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解密
書迷正在閱讀:日夜?jié)补?/a>、毒寵、灌滿系統(tǒng)里的雙性性癮sao貨、劫無咎、[甜餅預(yù)警!]魅魔老師和他的惡魔校長【高H邊緣干高潮失禁梗一發(fā)完】、沉迷于你的束縛、短篇合集、永遠幸福、垂拱而治、頹唐假日
喬橋靜靜凝視著手里的項圈。 它從戴上到取下僅僅過了不到二十小時,但她心境卻與剛戴上時截然不同了。 宋祁言如此內(nèi)斂深沉的一個人,在她面前向來不肯表現(xiàn)出一絲多余的情緒,竟然會選擇那樣一段話,那不僅僅是項圈的密碼。 周遠川標(biāo)準(zhǔn)優(yōu)雅的英音固然好聽,可全被她‘砰砰’的心跳聲蓋過了。 真的是……‘只要看她一眼,便萬般柔情,涌上心頭’嗎? 這個‘她’是指我嗎? 周遠川看向沙發(fā)上的人,笑道:“宋先生,我解釋的對嗎?” 喬橋緊張地看向宋祁言,后者即便在密碼正確項圈裂開時,神情也始終是平淡的,以至于無法通過表情變化揣測他的想法。 “也對,也不對?!彼纹钛缘?,“455只是一份文件的序號而已,與那本書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周遠川進一步求證:“那為什么單單是這個序號?據(jù)我所知,你每天處理的文件起碼有幾十份吧?” “455號在最上面,一眼掃到了而已。” 周遠川輕抿了下嘴唇,明顯有點不甘心:“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看下嗎?” 宋祁言笑笑:“當(dāng)然,就在你右手邊,請自便。” 周遠川也不客氣,當(dāng)即下手翻找,喬橋也伸長脖子去看。沒想到,還真找出了一份標(biāo)號455的文件,內(nèi)容都是些普通的公事往來,毫無特別之處。 “但這份,好像并不在最上面?!?/br> “這些都是處理過的,處理公務(wù)不可能按順序來,又不是做實驗?!?/br> 宋祁言給出的答案天衣無縫,周遠川只好放棄。他自嘲地笑了笑:“前陣子閑暇讀了點演繹法的書,還以為學(xué)了個七八成,沒想到只是巧合而已。” 喬橋也非常沮喪。 她失落的神色太明顯,惹得一直觀察她反應(yīng)的秦瑞成醋海翻涌,要不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一定抓過來好好打一頓屁股。 不過是書里一段rou麻得要死的話,喜歡聽的話,給她念上百八十遍又怎么樣? 至于被姓宋的否認后那么失望嗎? “好了?!鼻厝鸪砷_始卸磨殺驢,“項圈也解開了,沒什么事的話,我把門口那倆大兄弟叫進來送你回去?!?/br> 革命的勝利可以一起取得,但革命的果實只能一人獨享。 周遠川當(dāng)然聽出了他的意思,好脾氣地微笑:“這個不急,來之前我請好假了,高強度工作太久,也要適當(dāng)休息?!?/br> “這不好吧?”秦瑞成假惺惺道,“你是國家棟梁啊,這一休息多少項目得暫停?現(xiàn)在國際形勢虎狼環(huán)伺的,你怎么能把個人利益置于國家利益之上呢?”幾個人看他的目光一時都有點奇怪。 喬橋露出‘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的表情:“秦秦,你什么時候關(guān)心起國際形勢了???” “……你聽著就行了插什么嘴?!?/br> 在確認了周遠川一時半會兒不打算走以后,屋里的氣氛逐漸變了味兒。 三個男人各自盤踞著房間的一塊地方,雖然喬橋人在秦瑞成懷里,但誰都清楚只有能把她帶走的人才是最終勝利者。 喬橋則對平靜湖面下涌動的暗流一無所知,她只是奇怪幾人怎么忽然都沉默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敝苓h川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么一句,但除了喬橋剩下兩個男人都聽明白了意思。 宋祁言道:“不如讓她自己選?!?/br> 喬橋茫然地眨眨眼睛:“我嗎?選什么?” “當(dāng)我倆傻呢?”秦瑞成冷笑,“人是從你那兒帶出來的,會選誰還不夠清楚?。俊?/br> 喬橋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確實在說自己:“所以到底選什么?。俊?/br> 宋祁言也笑,但他的笑就鋒利多了:“對自己這么沒信心?” “胡扯。我還不了解你嗎?就會坑蒙拐騙?!?/br> “比賽吧?!敝苓h川插道:“撲克怎么樣?國標(biāo)麻將也可以?!?