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一晚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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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這一番話,立刻把重點從‘喬橋做錯事’轉(zhuǎn)移到了‘蕭曼雨做錯事’,而且跟蕭曼雨的錯處比起來,喬橋的錯處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嘖,我真是聰明絕頂。 喬橋在心里默默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她扭頭看向宋祁言,得意地想分享自己的這個高光時刻,沒想到驀地接觸到男人的深邃幽深的視線。 宋祁言看著她,眼睛漆黑如深夜,連餐桌上水晶擺件折射的燈光都照不進去似的。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喬橋,仿佛天崩地裂滄海桑田了,他也不會挪開目光。 他向后一靠,換了個坐姿,左腿交疊在右腿上,掩蓋住兩腿間不安分的反應(yīng)。 喬橋額角落下三滴冷汗。不至于吧,宋導(dǎo)對她說得那句話反應(yīng)這么大?在她記憶里,宋導(dǎo)的自制力可是非人類級別的(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在這么多下屬面前起反應(yīng),好像還是頭一回? 蕭曼雨臉色變了變,隨即又鎮(zhèn)定下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喬橋也笑:“我跟你無冤無仇,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我怎么不去怪別人,單單怪你蕭曼雨呢?” 其他人聽了也暗暗點頭,你蕭曼雨對宋總什么心思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喬小姐沒出現(xiàn)之前,公司里多少人盛傳你是宋總的情人,現(xiàn)在想想,那流言蜚語怎么不去找別人,單找你蕭曼雨呢? 喬橋:“我雖然不常在公司,但不代表我是聾子瞎子,再說正常人知道自己跟上司被傳緋聞,不應(yīng)該更小心地保持距離嗎?” 蕭曼雨:“喬小姐,雖然你這些話是在污蔑我,但我一點也不生氣。因為我知道你還在上學(xué),沒有進入過職場,更不了解職場的復(fù)雜。我跟宋總只是正常的工作往來,在其位謀其政,你想讓我離宋總遠點,不如直接讓宋總開除我好了?!?/br> 短短一句話,就給喬橋挖了三個大坑,先給喬橋扣了個污蔑的帽子,再暗諷她學(xué)生思維,想法幼稚。最后以退為進,自己率先要求被開除,如果宋祁言真當(dāng)場開除了她,在這么多人面前,一定會落下個任人唯親,有失公允的惡名。 畢竟她蕭曼雨只是跟宋總的女朋友拌了兩句嘴就被開除,那這樣不顧員工情緒的上司,也沒什么好值得追隨的。 喬橋好笑地看她:“哦?所以喝了酒往宋總身上倒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咯?” 有人嗤笑出聲,但隨即被蕭曼雨的眼刀嚇得不敢再動。 喬橋:“你也不用偷換概念,這里不是公司,是私下聚會的場合,說白了,已經(jīng)不是職場了。我糊的,也不是職場上的蕭總監(jiān),是私底下沒有跟我男人保持距離的蕭曼雨。” 說完,還不忘天真爛漫地補刀:“你自己說,我糊錯了嗎?” 蕭曼雨手指猛地攥緊,她發(fā)現(xiàn)她低估這個嬌小的女孩子了,前幾次見面,她都躲在宋祁言身后,凡事自有宋總為她料理解圍,讓蕭曼雨誤以為喬橋就是溫室里的花朵,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所以這次發(fā)難,她特地選擇了舉辦party的場地,當(dāng)著公司上下幾十號高管的面,讓宋祁言不好明著袒護她,就算想袒護,也會束手束腳,投鼠忌器。 本以為沒了宋祁言,喬橋就會像失去保護的小白兔任她宰割,沒想到她根本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刺猬。 蕭曼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喬橋反駁得滴水不漏,下不來臺的那個,成了她自己。 