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被繼父和伴郎X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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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眼,林以已經(jīng)畢業(yè)兩年了。 今天,是林以結婚的日子。 新郎是林以交往了一年半的男朋友,名叫齊律。說起來她和齊律小時候還是鄰居,后面林以的爸爸mama離婚,她們家也就搬走了。兩年前在職場相遇,沒多久齊律就對林以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林以對齊律,其實并沒有很心動的感覺。但齊律窮追猛打,讓林以避無可避,再加上林mama老是隔空念叨讓林以快點找男朋友,林以就干脆答應了齊律,想著先處處看。 毫無疑問,齊律是個合格的男朋友。平常對林以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逛街、送禮物什么的也毫不吝嗇。說起來,齊律家境殷實,也算個小富二代。 不過就是性格比較懦弱。 平常倒也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有幾次,林以和齊律一起外出的時候遇到性sao擾,齊律都只敢默默旁觀。本來林以只以為是齊律沒看見,直到有一次,她在擁擠的地鐵中被一個壯漢揉胸,一瞥眼竟看到同行的齊律正一眼不眨地看著這一切。事后,仿佛為了補償般,齊律對林以更加殷勤。 齊律第一次向林以求婚的時候,林以拒絕了。不是因為不能接受他的懦弱,而是,林以知道自己是極難孕體質(zhì),她從沒考慮過結婚。高中那次體檢之后,她又去其他醫(yī)院檢查過,檢查結果十分復雜,總的來說,就是她很難懷孕。 林mama知道后非常愧疚,她總覺得是自己在懷孕的時候沒有好好注意,才導致林以身體有問題。但林以倒沒啥感覺,她本身對婚姻和孩子也沒有什么期待。 被林以拒絕后,齊律緊追不舍,后來林以實在沒辦法,只好告訴他這件事,沒想到齊律竟絲毫不在意。更沒想到的是,齊律竟然也有生育功能的問題。 他性能力完好,但jingzi存活率極低。對于林以的情況,齊律十分高興,他本來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這下好了,兩人旗鼓相當。齊律更是加大了馬力追求林以,還說以后可以領養(yǎng)個孩子,要是林以喜歡,多養(yǎng)幾個也行。 林mama在知道齊律的存在和他的情況后,簡直要喜極而泣了。一個家境和人品看上去都很不錯的男孩子,還是曾經(jīng)的鄰居,知根知底,又對林以一片癡心,兩人還不會因為林mama生育問題有矛盾,多好的選擇??! 林爸爸知道這件事后,也是極力贊成。在幾方圍攻下,林以終于敗下陣來。 結婚的場地,是在齊律家所在的C市,也就是林以家曾經(jīng)住的城市。但林以家的房子早在林以考上大學之后就賣掉了,所以林爸爸在酒店訂了幾個套間用作接親。 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林以作為新娘子已經(jīng)化完妝、打扮妥帖了,按照流程,新郎會在九點左右到達,現(xiàn)在伴娘團正在套間的主臥里化妝,那里有一塊巨大的化妝鏡,非常受化妝師的青睞。 林mama從門外走進來,感慨地看著林以,不敢相信這個從小和自己聚少離多的女兒真的要嫁人了。不知是不是因為舍不得女兒,她看起來有些憔悴。她拉著林以的手,眼中隱約有淚光閃動:“小以,和mama去那邊說說話吧。” 林mama帶林以來到隔壁另一個套間,這個套間住著林mama和她丈夫,還有林以的兩個阿姨,也就是林mama的jiejie。這個時候她們都在化妝師住的套間化妝,所以這里非常安靜,只有林mama的丈夫在。 