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貴公子(囚禁/強暴)RRR
“2022年4月13日,顧氏集團發(fā)布聲明稱將進入破產(chǎn)重組階段……” “2022年4月15日,一顧姓男子因為精神病發(fā)作,將家人打傷,隨即被民警送到段虎山精神病院……” 帶著昏暗燈光的房間里,地板和墻壁都用厚厚的白色皮革包裹起來,高高的天花板上是高清屏幕,每分每秒都都在播放著一分鐘的新聞剪輯視頻,女主播標準的播音腔在封閉的房間里像是3D環(huán)繞立體聲,即使是捂著耳朵也如同蒼蠅一樣無孔不入。 顧南喬就躺在這樣的房間里。 柔軟的皮革墊在身下,就像躺在了云朵一樣,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顧南喬只穿著白色的病患服,即使在這間精神病房里面無表情的呆了一個星期,清秀的臉上只顯出了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 顧南喬的意識是清醒著的,甚至是無比清晰的記得父親把自己送上了開往段虎山精神病院的車,簽署了親屬同意書,拿到了救顧氏集團于水火之中的幾億銀行匯款。 他被父親賣了,賣給了以前他看不起的那個人,只是為了救下顧家百年來的家業(yè)。 嵌合在皮革里完美的看不出縫隙的鐵門“砰”地打開,帶著口罩包裹整齊的醫(yī)生護士涌進來,把顧南喬運上病床。 沒有力氣反抗,顧南喬只能再一次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送到了注射臺,手腳被冰涼的鐐銬緊緊拷住,扭曲著笑容的醫(yī)生手里握著反光的針頭。 刺痛是在手腕上,泛著青筋的手臂緩慢扭動了一會兒,就被卸掉了所有的力氣。 意識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就昏睡,但是潛意識里還是想要抵抗藥水的控制,顧南喬緊緊抿著唇,臉色蒼白。 迷迷糊糊間聽見“噠噠噠”地皮鞋聲走來走去,混雜著低語: “已經(jīng)注射好了,現(xiàn)在正在昏睡。” “一劑營養(yǎng)液可以管他一整天。” “放心,不會留下一丁點記憶?!?/br> “可以可以,他反抗不了?!?/br> …… 顧南喬被送回了昏暗的房間。 兩個老護士粗魯?shù)匕讶颂乱苿硬〈病?/br> “吭吭?!标P上鐵門。 意識到自己可以放松一下,顧南喬長呼一口濁氣,他實在是很累,注射的迷藥雖然讓他昏昏沉沉,但是這些天的遭遇讓他心焦力卒。 忽然,柔軟的皮革塌陷,是有人在靠近他! 顧南喬不得不睜開眼睛,一點點縫隙讓白色燈光刺得留下眼淚,順著太陽xue留下被汗浸濕的短發(fā)里。 一個男人的臉進入了視線,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吟吟如彎月,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仿佛鄰居家的溫柔大哥哥。 的確,顧南喬也認為宋瀾是溫柔的人,初見時就是在公園湖畔上,宋瀾溫柔地把魚食扔進了魚群,周邊的空氣仿佛都因為這一幕都變得無比美好。 一點兒都沒有那種年紀輕輕就成為A市首富的自傲,反而像是普通朋友一般的熟悉感。顧南喬曾經(jīng)把宋瀾當成了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但是,在看到宋瀾的第一眼,顧南喬就忽然明白了許多,一切都是宋瀾在里面動手cao作,顧氏才會破產(chǎn),自己才會被送到這種恐怖的地方……顧南喬還沒有來得及質問宋瀾,宋瀾就先開口一字一字地念出顧南喬的名字:“顧,南,喬。” 宋瀾的聲音溫柔,但此時卻像是惡魔的低語,緩緩地綻放在顧南喬的耳旁。 “你還記得十三年前的那個雨夜,你撐著黑色的雨傘路過了一個摔倒在地上,連鞋子都磨破進了水的少年,卻一眼都沒有放在他身上,好像全世界都入不了你的眼?!?