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中h/請保持對女士的尊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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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lán)發(fā)青的天幕下,一艘小巧的星際飛船穿過大氣層,劃出熾熱的火痕,留下白色的燃燒尾。 它輕巧地降落在遠(yuǎn)洋海面上,并在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互聯(lián)網(wǎng)上成為一個不解之謎。 當(dāng)然,很快就被官方封鎖了消息,秘密記入中成為今年的頭號大事,這是他們星球建設(shè)以來第一次迎接帝國皇女的到來,皇女不讓他們大張旗鼓地迎接,她只是來度個假。 “皇女殿下,我們家族已經(jīng)在本星球深耕300余年,目前共擁有人口三百億,女性247名,主要負(fù)責(zé)立法和軍事?!逼髟诤I系慕德鋫}內(nèi),一名身穿流光白紗禮服裙的女性正跪坐在一個柔軟的沙發(fā)旁,對著沙發(fā)上那人報告當(dāng)?shù)卦敿?xì)情況:“本星球科技為D3級別,科技引導(dǎo)方向?yàn)樯镫娮尤诤霞夹g(shù)以及電子信息技術(shù),主要擬態(tài)方向?yàn)椤惒┡罂恕苹迷O(shè)定。男性擁有結(jié)婚生子的權(quán)利,未曾植入奴隸制思想,反抗意識濃厚。 “目前有反叛軍蟄伏各地,意圖推翻設(shè)定中把控全球經(jīng)濟(jì)命脈的超級集團(tuán),一個月前我曾代表管理會向您發(fā)送了文件,是以目前尚未決定他們的戰(zhàn)爭結(jié)果?!?/br> 女子神情冷峻淡漠,但是生得一副好相貌,眉眼明亮艷麗,唇形微撅,精心畫好的妝容襯得她氣質(zhì)更如霜雪般高潔。 “殺生之事……便少做些罷?!鄙嘲l(fā)上那位輕聲一笑,輕描淡寫地放了反叛軍的生路:“讓他們贏得輕松些,叫這星球換換血,男人多雜交一點(diǎn),美人也就多些。” 她聲音極具磁性,一時之間竟如同聽聞天籟,白衣女子聽得有些出神,反應(yīng)過來便趕緊回道:“是,屬下立刻傳達(dá)?!?/br> “不急?!碧旎[般的聲音轉(zhuǎn)向她,一只白皙修長完美無瑕的手托起白衣女子的下巴,聲音憊懶優(yōu)漫:“有些你母親的樣子,你父親是誰?” “母親選擇了自由戀愛,父親只是個普通人罷了?!奔词贡惶痤^,白衣女子依舊不敢直視沙發(fā)上那人,她垂眸向下看去,只見兩只白生生的腳踏在那叫不出名字的動物皮毛上,不敢多看,連忙眼觀鼻鼻觀心。 “那是好事?!弊鹳F的上位者夸了一句,白衣女子當(dāng)即受寵若驚地縮了瞳孔,緋紅爬上耳朵和臉頰,伶牙俐齒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海面反射的凌凌波光照在上位者的臉龐上,她垂眉看向白衣女子時甚至帶了些神明的悲憫,她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完美面容令人不敢直視,只問道:“尚未知道你的名字?” “屬下名叫璇蕭?!?/br> “不錯,什么職務(wù)?” “屬下是信息處的理事,主要處理世界走向偏頗的問題。” 上位者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倒是個苦差事,許久未見到如此勤奮的了。你可愿來我身邊為我做事?” “皇女厚愛,屬下受寵若驚?!辫捨⑽⒈牬竽呛诹恋碾p眼,冰霜美人在皇女腳下跪著,似有春意消融之態(tài)。 