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屋被僵尸和木馬X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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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無課,林以和幾個同學約著去游樂場玩。坐了兩個多小時車才到達游樂場,沒想到正排隊買票的時候竟然開始下雨了,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下著雨還有什么好玩的?林以幾人無奈地停止了買票,找了個飲品店坐下商量對策。 好不容易才到這里,大家都不愿意就這么回去,于是眾人開始用手機查找這附近有沒有什么室內(nèi)活動場所。 “誒?這里有個鬼屋!怎么樣?想不想去?”一個男生舉著手機給其他人看自己的屏幕。 “鬼屋啊……”有個女生猶疑起來。 其余三個男生立刻說:“沒什么好怕的,都是假的嘛,而且鬼屋多刺激?。 ?/br> 他們一行一共四男三女,林以也有些躊躇,但另一個女生卻顯然興致勃勃。多數(shù)對少數(shù),最終幾人決定去鬼屋。 “成人鬼屋?是什么?鬼屋還有成人非成人嗎?”那個一開始抗拒的女生注意到手機頁面上的宣傳詞。 這個詞讓幾個男生想到了什么,紛紛別有意味地笑起來。 其中一個男生說:“成人鬼屋,大概就是比較嚇人的那種吧,未成年人不能進去,所以叫成人鬼屋?!彼盅a充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會保護你們的,這里可有四個男生呢!到時候真有什么太恐怖的東西,我們就把它干翻!”剩下的男生也紛紛附和。 于是就這么定下了接下來的行程。眾人在隔壁商場買了四把一次性傘,跟著手機導航往鬼屋的方向走。 這個鬼屋十分偏僻,七拐八拐才找到地方,而且外形看上去一點都不引人注目,讓人懷疑那么高的價格是不是在坑人。 “隔五分鐘進一次,一次只能進兩個人??!”鬼屋入口的負責人指了指旁邊那個注意事項的牌子。于是幾人商量好分成四隊,每隊一男一女,剩下一個最膽大的男生獨自進去。 和林以一起進去的男生叫胡越,是個體育生,健碩的身材一看就給人安全感。 進入之后里面光線十分晦暗,只有不知從何而來的陰森森的綠光,幾乎只能看清身前兩三米的地方。兩人行進了三四分鐘,除了時不時從旁邊伸出來抓人的鬼手和一些詭異的響動,并沒有出現(xiàn)其他的東西,林以不禁松了口氣,看來這個鬼屋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行至一個幽暗的拐角處,胡越突然拉住了林以,渾身緊繃的林以被嚇得一彈,迅速轉(zhuǎn)頭看向胡越。胡越把林以壓在角落中,低聲說:“林以,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林以嚇了一跳,下意識拒絕:“不、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我們還是做朋友吧?!?/br> 胡越沉默了,林以以為自己傷了他的心,正想說些什么來安慰他,還沒找到恰當?shù)恼f辭,就聽胡越說:“哪里不合適?是擔心我的jiba不夠粗,干不爽你么?” 林以一愣,震驚地看著他。 胡越繼續(xù)說:“那天我都看到了,游泳館那兩個男人干得你很爽吧?我能讓你更爽,要不要試試?” 林以心中升起一股危機感,她使勁想把胡越推開,但對方肌rou隆起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我們出去再說,你先放開我。”林以試圖先安撫胡越。 胡越冷笑一聲:“你都拒絕我了,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了,現(xiàn)在我就想干你。” 說罷胡越突然把手伸進林以的裙子里,拽住她的內(nèi)褲就往下脫。