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 人前玩弄想刺殺她的小竹馬/舉著匕首卻不停失禁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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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遠洲,在別人面前失禁舒服么?”重豈手肘撐著頭看他,這位性奴先生尚在排尿,腦子似乎都不怎么好使了。 賀遠洲還是個,嗯,少年的時候,曾經(jīng)不自量力地糾集了一批人來刺殺她。 重豈完全不怕,因為那些被他號召起來的人都是她安排過去的。 賀遠洲或許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步計劃都會被他的同伙在第一時間告訴皇女殿下,他精心謀劃了種種方案,重豈貼心地讓他把前面幾步都做成功了,讓他好歹不要那么挫敗。 什么下藥,催眠,她都裝著傻。 最后賀遠洲懷里揣著匕首,想要在皇女殿下的晚餐時間借著與她親熱的機會去刺殺她。他目光溫柔無害,似乎又壓抑著對皇女殿下求而不得的愛慕之情,端過去一小盤甜品:“殿下,這是我今夜親手做的,要不要嘗嘗?” 重豈從16歲開始就要和各種各樣的男性共進晚餐,以此交流并且拓寬視野,好讓她在18歲成年時可以選擇自己心儀的類型,讓自己得到屬于成年人的快樂。 餐桌上坐著十幾名少年,他們無一例外都屬于人類長相的前百分之一,各有各的風(fēng)情。而此時他們都暗暗把目光投向那個據(jù)說是皇女殿下最寵愛信賴的貼身男官,他離皇女殿下是那么近,與餐桌上圍坐的人有著天壤之別。 重豈微笑著接過那盤小蛋糕,又道:“你喂我吃?!?/br> 賀遠洲求之不得。 蛋糕里有讓人肌rou松弛的藥物,等她吃完,就是死期。 賀遠洲按捺著激動,一勺一勺地盯著她吃下去,目光火熱,隱隱有著撕裂般的傷痛。 等他拿出匕首,毫不猶豫地刺過去時,重豈笑得比任何時候都開心,她甚至都沒有開口,只是看著賀遠洲,她那出生就注定了命運的小竹馬就腿軟跪在了地上。 他舉著匕首,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為什么……” 重豈搖搖頭,她的笑容里全是玩味:“尿出來?!?/br> 他那時候18歲,他幻想著把皇女殿下刺殺后自己再自由地死去,但是在那目光中無法動彈,全身僵硬,甚至于只是聽見那三個字,身體就完全不受控制地隨之行動…… 在十幾名貴族少年的注視之下,他的尿液不要錢一樣噴涌而出,明明他的姿勢還停留在想要刺殺皇女的那一瞬間,不甘與怒火在他心中蔓延,然而一股想要臣服的欲望悄悄豎起旗幟,一兵一卒緩慢消耗著他的憤怒。 原來這就是從未有人成功過的原因么……他仍不放棄,可是似乎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屈辱涌上心頭,與那想要跪拜臣服的欲望爭鋒相對,少年玉一樣的臉蛋充斥著紅暈,屁股微微扭動的樣子卻把尿液甩得到處都是,下半身的快感是劇烈且恐怖的,人類最原始的快樂讓他難以保持清醒和理智,地上很快積了一灘尿水,他潔白的制服跪在尿液里,小腿大腿全都被自己的尿液浸泡,恍惚間他覺得那些被邀請來共進晚餐的少年都在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他的尊嚴在重啟腳下一文不值。 皇女殿下慢斯條理地吃著自己面前的芙蓉雞片,滑嫩的口感讓她想起第一次見到賀遠洲的印象——漂亮完美的玉娃娃。 賀遠洲想要刺殺她的消息讓她很開心,皇女殿下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他們的生命力磅礴旺盛,不服輸?shù)臍赓|(zhì)如此迷人。 