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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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的草青綠茂密,像毯子一樣鋪了滿地,人一躺就會深深地陷進去。 熾熱的異物在體內(nèi)進進出出,皮膚燙得像在燒,身下的草地和吹在身上的湖風又是冰涼的,喬橋一邊起著雞皮疙瘩,一邊又因過熱而把疙瘩全平下去,像被人架在油里煎,難受得快哭了。 她光得像條泥鰍,周遠川卻一身齊整,上衣扣子都沒開一個,只是微微皺了點,下身也只是吝嗇地拉開了褲鏈,腰扣都是完整的。 不對等境況帶來奇異的恥辱感,像是被單方面的凌虐,她一時都搞不清要不要叫停了。 但就算她叫停,周遠川也不可能停的。 男人沉溺情欲時的樣子極其動人,臉頰上纖細群集的血管異常明顯,手掌卻非常有力,扣住喬橋的肩膀,不允許她做出任何試圖逃離的動作。 這人看著弱不禁風,怎么床上是這幅樣子? 喬橋被周遠川的反差萌弄得心緒起伏,卻忘了兩人正密不透風地貼著,rou和rou緊絞在一起,她像是一張蛛網(wǎng),哪里稍微一動就會被盤踞中間的男人察覺。 “你在想什么?”周遠川啞著嗓子問她,“忽然變得好緊?!?/br> 喬橋羞赧地不肯出聲,他自問自答:“好像不是在想我。” 最后的尾音帶了一點慍怒,接著yinjing重重地頂進甬道,喬橋流了太多水,導致連接處發(fā)出了‘噗呲’一聲。 太丟人了。 喬橋拿手背擋著眼睛,又被周遠川撥開,強迫她面對著自己。 “這種時候不許想別人?!彼吐暤溃拔铱梢越邮芨鷦e人分享你,但我還是會嫉妒。” 我沒想別人啊。 喬橋很想辯駁一句,但周遠川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撞擊陡然劇烈起來,身下的草葉鋒利無比,在她背上劃出了數(shù)道血痕,但這一點都不影響快感的累積,甚至還帶了點暴烈的舒爽。 幕天席地的zuoai,跟在室內(nèi)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她不是沒嘗試過,秦瑞成喜歡弄這些花樣,但跟周遠川這種看著丁點人間煙火不沾的人做這個,她沒想到。 旁邊水流潺潺,頭頂就是鳥鳴,日光明晃晃地打在皮膚上,光線中的能量好像都在往身體里滲透。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好像一下子就跟廣袤的自然同頻道了,截然不同的感覺,像是要化進土地里。 周遠川低頭親吻她的側(cè)頸和鎖骨,留下一串淺淺的吻痕。 股縫里滑膩膩的,兩人的體液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好幾次插入時yinjing都差點滑到另一個入口。 好在周遠川不是梁季澤,他很快就矯正了位置,表現(xiàn)出對另一種zuoai方式?jīng)]什么興趣。 律動變得激烈,喬橋咬著嘴唇不肯吭聲,周遠川喘息著笑她:“怕什么,又沒人聽到,叫得多大聲都沒關系?!?/br> 他吻住喬橋的嘴唇,舌尖輕輕叩開她的牙齒,這下呻吟再也壓抑不住,喬橋也自暴自棄了,就像周遠川說的,周圍又沒人,再丟臉也只有他知道。 “嗯……輕一點……周先生,啊!” 男人懲罰性地一頂:“叫我什么?” “遠川遠川!好疼!” yinjing頂?shù)搅藢m口,又疼又麻。周遠川把她抱起來,采用了一種半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從下往上,不輕不重地顛動。 這姿勢雖然插入得比較深,但也很考驗男性的腰力,喬橋以為他堅持不了多久,結果她都生生被弄高潮了,周遠川還是不打算停。 她沒辦法了,只好沒骨氣地求饒,換來的卻是新一輪猛烈的進攻。 偏偏周遠川的yinjing又比一般人的長一些,這種從下往上頂?shù)淖藙葑钅馨l(fā)揮優(yōu)勢,宮口被一遍一遍頂弄摩擦,男人也不急著突破,只是挑逗一樣來來回回在那周圍蹭著,原本緊閉的入口也被頂?shù)迷絹碓骄d軟,只差一用力,就可以完全進入了。 “不要……”喬橋也能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驚慌失措地掙扎著要逃出周遠川的懷抱,“不能進去的……” “怎么不可以?”周遠川低頭吮她的乳包,“今天是我生日呢,一年一次哦,你要拒絕我嗎?” 閑的沒事幫他過什么生日,悔不當初啊! 體內(nèi)越來越奇怪,喬橋哽咽:“嗯……不行了,好熱……” 周遠川也忍得很艱難:“再堅持一會兒,我們一起?!?/br> 喬橋忽然劇烈掙扎起來:“放開……我、我好想上廁所……” “不是要上廁所,是你要噴水了?!?