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多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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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覺得趴在自己身上的簡直就是一只野獸。 男人緊緊箍著她的腰,手指因為用力早就在她腰側(cè)的皮膚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可即便這樣他也不肯稍稍放松一點,好像一刻不抓緊,喬橋會就隨風(fēng)飛走似的。 下半身被某個無恥的器官來回貫穿,越是疼痛xue口越是無意識地絞緊,梁季澤雖然一聲不吭,但愈發(fā)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他的興奮和嗜血。 喬橋咬著牙,覺得體內(nèi)被攪得四分五裂,連腸子都絞纏在一起,熾熱的東西出出進進,每一下都重重的擊打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快感被湮沒得差不多了,只有生生的痛楚提醒著喬橋她正經(jīng)歷什么。 “疼嗎?” 修長的手指湊到喬橋臉頰邊,替她擦去一滴眼淚。 喬橋把臉別過去,倔強地不肯說話。 “看你流淚,好心疼?!?/br> 嘴上冠冕堂皇,動作卻沒有一點心慈手軟,梁季澤掐住喬橋的大腿,將yinjing向更深的地方擠進去,直到把身下之人逼得脊背都拉直,額頭布滿冷汗,他也終于確認guitou嚴絲合縫地抵上了zigong口,才終于肯停下。 “像個柔軟的小碗,扣在我的寶貝上?!?/br> “閉嘴……” “為什么?”梁季澤挺動腰部,“你的里面很濕、很軟,值得我贊美?!?/br> 眼看喬橋還想說什么,梁季澤湊到她的耳邊,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聲道:“別讓我知道你還有說話的力氣?!?/br> 喬橋迅速打消了罵他兩句的念頭。 可她不知道,自己倔強地閉緊嘴巴,卻又脆弱地被性器弄得滿臉委屈的樣子更加激發(fā)人的施虐欲,況且車里空間狹小,她就連皺一下眉毛都逃不過梁季澤的眼睛,男人居高臨下地審視她,觀察她的每一個表情,眼看著憤怒、不甘、絕望、羞恥等多種神色從她臉上一一掠過,再想到自己就是這些表情的始作俑者,這種絕對的掌控,比rou體的歡愉更讓人頭皮發(fā)麻。 “小洞洞怎么這么紅了?”梁季澤把礙事的布料全都扯到一邊,喬橋光裸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出來,她悶哼一聲,倉皇地試圖用手遮住。 “怕什么?只是看一下?!绷杭緷奢p而易舉地撥開她的手,嫌視野不好又打開了車頂燈,暖黃光線的映照下,小小的xue口被粗大yinjing撐成了一個驚人的圓形,隨著梁季澤的抽出動作邊緣的嬌嫩rou壁還時不時被翻出一點,透著誘人的粉紅色。 “雖然干一點也不錯,但我還是更喜歡你不停噴水的樣子?!?/br> 他說著,手指嫻熟地開始揉捏xue口上方的嬌小突起,動作略微不耐,但技巧卓越,喬橋嗚咽著扭動身子躲避,徒勞地推拒著他,但身體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抽插的動作逐漸順滑,甬道正不受控制地在分泌液體。 “真乖,給你獎勵吧?!?/br> 手指慢慢下移,挪到了xue口邊緣。 喬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驚恐地瞪大眼睛,下身忽然一痛,果然!男人竟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正把手指擠進去! yinjing已足夠粗大了,xue口也被撐到了極限,rou壁和性器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怎么可能再插得進去手指! 喬橋顧不上讓梁季澤知道她還有說話的力氣,哀求道:“別這樣!我受不了的!” “只是幾根手指而已。”男人溫言勸道,“不會有事的,以后這里還要生下孩子,跟孩子比起來,這點算什么呢?” 這他媽是一個事兒嗎?! 喬橋勸不住他,只能用最大力氣繃緊肌rou,讓梁季澤找不到空隙插入手指,男人被她纏得悶哼一聲,果然沒有精力再去顧及手上的動作,他干脆挺起壯實的腰部,放肆地任由本能占據(jù)大腦,壓著喬橋狂風(fēng)暴雨般地抽插一通。 