/br> 惡魔的低語講述了一個離譜的故事,十三年前,顧南喬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少年,那時候的他被家里的優(yōu)渥環(huán)境寵上了天,好像全世界都配不上尊貴的自己,游離在所有人的視線外。 這些小小的事情,普通人都不會記在自己的記憶里,何況是那時候自詡天之驕子世界中心的顧南喬? 但是宋瀾就記在了記憶深處,把那個時候的屈辱刻在心里,并且萌生出把那個看不起自己的少年踩在腳下的想法?;蛟S這些想法在十三年里經(jīng)過宋瀾無數(shù)個寂寞的夜晚早已變了味 ,現(xiàn)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宋瀾改變了主意。 如此美味的顧南喬,難道不應該好好地享用一番嗎? 顧南喬不安地眨眨眼,心跳加速,好像要跳出小小的胸腔,他回答不了宋瀾,也憤恨宋瀾利用自己對他的友情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別怕。”宋瀾夸上顧南喬平躺的身體,俯身親了顧南喬沒有血色的唇。“你怕,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即使是在注射室那樣情況下也保持一分高貴矜持的顧南喬心里很快就升起了抗拒,甚至是反抗著身體里正在運作的藥物,胡亂地踢蹬身上的男人,神色倉皇。 宋瀾被顧南喬的手打到,隨即抓住想要收回的手腕,五指纖長,白皙如同玻璃瓷器一般易碎,也讓人想要好好地品嘗味道。 緋色的薄唇親在手背上,然后緩慢地把一根尾指含進口腔,宋瀾瞇起眼睛,如此的美味,恨不得把顧南喬全部含進身體里。 顧南喬咬著下唇,他沒有力氣抽回自己的手,心里一陣惡心反胃。 等顧南喬的右手全部被透明的津液浸過一遍,宋瀾才放過這只手。 然后一顆一顆解開顧南喬身上的病服,露出白皙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腹肌的上身,兩顆小茱萸粉嫩嫩地挺立在忽然涌進來的冷空氣中,仿佛大姑娘一般亭亭玉立。 宋瀾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如同電流一般地麻意瞬間激起了顧南喬身上的雞皮疙瘩。 “你…我,不是同性戀。”顧南喬何時受過這樣的撫弄,很快就忍不住開口求饒。 宋瀾兩只手輕輕捏住粉嫩,手感好極了?!皼]關系,你馬上就會知道同性戀有多爽了?!?/br> “不……要……啊!” 宋瀾雙手握住了顧南喬的大東西,臉上泛著奇異的紅色,努力感受這個東西的硬度,一會兒這個大東西會讓自己有多爽。 “別……不要?!鳖櫮蠁瘫荒笞×嗣},男人的手長著一層薄薄的繭,摩擦著牛犢初生的大東西泛起紅色。忽然就被放入了一個溫熱的濕潤的口腔,顧南喬咬著唇不想發(fā)出呻吟。 天賦異稟的宋瀾第一次深喉雖然有些磕磕碰碰,讓顧南喬好一陣疼痛,但是好歹讓顧南喬受不了的一次一次開口叫了出來。 在萬眾矚目下,大東西也微微顫顫地硬起,馬眼吐露出一點點的乳白色液體,濃郁的麝香味讓宋瀾激動非常,甚至一次一次的伸出舌頭舔掉,然后和顧南喬熱吻。 “全是你的味道,嘗嘗。” 顧南喬不愿面對宋瀾,硬邦邦地東西像是和他作對一般,戳在宋瀾的小腹。 宋瀾看了,忍不住低笑:“馬上就讓你爽?!闭f完還彈了彈這個搖搖晃晃的大東西。 沒有做過下面,但是宋瀾來時備了功課,早就做好了交合前的灌腸,此時只抓了顧南喬的一只手去戳軟乎乎地后xue,沒一會就把三根纖長的手指插入深處。 顧南喬嗚嗚咽咽了一會兒,此時理智稍微回籠,知道儲存自己的力氣。手上傳來黏黏膩膩的觸感,讓顧南喬惡心的要死,也氣得要死,自己何時受過這樣的氣,等自己逃出這個鬼地方,一定要讓宋瀾血債血償。 