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做壞事被抓包,俏寡婦遭繼子大伯哥凌辱(當(dāng)眾揭發(fā)羞辱、扇臉、踩雞、抽xue、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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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允伶一身純黑的喪服,端詳鏡中被厚粉遮去氣色的漂亮臉蛋,一邊哼歌,一邊按動噴頭,暗苦的檀香與隱匿在后調(diào)中幽遠(yuǎn)馥郁的玫瑰香被融化作水霧播撒在鎖骨。這是他特意為丈夫的喪禮精心挑選的貴價香水,他今年年底才到二十六,而死去的丈夫享年五十七。 他是他的繼妻,也是謀殺他的兇手。 白允伶相貌秀美,出身貧苦,當(dāng)十歲那年發(fā)覺自己腿間比其他男孩多了一枚結(jié)構(gòu)完整的女xue時,他陷入了長久的自卑與壓抑,性格逐漸變得陰冷扭曲。大二暑假,他在餐館打工時被現(xiàn)在的丈夫——沈氏財團(tuán)大老板相中,當(dāng)晚帶回家強(qiáng)開了苞。沈老板對于雙性人有著近乎瘋狂的癡戀,他的每一任妻子都是雙性人,白允伶最初無比恐懼、惡心,可很快,他學(xué)會了利用這份癡迷,婉轉(zhuǎn)承歡、逢迎討好,不到半年就順利嫁入豪門,成了沈老板名正言順的妻子。 幾年的闊太太生活把白允伶的性子養(yǎng)得驕矜而挑剔,也讓他對失去這種人生的恐懼愈發(fā)深重。終于,他忍不了了,如果老頭子能立刻死掉,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繼承財產(chǎn),真正成為自己的主人。 是夜,他將維生素片換成致命毒藥哄沈老板吃下,沈老板當(dāng)場斃命,白允伶被警方帶走,在惶恐不安中度過一周后,等待他的是無罪釋放的結(jié)局。 這下好了,白允伶想。按照老頭的遺囑,沈家一半的財富將要屬于我了。 他這般想著,心里蓄了無可抑制的春風(fēng)得意,腳步輕快走到沈老板的靈堂,推開大門。棺槨在先前對外公開的葬禮上已經(jīng)被抬走燒了,現(xiàn)在聚集在靈堂里的都是沈家親屬,準(zhǔn)備聊遺產(chǎn)分配的事。沈老板的兩個兒子沈鈞沈鑠站在黑白遺畫兩側(cè),面容肅穆,席間眾人則隨著門軸摩擦的聲音,齊刷刷回頭望向白允伶。 白允伶覺得有些不對勁,原地怔了一會兒。 “你們……這是做什么?” “剛才,小鈞小鑠已經(jīng)把事情的真相同我們講了。”沈家大伯推了推老花鏡,像是很痛惜地,“小白啊,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心臟猛地一抽,四肢百骸仿佛都被凍僵了,白允伶隱藏在粉底下健康的臉蛋唰地褪去血色,他試圖牽扯出笑意,才要辯解,卻被沈家兄弟一人一側(cè)架住臂膀,摁跪在沈老板的遺像前。 “繼母,你做事真是愚蠢。”沈鈞冷笑,眼底俱是寒意,“你以為就憑你那粗劣的手段,警方查不出來?為了父親的名譽(yù),我們選擇動用人脈瞞下他真實(shí)的死因,可這并不代表繼母你就可以逃脫罪責(zé)?!?/br> 白允伶還未錯愕中反應(yīng)過來,上一秒猶在天堂,這一秒?yún)s如同跌入地獄,他翕動唇瓣想說些什么,半晌,顫抖著問“你們……要怎么樣?我可以不死嗎?” 一席話把全場賓客逗樂了,嘲諷聲充斥耳畔,白允伶又羞又怒又怯,咬著嘴唇暗暗紅了耳根。 “要你償命,我們有無數(shù)種辦法?!鄙蜩p捏著他的下頜,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可是,繼母,你還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向父親道歉?!?/br>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白允伶驚呼著被放倒在地,精心剪裁的西裝褲被扒下扔到一邊,露出里邊噴過香氛的半透蕾絲三角褲。 “……繼母,這合適嗎?”沈鈞眼中的輕蔑更甚,安坐席間的男士們見狀,竟紛紛站起來盯著看,一壁交頭接耳,議論這新寡婦多么不知廉恥。 白允伶的臉登時紅到了脖子根,當(dāng)闊太太這幾年可以說是從頭發(fā)絲精致到腳后跟,本想今天結(jié)束就回到自己的大房間,開瓶香檳換套禮服獨(dú)自慶祝新人生,哪能料到此下會被按在這種地方受辱?他胡亂踢蹬雙腿試圖掙扎,可雙胞胎臂力極強(qiáng),一邊握著一條雪白、筆直而皮rou豐軟的腿向兩側(cè)掰開,面向來賓展示小寡婦微微隆起的會陰。 “你們……你們怎么敢!