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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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的話讓喬橋呼吸一窒,她陡然有了一種刀刃貼著頭皮飛過去的命懸一線之感。 幸虧謝知沒有射在里面,否則被宋導發(fā)現有jingye,今天絕對要掉一層皮…… “不過,也只能說明你最近兩天沒做而已。”男人話鋒一轉,“兩天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慢慢撫摸過喬橋的小腿肚,指尖輕輕掠過皮膚,從下向上,仔細而謹慎,如同確認領地有無入侵者蹤跡的年輕雄獅。 好在謝知留下的咬痕和淤青都淡化得快要消失了,茶水間又拉著窗簾,在光線的遮掩下,他沒找到任何東西。 “很乖,沒有偷吃。” 兩根手指探進喬橋嘴中,攪動按壓著滑溜溜的小舌,唾液從不能合攏的唇邊滑下,再被戴著細絞銀色戒圈的拇指輕輕擦掉。 “像只小貓似的?!?/br> 脖子一涼,原來是宋祁言把領帶套在了她脖子上,冰冷絲滑的色織真絲面料,只需要手指向上一推,就會順勢勒緊,像項圈一樣卡住她。 “唔……” 喬橋被勒得說不出話,又不敢大力反抗,只能順著宋祁言的力道,被他拽著從沙發(fā)一頭爬到另一頭。 真的就像牽一只小貓似的。 宋祁言眸色暗沉,目不轉睛地看著喬橋裸身爬行,下身硬得好像燒紅的鐵塊,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偏偏他還要裝出一副冷靜克制的樣子。 當確定喬橋身上沒有痕跡時,他心里竟然隱隱有一絲失望。 即便只是一個淡淡的印記,也能借題發(fā)揮,然后名正言順地懲罰她,好讓被壓抑得快要發(fā)狂的,那個真實暴躁的自己能稍稍發(fā)泄一點,即便明知是飲鴆止渴,徒勞白費。 但這種程度,根本不夠,要是zuoai,絕對會控制不住弄傷她。 喬橋在沙發(fā)上爬了兩圈,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氣,雖然沙發(fā)皮質柔軟,但也耐不住來回磨蹭啊,手掌和膝蓋都紅了一片,再說這么光著爬,恥度也太高了。 “要拽你就拽吧……”喬橋癱著,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反正我不爬了!” “再來一圈?!蹦腥苏佌伾普T。 “不要!” 奇了怪了,宋導今天怎么花樣這么多? “好吧?!彼纹钛砸矝]堅持,他松開手,“那就不爬了?!?/br> 喬橋咽了口唾液,身體不由自主緊繃起來,手心也開始出汗。 宋祁言當著她的面慢條斯理地把襯衣下擺從褲腰里拽出來,解開下擺三個扣子,然后解腰帶,拉褲鏈,把硬挺脹大的東西從布料的禁錮中放出來。 他動作那么自然悠閑,好像這里不是東赫影視的茶水間,好像他做的事也根本不下流。 喬橋早就在那硬邦邦的東西暴露時就把紅著臉把視線轉到了一邊。 下半身比她更誠實,小腹酸熱,綿軟的甬道自動自發(fā)地開始分泌液體,儼然已為后面的性愛做好了準備。 “過來,幫我用嘴弄出來?!?/br> 哈? “還要我說第二遍?” 確定自己沒聽錯后,喬橋只好下沙發(fā),跪坐到宋祁言兩腿之間。 臉前的器官熱烘烘的,卻異常劍拔弩張,柱身挺立,雖然形狀秀氣,尺寸卻讓人膽寒,圓潤的頭部不時流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它們沿著莖身緩慢地向下流淌,被光線一照還亮晶晶的。 喬橋張嘴,費勁兒地用口腔將頭部先含了進去。 男人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緊了。 喬橋有一陣子沒給人口過了,動作難免生澀,好幾次都不小心把牙磕到了柱身上,她猜應該挺疼的,但是宋祁言也沒說什么。 喬橋正為宋導的包容大度感動不已,卻不知道男人正靠著這點微薄的疼痛來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不能把她拽過來狠狠貫穿。 不能反剪她的雙手讓她高高撅起屁股。 不能強行用自己的jingye塞滿她的zigong。 …… 這些都不能做,因為喬橋喜歡的,是那個正人君子的自己。 有點粗糙的舌苔刮過冠狀溝隱蔽敏感的表皮,宋祁言情不自禁顫栗,伸手抓住喬橋的頭發(fā),重重喘一口氣。 “想讓我射?” 