還沒等顧南喬在心里下完毒誓,宋瀾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并沒有完全準備好的顧南喬忽然被如同雪崩的快感拉回了現(xiàn)實,反應不過來,腳趾蜷縮,手指無力地摳地上的皮革,睜大著眼睛,此時格外性感的唇吐露呻吟,額頭布滿細汗,心底生出一陣絕望。 “啊?!?/br>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發(fā)出,宋瀾是爽的不行,顧南喬是難受的不行。即使已經(jīng)灌過腸,但是還是受不了一根如同火棍一般的roubang直挺挺的cao進去,軟rou如同棉花一樣,把大roubang包裹在天堂里,如同吸盤一樣牢牢吸住熾熱的東西。 然后是接連不斷的快感,宋瀾粗重的呼吸,經(jīng)常進行身體鍛煉的他可以在被插入時保持高速地起伏,沒一會就用后xue把顧南喬cao的神志不清。 “啊嗯……嗯哼啊”顧南喬一開始就沒有閉得了唇,接下來更是被cao得合不攏嘴,除非宋瀾俯下身來親他,不然房間里全是顧南喬停不下來地呻吟聲和啪啪聲。 持續(xù)了一會兒地激勵性交因為宋瀾地體力原因速度慢了下來,最后保持著坐在顧南喬的胯上休息,后xue依然緊緊地吸住roubang,不舍得露出一點多余的空間。 軟rou一直抵在顧南喬的馬眼里,甚至想鉆進去堵住時不時吐出液體的小口,讓顧南喬感受到深切的恐懼。 “不要……嗚嗚嗚。”顧南喬害怕地抖動腿,此時他已經(jīng)儲蓄了一些力氣,想要脫離宋瀾的后xue,而宋瀾剛剛因為快感而累到了沒有壓住顧南喬,小看了一個成年男性的掙扎,竟然被掀了下來。 顯然宋瀾并沒有想過注射過少量迷藥的顧南喬還能反抗自己,并且開始手腳并用的往外爬,大roubang在宋瀾掉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掙脫出苦苦挽留地后xue軟rou,甚至發(fā)出啵地一聲,yin蕩地液體夾著幾絲紅色流出合不攏的小洞。 “你還敢跑?”宋瀾狠狠抓住顧南喬的腳腕,把人一定一定拉回來。 顧南喬手指緊緊抓住地上的皮革,但是還是敵不過身體里傳來的疲憊感,很快就沒有力氣再抓住任何東西,被絕望地拖了回去,眼里含著淚。 宋瀾把人靠在墻壁上,顧南喬的頭撞在又軟又厚地皮革上,發(fā)出沉悶地聲音。 “我倒是小看你了?!彼螢懽旖呛?,眼里閃過一絲狠厲,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把顧南喬打得昏頭轉向。 “睜開眼!我要你看看你的雞吧是怎么被我吃掉的?!?/br> 顧南喬被吼地抖了抖,低著頭睜開眼,剛剛好看見宋瀾留著水的后xue已經(jīng)把有些軟意大roubang啜吸在洞口,然后往下用力一坐,而宋瀾早就抓住顧南喬的屁股往上一抬! 往下坐的沖力加上重力以及宋瀾抬著顧南喬的屁股往上撞,顧南喬痛得張大嘴巴,眼前一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間里只剩下顧南喬的痛苦聲,以及巨桿入洞的砰聲。 而宋瀾打定主意要讓顧南喬吃到教訓,并沒有讓顧南喬緩過來就開始起起伏伏,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 顧南喬迷離著雙眼,張大著嘴巴,卻發(fā)不出聲音,腳趾蜷縮到抽筋,胸腔起伏地速度甚至一度有些緩慢到了停止,仿佛呼吸不了了一般。 手無意識一下一下抽,身體里被快感碾壓一次又一次,大腦處理不了這樣的快感而罷了工,暈了過去。 宋瀾是在幾百下的起伏后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暈了,但是貴公子不愧是貴公子,暈了還能硬那么久,射得宋瀾的后xue滿滿當當,甚至動一下還能晃出duangduang的水聲,宋瀾滿意地繼續(xù)起伏。 暈了就把人cao醒,宋瀾一點兒也沒有顧及到顧南喬在同性方面的第一次,低頭給顧南喬口了幾分鐘,大roubang再一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遵從身體快感醒了過來。