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憑什么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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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暈暈乎乎地回了秦瑞成家。 周遠川一早就走了,他似乎真的挺急,連跟喬橋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喬橋睜開眼睛別墅里就已經沒人了,只有桌邊放著的便簽和早餐證實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真實存在,并不是她一個荒誕的夢境。 便簽上周遠川的字跡漂亮端方,藝術品一樣板板正正,喬橋盯著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拿起來揣進了口袋。 她也搞不懂自己什么心理,大概就是單純的囤積癖發(fā)作了吧,覺得把這么漂亮的便簽扔掉挺可惜的…… 回家以后,喬橋又躺下補了一覺,醒來腦仁還是嗡嗡的疼,關于昨晚她只記得一些片段,至于玩完游戲之后的事情就一概不記得了。 算了算了,多半就是又雙叒叕沒羞沒臊地滾了床單而已,yin穢的記憶最好全忘掉= =。 不過她還是有一點郁悶的,因為原計劃是不跟周遠川做到最后,喬橋總覺得男人接近她是為了解題,檢驗此事的唯一方法就是跟他保持距離,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一喝上酒什么原則堅持都被拋到腦后了。 唉,反正最近幾個月都見不到他了,這些事以后再說吧。 無聊地躺在床上刷手機,看到列表里的點點熊三個字,喬橋就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這么大的事她居然全給忘干凈了! 然而起得太猛,腦仁抗議似的傳遞出要命的疼痛,喬橋哎喲哎喲地又躺了回去,悲催的發(fā)現(xiàn)就她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什么都別想干。 不甘心地搜了搜梁季澤的行程,發(fā)現(xiàn)他正好在別的城市拍廣告,于是心里默默對點點熊說:不是我不想幫你啊,是他人不在這邊,對不住了。 喬橋急是有原因的,點點熊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她知道超過某個月份之后就不能再做普通人流手術了,必須做引產,引產就相當于把孩子生下來,過程非常痛苦。 雖然周遠川說孩子不可能是梁季澤的,但點點熊說得言之鑿鑿,也不像騙人啊。只有親自找梁季澤問問才能確定真相,如果是個誤會,就要盡快通知點點熊,爭取把傷害降到最小。 那如果孩子真是梁季澤的呢? 喬橋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大腦又自動聯(lián)想出梁季澤一手抱著小嬰兒一手喂奶,臉上閃耀著慈父光輝的樣子,一股惡寒頓時從腳底板直達天靈蓋,讓她狠狠打了個戰(zhàn)栗。 有種正看著,屏幕上卻突然冒出一個猙獰女鬼的感覺…… 歇了幾天,宿醉后遺癥完全消失了,行程單也顯示梁季澤結束了拍攝,喬橋挑了一個黃道吉日,給梁季澤發(fā)了條短信。 喬橋:在嗎? 過了一會兒,男人發(fā)了個問號過來。 看著那個‘?’,喬橋拳頭都攥緊了,但她還是忍了下來,耐著性子問:有空嗎?見個面吧。 梁季澤:想zuoai了? 做你媽個頭,做你媽個頭,做你媽個頭! 喬橋連續(xù)喘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把摔手機的沖動壓下去,想了想,她惡毒地笑了,開始打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要當爸爸了。 梁季澤這次回得飛快:你在哪兒? 喬橋爽了,她就不回,就是晾著他,果然,沒幾分鐘電話就打了過來,喬橋調成靜音,優(yōu)哉游哉地去洗了個澡,隨他打。 洗完回來,電話已經幾百個未接了,還不斷有新的打過來,梁季澤為了防止被自動攔截,甚至還換了好幾個號打。 喬橋晾到滿意了,才慢悠悠地回了他一個:? 哈哈哈哈?。?!叫你裝逼?。?! 電話頓時歇了,梁季澤短信飛快跟上,一點不計較喬橋的陰陽人行為: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喬橋:明天下午見,不用接,我自己有腿。 梁季澤: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黑人問號臉.jpg 喬橋心想這老男人搞什么???怎么突然走起溫情路線了?難不成‘爸爸’這兩字真有神奇魔力?