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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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尖叫一聲,謝知將餐椅一腳踢開,兇狠地將她壓在了地毯上。 粗硬的短絨摩擦著喬橋的后背,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泛紅的刮痕,但這點小疼與下身甬道被rou刃刺入的痛楚比起來不值一提,她疼得甚至被迫屏住了呼吸,因為哪怕是肺葉在胸腔中的稍稍擴張,都會牽動已經(jīng)繃緊到極限的神經(jīng)。 “好多了?!?/br> 淌出的血液如同一塊鮮紅的小島在深褐色的地毯上慢慢擴張著,謝知臉上脖頸上全是冷汗,但表情卻前所未有的愉悅:“有點軟了,你等一等,一會兒就好。” 他說的是埋在喬橋體內(nèi)的東西,餐刀貫掌的痛楚將瀕臨射精的快感硬生生壓下去,yinjing都有些萎靡不振,但這種狀態(tài)也僅僅持續(xù)了一小會兒。喬橋閉著眼睛,感受著它在體內(nèi)漸漸脹大,重新勃起。 先前的主動和盲目自信,此時此刻全變成了套在她脖子上的枷鎖。 “這次我慢一點?!敝x知低聲笑著,“你想快些也可以,剛才那樣主動我就很喜歡。不過我這狀態(tài),想讓我射得拿出十成十的本事了?!?/br> “……” 他這下不急了,有閑心仔細欣賞喬橋的表情,少女一副不愿接受現(xiàn)實的樣子,閉著眼睛不肯看他,只有嘴唇動了動。 “你說什么?” 謝知湊近一點,臉挨著臉,彼此皮膚散發(fā)的溫度都感受到。 “不值得……” 聲音輕微,好像聲帶都沒震動,僅僅靠呼氣說出的這三個字。 “你錯了?!敝x知稍微退出去一點,繼而又重重挺入,“我真正擁有的人生很短,但這是為數(shù)不多的,很值得的一件事?!?/br> “會失血……” “我知道。”謝知僅用完好的右手固定喬橋的腰,“只要不把餐刀拔出來,失血量還是可以控制的?!?/br> 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剛才被駭人一幕壓下去的快感蠢蠢欲動,喬橋竭力轉(zhuǎn)移著自己的注意力,還是從喉嚨里溢出了一點破碎的呻吟。 有點溫熱的液體濺在她身上,喬橋以為是謝知的汗,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血。 “我做舒服了才會去處理傷口。”謝知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蠱惑一般說道,“你大可以繼續(xù)躺著不動,熬到我因失血而暈過去,你不是一直想讓梁季澤回來嗎?這是你唯一的機會?!?/br> 你會怎么選? 謝知緊緊盯著喬橋的臉,生怕錯過她不自覺流露出的任何細微的表情。但身下的人只是睫毛顫動了幾下,仍然沉默地躺著。 房間里靜的只能聽到血水滴落的聲音。 謝知有些失望,但又有些預(yù)料之中的漠然。他牽動嘴角,為自己竟然甘心拿出這樣重要的東西賭一個既定的結(jié)局而感到好笑。在喬橋眼里,他不過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可憐人,甚至連‘人’都算不上。 手上的傷口生辣地發(fā)疼,胸口的位置也沒舒服到哪兒去。 連屬于自己的身體都沒有,就算強壓著她做了,用的也是梁季澤的玩意兒。 真是讓人惡心。 謝知忽然失去了興致,下半身尚還火熱,可從心臟彌漫開的寒意已經(jīng)要把他凍傷了。他松開喬橋的腰,準備退出去。 退到一半,原本綿軟的內(nèi)壁猛地絞住,緊緊吸附著他的東西,像挽留又像討好。謝知猝不及防,被絞得悶哼了一聲,火熱又開始向上延燒,止住了心臟處不停擴散的冷。 “你干什么?” “你說的……”少女的臉紅通通,眼睛也水汪汪地冒著熱氣,委屈又小心,“不是做爽了才肯去止血嗎?” 謝知心臟猛地一跳。 他鎮(zhèn)定道:“你不想讓梁季澤回來?” 喬橋囁嚅著,聲音比蚊子哼哼還輕:“想也沒辦法,非得把你弄成那樣的話……我做不到?!?/br> “主動擺腰,含著……我的東西,就能做到了?” 喬橋答不上來,但謝知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即便這善意打了折扣,可當一個人太想抓住什么的時候,能自我麻痹也算一種幸運。 “我去處理傷口?!彼従?fù)顺鰡虡蝮w內(nèi)。 喬橋本來都做好了迎接一陣暴風雨的準備,聽到這句,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身上一熱,謝知拽過一條薄毯給她蓋好。 