磨破了皮,如同從水里打撈出來的大roubang突突地彈跳,吸引了宋瀾的所有念頭。 很快大roubang就被水xue奪取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大roubang再次被重力納入宋瀾的xue里,爽得宋瀾又射了一遍,在被插的時間里,宋瀾已經(jīng)射了兩遍了。 但是27年的空虛怎么會那么容易滿足,很快宋瀾就攢滿了力氣,開始新的一輪性交。 “啪,啪,啪……” 顧南喬昏昏沉沉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已經(jīng)有些腫紅了,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才知道自己喉嚨咳得冒煙,甚至有些嘶啞得可怕。 眼睛所到之處全是宋瀾赤裸地身體,他還騎在自己身體上馳騁,自己身體上沒有一處是干凈的,乳白色的jingye混著透明的前列腺液體,好像給顧南喬洗了一個jingye澡。 宋瀾在發(fā)現(xiàn)人醒了之后就想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勢,反正顧南喬也反抗不了自己,宋瀾沒有一絲猶豫就開始實踐了。 宋瀾把人扶站起來,顧南喬沒有力氣,只能背靠在墻上,頭抵在宋瀾的肩膀上,雙手直直地垂下。期間兩個人依然緊緊連在一起,動作幅度大,大roubang離開一點點,宋瀾都要把東西塞回去才繼續(xù)下一步動作。 顧南喬不知道宋瀾要干什么,但是他心里升起了一點不好的預感。 手從顧南喬的腰往下托住屁股往上抬,然后用自己的后xue去支撐顧南喬的下半身,把人懟在xue里,除此之外,顧南喬沒有任何的著力點。 顧南喬害怕自己掉下去,但是他沒有力氣抱住宋瀾來支撐自己,而且大roubang被吸得太里面了,顧南喬覺得自己的蛋蛋都好像進去了一顆。 “不要…啊嗯……哈啊嗚唔……好疼……不要…”顧南喬害怕得直流眼淚,嵌合得太深,又被宋瀾掌握了所有地著力點,沒有一絲安全感,實在是慌了。 “別怕,很爽的。”宋瀾不過心地安慰了一下,就繼續(xù)自己的使命。 “嗚嗚嗚不要啊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啊啊……”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到最后顧南喬也說不出求饒的話來了,只知道流眼淚,留到眼睛干涸,宋瀾也沒有再理過他。 “啪,啪,啪……”性交還在繼續(xù),但是顧南喬只能無力地垂著手,長著嘴,沒有聲音,眼里滿是絕望,聽從宋瀾地所有命令。 ……………… “我去,宋總厲害,病人差點連幾吧都斷了。” “他下次什么時候再來?” “明天,現(xiàn)在他差不多每天都來,他一來那個病人都會暈過去?!?/br> “宋總威武,這么帥的病人,給我我也喜歡。” “就你?癩蛤蟆想吃天鵝rou?!?/br> ……………… 顧南喬在精神病院里呆了差不多半年,迷藥從一天一次到一個星期一次,身體也一天比一天虛弱,眼里沒有光,衣服也是沒有可以穿的時候,穿著不過兩分鐘,宋瀾就來幫他脫下,又是新的一輪交合,粘膩的液體即使是兩個見多識廣的老護士來打掃也掃不干凈。 人們一天比一天地不關心顧南喬,不就是個被人干傻了的傻子嗎,怎么可能跑得出去,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有時候兩個老護士都信了別人的話,偶爾去吃飯也不記得關門,人依然如同死了一樣坐在那,如果不是偶爾起伏的胸膛,準一眼以為顧南喬是死了。 但是終于有一天,人們認為的不可能變成了可能,顧南喬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