喬橋嘴里含著東西,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但眼里滿是討好。 宋祁言嘴角一笑:“你要真能這么快讓我射,也算有本事。” 當然不可能的! 喬橋心里偷偷翻了個白眼,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裝什么大尾巴狼。以宋導的自制力,誰要能短時間給他弄射,她倒想去拜師呢。 “好好舔,不要分心?!?/br> 愛撫寵物貓似的撓了撓喬橋的側頸,宋祁言抓過手機,竟然就這樣么被含著下體的狀態(tài)開始給公司的人回郵件! 熟悉的郵件到達提示音接二連三地在頭頂上響起,喬橋差點憋出一口老血。 什么意思???看不起她的技術嗎?就這么無聊沒勁兒都能工作了? 舌尖輕巧地舔弄著頂端的小孔,不深不淺地輕挖,稍稍探進尿道口,壞心眼地擠壓著。 男人的打字速度果然慢下來,胸膛開始起伏。 喬橋再接再厲,這次連手也用上了,性器被她舔得光滑發(fā)亮,柱身上涂滿唾液,手指箍緊底部施加一個更緊的力,然后從下到上,從卵囊一路舔到頂端。 郵件到達的提示音響得更頻繁了,但沙發(fā)上的人已無暇打開。 西裝褲下的肌rou緊緊繃起,隨著喬橋的動作艱難放松后再緊繃,宋祁言仰頭,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手指用力,把喬橋的頭皮扯得發(fā)疼。 “起來。” 他粗暴地把喬橋從地上拽起來,像銜食的狼一樣吻住喬橋的嘴唇,發(fā)泄一般碾磨著。 “手上不要停?!?/br> 喬橋只好一邊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用手擼動roubang,擼了幾十下,掌心忽然一熱,宋祁言悶哼著射在她手里。 射了? 喬橋以為男人怎么會也會跟她做一次,結果就這么…… 她不知所措地舉著滿手的jingye看宋祁言,看得后者剛軟下去的某個器官又隱隱有抬頭跡象。 “好了?!彼纹钛阅眉埥韼蛦虡虿粮蓛羰郑S便找了個理由,“這里隨時有人進來,我可不想你被看光?!?/br> 那脫我衣服的時候你怎么不這么想? 喬橋暗暗腹誹,但還是聽話地把衣服都穿上了。 一切收拾妥當,宋祁言才不緊不慢道:“梁季澤子人格的事,你不用參與太多,他既然想把那個東西融了,就一定會有備用方案?!?/br> 喬橋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那個東西’指的就是謝知。 “備用方案是什么?” “既然是備用的,當然只有梁季澤本人知道?!彼纹钛园淹嬷鴨虡蚣绨蛏仙⒙涞囊豢|頭發(fā),淡淡道,“這些事我也只了解個大概,但人格轉換后記憶只有部分互通,如果梁季澤設定好隔一段按時去某個地方報道,你猜子人格被換出來后會不會去?我只是舉個例子,想要驗證的方法太多了?!?/br> 喬橋心里一沉。 果然,謝知的事根本瞞不過去,他早就暴露了。 “那,被發(fā)現轉換后怎么辦?” “這要看梁季澤怎么交代的了,以他對子人格的仇視程度,應該會想辦法處理掉吧?” “……”喬橋咳了一聲,委婉提議,“這樣不太好吧?聽說強行干預會對大腦造成損傷?!?/br> “你擔心梁季澤?”宋祁言挑眉。 喬橋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 只是不想讓謝知太痛苦,怎么就被誤會成關心梁季澤了! “當然不是!”喬橋連忙表決心,“我跟他又不熟?!?/br> “哦?!彼纹钛栽频L輕,“那就是關心那個謝知了?!?/br> 啊! 你是魔鬼嗎?。?! “走,跟我回公司?!彼纹钛钥戳丝幢?,“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個東西應該在會議室里早等得不耐煩了?!?/br> 喬橋莫名地不喜歡宋祁言叫謝知的方式。 但連她自己都知道,就算辯駁也毫無用處,因為無論謝知就不是一個“人”。 他只是……梁季澤大腦中多余的一片殘影,是神經突觸釋放的冗余的電信號。 宋祁言握住她的手,拽了一下,沒有拽動。 他天生透徹極聰慧,瞬間就明白了喬橋的意思,嘴角的弧度一點點冷下來,他道:“你想好了?” 喬橋視線游移,不敢對視:“什么想好沒有?” 宋祁言把西裝穿好,語調平靜:“那我就不等你了?!?/br> 說完轉身出了茶水間。 喬橋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大腦瘋狂叫嚷著要她跟上,但腳卻生根一樣一步都不肯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