林以一進門,就看到林mama剛結婚不久的丈夫王頃坐在沙發(fā)上泡茶。他們目光對視,林以想起之前那不堪的回憶,又羞憤又懼怕,避開了王頃的視線,和林mama去了臥室。 母女倆說了好一會兒體己話,突然林mama用手按住太陽xue,晃了幾下頭。林以關心地問:“mama,你怎么了?” 王頃從未關的臥室門外走進來,扶住了林mama,略帶責怪地說:“都說了讓你好好休息了?!比缓筠D頭看向林以,“婧怡昨天晚上就開始頭暈了,讓她早上多睡會兒也不停?!?/br> 林mama辯解道:“沒什么大事,今天是小以的婚禮,我怎么能賴床?” 林以說:“這怎么能算賴床呢?現(xiàn)在還早呢,mama你再睡會兒吧,等齊律來了你再起來也不遲?!?/br> 林mama還想說什么,王頃打斷道:“你現(xiàn)在不好好休息,等一下還要接受新人敬茶呢,要是到時候暈過去了怎么辦?小以的婚禮不是要留下缺憾了?” 這正好戳中林mama在意的點,她也擔心自己等會兒真的撐不住,只好乖乖地休息了。 林以和王頃給林mama帶上門,離開了臥室。和王頃單獨相處,總有些難言的尷尬。林以正要離開,王頃叫住了她。 “小以,婧怡有個東西要給你。她今天暈暈乎乎,肯定忘記了。要是等你走了之后她再想起來,又要氣自己忘性大。” 林以隱約想起,林mama似乎曾經(jīng)閑聊的時候是說過等她出嫁的時候要給她一個什么東西。不過她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看來,應該就是當時說的那個。 “是什么東西呀?” 王頃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她用盒子裝得密密實實的,也沒給我看過。你跟我來拿吧?!?/br> 林以遲疑了一下,看王頃徑直朝另一個臥室走去,猶豫了片刻也跟著去了。 一進門,林以就感覺到了不對,這個臥室……不是她兩個阿姨住的嗎?mama怎么會把要送她的東西放在這里? 原本走在她前面的王頃不知何時繞到了她身后,趁林以沒注意迅速關上門,然后從后面抱住林以。 “啊!”林以嚇了一跳,發(fā)出短促的尖叫,然后想起mama在隔壁睡覺,硬生生止住了。 王頃竟似一點都不怕,他在林以耳邊輕聲說:“小以,王叔叔怕弄花你的妝,就不捂你的嘴了,你可要乖乖聽話,不然等會兒還要重新化妝,就不好解釋了?!?/br> 林以聽出他的弦外之意,抑制住憤怒和恐懼說:“你瘋了嗎?今天可是我結婚的日子!” “呵呵,是啊,所以要好好留念一下?!?/br> 王頃一手環(huán)著林以的雙手和身體,一手從容地去撩她的婚紗。林以瘋狂地掙扎起來,讓王頃一時不能得逞。他有點煩了,雙手箍住林以,林以頓時動彈不得。 王頃陰森地說:“小以,王叔叔為了你好,不想弄亂你。如果你非要不聽話,王叔叔可沒什么怕的?!?/br> 林以僵住了。 見林以不再亂動,王頃的語氣好了些,“乖乖讓叔叔cao一次,沒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結束了。” 王頃把層層疊疊的婚紗推到林以腰上,帶著她的手摸住婚紗:“乖乖把婚紗扶好了,掉下來弄臟了可不能怪叔叔?!?/br> 林以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只能期盼快點結束,不要驚動其他人。 林以裙子底下還穿著白色的安全褲,王頃蹲下來,在林以的屁股上揉了揉,狠狠親了一口:“想死叔叔了!” 林以羞恥得不行,盯著白色床單,努力不去想王頃的動作。 王頃拽著林以的安全褲往下脫,一路滑過白嫩的大腿、小腿、腳踝。他拍了拍林以的腳,“抬腳!” 林以頓了頓,屈辱地依次抬起左右腳,讓王頃把她的安全褲完全脫下來。 王頃故意沒有脫掉林以的內(nèi)褲,為了感官上更加刺激。他把林以的內(nèi)褲脫到大腿中間,看著那圓翹的屁股,忍不住用臉蹭了蹭,帶著點胡渣的下巴刮得林以輕輕痛呼。 “真香啊,小以擦了什么???”王頃伸出舌頭在林以屁股上舔了一下。 “??!”林以敏感地繃緊了臀部,惹得王頃笑了一聲。 “這么香的小屁股,要好好嘗嘗才行?!?/br> 王頃突然站起來,把林以轉了個身面對面推到床上。林以怕弄亂發(fā)型,慌忙用手向后撐住自己,有點懵。 王頃折起林以的雙腿,讓她腳踩在床沿,雙腿打開呈M型。林以以為他要用這個姿勢cao自己,心中十分不情愿,因為這個姿勢會進得很深。 沒想到王頃竟再次蹲了下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林以的內(nèi)褲會擋住xiaoxue, 干脆抓住她的雙腿更往上折,讓她的膝蓋壓住了胸,完完整整地露出xiaoxue來。 “啊……好難受,不要這樣!”林以辛苦地用手撐住自己,向王頃抗議。 王頃沒什么誠意地安慰了一下:“不難受,待會兒就舒服了?!?/br> “我……??!”王頃突然低頭含住了林以的花xue,林以驚嚇地叫了一聲,隨即又羞又爽地呻吟起來。 “哈……不要……吃這里……好……好臟的……唔嗯……” 王頃稍稍抬起頭:“不臟,叔叔只覺得香?!比缓笥致裣骂^。 “嗯啊……”林以閉緊了眼睛不敢去看,這個畫面實在太色情了。 王頃大嘴含住林以的整個花xue,溫熱的舌頭在閉合的小yinchun上掃了幾下,抵開蚌口,像一條蛇一樣往xue口的縫隙里鉆。 “唔唔……不要……啊哈……別……嗯……”林以被舔得不行了,挪動著屁股向后縮,被王頃狠狠壓住,那條舌頭也用力擠了進來。 “呃哈……進來了……不要頂……啊……”林以全身發(fā)麻,仿佛整個身體都被這條舌頭掌控力了。 王頃嘖嘖吮吸了幾口林以的蜜液,響亮的水聲臊得她滿臉通紅。感覺到水越來越多,王頃知道差不多了,他也擔心耽擱太久會有人來。 王頃把唇舌移到上面的陰蒂上,稍稍用力地咬下去,同時大力吮吸起來。 “啊啊啊——”林以瞬間丟盔棄甲,屁股抖動了幾下,zigong里噴出蜜液來。 王頃趁林以高潮的時候,扶著roubang從上而下貫穿了她。 “呃啊、哈……”林以高潮還沒結束,就被一柄rou刃穿透了zigong,將她牢牢釘在床上,讓她呼吸都停了一瞬。 那柔韌的zigong口吸得王頃渾身舒爽,他壓著林以的雙腿,下身猛進猛出地挺動起來,插得林以花xue內(nèi)一片酸麻腫痛。 “嗚……輕點……我……受不住了……”林以抓著床單的手有些微微顫抖,王頃cao得太狠了,讓她招架不住。 王頃看著她身上潔白的婚紗,心中有一種濃烈的占有別人妻子的感覺,他速度不減,逼問道:“是誰在cao你?說!不說就cao死你!” 那roubang重重地撞擊在林以zigong中, 撞得她有些哽咽了,“是、是、王叔叔、啊哈……是王叔叔……在、cao我……嗚……慢點……” 王頃興奮地cao弄著林以,力道竟更大了起來。 林以勉力支撐著自己,蓬松的紗裙堆疊到她下巴上,她透過白紗看著兇狠插弄自己的王頃,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她在自己婚禮當天被繼父侵犯了,身上還穿著即將要與新郎宣誓的婚紗。 這一認知讓她又羞恥又愧疚,覺得十分對不起齊律。 王頃在林以花xue內(nèi)快速地抽插著,鵝蛋般的卵蛋把她白嫩的腿根都拍紅了。他看到林以臉上的羞愧,隱約猜到她在想什么。 “想到齊律了?沒事,岳父先給他試試這小屄好不好用,他不會介意的?!?/br> 這話實在太厚顏無恥,林以忍不住反駁:“胡說!你……啊哈……不要臉……唔唔……” 王頃壓著林以的腿cao了將近半小時,因為擔心有人找過來,就加快了速度,準備射出來。 林以的手都撐酸了,她感受到體內(nèi)的roubang正在膨大,知道王頃要射了,害怕地說:“你……唔……你不要……射進來……” 王頃本來還沒有這個打算,此時看到林以臉上又懼又羞的表情,改了主意,愈發(fā)膨脹的roubang瘋狂地撞進紅腫的zigong中。 “怎么不能射進來了?不射進來,能喂飽你?” 林以恐懼地亂蹬著雙腿:“不……嗚嗚……不行……你瘋了……啊哈……等會兒還要……啊啊啊……” 王頃死死地按住林以的雙腿,性器深深地頂進去,像機關槍一樣射出一連串的彈藥。 