林以嚇得魂飛魄散,死死地抓住胡越的手:“你別沖動!這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 胡越置若罔聞,直接把林以掀翻在地,一手箍住林以的雙手,另一只手拉住已經(jīng)脫到腿彎的內(nèi)褲往下扯,用膝蓋壓住她亂蹬的腿,強行脫了下來。脫下之后胡越把內(nèi)褲團成一團,遠遠地丟向了漆黑的未知之處。 做完這一切后胡越回過頭來看著林以,在鬼屋氛圍的烘托下,笑得宛如惡鬼,林以心底一陣陣發(fā)寒。 “胡越,你冷靜一點!這樣是、是違法的!” 胡越說:“哦?在這里做這種事也是違法的嗎?” 林以沒懂他的意思,胡越也不打算解釋,他強硬地掰開林以的腿,伸進一只手,摸到了柔軟的陰阜。還未動情的陰阜還十分干燥,胡越用手掌摩挲著上面稀疏的陰毛,大拇指剝開禁閉的rou縫,找到了軟塌塌的陰蒂,旋轉(zhuǎn)著揉按起來。 “嗯啊……”林以夾緊雙腿,卻正好將胡越的手整個夾在了里面,她下意識又松開。 軟綿的陰蒂在手指的愛撫下逐漸充血挺立起來,胡越用手掌的側(cè)面擠開rou縫的下半部分,又上下挪動著磨開閉合的小yinchun,緊緊貼上蚌rou般柔嫩的xue口。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林以身體中的情欲終于蘇醒過來,花xue深處流出一股yin液,沾到了正在褻玩的手掌上面。感受到手上的濕意,胡越狠狠地揉弄起林以的花xue:“這么快就流sao水了?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就能干你?!” 林以半撐起的身體瞬間軟倒在地,“唔嗯……不……不要這么弄……啊哈……不要……”她再次不自覺地夾起了雙腿,身體側(cè)倒在地上,口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胡越見她這副模樣,便松開了禁錮她的那只手,轉(zhuǎn)而強行掰起她的大腿,掰開一些后,玩弄著花xue的那只手稍稍能自如活動了,便用三根手指沿著濡濕的xue口縫隙,摸索著頂了進去。 “啊啊……進、進來了……好脹……”尚未經(jīng)過愛撫的花xue一下吞入三根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還有些勉強,緊濕的xuerou纏住了這過于粗大的異物,胡越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不用力還抽不出來,他干脆又施了幾分力氣往里一頂,三根粗糙的手指一下就沒入至根部。 “唔啊……好深……別在這里……有人……快……拔出來……”他們來時的方向隱約穿來一些腳步聲,讓林以慌張起來。 胡越也凝神細聽了一下,咒罵一聲,那三根手指在水xue中狠狠抽插幾下,才把林以拉起來,帶著她往前走。 林以被那幾下插得汁水四溢,她腿軟地攀住胡越,毫無反抗之力地跟著他走。胡越一邊走一邊看周圍有沒有隱蔽的地方,林以則絞盡腦汁地想著逃離的辦法。 走了大約幾分鐘,兩人前方的半空中突然蕩過來一個人頭,所要經(jīng)過的路徑正好是他們的中間,于是胡越和林以下意識分開往旁邊躲避。好巧不巧,胡越因為反應靈敏,躲避的幅度非常大,撞到了旁邊的墻上,上面伸出幾只鬼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讓他一時掙脫不得。 林以見此立刻開溜,拖著虛軟的雙腿用盡全力往前跑,十來步之后正好有個岔路口,林以隨便選了一個就跑了進去。 林以順著岔路一刻不停地往前走,走著走著就聽見身后隱約傳來了腳步聲,快速而穩(wěn)健,不知道是不是胡越。林以焦急不已,論跑步她是絕對跑不過胡越的,這時她看到前方有一絲稍微明亮一點的綠色光亮,林以快走幾步,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岔路口,而那絲光亮就是從其中一個岔路口盡頭傳來的。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林以一咬牙,沖進了有綠色光亮的那條路。