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陽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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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沒有睡好。 謝知最后看她的眼神在夢境中反復(fù)出現(xiàn),起起伏伏,嚴(yán)重干擾著她的睡眠,連日里因?yàn)檫^重思慮而變得脆弱易斷的神經(jīng)也很難放松下來,她不止一次地夢到謝知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兇狠地好像要把頸骨扭斷,但每次都在她瀕死之時松開手,溫柔地?fù)崦哪槪f自己有多么愛她。 終于從噩夢中逃脫,睜開眼卻看到謝知就坐在她床邊,陰冷的凝視著她。 喬橋打了個激靈,后知后覺地想到謝知已經(jīng)消失了,這是梁季澤。 “梁先生……”她悄悄把被單拽上一截蓋住身體,“有事嗎?” “有事?!蹦腥藰?biāo)志性地邪笑,“我發(fā)現(xiàn)你挺適合當(dāng)這房子的女主人?!?/br> 什么亂七八糟的! “睡在我家的樣子很可口?!彼麚崦^床面的被單,“這個顏色很襯你,明天我會叫人再送一床一樣的過來,供你換洗。” “不用了,我今天就回去?!?/br> “哦?”梁季澤心平氣和地問道,“回哪里?” “回公司,綜藝結(jié)束我就該回去了,行李什么的也在宿舍,我還要工作?!?/br> “工作?”男人重復(fù)了一遍,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幸災(zāi)樂禍道,“你還有什么工作?你早被WAWA開除了?!?/br> 喬橋愕然,一時有點(diǎn)懷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梁季澤扔給喬橋一塊平板,“自己看吧?!?/br> 她不明所以地打開網(wǎng)頁,輸入自己的賬號密碼,點(diǎn)進(jìn)WAWA的官方賬號,赫然發(fā)現(xiàn)最新一期的離職名單中有自己的名字! 理由是無故曠工,批準(zhǔn)人宋祁言! 喬橋崩潰地把手插進(jìn)頭發(fā)里,恨不得錘死這個沒長腦子的自己! 她居然把宋導(dǎo)那邊完全忘干凈了!這是徹底把他惹毛了?。?/br> “你已經(jīng)是無業(yè)游民了。”梁季澤語調(diào)輕快,好整以暇地,“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份工作,工資比你原來只多不少?!?/br> “……謝謝,但我不要?!?/br> 廢話,用腳趾都能想到你所謂的‘工作’有多么色情! “我猜以你的收入,也存不下多少錢,沒有地方住,沒有工作,坐吃山空能堅(jiān)持多久?” 喬橋坐不下去了,她掀開被單跳下床,迅速收拾東西。 “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公司?!眴虡蚝鷣y把衣服塞進(jìn)行李箱,狠狠拉上拉鏈。 “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br> “那也要回去!” 她東西本來就沒多少,僅剩的一些隨身物品都帶上,箱子也還是空蕩蕩的。她拖著箱子往門口走,卻發(fā)現(xiàn)大門是鎖住的,她打不開。 喬橋忍氣吞聲地轉(zhuǎn)身:“梁先生,你都轉(zhuǎn)換回來了,副人格也消失了,繼續(xù)留我沒什么用吧?” “有沒有用要我說了算?!蹦腥擞崎e地踱到客廳,“放心,只要你幫我辦完一件事,我就放你走?!?/br> 就知道這個惡魔會坐地起價! 但喬橋轉(zhuǎn)念一想,他肯放自己走就很難得了,做點(diǎn)事也無所謂。 “好啊?!眴虡蛏滤椿?,一口答應(yīng),“做什么?” “zuoai啊?!绷杭緷蓱醒笱蟮乜恐T框,雙手抱胸,“你不會以為我那么好心,什么好處都不要就讓你離開吧?” 還好還好,只是這個要求的話,不算困難。 喬橋悲哀地想自己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對梁季澤提出的要求竟然感到慶幸? 喬橋:“就一次?” 梁季澤:“就一次。” “行,那就現(xiàn)在吧,早完事早拉倒?!眴虡蛩斓厝酉滦欣睿叩搅杭緷擅媲啊K沧员┳詶壛?,那句名言叫什么?生活就像強(qiáng)jian,不能反抗就試著享受吧。 男人垂眸看她,比起喬橋衣衫不整剛起床的邋遢樣子,他算得上衣冠楚楚,普通襯衣長褲也穿得像名模走秀,天生的衣架子。 喬橋手搭在他的腰間,解開皮帶。 軟趴趴的器官蟄伏在稀疏的草叢中,柔軟而溫暖。 梁季澤眼神冷靜地示意她繼續(xù)。 喬橋認(rèn)命地用手taonong起來。 兩人之間性愛的次數(shù)不算多,但足夠喬橋搞清楚梁季澤的敏感帶,她只想趕緊了事回公司找宋祁言負(fù)荊請罪,手也不免重了幾分,急不可耐地搔刮著那幾處脆弱的溝壑,意圖迅速擼硬好插入完事。 