喬橋見蕭曼雨的樣子就知道這場仗她打贏了,她微微一笑,還想趁勝追擊,腹稿都打好了,突然腰部一緊,雙腳騰空,頭上腳下地被人扛了起來。 “啊!” 面對下屬們驚駭?shù)哪樕纹钛詣t一如既往地冷淡:“結(jié)束了。” 也不管別人怎么想,扛著喬橋進入別墅,同時大門重重地關(guān)上,隔絕一切探究的視線。 蕭曼雨緊緊抿住嘴唇,目光陰毒地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 “蕭總監(jiān),宋總既然說結(jié)束了,我們就先走了???” 蕭曼雨調(diào)整了下表情,故作輕松道:“好,剩下的我來處理吧?!?/br> 她無視眾人復(fù)雜的目光,徑自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安排侍者按區(qū)域把垃圾和吃剩的餐點收拾干凈。 你以為這就可以打敗我嗎?蕭曼雨輕蔑地一笑,宋祁言是強者,只有有本事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邊,你可以暫且得意一會兒,或許宋祁言也會覺得你伶牙俐齒地足夠可愛。但這些都是暫時的,人是利益驅(qū)動的生物,他早晚會發(fā)現(xiàn),誰才能給他最大的助力。 喬橋感覺自己快吐了。 她不止一次地出聲抗議,要求宋祁言把她放下來,但男人充耳不聞,維持著一貫平穩(wěn)地步伐進了別墅,上了樓梯,打開臥室。 如果不是宋祁言始終扛著她,喬橋會以為男人現(xiàn)在很正常,因為他的步子非常穩(wěn),也不急躁,一步是一步地往前走,只除了—— 他是直接把臥室門踹開的。 喬橋總算被放下來,只不過放得也不溫柔,她重重摔進柔軟的床褥里,四肢找不到著力點,像溺水似的四處亂抓。她頭下腳上地被扛了一路,突然正過來以后難免血液下涌,讓她眼前一片一片地冒著星星。 然后她就聽到了抽皮帶的聲音。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以至于當(dāng)時頭發(fā)根就條件反射地‘啪’立了起來,喬橋覺得非常不妙,手腳并用地往聲音的反方向爬。 她努力爬了差不多四五步,然后一頭撞到了一個有點彈性但又不是那么柔軟的壁障,接著,她聽到壁障似乎笑了一聲,同時,喬橋被一把拖起來,雙手被拉到頭頂上方,皮帶一纏、一收,‘咔噠’一鎖。 僅僅用了三秒。 這還不算完,床頭上方掛著一盞壁燈,帶一個彎鉤的設(shè)計,宋祁言把喬橋的手拽過去,將皮帶掛在了彎鉤上。 喬橋莫名覺得自己變成了一片臘rou,還是穿在繩子上,高高掛在房梁上的那種。 她后背靠著床頭,手腕也完全掙脫不動,兩條腿徒勞地蹬來蹬去,接著又一痛,原來是宋祁言也上了床,他用膝蓋壓住了她的右腿。 男人半跪在她兩腿中間,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房間里的燈光又暗,睫毛的陰影像一片黑色的鴉羽似的落在他眼瞼下的皮膚上,像玉石上令人惋惜的‘裂’,卻又沒那么生硬。 他緩慢地抬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喬橋在party上看見他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好看的暗紋襯衫如果解開一兩個扣子會是什么景色,但宋祁言穿衣服一向保守到有些禁欲,多一寸的皮膚都不肯露出來,所以她在腦子里幻想了一遍之后覺得肯定美翻了。 但現(xiàn)在看來,她腦補的還不及現(xiàn)實的萬分之一。 宋祁言仔仔細細地解開襯衣,脫下,然后把它稍微一疊,工工整整地放在旁邊。喬橋看他做完這一切以后覺得自己都快當(dāng)場燃燒了,宋祁言太冷靜了,他平穩(wěn)地像一缸水,涼得像一塊冰。按理說她都這樣了男人應(yīng)該比她還急切,但宋祁言硬是做出了一種‘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感覺,反正喬橋覺得他疊衣服的那個動作很滲人,有點像猛獸進食前的磨牙。 “準(zhǔn)備好了嗎?”宋祁言終于開口了,聲調(diào)都是溫柔的,“你可能一晚上都下不了床。” 喬橋在心里呻吟一聲,她覺得自己有病,宋祁言都這么說了,她居然一點不覺得yin邪下流。 她常說簡白悠長了一張?zhí)焓鼓槪涩F(xiàn)在看來,宋祁言才更像天使。一個在皮,一個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