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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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筋疲力盡地縮在沙發(fā)里,渾身上下一片狼藉。 她小小地呼著氣,意識有點飄忽,身上也冷,她很想拽過件衣服給自己蓋上,可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程修他,簡直不是人。 體力無窮盡一般,單手托著她這種高度消耗體力的姿勢臉不紅氣不喘地維持了近一個小時,要不是喬橋被他插得快暈過去哭著求饒,男人好像還不打算放她下來。 兩人一直從凌晨做到天擦亮,喬橋兩條腿都被cao弄得合不攏了,大腿根兒一陣一陣痙攣,最后一次程修剛射喬橋就頭一歪睡了過去,迷糊中感覺有人喂自己喝了點水,無所謂了,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地震泥石流火山噴發(fā)也要睡。 赤裸的胸口好像劃過一只手,又麻又癢,喬橋閉著眼皺眉,這手的動作太過溫柔,不像程修的。 手指上好像還帶了東西,寒冷的,像是冰塊,凍得喬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滾開!不要煩我! 喬橋腦子里瘋狂尖叫,但手指仍然我行我素,指尖從她的胸口緩緩滑到小腹,喬橋終于受不了了,使出吃奶的力氣睜開眼,剛要罵人,猝不及防對上一雙湛藍宛如寶石般的眼睛。 簡白悠坐在喬橋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撓撥她的皮膚,夢里的寒冷感來自他指節(jié)上的戒指,金色戒托上鑲嵌著一顆如同干涸鮮血一般暗紅色的寶石,那紅色暗得近乎于黑了。 簡白悠垂下眼瞼,輕聲道:“睡得好嗎?” 喬橋瞬間清醒了,她條件反射地躲開簡白悠的手,胡亂抓過一件衣服擋住一絲不掛的身體,視線不由自主地四處尋找程修。 程修跪在沙發(fā)一側,頭低低地垂著,身上衣服整齊,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喬橋總覺得那黑色更深了一些。 “簡先生……”喬橋抱緊胸口,“你、你能不能讓我先穿個衣服?!?/br> “哦,好?!焙啺子票3种歉鄙⒙o聊的樣子,“你換吧。” 一點都沒有要回避的意思。 行吧,反正也早被看光了。 喬橋飛快撿起短褲T恤套在身上,另一側的程修身體晃了下,靠桌子支撐才勉強沒倒下去。 “程修!”喬橋伸手要扶。 “嗯哼。”蔥白修長的食指輕輕攔住她,“不行?!?/br> “他受傷了!”喬橋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幸虧她和程修的距離也不遠,手一撈就抓住了他的袖子。 入手濕噠噠的,喬橋以為是汗水,攤開手掌一看,一片血紅。 程修好像終于撐不住了,他臉色灰白,眼睛里黯淡無光,好像喪失了所有生的欲望,喬橋嚇了一跳,下一秒簡白悠溫柔地壓住她顫抖的手,沖她比了個‘噓’的動作。 “你沒見過吧?”他笑得像個天真的孩子,“生命從身上流逝的過程?!?/br> 喬橋低頭,終于看到他隱在陰影中的另一只手里,白皙的手掌里握著一條纖細的鋼制軟長鞭,鞭梢上還在滴血。電光火石之間,喬橋明白了程修背上鞭痕的由來。 喬橋像看怪物一樣看他,半晌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簡白悠淡淡道:“程修,我對你不好嗎?” 程修嗓子嘶?。骸吧贍?shù)亩髑?,程修一輩子忘不了?!?/br> 簡白悠一哂:“背叛我還活著的人,也只有他了。” 背叛? “對了,還要好好謝謝你?!焙啺子屏嘀謾C晃了晃,笑得明艷動人,“不是你,我還真抓不到他?!?/br> 喬橋盯著那張漂亮得不似凡人的臉,覺得寒毛倒豎。 “程修?!焙啺子茊问种е骂M,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右腳,用腳尖抬起程修的下頜,強迫后者看著他,“是誰挑唆你背叛我的,說出他的名字,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或許會饒過你。” 程修順服地垂下眼睛:“少爺,沒有人?!?/br> 銀光一閃,又一道血痕在他肩頭炸開。 喬橋倒抽一口冷氣捂住嘴,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是迸出的一蓬血霧,她甚至搞不清楚那一鞭抽在了什么地方。 “再說一遍?!焙啺子菩θ萆洹?/br> “沒有……唔……”程修無法出聲了,軟鞭絞住了他的脖子。 “我知道,你很能忍痛。”簡白悠慢條斯理地把鞭子往自己的方向拽,程修也被拽得踉蹌膝行,血順著鞭子一滴滴落在地毯上,“清楚自己沒幾天可活了,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說嗎?” 他的視線落在喬橋身上,似笑非笑:“臨死也要來見她,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有情義一點?!?