沒有了性愛的掩護,手掌的疼痛更加清晰。謝知幾乎用不著沖什么涼水澡,性器一離開那溫暖潮濕的rouxue,沒一會兒就自己軟下去了。 他草草抽了幾張紙擦血,就快步走進了廚房。 喬橋呆呆地在地上躺了一會兒,開始覺得大理石地板的寒冷要透過地毯滲進骨頭里,才慢慢爬起來,身上黏糊糊濕噠噠,被弄得一塌糊涂,她想去洗澡,可轉(zhuǎn)頭瞥見了地上的一片血液。 兩塊地磚之間砌得稍微不平整了點,有rou眼難以看見的傾斜,使得淌出的血水可以溢出地毯的邊角匯聚到那里,聚成一個小水洼。 他剛才,流了這么多血嗎? 喬橋探頭往廚房的方向看,但只能隱約聽見金屬撞擊廚臺的聲音,連一絲壓抑的痛呼都沒有,對于一個手掌被餐刀整個貫穿的人來說,也太能忍痛了一點。 但是不一會兒,謝知就出來了。 他衣服都穿好了,只從上面殘留的褶皺才能看出一點幾十分鐘前的yin亂,左手掌上插著的餐刀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層紗布,處理手法相當精道,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止住了血。 “你怎么還坐著?”謝知用沒受傷的右手把喬橋拉起來,腳踩進剛才的血洼,印下一個紅色的腳印,“回頭叫人過來打掃吧,我們?nèi)e的房間?!?/br> “你的手……” “沒事?!敝x知搖頭,“養(yǎng)一陣子就好了,可惜暫時不能彈鋼琴了?!?/br> 他說得風輕云淡,喬橋也只能把剩下的話咽進肚子里。 晚上睡覺謝知沒再讓喬橋去客臥,似乎覺得今天受了這一刀應(yīng)該要回點本錢,喬橋也正心虛內(nèi)疚著,所以沒有提出異議。 可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燈也關(guān)了,房間一片漆黑,身側(cè)還躺著一個今天因為她剛挨了一刺的男人,要她就這么寬心睡覺,也有點困難。 謝知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床另一邊,呼吸略有些不穩(wěn),應(yīng)該是在忍痛。 “謝知……”喬橋輕聲道,“你睡了嗎?” 男人輕嘆了口氣:“你睡不著嗎?” “……” “你想說什么?” “咳……會不會打擾你?” “還好?!彼徛胤藗€身,盡量不碰到左手,對著床頭的小夜燈,喬橋才看到他臉上早蒙了一層冷汗,“聊會兒吧,轉(zhuǎn)移下注意力?!?/br> “平時,你都干什么?” 喬橋問得隱晦,但謝知還是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說梁季澤主導(dǎo)身體的時候?” “嗯?!?/br> “簡單打個比方吧?!敝x知放緩語氣,似乎正在回憶,“我就像住在一棟大房子里。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的房間看書,休息,偶爾可以到落地窗前看看外面的風景,極少的情況,梁季澤愿意把我放出來,我就可以到外面走走?!?/br> “也就是說,看風景的時候就是跟梁季澤五感互通的時候?”喬橋好奇道。 “可以這么理解?!?/br> “那……看書呢?” “準確說不應(yīng)該叫‘看書’,而應(yīng)該叫‘翻閱回憶’,我看的,大部分都是我主導(dǎo)身體時獲取的知識,房子里的生活很無趣,我只能將那些回憶來回翻閱。”他頓了頓,輕聲道,“我們的相遇,我重溫了一萬四千六百七十七遍?!?/br> “啊?”喬橋懵了,“什么相遇?” 黑暗中,她根本看不清謝知的臉,但莫名覺得謝知正扭過頭望著她,那視線仿佛熔巖,在她的皮膚上流竄。 “忘了也沒關(guān)系,對你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片段。”謝知慢慢道,“我知道,你的時間跟我的時間不一樣?!?/br> 喬橋其實想起來了,在那個莫名其妙的糖果店,亂七八糟的閃片和毛絨玩具里,謝知隱藏在可笑的兔子面具后,用同樣的視線在盯著她。 “每次梁季澤把你折騰得慘了,我都在‘房子’里瘋狂砸門,稍微能換一點跟你接觸的機會?!?/br>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 兔子先生每次出現(xiàn),好像都是在梁季澤弄得她死去活來之后。 “可人總是貪心的,僅僅看著不夠,碰碰也不夠,想要的越來越多,終于讓梁季澤警覺了。”他聲音帶上點笑意,“好在,你把我換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