑,她難掩神情的高傲,“你知道我有牛津?qū)W位吧?” “我的問題,什么好學(xué)位都沒用。” “真的?”白芷被激起了好勝心,她眼珠一轉(zhuǎn),“答對了你請我跳舞?” “對。” “跳多久?” “跳到你不想跳為止?!?/br> “好,你問吧?!卑总菩赜谐芍竦?。 秦瑞成眼睛瞟向喬橋,慢悠悠地說道:“昨天我穿了條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 喬橋正看好戲地在喝飲料,聞言‘噗’得一聲把飲料一滴不剩地全噴了出來。 白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哪兒能想到是這種問題,可看秦瑞成的表情又不像在開玩笑,白芷勉強(qiáng)一笑,道:“秦哥你真幽默?!?/br> “這才是游戲的精髓。”秦瑞成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 “也就是說,答不答對全憑運(yùn)氣了?” “運(yùn)氣是實(shí)力的一部分?!?/br> “好?!辈焕⑹且娺^大風(fēng)大浪的名門小姐,白芷咬咬牙,她微紅著臉小聲說,“我猜是白色!” 秦瑞成沒馬上揭曉答案,而是轉(zhuǎn)頭問一旁的喬橋:“你呢?” “那我猜藍(lán)色吧。”喬橋很配合地做了個沉吟的表情,慎重地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其實(shí)在心里她都要笑死了。 她當(dāng)然知道謎底啊!昨天晚上她還眼看著秦瑞成把內(nèi)褲蓋在小嬋臉上呢,那條海軍藍(lán)的內(nèi)褲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來?!鼻厝鸪捎眯袆咏視粤舜鸢福麤_喬橋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今天我是你的了。” 他嘴里說得正經(jīng),眼睛里卻全是‘jian計(jì)得逞’后的得意,當(dāng)然這份得意只有喬橋能看出來。 “不可能!”白芷猛地站起來,她瞪著秦瑞成,“證據(jù)呢?你是不是為了拒絕我才故意說她答對的?” “收拾房間的傭人可以作證?!鼻厝鸪砂褑虡驈囊巫由侠饋恚⑿Φ?,“你一問就知道了?!?/br> 說完,再不理會白芷,攬著喬橋的腰滑入了舞池。 被人群包圍后,喬橋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秦瑞成也笑,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也不走舞步,也不挪位置,與周圍一對對旋轉(zhuǎn)的男女格格不入,但誰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想跟你跳個舞可真不容易?!鼻厝鸪煽嘈σ宦?,“有時候真想把所有身份都扔掉,這么活著太累了。” “有什么不好的,我還巴不得過你的生活?!眴虡蜓b作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天天有用不完的零花錢,再也不用工作了?!?/br> “也對,起碼還有一個好處?!鼻厝鸪傻托?,“可以包養(yǎng)你。” 他說著,搭在喬橋腰上的手就不老實(shí)起來,借著人多做掩護(hù),飛快地摸了一把喬橋的屁股。 喬橋就佩服秦瑞成這點(diǎn),明明是做這么“yin蕩”的事,臉上居然還能一本正經(jīng)。 “你還想不想跳了?”喬橋挑眉。 “想。”秦瑞成坦然地收回手,終于把注意力放在了腳下。 兩人盡興地跳了好幾支曲子才停下,喬橋跳舞的水平頂多只有中游,但秦瑞成舞技卻出乎她意料地好,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出生在秦瑞成那種家庭,跳舞和禮儀是從小就要學(xué)習(xí)的必修課,要是水平還不如一般人才更奇怪。 幾輪舞曲過后,茶會也接近尾聲,秦瑞成還有喬家人要應(yīng)付必須先走,于是又剩了喬橋自己。 秦瑞成一走,周圍的視線頓時變得意味不明起來。 雖然兩人跳舞一直躲在角落,但秦瑞成身份擺在那里,做什么都顯眼,早就有人注意到他跟喬橋,只不過礙于秦少爺?shù)拿孀硬缓妹髂繌埬懙卮蛄?,現(xiàn)在秦瑞成走了,只剩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孩,還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喬家的、別家的都好奇她的身份,秦瑞成可是本次聚會最值錢的勝利品,從聚會一開始就有人猜哪家千金能把他拿下,甚至還有人為此專門開賭,熱門的幾個人選都是上流社交圈里叫得上的名媛,結(jié)果人家秦少爺自來了壓根沒主動接近過任何女人,比沒出閣的大姑娘還懂得避嫌,有好事的還猜是他前陣子玩“過”了,身體不行。結(jié)果今天不僅主動出現(xiàn)還邀人連跳了三支曲子,賭上別人嘴的同時也傷透了一眾名媛的心。 原來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被人這么盯著,再大的心也待不下去了,喬橋干脆離開茶會,想回房間休息休息。 剛到走廊,就遠(yuǎn)遠(yuǎn)看見喬母雙手抱胸,門神一樣守在小嬋和喬橋的房間門口,一動不動,不知道在干什么。 “媽?”喬橋走近,疑惑地皺眉,“你在干什——” “噓!”喬母急得要來捂喬橋的嘴,她壓低聲音,“別出聲!” 喬橋一開始還沒懂什么意思,直到隱約聽見房里傳來的呻吟聲時,她頓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