皇女站了起來走到窗邊,一身黑色的休閑短袖短褲也不掩飾她半分貴氣,全身雪白細(xì)膩,瀑布一般的深棕色卷發(fā)柔順飄逸,一看就知道是多么得天獨(dú)寵。 她回眸微微一笑:“怎么想到要做信息處的?” 璇蕭不知是該站起跟隨還是該……爬過去。 皇女在傳言中陰晴不定,雖然并不喜歡殺生,可若冒犯了,璇蕭覺得自己會失去很多。 “不要那么拘謹(jǐn),我是來度假的,不是來示威的。”上位者看著冰美人面無表情實(shí)則手足無措,不由失笑:“來,來,跟我講講更多的事?!?/br> 璇蕭低下頭,緩慢站起后走過去,她的臉已然紅透。 皇女的笑容,能讓世界上每一個人都為之傾倒吧,那是一種高貴而自我,但是讓人不得不臣服的微妙感覺。 “再多講講這個星球,我挺喜歡這里的。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上位者背靠玻璃,面朝璇蕭。 “是,重豈殿下?!辫拕傄_口,重豈的手便非常自然流暢地把她禮服的肩帶撥開,露出一大片嫩粉的泛著紅的乳rou,一點(diǎn)嫣紅的乳暈將漏未漏,重豈手指一轉(zhuǎn),便將整個白彈彈的奶子從禮服里邊完整剝了出來,就像剝開荔枝,露出又甜又軟的rou來。 她動作太自然,璇蕭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顆漂亮的大奶子就袒露在上位者面前,她臉頰爆紅,只聽見重豈道:“真是漂亮,等這段時間結(jié)束,打些催乳針,噴奶水一定很可愛?!?/br> 說著,重豈湊上前去含住rutou嘬了一口,璇蕭只覺得殿下口腔太過熾熱,奶尖幾乎要被含化了去。 軟乎乎的奶子顫巍巍地在重豈口中任她啃咬吮吸,吐出來時甚至上下彈了彈,牽出一條銀絲。 “是……殿下?!辫捠肿銦o措,只能應(yīng)下重豈的要求。 重豈望向窗外,笑道:“我們快到岸邊了?!?/br> 璇蕭想起陪皇女度假的正事,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語氣恢復(fù)之前的鎮(zhèn)定嚴(yán)肅,說道:“殿下,我安排了一場宴會,邀請了各界的人士,基本囊括本星球所有類型的男性,您看?” “給我準(zhǔn)備侍應(yīng)生的衣服。”重豈背對著她說道。 “那些人,眼高于頂,也未曾植入奴隸意識,恐怕會冒犯到您?!辫捳遄迷偃€是提醒道。 “你只需要聽命令就好?!敝刎M聲音淡淡,璇蕭卻聽出了敲打之意。 她深吸一口氣道:“遵命?!?/br> 重豈這才轉(zhuǎn)過身來,拍了拍璇蕭的臉龐:“乖些,我還想讓你邊噴奶水邊匯報工作呢?!?/br> 皇女殿下笑著,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語會對下屬產(chǎn)生多大的影響。 不過起碼璇蕭知道,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 兩小時后,當(dāng)?shù)赝?點(diǎn),重豈穿著男侍應(yīng)生的衣服,頭發(fā)盤在帽子里,雌雄莫辨的完美面龐隱在帽子的陰影下,一米七五的身高在男性中并不顯眼,只是露出的手腕和脖頸,白得不似一個普通打工人。 她托著酒盤,慢悠悠地在觥籌交錯的曖昧燈光中尋找著合乎心意的獵物。 璇蕭的品味不錯,會場沒有主燈,全靠氛圍燈照明,有些角落幾乎隱沒在黑暗中,只有一些小夜燈般的光源。 擺著美味食物的桌子下邊有抽屜,都是些玩弄男人的趁手玩意,能讓皇女殿下隨時隨地取用。 一邊的小聲爭吵引起了璇蕭的注意,她瞇起眼睛,不動聲色地暗中打量,幾十秒后便搞懂了爭吵的內(nèi)容。 “你當(dāng)他是什么人,放尊重點(diǎn)。”三個男人一臺戲,其中一個白西裝的開始唱了。 