數(shù)步之后,林以到達了道路盡頭,與此同時她也看到了這里的景象。這是一個不規(guī)則的圓形空間,地上擺著五六具漆黑的棺材,這些棺材比普通棺材更為寬大,大概是為了營造恐怖效果,棺材上還貼著黃色的符,并且流著不知名的紅色液體,在幽暗的綠光中顯得格外陰森。 更讓林以驚懼的是,她竟然又聽見了那隱約的腳步聲,林以慌亂不已地沖到幾具棺材之間,甚至還想到了要不要掀開一個棺材板躲進去。此時離林以最近的那具棺材突然開了,從中伸出一只青白色的手,將林以一下拽了進去。那棺材就擺在地上,那只手的力氣又尤其地大,林以還沒反應過來就一頭栽了下去。 “吞”進獵物之后,棺材又“唰”地合攏。半分鐘后,胡越小跑過來,目光在幾具棺材之間逡巡了一圈后,咒罵著離開,反身進了另一條岔路。 被拉進去的那一瞬間,林以的大腦幾乎是空白的,直到躺進了漆黑一片的棺材中,她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中了鬼屋的陷阱,而不是真的被僵尸拉進了巢xue。 她聽到腳步聲靠近又遠離,又等了一會兒才試探著說:“您好,是工作人員嗎?請問可以放我出去嗎?” 她一邊說一邊自己伸手去推棺材蓋,手剛碰上蓋板,就被一只冰涼的手抓住了。林以心頭一顫,她本已認定了這是工作人員,但對方低于常人的體溫卻又讓她忐忑起來,她縮了縮手,但完全抽不回來,只好又說:“不好意思,您能放開我嗎?我想出去?!?/br> 然而這人完全當做沒聽見,但他放開了林以的手,林以心中還來不及欣喜,對方就將身體覆到了她身上,把她壓得嚴嚴實實。 林以叫道:“你干什么?”同時手忙腳亂地推他。入手是光滑的布料,林以還摸到了盤扣,甚至還碰到了他垂下來的大辮子——好吧,果然是個“清朝僵尸”。 “僵尸”一只手按住林以的肩膀,防止她亂動,另一只手摸索著伸進了她上衣里面,帶著涼意的手指觸到了林以的肌膚,所經(jīng)之處激起一串戰(zhàn)栗,林以一驚,猛地抓住那只手,失聲叫道:“你干什么?” 對方并不理她,林以的力氣對他來說不值一提,他強行突破了林以阻攔的雙手,觸碰到了絲滑輕薄的內(nèi)衣。 “嗯……”林以輕哼一聲,那只手毫不猶豫地隔著內(nèi)衣握住了一只奶子,捏了幾下后似乎很滿意這柔軟的觸感,干脆整只手覆了上去,用手掌揉搓起來。他的另一只手則放開了林以的肩膀,繞到后面輕輕托起林以的后背,輕車熟路地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扣,霎時間兩只又軟又嫩的奶子掙脫了束縛,彈跳進“僵尸”的手心。 “唔……我的內(nèi)衣……”林以下意識要捂住胸,但碰到的卻是那只肆虐的大手,讓她又觸電般地放開了。 僵尸把林以的內(nèi)衣推到最上面,毫無顧忌地揉捏起兩只奶子,揉了一會兒,他捏住其中一只,隔著上衣含了上去,將挺立的rutou和一部分乳rou都吃進了嘴里。輕薄的布料馬上就被口水濕透了,僵尸叼著rutou嘖嘖吮吸起來,發(fā)出的吮吸聲在這狹小的黑暗空間中顯得格外yin靡。 “別吸這么重……嗯啊……”林以被吸得腰都軟了,兩只手欲拒還迎地撐在僵尸的肩膀上。 僵尸把林以胸前的布料吸得一片狼藉,又如法炮制地把另一只奶子也舔吮了一遍,兩只手開始慢慢往下移,滑過纖細的腰肢,來到渾圓挺翹的屁股,他隔著短裙揉了幾下,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從裙下伸進去一摸,果然,沒有內(nèi)褲。 僵尸笑了一聲,說出了第一句話:“還沒見過這么sao的顧客呢。” 林以這才想起自己的內(nèi)褲被胡越丟掉的事,她夾緊雙腿,羞恥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僵尸在林以的大腿縫隙中插入了一只手掌,但林以夾得太緊了,讓他舉步維艱,于是他用力在林以大腿嫩rou上掐了一把,林以痛叫一聲松開了腿,僵尸趁機頂入一只膝蓋,將林以雙腿徹底分開。 林以反應過來想再夾住雙腿已經(jīng)遲了,由于沒穿內(nèi)褲,僵尸的膝蓋直接頂住了她腿間的蚌rou,之前還未流干的yin水濡濕了光滑的褲料。