林以被射了個盆滿缽滿,啞著嗓子呻吟,完全憑著意志力才沒有癱下去。 王頃依舊把林以雙腿折著,讓她屁股朝上,免得jingye流出來。他四下看了看,找到能做塞子的東西,這時他注意到了林以的內(nèi)褲。 “啊——你干什么!我的內(nèi)褲!啊……唔啊……”略顯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xuerou,很快就吸飽了水分,鼓鼓囊囊地堵在xue口。 王頃用力往里面頂了頂,直到完全不能再進一步了才滿意地停手,他把林以扶起來,看著她妝容精致的緋紅面頰,低聲說,“好好含著,等婚禮結束了再取出來,不然,我今天就當著女婿的面cao死你?!?/br> “你……”林以氣得頭昏,但她完全不是王頃的對手。她看到之前王頃丟在地上的安全褲,想走過去,王頃快她一步,迅速撿起來塞進了口袋。 林以憤怒地看著他:“還給我!” 王頃兩步走到門口,笑了笑:“穿這個干什么,多沒意思。放心,你的小屄已經(jīng)被堵得嚴嚴實實了,絕對不會漏出來?!?/br> 說完,王頃就拉開門走了出來。林以氣得跳腳,她反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床單,有些蹣跚地追了出去。 走到客廳,王頃已經(jīng)不知所蹤。林以沒法,只得先回自己那里,好歹先找條底褲。 一回到隔壁套間,化完妝的伴娘團就圍了上來,熱熱鬧鬧地說要和新娘子合照。林以脫不開身,只能和大家一起擺拍了很久。好不容易伴娘團拍得差不多了,收拾好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來了,紛紛圍住新娘子,又是拍照又是說這說那。林以還沒找到脫身的機會,就聽到外面在喊新郎到酒店門口了。 伴娘團和女方親戚們立刻打起了精神,接親關卡是前一天晚上就布置好的,此刻只要趕過去“駐守”就行。 文質(zhì)彬彬的新郎齊律和伴郎團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給出了不少紅包才成功接到新娘。 林以坐在床上,看著齊律在眾人的圍觀下半跪著給她穿鞋子,臉上含著羞澀的笑意。但她內(nèi)心卻是苦不堪言,由于一直找不到機會,她下身還是赤裸的,花xue中的內(nèi)褲也沒有處理,現(xiàn)在吸飽了水分,鼓鼓地撐在xue中。 敬完茶,一直在“搞事”的伴娘團鬧著要新郎把新娘從這里抱到接親車上去??上R律前幾天扭傷了手腕,這件事只能由伴郎代勞。 一個身高馬大的伴郎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既然是伴郎代勞,當然就要由抱改為背。他半蹲在林以面前,林以在伴娘的幫助下,有些艱難地爬上了伴郎的后背?;▁ue中的內(nèi)褲十分磨人,只要一動就會刺激到xuerou。 伴郎站起來,火熱的大掌握在林以腿根,有意無意地摩擦了幾下。林以被摸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再加上花xue中的刺激,差點呻吟出來。 好容易忍住這股沖動,伴郎往前走了起來。這一動更不得了,花xue中的內(nèi)褲一墜一墜地摩擦在xuerou上,隱隱約約還觸都了敏感點。 林以皺起眉,隱忍地埋下頭。好在大家都只當新娘子是不好意思,沒有過多注意。 就在了林以覺得自己馬上要忍不住的時候,終于到了接親車邊,早已有人拉開了車門,伴郎將林以放到車上,大大咧咧的性格讓他沒有注意到力道,稍有些重地把林以放了下去。 那一團濕重的內(nèi)褲剛好狠狠壓在凸起的敏感點上,林以悶哼一聲,身體顫抖了幾下。還未起身的伴郎察覺到林以的動靜,轉頭問:“嫂子,怎么了?是不是我摔到你了?” 林以氣息不穩(wěn)地回答:“沒、沒事?!?/br> 伴郎看著林以水潤的眼睛,不知怎么竟有點臉紅,掩飾般地幾步走到了一旁。 關上車門,林以閉了閉眼睛,從高潮的余韻中掙脫出來。齊律從另一邊上了車,柔情蜜意地看著林以。 