太好了……就這樣射了的話…… 如意算盤還沒打完,xue口刺痛,梁季澤居然趁著性器的抽插,把中指的第一指節(jié)擠進甬道,被侵犯和被手指玩弄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喬橋一時竟然分辨不出哪種更痛苦。 “你看,這不是很順利嗎?” 梁季澤手上微微用力,中指在脹大的rou莖和繃緊的內(nèi)壁之間硬生生辟出一條道路,一點點向里推進,一個指節(jié),兩個指節(jié),然后是無名指,緊隨其后。 喬橋有種正在被人撕扯的絕望感。 “怎么樣?”梁季澤笑容兇殘,“你忍一下,一會兒你就知道這樣的好處了?!?/br> 是,一邊被鐵棒一樣的東西貫穿,一邊被手指搔刮內(nèi)壁,兩種感覺疊加重合,感覺真是不能再好了! 好得喬橋只恨自己為什么不能馬上暈過去! 每次roubang抽出的間隙,手指總會不安分地在內(nèi)部擠壓揉摁,把她唯一暫得喘息的時間也霸占了,快感不再是一波一波地涌上,而變成了一堵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高的巨浪,喬橋像是站在一片毫無遮蔽物的沙灘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巨浪來臨,自己卻束手無策。 她掙扎、哭泣、反抗全都無用,神經(jīng)被繃得越來越緊,對失禁的恐懼與對高潮的渴望來回拉扯,下體濕濕嗒嗒,真皮座椅也被弄得一塌糊涂,梁季澤稍微撤出一點手指,他可不希望喬橋太快高潮,就算高潮,也必須是被他的大roubangcao上去的,絕對不能因為手指。 只差臨門一腳卻硬生生被拽下浪峰,弄得喬橋瀕臨崩潰,不停地哀求梁季澤,之前的堅持和自矜全忘了,眼下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無論怎樣都行,唯獨不要在這里不上不下地吊著! “求你了……給我吧……” “那就說點讓我開心的?!?/br> “嗚嗚嗚……季澤……” 清醒時候絕對不可能叫出的稱呼也胡亂從嘴里往外冒,看來確實被折騰得不輕。梁季澤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心情莫名好了一點,但這種程度還遠不夠放過她。 “還有呢?” 男人惡意地逼迫著。 他享受這種全盤掌控的感覺,不僅要占據(jù)身體,理智、大腦,乃至每一個細胞,都要聽他的號令,梁季澤其實有一點連他自己本人都沒有意識到的戀物癖,將人像玩具一般擺弄,是他最樂于見到的事情。 喬橋覺得自己似乎暈過去幾次,又似乎一直保持清醒,大腦持續(xù)昏沉著,這種狀態(tài)往往出現(xiàn)在徹夜的性愛后,但梁季澤技巧如同魔鬼,她不得不調(diào)動全幅精力對抗,導(dǎo)致對方在一次射精都沒有的情況下她就脫力了,柔軟的棉絮一般癱在座椅上,雙眼無神。 兇猛的撞擊中,喬橋嘴唇動了兩下,似乎在說話。 “大聲一點?!?/br> 梁季澤擰起眉毛,胯下用力來了一個深入,喬橋被頂?shù)眠砹艘宦?,輕飄飄的,從人耳朵邊兒上一掠就過去了。 但他還是聽見了。 喬橋說,我愛你。 “你這個騙子。” 男人泄憤似的狠狠抽插了幾下,再也無力抵抗山洪暴發(fā)般的射精欲望,低吼著將jingye全數(shù)射進身下這具柔軟的軀體中。 這不是他要的節(jié)奏,掌握全盤的控制被三個字打破了。 喬橋也終于攀上了期望中的頂點,眼前白亮一片,巨浪終于拍下來,比她幻想得還要激烈、熾熱、巨大。 “你敢騙我?” 梁季澤猛地掐住喬橋的脖子,眼神兇狠:“誰給你的膽子說這個?你在可憐我嗎?” 他憤怒地想要再次插入,但射精后性器不可避免地疲軟,加上xue口濕滑得像一片泥濘洼地,梁季澤試了兩次都沒能再插進去。 男人低低地罵了句臟話,執(zhí)拗地用手指代替,小花xue內(nèi)混合著jingye和體液的粘稠物被擠出來,yin靡不堪。 “咳咳……”喬橋胸膛劇烈地起伏,梁季澤單手掐著她,氣管被扼住,肺泡劇烈擴張,瘋狂地想要吸取氧氣。 “不許再跟我說那三個字,聽到?jīng)]有?” 喬橋慌忙點頭,她覺得眼前的人非常陌生,暴躁焦慮得很奇怪,那句話不過是她為了乞求高潮脫口而出罷了,就算不想聽,也不至于要掐死她。 可惜她的保證沒有起到什么安撫效果,梁季澤的焦慮更加嚴重了,他不得不松開喬橋去揉摁自己的太陽xue,喬橋終于得以大口呼吸,使勁兒喘了兩下后才發(fā)現(xiàn)情況好像不太對。 梁季澤的動作忽然停住了,如同被人摁了暫停鍵一樣,眼神瞬間渙散,手指維持著揉摁的姿勢停在半空。 喬橋嚇了一跳,顧不得擦拭渾身的臟污,小心地推了他一下:“梁先生?梁先生?你沒事吧?” 梁季澤綿長的睫毛合起,定了兩秒后再次睜開。 他看向喬橋,忽然露出一個陌生的,卻稱得上春風(fēng)和煦的笑容,他微笑道:“你好,喬橋,終于見面了,我是梁季澤的子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