/br> 簡白悠‘啪’得松手,程修被慣性扯得狠狠撞在桌角上,碎發(fā)被汗和血的混合物打成縷,狼狽又慘烈。 喬橋看不下去了,她剛要過去,程修抬手制止。 他平靜且緩慢地從腰間取下配槍,手抖得更是幾次都沒解開槍套的搭鈕,手槍被放在簡白悠面前,程修垂下頭:“我對不起少爺,您罰我吧?!?/br> 喬橋腦袋‘嗡’了一下,身體比大腦還要更快動作,她想也不想就擋在了程修面前。 簡白悠挑了下眉,似乎事情終于有了點不一樣的發(fā)展而引起他的興趣,他饒有興致地看看喬橋再看看程修,小拇指玩味地掃過自己薄薄的下唇。 “有意思?!彼f道,“你想替他去死嗎?” 喬橋硬著頭皮道:“簡先生……程修對你一直很尊敬,我覺得這里面可能有誤會?!?/br> 簡白悠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程修,我錯怪你了嗎?” “沒有?!背绦薜溃笆俏揖逃勺匀?。” 喬橋說:“可是他今天還在辦你交代的事?!?/br> 簡白悠道:“我沒交代他辦過什么?!?/br> 喬橋嘴一快:“就是那倆越南——” “喬橋!”程修忽然厲聲喝止了她。 簡白悠低聲笑:“我忽然想到了個更好玩的?!?/br> 他拿起桌上的手槍,掏出一塊絲帕悉心擦拭了一番才肯握在手中,一聲輕響后,保險被拉開了。 黑洞洞的槍口指上了喬橋眉心。 喬橋往左偏了點,槍口跟著往左移,喬橋往右偏了點,槍口跟著往右移。如此幾回后,喬橋確定簡白悠沒在開玩笑。 喬橋哆哆嗦嗦:“我我我我以后再不多嘴了?!?/br> 簡白悠沒看喬橋,他沖后面的程修道:“還是不打算說嗎?” 喬橋不敢亂動,只好用眼角的余光往后撇,可惜還是看不到程修的臉,也無從得知他的表情。 “少爺?!背绦薷砂桶偷?,“跟她沒關系?!?/br> “以前沒有?!睒尮芫徛乱?,冰涼的金屬劃過喬橋的臉頰、下頜、脖頸,在柔軟的左乳上停下,喬橋沒有穿胸罩,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因寒冷挺立的乳尖,槍管圍著它悠閑地打轉,簡白悠道:“可現(xiàn)在有了?!?/br> 喬橋胸口一痛,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上來,簡白悠捻動著那個小粒,但眼底毫無情欲。 “少爺……”程修的聲音少見地起了波動,“求您放了她?!?/br> “那怎么行。”簡白悠手上微微用力,喬橋吃痛地被迫挺胸,接著被攬住腰拽進他懷里,“以前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似乎對這種無趣的類型情有獨鐘?” 喬橋渾身僵硬,動也不敢動。 程修嘶啞道:“她不無趣?!?/br> 簡白悠道:“cao起來呢?舒服嗎?” 明明是很粗俗的話,可從簡白悠嘴里說出來莫名有股清麗脫俗的味道…… 程修沉默不語。 “應該很爽。”簡白悠肆無忌憚地揉著喬橋的乳包,“或許我該親自試試,反正早就硬了?!?/br> 喬橋閉了閉眼睛,果然屁股下面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不是別的…… 她想起簡白悠曾說過的,他想殺人時就容易起反應,那硬到這個程度,是不是意味著她今天不能活著回去了? 簡白悠扳過喬橋的臉,強迫她看著他,然后緩慢靠近,兩人嘴唇輕輕碰上。 如果不是程修還跪在旁邊,如果不是簡白悠的手里還提著槍,這個畫面美好得足夠喬橋每到夜深人靜都拿出來回味一遍。 “簡、簡先生……”喬橋小幅度地側頭想躲開,簡白悠臉色一變,牙齒毫不客氣地合攏,狠狠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 喬橋只聽到一聲輕微的‘噗’,嘴唇一麻,一蓬血在兩人之間炸開。 她痛得捂住嘴唇,這一口咬得又狠又深,血滴滴答答從指縫里滲出來,喬橋懷疑簡白悠咬掉了她一塊rou。 程修手猛地攥緊,指節(jié)發(fā)白。 簡白悠把嘴角的血舔凈,又用絲帕壓了壓殘余的血痕:“果然平凡又無趣,連血的味道都這么淡?!?/br> 喬橋手壓在傷口上試圖止血,她臉上不敢表現(xiàn)出怒色,只能拼命在肚子里腹誹:神經(jīng)病,變態(tài),白瞎了一張?zhí)焓鼓槨?/br> 簡白悠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換了個坐姿,褲子里鼓囊囊的一團更加顯眼,簡白悠也不在乎。 “起來吧?!彼荒蜔┑貨_程修擺擺手,“不想說就算了,我確實還需要你查那兩個越南人,查完再死也不遲?!?/br> 程修深深地低頭:“謝謝少爺?!?/br> 喬橋繼續(xù)腹誹,程修你可醒醒吧,他的意思是你也就剩那點利用價值了。 “跑了一趟,澡都沒洗。”簡白悠語氣一變,好像剛才拿槍指著程修的不是他一樣,他輕松道:“你們倆住哪兒?” 喬橋看程修一眼,硬著頭皮道:“我家……” “遠嗎?”簡白悠問道。 喬橋很想說可遠了,遠得開車也要三天三夜,但又不敢在這只惡魔眼皮底下撒謊,只好老實道:“不遠。” 簡白悠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