/br> 周遠川笑著吻住她的嘴唇:“沒事哦,試著放松,不是尿液的?!?/br> “不行不行,放開我……”小腹的酸脹越來越明顯,她心想自己也沒喝那么多水啊怎么這么憋得慌,而且周遠川每頂入一次那種想要上廁所的欲望就加重一分,她快要憋不住了! “嗯……”男人深深吸了口氣,額角的汗沿著下頜線滴進草里,“你……不要憋了,絞得太緊了?!?/br> “嗚嗚嗚,你放開我,你個大壞蛋!”男女力量差距太懸殊了,喬橋使盡了吃奶的力氣都掙不開周遠川的懷抱,小腹脹得要爆炸,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得開了,想到一會兒要尿的到處都是,再也沒臉見人,她就委屈地開始掉眼淚。 yinjing猛地一頂,喬橋小小地尖叫一聲,感覺一個水球在體內(nèi)破裂了,她再也憋不住,邊哭邊‘尿’了出來。 周遠川只感覺一股熱燙粘稠的水從喬橋身體最深處涌出,盡數(shù)澆在了他的性器上,他被燙得生生打了個哆嗦,再也顧不得別的,咬牙頂開宮口狠插了進去,guitou擠開瓣rou,在喬橋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的呻吟中將精水全部射進嬌嫩的zigong。 他足足射了五六股才停下,大腿肌rou痙攣得快要麻木了,高潮的快感讓一向被理性占據(jù)的大腦都有了短暫的空白。 周遠川喘息著抱緊喬橋,把頭深深埋進后者的頸窩,呼吸著她身上干凈好聞的味道。 兩人連接處好像發(fā)了洪水,濕噠噠一大片,周遠川價格不菲的休閑褲更是接近報廢,肯定穿不出去了。 喬橋被做得眼前發(fā)黑,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就這么在草叢中睡了過去。 黃昏。 誘人的烤魚香絲絲縷縷地鉆進鼻孔,在饑餓本能的驅(qū)使下,喬橋掙扎著睜開了眼睛。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汽車后座上,身上明顯被清潔過了,干干凈凈一絲異味都沒有,還蓋著一條毯子。 她試著動了動,腰背立馬發(fā)出抗議,軟得提不起一點力氣,好不容易適應了,才頭重腳輕地坐了起來。她拉開車門,看見不遠處升著一小堆篝火,篝火邊擺著一個鐵烤架,上面串著兩條焦黃油亮的魚,香氣就是從這里出來的。 奇怪,周先生呢。 篝火還在燃燒,魚也是剛烤好的,唯獨人不見了。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雖說有張隊長他們……但畢竟是荒郊野嶺,萬一遇到意外…… 想到這里,她硬撐著站起來,隨便把毯子裹在身上,深一腳淺一腳地去找人。 走了沒多遠就聽到湖的方向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不是自然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撥弄。喬橋沿著湖岸走過去,繞過一塊大石頭,一眼看到半身浸在湖水中的男人。 周遠川……在洗澡。 他赤裸上身背對著喬橋,正在簡單地揉洗頭發(fā),剛才聽到的水聲就是這么來的。周遠川背部不算寬闊,甚至有些過于單薄,卻也不會讓人錯認為是女性的后背。肩胛骨突起,肩峰棱角分明,一條淺淺的脊柱凹陷從后頸沒入腰部以下的水中,線條非常漂亮。 他膚色偏白,被水潤過后卻又異常清透,白里透紅的,唯獨背上的幾條紅色撓痕特別扎眼。 喬橋知道那肯定是自己的杰作,尷尬得轉(zhuǎn)開眼睛。 她往前走了一步,周遠川聽到草葉的響動轉(zhuǎn)過身,見是她又微笑道:“醒了?” 喬橋:“嗯,怎么下水洗澡了?會感冒的?!?/br> 周遠川:“我看這水實在清澈誘人,身上出了汗黏著也不舒服,干脆洗洗算了。不過還好,水不涼,洗起來挺舒服的?!?/br>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男人連忙攔她:“你就不要下來了,剛醒碰水會生病的。” 想想也是,喬橋索性在湖邊找了塊空地坐下,她旁邊就是周遠川的衣服,那條‘遭殃’的褲子可憐巴巴地攤在那里,水漬經(jīng)過蒸發(fā)后已經(jīng)不見了,但面料太嬌弱,還是能看出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喬橋撓頭,難為情道:“這條褲子好像沒法穿了?!?/br> 周遠川半游半走地過來:“有什么關系,這種衣服我多的是。” 他湊近喬橋,在她嘴邊落下一個水汽淋漓的吻:“只要能天天拆禮物,報廢多少身衣服我都不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