/br> 這個也被秦瑞成和宋祁言異口同聲地否了,只要周遠川在場,任何與數(shù)字相關(guān)的提議都不會被通過。 周遠川幽幽道:“總不能一直耗在這兒。” 秦瑞成咬著牙,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算了,我也不堅持獨享了,不然一起吧,睡一張床,省得分來分去麻煩?!?/br> 周遠川笑容一僵,宋祁言更是不客氣地回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 “嘁,有什么好裝的,我不信你們沒想過!這不是遲早的事嗎?難道你們能放手?” 不得不說,秦瑞成確實有一種近乎野獸一般的直覺,盡管他不像周遠川一樣善于分析,也不像宋祁言城府深沉,卻早就嗅到了他倆對喬橋深深的執(zhí)念。 盡管全都掩飾得很好。 沒有人會放手,怎么分享是他們遲早要面臨的問題。 喬橋早懶得去想他們在聊什么了,等了這么長時間,肚子已經(jīng)饑腸轆轆,盡管一直喝水,還是架不住地發(fā)出了響亮的‘咕?!?。 恰好幾人正陷入沉默,這聲音讓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集中了過來。 喬橋臉紅了,羞愧地深深低下頭。 這肚子怎么這么不爭氣?。∶髅鱽碇俺缘煤茱柊?,這才幾個小時!三個男人都沒說什么,自己的肚子卻叫得山響,搞得她跟飯桶一樣…… 宋祁言先起身:“時間差不多了,先吃飯吧?!?/br> 不吃飯還指不定對峙到什么時候。 這個建議當(dāng)然得到了一致通過,但在怎么吃去哪兒吃的問題上又出現(xiàn)了分歧。 “去XX酒店唄?!鼻厝鸪蔂钊魺o意地說道,“小喬跟我提過喜歡吃他家肘花?!?/br> 周遠川笑道:“我倒覺得去XX餐廳合適,上次她喝了一整海碗的三鮮湯呢?!?/br> 啊啊啊啊啊??!一碗就一碗為什么要加個‘?!职?!雖然那碗確實略大了點…… 宋祁言目光落到她身上:“你想吃什么?” 喬橋微弱地發(fā)言:“我……我想自己吃麻辣香鍋?!?/br> 還特意把‘自己’兩字狠狠咬了重音。 當(dāng)然最后她的建議只采納了一半,吃麻辣香鍋,但要跟三位男人一起。 喬橋盯著店老板端上來的比她頭還大的香鍋,只覺心累。唯一慶幸的是因為要出門,宋祁言允許她取出身體里的東西,穿正常的衣服。 但就算這樣,她也差點被秦瑞成那個大流氓當(dāng)眾取出兔尾塞,要不是眼疾手快地反鎖了衛(wèi)生間門,就要丟大人了。 還有,說麻辣香鍋的本意肯定是讓他們?nèi)齻€知難而退啊,可正襟危坐地陪著她吃街邊小館子是怎么回事啊! 喬橋吃了兩口就停了筷子,三道視線帶來的壓迫感堪比減肥藥:“你們……都不吃么?” 周遠川搖頭:“太辣了,我吃不了?!?/br> 喬橋知道他胃嬌貴,畢竟上次那碗面就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秦瑞成則忙于把每一道投注在喬橋身上的目光挨個瞪回去,但也不能怪人好奇,這小館子統(tǒng)共也就不到20平米的用餐面積,客人都是附近的居民或者歇腳的司機,哪兒見過三個氣質(zhì)容貌都遠超一般水平的男人來這種地方吃飯的場面?更不用說門口停的那輛sao包紅轎跑,還因為車身太長停車位太小只能委屈巴巴地露半個車屁股在線外頭。 各色目光如芒在背,喬橋一口一口咽得無比艱難。 她故意選在這種地方就是想讓三位男人知難而退一下,哪怕能嚇退一位也行啊,怎么一個個像屁股生根一樣挨著凳子就不動了呢? 還有宋導(dǎo),說好的潔癖呢?桌子上的醋瓶大概從盤古開天地起就沒擦過了,可他的目光掠過時竟然很從容? 再、再這么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投降了! 被這么多人盯著,再辣的rou片吃起來也比開水還寡淡。 一根修長的手指忽然伸了過來,喬橋不明所以地停下動作,接著,那根手指輕柔地撩起她側(cè)頸的頭發(fā),將它們順到了耳后。 周遠川開口道:“喬橋,這牙印,是怎么回事?” 又來了。怎么每個人對這破牙印都這么有興趣?早知道還不如戴著項圈呢。 “沒什么,被人咬的?!焙滢o地帶過。 “被誰?我認識嗎?” “……應(yīng)該吧?!?/br> 周遠川輕咬下唇,略帶委屈似的;“他倆不問,說明是知道的。你都告訴他們了,就不能告訴我嗎?” 喬橋最受不了他示弱的樣子,如玉似畫的一個美人兒,用那樣的眼神看你,別說是一個牙印,家里保險柜的密碼也會吐個一干二凈的。 她輕咳了一聲:“是梁季澤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