她最喜歡看他們絕望的眼神了。 賀遠洲那圓圓的眸子看著她,難以置信的表情和噴出尿液不停掙扎的下半身取悅了皇女殿下,她又命令道:“爬到桌子上來?!?/br> 賀遠洲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動了。 他的匕首明明還握在手里,但是刺不出去,只差半米卻猶如天塹。 重豈主動將他的褲子解開,那個白白嫩嫩的小roubang明明已經(jīng)尿不出來任何尿液了,但是因為命令還沒有停止,馬眼翕動著抽搐著噴出空氣,一陣一陣攣縮,可憐。 她抬起下巴,示意邊上一個少年把遠處一盤牛排拿過來。 那牛排剛剛煎好,刺啦刺啦還冒著油花兒熱汽,她讓那少年對準賀遠洲的馬眼,笑著道:“遠洲,舒服么?” 賀遠洲咬緊牙關(guān)拒絕回答,即使他的基因叫囂著讓他回答問題,但他把自己的舌頭都快要咬斷也不肯說出任何一個字。 “射出來,或者讓你的yinjing也嘗嘗牛排的味道,自己選一個?”重豈用叉子撥弄著那刺啦作響的牛排和它下面的鐵盤,“看著挺好吃的,要讓你的小兄弟也試一試嗎?” 她很有耐心,邊上那個少年領(lǐng)悟到了她的意思,火熱的菜肴緩緩靠近賀遠洲的下體,給他一個急劇縮短的時限。 賀遠洲知道她的意圖,他跟在殿下身邊這么久了怎么會不清楚呢? 他只有一個選擇,另一個選擇可不僅僅是燙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緊閉雙眼,幾乎要泣血般絕望。 沒有任何撫慰,也沒有皇女那控制基因的強勢命令,白嫩成熟的yinjing彈跳了兩下,他在眾目睽睽之中居然就這樣射了出來。 一股,兩股,像白色的奶油醬噴在牛排上,發(fā)出腥膻的氣味。 更令賀遠洲絕望的是,他在自己的幻想中看見的不是別人,正是重豈,她微笑著撫摸他,對他發(fā)出射精的命令——這只是他的幻想而已,但是他高潮了,就這樣簡簡單單地射精了。 重豈很滿意他聰明的選擇,她讓少年把牛排放在桌子上,用刀叉切成大塊,叉子叉起來喂給賀遠洲吃:“兩樣美味合在一起肯定很不錯,我的小性愛官應(yīng)該嘗一嘗?!?/br> 她特意切得很大,賀遠洲精致的嘴張到最大才能勉強入口,這就讓他剛剛射上去的jingye全都堆積在嘴角和嘴唇上,順著光滑的下頜往下流淌,滴滴答答仿佛是口水一樣。 一塊接著一塊,jingye把他的臉都弄花了,他崩潰地哭了出來,匕首當啷掉在地上,重豈摧毀了他那脆弱的尊嚴和理想,小少年伏倒在餐桌上,上下都流淌出yin靡的液體,口腔卻不得不機械地咀嚼,把那味道不甚美妙的牛排全部吃進胃袋里。 重豈很開心,她笑著對一同進餐的人道:“感謝各位的到來,希望各位對今天的事情保密,他面皮薄?!?/br> 那些少年一個個紅著臉應(yīng)了,手足無措地被宮里的仆人領(lǐng)了出去。 重豈的舉動給了他們一個狠狠的下馬威,起碼這些人是不敢有二心了。 賀遠洲的舌頭被他咬傷,但也是他自己主動在治療期間要求植入振動馬達,那是一個很實用的小玩意,可以在用口腔服侍皇女殿下的時候提供高質(zhì)量的服務(wù)。 重豈撫摸著他溫馴低垂的頭顱,心里盼著下一次謀反刺殺或是別的有趣的小游戲。 她的小竹馬,她的小性奴。 回憶至此,重豈笑著對賀遠洲道:“今日尿完繼續(xù)憋著,等我回來?!?/br> 遠遠看著總是不夠過癮,把人抱在懷里好好褻玩那個鼓脹的腹部,讓他顫抖著慘白著臉跪在柔軟的臥室地毯上,一邊匯報著工作進度,一邊被cao著那漂亮的小菊花,再狠狠噴出尿液來。 賀遠洲溫柔地笑著,他仿佛戴著面具,又仿佛是真心:“好的,殿下,我在這里等您回來?!?/br> 那高高的制服領(lǐng)子就像命運的枷鎖,叫他不能呼吸,叫他永遠心懷怒火。 他永遠不會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