他這就進入角色了? 聳聳肩。 算了,他愛接就接吧,正好省下公交錢,每次去找他來回四塊也挺貴呢。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喬橋剛出門,路邊一輛車就沖她摁了下喇叭。 喬橋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還在繼續(xù)走,那車就又摁了兩次,喬橋這才想起梁季澤說要來接她的。 可這車—— 一點也不像梁季澤的座駕?。?/br> 某老男人對車的品位不比對女人的品位差,車庫里放的不是全球限量款就是令人目眩神迷的高級跑車,難得有幾輛正??钍降模彩亲叩牡驼{奢華有內涵路線,總之都是一個路數(shù):要么普通人一看就知道很貴,要么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很貴。 可他今天開的這輛,普普通通就算了,怎么看著還有點笨重? 也許是臨時借了別人的車開吧。 喬橋沒多想,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剛坐好,喬橋就感覺到了旁邊投來的‘熱烈’視線。梁季澤今天穿了一身休閑服,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還帶了墨鏡。可就算隔了一層鏡片,那直勾勾的目光還是讓喬橋坐立難安,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沾飯粒了嗎?” 男人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道:“沒有,就是想看看你。” 喬橋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神經病。 “座椅怎么樣?坐著舒服嗎?” 梁季澤挪開視線,啟動汽車。 “呃……”他這么一說,喬橋才意識到屁股下的座椅確實柔軟有彈性,坐墊和椅背形成一個特殊的角度,好像要把人包進去似的,連腰部都被好好地支撐住了。 “哇,有點厲害誒?!眴虡蛲笠惶?,座椅就自動伸展,依然全方位支撐著她的體重,“以前怎么不見你開這輛車?” “這是我剛買的?!蹦腥说哪抗廨p輕地瞟過來,“全世界安全性能最好的車。” 原來如此。 喬橋舒舒服服地往后一躺:“你也開始追求安全性了啊?” “不,這是給你買的?!?/br> “???” “送你了。”男人語氣輕描淡寫,就好像送的不是一輛車而是一個冰淇淋。 喬橋一頭霧水:“你送我車干什么?” “以后少走路,開車更安全,也方便。” 喬橋:“……” “你……搞什么???” 喬橋把涌到嘴邊的‘神經病’三個字咽了回去:“我想走路就走路,憑什么聽你的?” 說完她就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因為按照平時的經驗,梁季澤一定會不高興,他不高興,喬橋就會倒霉。 但很意外,梁季澤居然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就說:“好,你說了算。” 臥槽。 這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喬橋一點都不覺得開心,相反她被一種巨大的未知的恐懼包裹住了,滿腦子都在想這大變態(tài)又想干什么?又在籌劃什么陰謀?! 車開得很慢,一路上只要有人插隊梁季澤就輕點剎車讓對方先過,這本來沒什么,很正常的公路禮讓行為,可問題是梁季澤以前從來不讓?。?/br> 他的雄性競爭心一直相當敏銳,容不得別人挑戰(zhàn),就是因為不喜歡被超車才買了那么多貴得要死的豪車,恨不得一上路所有人離他八米遠!而他現(xiàn)在居然開始讓別人了,這簡直詭異到家了! 喬橋全程警覺,隨時注意窗外的風景,唯恐男人把她帶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她連逃跑路線都想好了,然而這一切都是白費,因為梁季澤什么都沒做,好好地把她帶回了家。 一進門,喬橋就被梁季澤從背后抱住了。 她渾身的寒毛立馬豎了起來,心里默念:來了來了,他肯定要搞事情了!但梁季澤僅僅這樣靜靜地抱了她幾秒,什么都沒干,就又若無其事地松開了她。 “你為什么是這種眼神?”他摘掉墨鏡,眉毛高高挑起。 “沒什么……” “請坐?!绷杭緷芍钢干嘲l(fā),自己則走進廚房,“先吃點東西吧?!?/br> 那種詭異的感覺又來了,喬橋僵住:“不用了,我不餓,我們還是先——” “你要多補充營養(yǎng)?!彼咨蠂?,從冰箱里取出幾樣東西,認認真真地忙活起來。 房間溫度適宜,燈光柔和明亮,她舒適的半躺在沙發(fā)上,廚房里有個男人正為她洗手作羹湯…… 如果主角換成其他人,喬橋可能會覺得這一切溫馨又夢幻,但此情此景,她只覺得三魂六魄都要被嚇出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