白西裝隱隱護(hù)著他左手邊的一個男孩,他們對面是一個靛青色西裝的男人,眼神銳利,頭發(fā)弄得一絲不茍大背頭,看著就不好惹的樣子。 靛青色道:“我來找我的人,你插什么嘴?秦幸,你跟不跟我走,我最后問你一遍?!?/br> 靛青色和白西裝看著成熟些,那男孩生得嫩乎乎,估計還不到二十,見他們二人火藥味極濃竟然也不害怕,倔強(qiáng)地昂頭:“不走?!?/br> 白西裝緊繃的肩膀稍稍松快,他上前半步把秦幸擋在身后:“夏真,你也聽見了,這種場合沒有必要鬧大,叫上面看見了你和我都完蛋?!?/br> “上面,呵,上面?”夏真不屑地聳肩,輕蔑一笑,若不是重豈本身就身居高位,還真能體會到頂級豪門那種張狂的氣質(zhì)。他攥住秦幸的手腕,便要強(qiáng)帶他走。 白西裝后脊背一涼,夏真是新貴,怎么會知道上面的恐怖,他只當(dāng)那是強(qiáng)權(quán)機(jī)構(gòu)嗎? 上面想要你死,哪怕你是神仙,都要乖乖自戕。 秦幸倒是力氣大,甩開那男人的手,少年人血?dú)馍嫌?,大喊一聲:“夏真你個大傻逼!我都說了不走不走,你逼我我也不會嫁給你的!傻逼!”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過來了,三人仿佛是被架在燒烤架上的烤rou,八卦味道香得撲鼻。 重豈這時候走過去,儀態(tài)優(yōu)雅完美地遞上一杯香檳:“這位客人,喝點(diǎn)酒,消消火?!?/br> 她正是給的夏真。 重豈脾氣自認(rèn)為還好,但是也不會允許有人挑釁自己的威嚴(yán),方才夏真那幾句話,讓她手癢。 夏真心里火燒似的,但是他還是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杯酒,咕咚咕咚灌下去。 冰鎮(zhèn)好的香檳一線入喉,他一口氣喝完,重重地放在重豈手里托著的盤子里,這服務(wù)生的手勁兒還挺大,盤子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馗緵]有動,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人的面容隱藏在黑暗里面看不清楚,只有一個線條流暢利落的下巴和微妙笑意的嘴角。 夏真心里煩著別的事,也沒有再給服務(wù)生多的眼神,那酒入了肚,不多的涼意很快化開,酒精沖進(jìn)他的血液里鬧騰,讓他對眼前兩個人越看越不順眼。心里的火氣燒著腦子,理智在被當(dāng)做燃料,面上顯出一絲酒精帶來的潮紅。 邊上那個服務(wù)生又給他遞了一個東西過來,入手冰涼,似乎很是能鎮(zhèn)定情緒,他深深呼吸,把那東西拿在手里,眼神迷茫了一瞬間后又恢復(fù)了清明。 重豈是遞過去了一個高級版的灌腸型開塞露,透明的液體被裝在流光溢彩的瓶子里邊,液體的比熱容很大,他拿著那個頗有彈性的形狀微妙的瓶子,沒有感到一點(diǎn)不對勁。 邊上那個名為秦幸的小少年氣鼓鼓地不甘示弱地瞪著他,白西裝臉上嚴(yán)肅而且有些擔(dān)憂,他拉著秦幸的衣服,低聲道:“小幸,今天這個場合比較特殊,我們盡量不要和他起沖突,有什么事情哪怕到了外面再說也沒事?!?/br> 秦幸思量幾下似乎是信了白西裝的話,他順著白西裝的意思準(zhǔn)備走,重豈邁開一步擋住他們的去路,道:“二位的酒尚且沒喝完,這就走了豈不可惜?” 她的托盤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有了兩杯香檳,秦幸和白西裝真就乖乖聽話地取了酒,有些怪異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地慢慢喝著。 會場之間一時又恢復(fù)了先前的狀態(tài),各個領(lǐng)域的精英們在這一場主角遲遲不出現(xiàn)的聚會上觥籌交錯,優(yōu)雅的爵士樂響起,把細(xì)細(xì)碎碎的人聲淹沒在如同潮水一般的樂曲中。 