濕熱的觸感讓僵尸也意識到了什么,他就著這個姿勢用膝蓋頂弄起林以的屄xue來,將柔軟的yinchun頂?shù)靡凰?,可憐兮兮地擠作一團,還伴隨著幾小股新流出來的黏液。 眼看花xue越來越濕潤,僵尸伸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濕滑,他說了一句:“看來您已經(jīng)準備好了?!比缓髠鱽砀O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什么?啊——”林以還沒懂他在說什么,一根粗壯的陽具就頂開了濕軟的小yinchun,勢如破竹地沖進了花xue,一下就進了大半根。 “呃……好粗……別……別再進來了……”林以被這一下頂?shù)貌铧c喘不過氣來,那根roubang卻半點都沒顧慮她,還在不停地往里進。 僵尸弓著身體半壓在林以身上,用自己的重量把roubang往花xue里面頂,不多時就頂?shù)搅俗钌钐?。由于棺?nèi)空間的限制,他捏著林以的肩膀半趴著抽插了起來,粗硬的roubang把嬌嫩的xuerou撐到了極致。 “好痛……好脹……你……起來……我要出去……唔嗯……放我……出去……我要投訴你……啊哈……”僵尸整個身體都卡在林以雙腿之間,她被迫門戶大開地承受著這毫不留情的侵犯,敏感的花xue自動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水,被roubang插出了淺淺的水聲。 僵尸盡職盡責地擺動著公狗腰,喘著氣說:“我要是現(xiàn)在讓您出去了,您才會投訴我呢……再把腿打開點,您好緊呀……”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哼嗯……輕點……別進那么深……啊……頂?shù)搅恕绷忠詼喨粶喩硪活?,行動比大腦更快地夾住了僵尸的腰。 “原來這里是您的敏感點嗎?”僵尸稍稍后退了一些,精準地頂住了剛才那那塊軟rou。 “不唔……”堅硬的guitou狠狠戳在敏感的嫩rou上面,頂?shù)媚且粔K都變形了,隨著僵尸片刻不停的頂撞,令人窒息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襲來。 “停……停下來……啊哈……不行了……不要……頂那里……”林以死死地用雙腿纏住僵尸,不知是想制止對方的動作,還是想讓他進得更深。 僵尸似乎認死了這個地方,次次都cao到這一點上,林以被他cao得雙眼翻白,大腦被快感攪成了漿糊。對著這要命的一點cao了數(shù)十下之后林以終于撐不住了,她微張著嘴達到了高潮,xuerou緊緊地纏住了roubang,一股蜜液從花xue深處流出,澆在作孽的guitou上。 被纏繞在xuerou中的rou龍抖動了幾下,險險沒射出來,停頓片刻后再次征伐起來。這回它沒再“分心”,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碾過xue壁上所有敏感點直搗黃龍,幾乎要把囊袋都頂進花xue。 林以眼含淚花地望著一片漆黑,剛剛高潮過的xuerou尚在抽搐,就被毫不憐惜地cao弄起來,快感一層疊一層地涌來,僵尸的力道極大,把林以cao得一聳一聳,頭頂都快挨著棺壁了。 “別……這么大力……好深……啊哈……好深……啊……我不行了……我又要……又要……呃啊……”堅挺的guitou密集地頂在zigong口上,幾乎要把zigong口戳腫了,林以被cao得又到了臨界點,在一次重重的撞擊之后,她夾著僵尸的腰渾身顫抖地高潮了,大張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再一次被緊密纏繞住的roubang終于沒能堅持住,抵著紅腫的宮口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一部分從cao開的小口中進入了zigong,一部分順著抽搐的yindao流了出來。 僵尸把疲軟的yinjing抽了出來,林以失神地喘息著,而僵尸卻并沒有給她很久修整的時間,片刻后他就推開棺蓋把林以半抱著送了出去,然后再次回到棺中蓋上了蓋子。 