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驚喜還是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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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的日子沒什么好說的,除了上課還是上課,不過有了程修定下的訓練表,喬橋不能再像以前似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她必須每天天不亮就爬起來跑步,晚上還要到無人處做力量練習,一天下來累得面無人色倒頭就睡,過得前所未有的充實。 不過這也導致了另一個后果:她上梁季澤課的時候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喬橋同學?!绷杭緷裳b模作樣地翻了一下花名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似笑非笑道:“這個問題你能回答嗎?” 臺下一陣沸騰,因為梁季澤現在已經很少提問了,主要是因為很多女學生把提問看作是唯一能跟影帝攀上話的機會,一旦被提到就不顧一切地瘋狂傾吐對梁季澤的崇拜之情,所以后來梁季澤干脆去掉了提問環(huán)節(jié)。 反正也沒人敢質疑他的講課方法。 被點名的喬橋迷迷瞪瞪地站起來。 她臉上出現了兩道紅紅的睡痕,位置不太好,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眼睛里也因困倦而水霧彌漫,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總之一副很欠欺負的樣子。 梁季澤小腹一熱,幸好身前的講臺足夠高大,才遮住了他一時的窘態(tài)。 他和藹地重復了一遍:“喬橋同學,你能給我答案嗎?” 喬橋眨眨眼睛,心想你光重復問句有什么用,你倒是把問題再重復一遍啊! 課堂上靜悄悄的,梁季澤微嘆一聲:“請坐吧,下次上課我希望你睡足覺再來?!?/br> 教室里頓時響起一陣哄笑聲,喬橋卻大大松了口氣,她還以為梁季澤特意點她是有什么陰謀呢…… “名字是喬橋對吧?”梁季澤有模有樣地在花名冊上寫了點什么,“下課后來找我?!?/br> 哄笑聲一掃而空,接著變成羨慕的竊竊私語。 喬橋:……日,我就知道。 兩個小時過得飛快,等到教室里人都走空了,喬橋才磨磨蹭蹭走到梁季澤身邊。 梁季澤忽然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頜。 喬橋有點懵,因為教室雖然沒人了,但門還開著,隨時都可能進來人,梁季澤現在應該好好扮演著一位老師的角色,不該做出有違人設的舉動。 “真是單純而清澈的一雙眼睛?!?/br> 微涼的手指慢慢下移,掐得她特別想咳嗽。喬橋忍著沒有掙扎,心里卻開始犯嘀咕:梁大變態(tài)今天這是怎么了?抽風了嗎? 梁季澤:“我曾經以為,你是個一眼能看到底的人?!?/br> 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不等喬橋作出反應就驀地抽回了手,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喬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梁季澤:“跟我回趟辦公室?!?/br> 喬橋:“……我可以拒絕嗎?” 男人挑眉:“當然可以?!?/br> 喬橋:我不信,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梁季澤俯身貼到她耳邊,輕聲道:“只要你不介意你和我zuoai的視頻被放在大屏幕上播放?!?/br> 說著,他把一枚U盤在喬橋面前晃了晃。 喬橋驚呆了,差點咬著自己舌頭:“你你你……這不是你放課件的U盤嗎……” 梁季澤高深莫測地笑笑:“一個不小心就能讓我們的關系曝光,這不是很刺激嗎?” 這不是刺激!這是變態(tài)吧!誰會把那么私密的視頻跟課件放在一起! “跟我回辦公室,或者不回,你自己選?!绷杭緷珊谜韵镜匮a充,“我耐心不好,只等一會兒?!?/br> 喬橋咬牙:“我只是個小透明,你可是影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梁季澤哈哈大笑:“小喬啊小喬,你真可愛,既然你這么說了,我放一段給你看看好不好?” 他說完將U盤重新插到電腦上,熟門熟路地找到一個視頻文件,作勢要點下去。 喬橋一把摁住他的手:“……我跟你走?!?/br> 梁季澤笑容更深:“你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br> 頓了頓,慢條斯理地又補了一句:“但是我喜歡?!?/br> 梁季澤辦公室。 再次回到這里,喬橋五味陳雜。這地方她太熟了,熟到一進來就有點生理性的抵觸,她以為梁季澤肯定又要上老三樣,威脅+恐嚇+逼她就范,不料男人卻弄來了一桌好菜。 