我可是你們的繼母,這可是你們父親的……” 話音被帶著掌風(fēng)的清脆一摑截斷,白允伶的俏臉蛋生生接下沈鑠一掌,被扇得眼冒金星,臉蛋當(dāng)即隆起緋紅的五指印。沈鑠沒有收斂的意思,左右開弓照臉打去,直把白允伶兩邊的臉頰扇得又燙又腫,白允伶疼得哭嚎著求饒,滾熱的眼淚被巴掌胡亂涂抹,憔悴妝殘駁得稀稀拉拉。 “嗚……求你、啊!我、我錯了……別打了……”秀美頭顱被蠻力刮得東倒西歪,像被暴雨打殘的玫瑰花,白允伶覺得五官都快要失去知覺,嘴角淌出鮮血?!拔依蠈?shí)、你讓我……嗚啊、干什么都行!” “何必當(dāng)初呢,繼母。”沈鑠收手,提著白允伶半長的額發(fā)重摔在地。“父親生前最愛你那sao婊子樣,今天當(dāng)著沈家家長們的面,繼母難道不該告慰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說罷,蹲身掀開護(hù)住胯下的薄布,會陰處小巧而粉嫩的女xue赫然暴露在人前,毛發(fā)稀疏、yinchun飽滿,洞口隨著主人胸膛的起伏而一收一縮,慢吞吞地擠出些透明的粘液。哪怕是從前窮的時候,白允伶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他慌忙要用手去遮,卻被兄弟二人警告的眼神嚇住,怯生生縮回了手。 “求你們,小鈞、小鑠,”被十幾雙眼睛視jian,下xue居然生出了些奇異的麻癢,這是同沈老板zuoai時從未體驗(yàn)過的。白允伶慌了,近乎哀求地抱住沈鈞的小腿,顧不得痛將臉頰討好地貼上去輕蹭,“繼母知道錯了……不要、不要再繼續(xù)下去了……” “繼母真知道錯了,就應(yīng)該乖乖地受懲戒,更何況這算是懲戒嗎?你看——”沈鈞從鼻腔中哼出聲來,堅(jiān)冷的皮鞋覆上白允伶已經(jīng)半勃的性器,轉(zhuǎn)踝挑在鞋尖掂量睪丸,又將柱身推上小腹,用力踩下。“繼母被大家盯著看、被掌嘴、被踩saojiba,好像很興奮嘛?一只在丈夫的靈位前也能發(fā)sao的婊子,真的配做我們的繼母嗎?” 白允伶刺激得快要暈過去了,嗚嗚哀哀發(fā)出野貓般細(xì)黏的媚叫,臉蛋刺痛,女xue感知到灼熱視線,哆哆嗦嗦淌出一涓一涓的yin水,柱身與guitou嵌在鞋底尖銳的花紋中被狠狠折磨,卻讓他愈發(fā)深切地感受到下腹不知廉恥的燥熱。 恍惚間,他想起自己被沈老板強(qiáng)jian的那個晚上。又黑又皺的大jiba捅進(jìn)處女xue,白允伶痛得像被撕開,卻很快能食髓知味,逢迎沈老板殘暴的攫取。sao婊子,賤貨,沈老板也愛這么叫他,可這些無比屈辱的詞匯,落在他耳朵里化為催情藥劑,一邊自己揉著奶,一邊貪婪地將性器吃得更深。 “我……啊……我不是、sao婊子……嗚嗚嗚……不要再弄……yin水、流出來了嗚……”白允伶屈辱得又在掉淚,大顆的淚珠墜到耳邊,哭喘聲卻不受控制地婉轉(zhuǎn)而旖旎,他顫栗著挺腰,扭動搖晃富有彈性的臀rou和腿根,白花花的小屁股附著一層細(xì)膩晶亮的熱汗,女xue中流出的yin水順著股溝滑過屁眼,在光潔地板上形成淺淺的一小灘。 香艷至此,旁觀者們好幾個暗暗升旗,一壁沖著白允伶yin蕩的屁股指指點(diǎn)點(diǎn),沈家大伯咳嗽一聲,示意兩名小輩抓穩(wěn)白允伶,自己則上前蹲下,兩指掰開濕透的yinchun向親屬們展示xue口。 “大家看到了嗎,就是這個sao逼害死了我弟弟,男士們,珍愛生命,遠(yuǎn)離sao逼啊?!币环捳Z說得重心長,老人粗糙的手指輕揉嫩瓣,指甲無意蹭到鼓至黃豆大小的陰蒂頭,白允伶驚叫一聲,yin水咕嘰咕嘰從收縮的xue道內(nèi)涌出來。人群一片嘈雜,沈大伯眉頭緊鎖,震聲:“看看,簡直就是sao婊子、狐貍精!你們說,這yinxue該不該打?” “該!” “該不該被我們沈家人抽腫抽爛?” “那更該了!” 話音剛落,嗖的一巴掌蓋在白允伶的陰蒂與囊袋,汁水飛濺,劇痛伴隨著潮水般的快感涌過頭頂,白允伶幾乎是失聲驚叫,兩條腿篩糠似地亂抖。大手連續(xù)不斷扇了她嬌嫩的xue好幾十掌,兩片肥美的yinchun腫成兩倍大小,陰蒂紅脹得像要破掉,xue眼里豐沛的愛液被拍打成沫,猛烈的快意直沖天靈蓋,白允伶的yin叫聲愈發(fā)高亢、含糊而細(xì)碎,翻著白眼要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卻見沈大伯停了巴掌,捉住挺出包皮的陰蒂狠狠一掐,隨著白允伶身體劇烈的顫抖,一大股膻甜溫?zé)岬膟in汁噴出xue口,洋洋灑灑澆在大伯昂貴的西裝上。白允伶眼神渙散地癱倒在地,屁股猶在一抽一抽地吐水,淚水、口水糊了滿臉。 在丈夫的葬禮上,白允伶當(dāng)著眾多親屬的面,潮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