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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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澤的別墅又大又空曠,喬橋來了好幾次了,連十分之一的房間都沒轉(zhuǎn)過,每次過來基本都是動彈不得下不了床的狀態(tài),所以這棟大房子對她而言空間反而小到僅僅只剩最熟悉的臥室。 不過她現(xiàn)在體力見長,吃了飯又歇了歇居然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睡飽的身體也不想過早休息,百無聊賴之下,她就開始在別墅里閑逛。 梁季澤在日常生活上對她是很縱容的,甚至可以說有點寵?(雖然喬橋萬分不想用這個字眼)。反正他不僅允許她逛,還給了她全屋鑰匙,言外之意就是想看什么都行。 然而喬橋并不想看= =。大變態(tài)家鎖住的房間能有什么好看的,她可不想推門進去看到滿墻的皮鞭和手銬…… 這棟別墅只是梁季澤擁有的眾多別墅中的一棟,日常有人打理,家具也很齊全,因為離學(xué)校近,所以成了他居住頻率最高的一棟。 喬橋沿著樓梯下到一樓,逛了逛餐廳又逛了逛廚房,她在簡白悠的‘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能把飯做得可口美味了,所以看到嶄新光潔的廚具一時還有點手癢。 客廳里還擺了一架三角鋼琴,喬橋酸溜溜地想梁季澤要是每棟房子里都放一架鋼琴,這得多花多少錢。 不過他的錢到底有多少誰也不知道,反正每年國內(nèi)藝人收入排行榜他都掉不出前五就是了,那還只是明面上的收入。 “想聽嗎?”梁季澤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男人強勢地直接從身后抱住她,嘴唇去舔她耳廓的同時,右手已經(jīng)從睡衣下擺伸了進來,兩個動作一氣呵成,熟練之極。 喬橋還真有點想聽,主要這個客廳很大,外面也很寂靜,音符在這樣的空間中回蕩一定非常悅耳動人。 梁季澤抓著她的食指放在了琴鍵上,不輕不重地點了幾個單鍵,喬橋聽出來了,是。 “還是你來吧?!眴虡蚩s回手,感覺自己臉上有點發(fā)燙,“我聽你彈就行?!?/br> 梁季澤笑笑:“我一般不單獨給人彈。” “哦?!眴虡蛄巳坏攸c頭,“觀眾少確實沒那個氣氛,那就算了——” “不是那個意思?!蹦腥藨醒笱蟮乜吭阡撉偕希拔遗履銜凵衔??!?/br> 喬橋一時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怎么會呢?!?/br> 梁季澤的臉立馬就變了。 剛才兩人間有點曖昧的氣氛蕩然無存,空間突然變得極大極冷,整個客廳仿佛擴展了三四倍,連兩人間的距離也被瞬間拉遠(yuǎn)了。 但梁季澤到底什么也沒說,只是深深地看了喬橋一眼,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坐到了鋼琴前。 他開始彈奏。 曲子聽著有點耳熟,喬橋卻叫不上來名字,多半是什么古典鋼琴曲中的一首,作者不是貝多芬就是肖邦。喬橋?qū)σ魳放d趣不大,所以鑒賞水平也高不到哪兒去,但即便如此,也聽得出梁季澤彈得非常好。 音符流暢自然,琴鍵如有生命,旋律在空間中回蕩,而梁季澤本人則仿佛是這音流旋渦的中心,自帶光華,如星辰墜落,耀眼無比。 喬橋心想,他原來沒騙人。 曲子彈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喬橋正聽得陶醉,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怎么了?” 梁季澤合上琴蓋:“沒什么,不想彈了。” 他神色淡淡的,也不像生氣的樣子,喬橋自然不好多問,只能點點頭:“那就算了吧,我去別處看看?!?/br> 梁季澤:“我陪你?” 喬橋下意識地拒絕:“不用了?!?/br> 她快步上了樓,沒注意到梁季澤的表情。 二樓的房間大部分都上著鎖,喬橋?qū)ι湘i的那些毫無興趣,只推開些沒鎖的看了看,但因為梁季澤在這里住的時間還不夠長,跟他有關(guān)的生活痕跡其實不多。 但不得不說,他的衣服確實多到恐怖,有一個房間掛了一整墻的西裝,這還不是最夸張的,最夸張的是緊挨著它的另一個房間掛了一整墻的領(lǐng)帶。 喬橋看過去只覺得嘆為觀止。 梁季澤一棟別墅里的衣服都快趕得上她這輩子穿過的衣服總量了。 衛(wèi)生間也修得特別豪華,但喬橋看到那個大浴缸就會想起某些不好的回憶,所以隨便瞅了一眼就走了。 聽說天頂上還有游泳池,但大晚上的喬橋也沒那個心情。 