更夸張的是旁邊還點著蠟燭,蠟燭旁還放著玫瑰花,玫瑰花叢里還藏著一瓶好酒。 可惜在喬橋眼里,再好看再精致,也是一桌鴻門宴。 梁季澤紳士地幫喬橋拉開椅子,請她入座。 喬橋:“……” 她忽然好懷念老三樣啊。 見她不肯動筷子,梁季澤了然地笑笑,先夾了一筷子送進自己嘴里,慢慢地咀嚼著。 不得不說,一般人吃起飯來難免面部扭曲,就算表情管理再好,還是有無法上鏡的一面,所以女明星們拍吃飯鏡頭的時候都要煞費苦心找角度。但梁季澤無論怎么吃,就算嘴里被食物塞得滿當當,也依然無損他的俊帥容顏,這是一張專為大屏幕而生的臉。 既然他都吃了,喬橋也沒了理由繼續(xù)杵著,只好跟著吃起來。 但她一點都不餓,吃也只是吃個樣子,況且梁季澤到底想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再美味送到嘴里也味同嚼蠟。 “我有件事想問你?!辈敛磷旖?,梁季澤放下筷子。他一放,喬橋也趕緊放下,同時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緊繃,心想該來的總算來了。 梁季澤:“你為什么讓我?guī)湍阗I一條男式內褲?” 喬橋:“你不是答應我不問緣由嗎?” 梁季澤微笑:“我現在后悔了?!?/br> 他這么說喬橋倒也不意外,這人要是言行如一她才會驚奇,所以防備這手,她早就準備好了理由。 喬橋:“因為我覺得好看想收藏。” 梁季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你信不信都是這樣?!眴虡蚵柤纾半y道你有證據證明我在說謊嗎?” 梁季澤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把旁邊的紅酒開了。 其實從剛才喬橋就覺得這酒很奇怪,因為梁季澤是個很注重儀式感的人,絕對不會用一瓶紅酒配一桌中餐,但吃飯期間他從頭到尾都沒碰這瓶酒,喬橋就以為這酒跟玫瑰一樣只是裝飾用的。 梁季澤給她倒了一杯,卻沒給自己倒。 梁季澤:“你記不記得,有一筆尾款你還沒付清?” 哈,狐貍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喬橋笑了笑,頗有種悲壯之氣:“我早就知道你把我弄過來不只是讓我回答你問題的。你說吧,想讓我怎么樣?反正我現在跑也跑不了,任你宰割?!?/br> 梁季澤:“喝掉它,一筆勾銷?!?/br> 喬橋看著他那個笑容,莫名覺得脊背發(fā)涼。 她咽了一口唾沫:“就這么簡單?這酒里不會有什么東西吧?” 梁季澤哈哈大笑:“我說沒有,你相信嗎?” 喬橋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男人的表情冷了下來,他輕輕笑了一聲:“也對,我這樣的人,說得話怎么能相信呢。” 然而下一秒,他的語氣又變了:“你不喝,我就把它灌到你另一張小嘴里?!?/br> 喬橋倒抽了口氣,臉白了幾分。 梁季澤:“你現在還在乎里面加沒加東西嗎?” “不在乎了不在乎?!眴虡蛭炙蠡?,果斷端起酒杯要一飲而盡。 “別急?!绷杭緷晌兆∷氖滞?,“我再問最后一遍,你為什么要一條男士內褲?” 喬橋定定神:“我說了,是收藏。” “哦。”梁季澤表情莫測地松開手,“那就不要怪我了。” 什么莫名其妙的。 喬橋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想著反正他說了喝完酒就一筆勾銷,等喝完馬上找個借口開溜吧。 酒液滑過喉嚨,葡萄的醇香在嘴里彌漫開,喬橋看了看瓶身,心想這個味道她還挺喜歡,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眼前的字跡開始模糊,喬橋聳然一驚,下意識站起來,然而只支撐了不到一秒,就頹然地坐回了椅子上。 ……酒里還真加著東西! 喬橋望向梁季澤,想問他怎么回事,卻發(fā)現自己除了能眨眨眼睛,哪兒都動不了了。 “小喬?!绷杭緷衫@過桌子,半蹲在她面前,手指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指節(jié)上的銀戒硌得她骨頭發(fā)疼。 他低聲道:“真想把你的顱骨敲開,好看清楚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br> 喬橋:你別說了,我要被嚇死了。 梁季澤就這么靜靜地盯了她一會兒,久到喬橋甚至懷疑他在想該如何下刀。 “進來吧?!彼鋈徽f道。 喬橋奇怪他怎么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卻聽到門把被人擰動,一個人走了進來。 她轉不了脖子,自然也無法扭頭去看是誰,好在那個人沒有讓她等太久,他慢慢走到了喬橋面前。 是秦瑞成。 喬橋驚喜萬分,她拼命沖他眨眼睛,希望他能發(fā)現自己的異樣,拯救她于水火。 然而她眨得都快瞎了,秦瑞成還是無動于衷,喬橋也終于遲鈍得察覺到哪里不太對。秦瑞成以一種喬橋從沒見過的復雜眼神看著她,既沒有驚訝也沒有高興。顯然梁季澤對她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