梁季澤從容地任她動作,只是被弄疼時才不滿地皺了下眉頭。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手里的性器仍然維持著柔軟而任人揉搓的狀態(tài),靦腆的毫無反應(yīng)。 喬橋額角淌下一滴汗。 梁影帝他偷偷給自己打麻藥了嗎?!平時別說用手特意擼,這玩意兒生龍活虎的恨不得被喬橋看一眼就口吐白沫,今天擼得她手都有點(diǎn)酸了,怎么還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 咬咬牙,喬橋張嘴,干脆把它含進(jìn)嘴里。 可惜還是沒有反應(yīng)。 無論她怎么用舌尖去挑弄,用口腔去擠壓,甚至重重吮吸,早該膨脹成大roubang的東西固執(zhí)地保持著柔軟和嬌小,有一次喬橋沒含住它甚至差點(diǎn)從嘴里滑出來。 這已經(jīng)不是意志力夠強(qiáng)就能做到的了。 喬橋詢問的目光看向梁季澤,男人少見地避開了視線接觸,眼神游離:“昨天就發(fā)現(xiàn)了?!?/br> 所以當(dāng)時不是因?yàn)閭诔鲅O?,是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起不來’了?! 喬橋騰出嘴:“看醫(yī)生了嗎?” “衛(wèi)鈞說是藥物的副作用,等藥力代謝出去就行了。”梁季澤皺著眉,顯然對衛(wèi)鈞的話非常懷疑,想來他焦慮些也正常,哪個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一夜醒來變成‘陽痿’以后能淡定? “那……”喬橋矜持地幫梁季澤提上褲子系好腰帶,恢復(fù)成衣衫齊整的樣子,假惺惺道,“這不算我的問題哦,我是很想跟你做的,但這樣就……” 男人冷冷地:“想反悔嗎?” “這不是反悔,這是客觀條件阻止我踐行諾言?!?/br> “那就等在這里,直到我病好為止?!?/br> 梁季澤語氣不像說笑,他都打算好了。 喬橋那個恨啊,怪不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似的變好心了,肯讓自己走,還騙她答應(yīng)那種羞恥的要求,原來硬不起來,她想走都走不了! “你到底留著我有什么用啊!”喬橋痛苦地大喊了一聲,“是我頂著壓力把你換出來的,不求你知恩圖報,能不能別害我了?我真有很重要的事去辦!” “想去找宋祁言么?”男人輕哼一聲,“做夢?!?/br> 這種像小孩子藏玩具似的‘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的幼稚心理讓喬橋非??鄲?,她在這邊一刻也待不下去,可讓梁季澤肯放她走必定得付出巨大代價。 而這些代價是她寧肯跳樓也不想去談的。 “我求求你好不好?”喬橋低聲下氣,“給我一點(diǎn)時間回公司,只要你……你‘行了’,我立刻回來兌現(xiàn)諾言?!?/br> “我說的是‘做完才可以走’,你先享受結(jié)果,賒賬過程,我當(dāng)然要加條件?!?/br> “……什么條件?” 梁季澤悠悠道:“以后只要我叫你,就要無條件趕到我身邊?!?/br> “跟你zuoai么?” “別這么極端?!蹦腥诵π?,“我也不是每時每刻都有興致?!?/br> 只不過會挑有‘性致’的時候叫你來而已。 喬橋此刻非常想把這個披著人皮的魔鬼掐死,但她一來打不過,二來不敢。各方面都被碾壓的結(jié)果就是她只有少的可憐的談判權(quán)。 “‘以后’的話不行,起碼給個截止日期,否則我不接受?!?/br> 看喬橋臉色堅(jiān)決,梁季澤‘適時’地做出了讓步。 “那就半年吧?!?/br> “半年?!”喬橋崩潰道,“你有沒有良心!” “不答應(yīng)就算了?!蹦腥四樕焕洌跋肭宄F(xiàn)在是誰在求誰?!?/br> 真是瘋了。 把他救回來的是自己,辛苦照顧他的也是自己,被公司開除的還是自己,某人卻可以通通視而不見,連給一點(diǎn)微小的好處都要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喬橋心想梁季澤幸虧沒有從商,否則一定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 “好吧?!眴虡蛉倘柝?fù)重,“我答應(yīng)。” “好,付定金吧。” “定金?”滿臉茫然,“你要錢嗎?” “錢權(quán)交易的定金是錢,皮rou交易的定金當(dāng)然是皮rou。”梁季澤薄唇彎起一個弧度。 喬橋跟他不陌生了,當(dāng)然秒懂。 “你不是硬不起來嗎?!”她氣得眼角泛紅,“你要是騙我,剛才說的都作廢!” “傻孩子?!蹦腥溯p輕掐了一把她的臉,“你不會以為,我硬不起來就不能玩你了吧?在WAWA公司干了那么久,怎么還跟個小白兔似的?” 因?yàn)槲覐牟粊聿唤又乜谖兜墓ぷ?!你個大變態(tài)! “來?!?/br> 修長的手指沿著側(cè)頸滑到胸口,梁季澤眼神幽暗,像垂涎生rou的野狼,“我只用舌頭和手指,一樣弄得你哭著求饒,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