她下樓之后,看到梁季澤還站在鋼琴邊,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剛才好像把他得罪了,要不要低頭道個歉什么的。 結(jié)果張嘴卻變成了:“你還會幫我吧?” 喬橋真恨不得反手抽自己一耳光,但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抽得再狠好像也無濟于事了。 梁季澤的視線落到她身上:“你該休息了。” 完了。 喬橋心如死灰,她果然把事情搞砸了,嘴快一時爽,全家火葬場。她該怎么跟明野交代呢?重新聯(lián)系黃凌峰還有可能嗎?算了,如果她是黃凌峰可能會覺得被侮辱到…… 忐忑不安地熬到睡覺,梁季澤也終于洗完澡過來了,喬橋猶豫要不要道個歉,但男人上床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別說話?!?/br> 喬橋委屈?。骸拔覜]說話啊?!?/br> 梁季澤:“我知道?!?/br> 他剛洗完澡,皮膚上有薄薄的一層水汽,喬橋感受到這層水汽慢慢包裹住自己,接著男人微涼的皮膚也貼上來,梁季澤以一個不容抗拒的姿勢摟住她,然后關(guān)掉了屋里的燈。 喬橋小心地掙了掙,想換個姿勢,結(jié)果聽到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別給我懲罰你的理由?!?/br> 語調(diào)相當(dāng)陰森,好像恨不得把喬橋撕碎了吞下去似的。 ……她瞬間安靜如雞,一動都不敢動了。 第二天。 梁季澤開車送喬橋回學(xué)校,喬橋很想問他晚上的排練到底來不來,但又怕觸了逆鱗,一直沒敢張嘴。 她不說話,梁季澤也不說,只是下車時硬扳過喬橋的臉深吻了十幾秒,旁邊就是人來人往的行政大樓,即便知道外面輕易看不到車內(nèi),還是把喬橋嚇得臉色發(fā)白。 松開她,男人的臉色才好了一點,像是終于緩上一口氣,也像是終于報復(fù)成功。 然后喬橋就上課去了。 一整天心不在焉,熬時間似的挨到晚上,喬橋先跟明野匯合,兩人再一起往小禮堂走。 路上明野始終跟喬橋確認(rèn)那位“新老師”的情況,但喬橋只能敷衍,別的一概答不上來。 昨晚跟梁季澤不歡而散,連新人設(shè)的名字都沒商量好,她真不知道怎么說。 明野最后都有點急了:“那你確定他今天能來吧?” 喬橋苦笑,說實話,這個她也不知道。 到了小禮堂,組里的人全部到齊,都在等今天的新老師。喬橋看看手表,發(fā)現(xiàn)離跟梁季澤約好的時間都過去半小時了。 完了,他真不來了。 明野看出她的窘迫了,反而安慰道:“別急,不來就不來吧,我們再想辦法。” 喬橋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對不起啊……” 明野倒是很寬容:“誰也想不到。” 話音剛落,禮堂的門就被人推開了,發(fā)出‘咯吱’一聲響,大家都扭頭去看。 一個人慢慢走進來,他身量很高,但習(xí)慣性的佝肩縮脖又讓他顯得比看起來要矮一些。不過整體上就是個很普通的人,過目即忘的那種。 一瞬間喬橋甚至懷疑他就是個路人甲,偶然路過的,不是梁季澤。 “你好?!甭曇粢步?jīng)過變化,那人拘謹(jǐn)?shù)貟吡艘槐樵趫龅乃腥耍骸罢垎枂虡蚴悄奈???/br> 喬橋頂著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配合完了梁季澤的表演。 大意就是路上遇到了點事,耽誤了,所以來晚了,還順便把兩人的關(guān)系隱晦的帶了帶,他是喬橋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兩人聊了挺長一段時間。 喬橋最后只能說:“路上辛苦?!?/br> 接著就是自我介紹,名字也是用得現(xiàn)成的:梁天。 新老師和團隊成員互相介紹一遍就用了不少時間,再拖延下去禮堂就要關(guān)門了,明野就提出先演一遍給新任指導(dǎo)老師看看,提提意見也好改進。 這也是個互相試探的過程,梁季澤點頭同意。 于是在燈光布景音樂這些一概沒有的情況下,一部凄美的還是完美落幕了。 喬橋自覺演得還不錯,明野也挺滿意,但梁季澤的批評是不留情的:“很浮,拿名次是不可能的?!?/br> 喬橋因為知道他是誰,半點阻礙沒有就全盤接受了。但其他人不一樣,明野倒還好,幾個配角臉上都掛不住,非要“梁天”說個子丑寅卯出來。 梁季澤也不廢話,站起來把其中一個配角的戲過了一遍。 全場寂靜。 他不用看,就把那個配角的臺詞一字不錯地背出來了,說明他對這個故事爛熟于心。更恐怖的是,經(jīng)梁季澤一演,這個平平無奇的小配角就像活過來一樣,甚至比剛才明野的羅密歐還要亮眼。 明野忍不住低聲道:“他到底是誰?” 喬橋苦笑:“我以后再跟你解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