林以回過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靠著棺材坐在地上,腿間流出的液體已經(jīng)積了一小灘,她撐著棺材起身,搖搖晃晃地順著岔道往外走,走向了另一條分叉小道。 隨著林以的動作,花xue里的液體流滿了她的雙腿,但現(xiàn)在沒有能用來處理的東西,林以只能先往前走,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紙或者抹布,萬幸這里光線昏暗,基本看不出什么。 大概走了四五分鐘,林以看到前方有一匹雕塑馬,黯淡的燈光讓林以看不出它的材質(zhì),但它頸部系著一條紅色的綢帶,林以雙腿已經(jīng)一片狼藉了,她急需拿個什么東西來處理一下。 林以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匹馬和她的腰部一樣高,看起來是木制的。她扯住飄下來的綢帶拉了一下,但是沒拉下來,那綢帶看起來系得很緊,林以只好雙手并用去解上面的結(jié)。 突然間周圍亮起了幾道慘綠色的光,林以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人架住了。她左右一看,發(fā)現(xiàn)是兩個牛頭馬面裝扮的人。 “大膽yin婦,竟敢私動刑具?!鼻胺絺鱽硪粋€威嚴的男聲,林以抬頭看去,在綠光的照耀下看清了不遠處有一個像是古代辦公的幾案,幾案后面是一個穿著古代官袍帶著冕旒的男人,結(jié)合架住她的牛頭馬面,林以猜測這應該是“閻王爺”。 “這是……怎么回事?cospy嗎?我、我不玩這個,快讓我走?!彪m然有點沒搞清狀況,但林以直覺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 “閻王爺”又開口了,卻是沒頭沒腦的一句:“用刑吧?!?/br> “什么?什么用刑?”林以一頭霧水。旁邊的牛頭馬面在“閻王爺”說完之后就架著林以往那木馬上靠。 林以奮力掙扎:“你們究竟干什么?這是怎么回事?” “牛頭”說:“你犯了yin律,要受yin刑,既然你看中了這木馬,就受木馬刑吧?!?/br> “馬面”接口:“流著這么多jingye到閻王爺面前來,真是太yin蕩了,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林以隱約明白了什么,又羞恥又崩潰:“什么叫看中了木馬?我摸了一下就是看中了嗎?木馬刑是什么?坐上去就行了嗎……”林以的話音陡然消失,因為她看見了原本光禿禿的馬背上升起了一根極粗極長的yinjing。 牛頭馬面架著林以往上舉,林以嚇得腿都軟了,連掙扎都沒了力氣,“你們、你們要……不……不可能的……太、太大了……” 牛頭馬面不理會林以的抗拒,他們一左一右地拉開她的腿把她舉到馬背上方,濕淋淋的花xue對準了硅膠yinjing,花xue內(nèi)的jingye啪嗒落了一絲在yinjing上,林以被架在中間動彈不得,只能看著那根恐怖的東西離自己越來越近。 很快,冰涼的硅膠guitou就觸到了濕噠噠的小yinchun,滑膩的黏液讓它不得其門而入,隨著牛頭馬面往下壓的動作,guitou在林以的陰阜戳來戳去,一路頂過xue縫戳到了陰蒂上,狠狠地在那豆子上壓弄了幾下。 “唔嗯……”林以無助地擺動著細腰,妄想逃脫,牛頭馬面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下面的狀況,他們把林以稍稍提上去一點,讓硅膠陽具重新對準濕軟的yinchun,架著林以小幅度地前后擺弄起來,讓那個大guitou在小yinchun上摩擦。 “呃呃呃……”林以被磨得渾身發(fā)軟,十來個回合后黏在一起的小yinchun就被生生磨開了,硅膠陽具迎著花xue中新流出來的濁液頂了進去,牛頭馬面適時地放松了力道,柔軟濕潤的花xue瞬間就吞進了一個guitou。 “呃啊……好大……不行……不能進去了……”這個guitou比剛才那個僵尸的性器至少粗大了兩圈,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輪性愛,林以的xue口還是傳來令人窒息的緊繃感。 牛頭馬面對林以的抗拒置若罔聞,他們又一次放松了力道,在重力的作用下緊致柔韌的花xue被迫一次性吞下了大半根陽具,此時guitou已經(jīng)頂?shù)搅肆忠缘膠igong口。冰涼的硅膠抵住之前被cao得紅腫的宮頸,帶來異樣的舒適感,但隨之而來的飽脹和壓迫卻更不容忽視。 牛頭馬面的動作停了下來,林以深吸了一口氣,心想終于到頭了,然而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還有一小截在外面,不由讓她大驚失色。此時牛頭馬面開始發(fā)力,他們提著林以的身體往上拔,粗長的roubang被迫緩緩脫離鮮嫩多汁的xuerou,沒有被硬按下去讓林以稍稍松了一口氣,但露得越來越多的硅膠陽具卻讓她提心吊膽起來。果然,在還剩一個guitou的時候,牛頭馬面再次松了力道,已經(jīng)被開拓了一遍的花xue毫無反抗之力地一路吞入粗大的硅膠roubang。 “啊啊啊——”在陽具重新抵到宮口的時候牛頭馬面接住了林以,讓她沒有被一次性徹底貫穿,她還來不及喘氣,牛頭馬面突然完全松開了手,硬挺中帶著韌性的硅膠roubang直直地穿透了yin腫的宮頸,粗大的guitou完瞬間插進了zigong里面。 “呃嗯……哈……”林以整個人軟倒在了馬背上,身體抖得像糠篩一樣,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狠cao的zigong中涌出了一大團yin液,被無生命機制的guitou堵在了最里面。 “呼……呼……”好半天林以才喘過氣來,她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就怕帶來更大的刺激。但“用刑”的人顯然不是這么想的,那根深深插在林以身體里的roubang突然旋轉(zhuǎn)著抽動了起來。 “呃啊啊啊啊——”硅膠制的guitou打著圈從zigong里拔了出來,又不停歇地插了進去,細嫩的xuerou每一寸都被這根陽具cao透了,敏感點被一遍一遍地碾弄,林以逃脫不得,只得尋求依靠般地緊緊抱住馬脖子,沒有支撐點兩條腿搭在馬身兩側(cè)無力地晃悠。 花xue中的硅膠陽具動作越來越快,接連不斷地反復cao開zigong口,cao出了一股接一股的yin水,隨著抽插的動作流了出來,順著兩條又白又細的長腿滴落到了地上,被昏暗的光線掩蓋。 “呃、呃……啊、啊、啊……”林以雙眼失神地看著虛空,不解人意的硅膠陽具越cao越猛,林以被cao得不停抖動,幾乎說不出連貫的詞語。 牛頭馬面看著這幅yin亂至極的景象,胯下早已蠢蠢欲動,但他們的工作并不是“直接”給顧客快樂,違背了是要罰款的,倆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林以被沒有生命的木馬cao得欲仙欲死。 硅膠陽具盡職盡責地動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期間林以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她兩腿之間的jingye倒是已經(jīng)被自己的yin水沖刷干凈了,但看上去更加狼狽了,甚至動一下就會又流出新的液體。 把林以放下來之后牛頭馬面就重新隱入了黑暗中,林以則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走進了林以,換回了林以渙散的神智。 林以強打精神睜開眼看著他,隱約聽見那個男人說:“小姐,您還好嗎?需不需要到我們的休息室休息一下?” 休息?好,她確實需要休息了,于是林以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隨即被那男人抱離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