重豈和那三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半封閉的卡座,夏真此時自己脫了半截褲子,仿佛在人前露出私密部位是很正常的事情,那個從未被人探訪過的入口被他自己塞入灌腸劑的一小截專門用來進(jìn)入腸道的細(xì)細(xì)的管子,正好有燈光照在他那白花花的屁股上,在這曖昧的氛圍中顯得尤其顯眼。 很多人都在暗中注意著這邊,他們驚詫而狀似不在意地談?wù)摯耸拢瑝旱土寺曇?,化為竊竊私語。 重豈要來了便攜式的沖洗器,她把水壓調(diào)到最大,直接對著那個并不算臟污的地方?jīng)_,夏真悶哼一聲,頭腦有些混亂迷茫,他似乎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是手上動作不停,先是毫不留情地按壓那個軟瓶子往自己的直腸里面灌液體,然后又把自己濕透了的褲子胡亂穿好,整個人脫力地坐在卡座上,一個激靈似乎又恢復(fù)了神智。 他下意識地忽略了別人看他的怪異眼神,感覺身上莫名其妙流失的力氣又莫名其妙地回來了,一束不知為何如此明亮的燈光照在他的眼睛上,叫他有些看不清秦幸和另外一個討人厭煩的,自視甚高的所謂old money。 秦幸只是在和他賭氣罷了,只要他……只要他能在秦幸面前,他能在秦幸面前做什么來著? 似乎有人俯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什么,他才猛然響起,對啊,他剛剛不是灌腸了么,只要他在秦幸面前拉出來……脫糞……啊,對只要他拉出來,就能…… 夏真的眼神堅定了起來,他仿佛是勝券在握的將軍,又仿佛是開了屏的孔雀,大步走到秦幸面前,像是展示著自己某種無法被別人超越的優(yōu)勢和堅信能讓秦幸愛上他的能力,瘦削的下巴微微昂起,漂亮的似乎是被上帝眷顧的臉龐又被緩緩亮起的燈光照耀著。 他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深青色的西裝后面已經(jīng)開始有了濕潤的痕跡,水或是別的什么東西打濕了雙腿之間的布料,還在緩緩地向下滲透,向兩只腿上流去。 重豈坐在一邊的桌子上,優(yōu)雅而饒有興致地翹起二郎腿,手里端著干干凈凈的沒有被下料的香檳酒,姿態(tài)閑適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畢竟男人是沒有辦法抵抗命令的嘛,她主導(dǎo)的這一場滑稽劇即使在這么多人面前出演著,但是沒有人能夠生出勇氣來指出這一幕的不對勁之處。 不過是天生劣勢罷了,她抿了一口酒,想起歷史課上那些照片,嘴角勾起涼薄的微笑。 多少年前,男人也是這么說的。 重豈漫不經(jīng)心地?fù)]揮手,便有燈光把夏真整個人都照得仿佛在發(fā)光,但是當(dāng)事人根本察覺不到,他帶著虛假的傲氣,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在他追求或是強(qiáng)迫的對象面前,發(fā)出排泄的聲音,褲管很快鼓了起來,一坨一坨的黃色糞便啪塔啪塔落在了地上,灌腸液刺激所帶來的腸液分泌讓他腳下很快變得糊成一團(tuán),而他的臉上彌漫著不正常的紅暈:“秦幸,跟我回去?!?/br> 眾人驚愕地看著這個手段雷厲風(fēng)行,短短幾年就把自家父兄的勢力搞死的青年,他就這樣被人看著拉屎,臭烘烘的氣味逐漸被四濺的液體傳播開來,人群圍著他們形成一個真空圈,他被燈光暴露著,所有人都隱藏在黑暗里,只有他在光明處。 但是他比任何人的處境都要黑暗。 重豈看著這滑稽的一幕,不禁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