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插入泄殖腔/用xiaoxuecao大roubang/另類臍橙/玩弄rutou
蛇辛的蛇尾玩著兔白的乳尖,一只手揉著兔白的耳朵,另一只手?jǐn)]著兔白的rou莖,三重快感下兔白再次硬了起來。 “小兔子快插進來?!鄙咝羻≈ぷ诱f道。 即便他才是即將被cao的哪一個,但他都沒有絲毫慌張,那自在的態(tài)度仿佛一會兒被cao的是兔白一般。 “嗯啊~”蛇尾鉆了一點尖尖進入乳孔,惹得兔白身子輕顫,又是一聲呻吟溢出。 兔白臉上泛著酡紅,聲音甜膩地說道:“別,別玩兒了......”可他的手卻扶住自己粗大的roubang抵在蛇辛的泄殖腔口。 泄殖腔冷不丁的被燙了一下,像害怕般一收一縮著,可蛇辛臉上表情依舊沒變,甚至還好整以暇地看著兔白,看他打算怎么做。 兔白用手摸了摸蛇辛的腔口,很小,很干,自己的yinjing就是抵在這個地方都感覺腔口被抵滿了,完全插不進去的樣子。 兔白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點什么讓這個腔口變得好插些,但他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再加上他想看蛇辛臉上浮現(xiàn)出不一樣的表情。 疼痛也好,爽快也好,皺眉也好,失神也好,只要不是這種無所謂的表情就好。 兔白看了一眼蛇辛,哭著說道:“蛇,我要插進去了。” 他這副模樣也不知道他是想插進去,還是不想插進去,不過無所謂,蛇辛不在乎這些。 蛇辛剛想點頭,兔白就猛地一挺腰,巨大的未經(jīng)人事的roubang捅進了同樣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之中。 撲哧,一捅到底。 “唔啊?!鄙眢w被劈開的疼痛瞬間襲來,蛇辛悶哼出聲,抓著兔白耳朵的手猛地收緊,像是想把兔白耳朵捏碎一般。 他微皺著眉,有些恍惚地看著天花板。 shuangma?不爽,很痛......也不是很痛,就是很奇怪。 這種痛和他斷胳膊斷腿的痛不一樣,雖然都是痛,但這種痛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而且他隱隱能感覺到接下來會很爽。 蛇辛打算再給兔白一次機會,要是兔白表現(xiàn)不好,他一定會殺了他。 “嗚嗚嗚,嗚嗚嗚?!蓖冒自俅慰蘖似饋恚浔荒蟮耐?,roubang也被夾的痛。 但就算如此兔白的yinjing也沒軟下去,甚至又脹大幾分,逼的蛇辛另一只手死死抓著潔白的床單,忍耐著。 “蛇,你輕點,嗚嗚嗚?!蓖冒最澲ぷ?,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由于泄殖腔內(nèi)還很痛,蛇辛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皺著眉不耐煩地把自己的蛇尾從兔白乳孔里抽出,然后碰上兔白的臉,為他擦去淚水。 感受到冰涼的蛇尾在自己臉上觸碰,兔白哭的更大聲了,他想,蛇應(yīng)該是條挺好的蛇,還在安慰他。 這樣想著兔白的手碰上蛇辛胸膛上的兩粒紅乳。 蛇辛的乳首連他自己都很少觸碰,小小的,紅紅的,由于處在發(fā)情期內(nèi)甚至還向上挺翹,可愛得緊。 兔白把蛇辛的乳rou捏起,像是一個小山丘,然后又用力搓揉兩??蓱z兮兮的乳首,把乳首欺負的東倒西歪。 “蛇,我揉的你爽不爽?”兔白一邊問,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整個乳暈都被揉得爛紅,蛇辛頭朝上仰了仰,有些難耐。 “蛇,你怎么不說話?不舒服嗎?”這句話兔白真的問的很認真,他想讓蛇辛爽,就像蛇辛安慰他一樣。 但現(xiàn)在顯然是不能動下面的,只能玩弄這兩粒小東西讓蛇辛爽。 兔白想的很簡單,蛇辛用蛇尾碰他rutou時他很爽,那自己碰蛇辛rutou,蛇辛一定也很爽。 事實上,蛇辛確實很爽,但他不想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一說話聲音肯定很奇怪,不像自己。 他也不想聽到兔白問這些奇怪的東西。 蛇辛控制著自己的蛇尾纏繞到兔白身上,最后拿尾巴尖伸進兔白嘴里,勾著兔白的舌頭,讓兔白說不出話。 “唔,啊,蛇,唔啊?!蓖冒讚P著頭,紅唇大張任由蛇辛侵犯。 蛇尾一會兒插到喉嚨口,惹得兔白生理性干嘔,一會兒又回到舌尖帶著舌尖打轉(zhuǎn),一會兒又貼在臉頰處插的兔白臉頰時不時鼓起。 玩了一會兒,蛇辛開始覺得自己xiaoxue沒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酥麻的癢意,和內(nèi)心的不滿足。 他想讓自己身體里guntang粗大的東西動起來,朝自己xue里撞,緩解自己的癢意。 但看到兔白被自己玩的失神的樣子,蛇辛又挑了挑眉。 看來要自己動手了。 蛇辛兩只手握住兔白的腰,抱著兔白緩慢動著,每動一下他就皺一下眉。 不太好控制,蛇辛眼神向下看著那隱秘的交合處。 那里面兔白的roubang在亂撞,有時撞的他痛,有時又爽。 蛇辛抱著兔白一來一回的動著,尋找著怎么樣才能讓自己爽到的方法,而兔白則雙手撐在蛇辛的rutou上,任由蛇辛帶著他干自己。 終于在蛇辛又一次抱著兔白把大roubang抽出再撞進去的時候,大roubang撞到了一個點上。 “唔?!鄙咝梁吡艘幌拢直鄱加行┸浟?。 快感從那個點上一波一波襲擊蛇辛的大腦,好爽,蛇辛泄殖腔開始自主收縮,夾的兔白哼哼唧唧的。 由于快感來的太突然,插在兔白嘴里的蛇尾都沒動了,反倒是兔白自己含住黑黃相間的蛇尾吮吸著。 白嫩的小臉上滿是淚痕,紅艷的嘴唇中間插著粗大的蛇尾,那模樣可謂色情無比。 緩了一會兒,蛇辛開始抱著兔白直朝那個點撞,碩大的guitou毫不憐惜地撞著那處軟rou,即便是爽到了,蛇辛也依舊沒有呻吟,而是半張著嘴劇烈地喘著氣。 反倒是兔白一直含著蛇尾,模糊的嗯嗯啊啊著。 緊致的xiaoxue死死夾著粗大的roubang,xue里的媚rou被cao的艷紅,尤其是那處軟rou,更是紅的像要滴血般。 可是蛇辛還是沒放輕力度,xiaoxue分泌出了yin液滋潤著干涸的甬道,使得抽插更加方便,更加順滑。 當(dāng)粗大的roubang再次撞向那處軟rou時,兔白碩大的guitou抖了抖,撲哧一聲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突然沖擊在xiaoxue內(nèi)壁之上,陌生的感覺惹得蛇辛顫抖著身子把xiaoxue里的大roubang絞緊。 在射精之時還被夾的緊緊的,這感覺把兔白爽的腳趾蜷縮,手指更是深深掐進蛇辛的胸膛里,掐出幾個指印。 “唔啊!”蛇辛忍不住,終于泄露出了一絲呻吟。 他閉著眼,脖子朝上仰著,泄殖腔中突然噴出一大股水,像是泄洪一般澆在兔白的大roub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