林以愧疚又心虛地別過了眼睛。 接下來的流程勞累又喧囂,一切結束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長輩們都回去了,親朋好友也各自散去,林以和齊律將要回他們的新房——也是屬于他們自己的家。 齊律喝得有點多,雖然神志還清醒,但走路有些不穩(wěn),伴郎團都是齊律的兄弟,一個也沒走,簇擁著要送兩位新人回家。 回到新房后,看著裝修精美但是稍顯冷清的房子,伴郎團紛紛表示要鬧一鬧,給兩位新人暖房子。齊律興致也非常高,和林以一起拿出啤酒飲料,還有早已準備好的待客之物,把大桌子擺得滿滿當當,延續(xù)起婚禮上的熱鬧。 氣氛正熱的時候,伴郎團提到了那個永恒的習俗——鬧洞房。 “好!鬧!鬧!”齊律又喝了一輪,勉強還保持著清醒。今天是結婚的大好日子,鬧洞房什么的,既然兄弟們提到了,鬧一鬧也沒什么嘛,留個紀念! 林以卻有點忐忑,她聽說有些人鬧洞房會鬧得很兇。但齊律都已經(jīng)答應了,她也不好博他面子。 在齊律的大力贊同和林以的默許下,鬧洞房開始了。 鬧洞房,要么鬧新郎,要么鬧新娘,要么鬧新郎+新郎。此時新郎齊律已經(jīng)連路都走不動了,鬧洞房的又全都是男性,要鬧誰,顯而易見。 一個臉上長著麻子的男人嘿嘿笑了幾聲,說:“這樣,我們往嫂子身上藏東西,另外的人找,輸?shù)拇狄黄科【疲趺礃???/br> 其他人一聽,臉上都有些微妙。雖然這種游戲都會有些曖昧色彩,但是…… 齊律最先同意,他大著舌頭叫道::“好!就這樣!” 既然新郎都同意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雖然他可能是喝多了,但是……誰管這個呢? 林以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游戲聽起來就非常曖昧,她身上還穿著婚紗,渾身上下都沒有口袋,往她身上藏東西?能藏到哪里? 伴郎們已經(jīng)迅速分好了組,六個人分成三組,喝到站不起來的新郎齊律則倒在沙發(fā)上看他們玩。 之前那個長麻子的男人分在了“藏東西”組,要藏的是一顆龍眼。 麻子男拉著林以就進了臥室,另外兩人本來有些遲疑,但看齊律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也趕緊進去了,還關上了門以防“找東西”組偷看。 這是林以和齊律的臥室,還做著新婚布置。林以拘束地站在門邊,不知道他們準本怎么“藏”。 一個有點矮小的男人看著一身婚紗的林以,不知所措地問:“這、我們藏哪???” 麻子男捏著林以的蓬蓬的裙擺,輕輕撩了兩下,裝似愁苦地說:“誒呦,還真不知道藏哪。”他那雙三角眼在林以身上掃了掃,“看來……只能藏在嫂子身上了?!?/br> 那個矮小的男人愣了愣:“不是本來就就要藏在……啊!”他突然意識到,麻子的意思是,要藏到林以的衣服里面去。 林以也聽出來了,她雙手抱胸,極力拒絕:“不、不行!” 麻子男道:“嫂子,都同意玩這游戲了,現(xiàn)在說不行,就沒意思了吧?” 林以沉默。 麻子男繼續(xù)說:“嫂子,我們可是有賭注的,你要是不同意,我們仨輸了都要吹瓶,那你可得幫我們吹完那三瓶酒啊。” 林以皺起眉,她根本不會喝酒。麻子男也知道這一點,故意抓著這個說。另外兩人都沒說話,他們雖然也有點不恥麻子男平素的下流做派,但內(nèi)心也有點不可見人的欲望。 最后林以還是被麻子男說服了,她放下抱胸的手。麻子男拿著龍眼靠近她,她知道他們肯定是想把龍眼放進她的胸部,閉上眼當沒看見。 果然,林以齊胸的婚紗被拉開一個口,一顆涼涼的圓潤物體丟了進來。然而尷尬的是,林以雙乳太過飽滿,婚紗又勒得緊,龍眼被擠在雙峰之間,掉不下去。 麻子男說了聲“嫂子,得罪了”,不等林以反應,就往她乳溝里插入了兩根手指,火熱又粗糙的男性手指碰在溫軟的乳rou上,林以嚇得睜眼后退,被另外兩人鉗著肩膀按住。那兩人看著那玉白的乳rou,心中又佩服麻子的大膽,又嫉恨插進那雙乳之間的不是自己的手。 麻子男的手指被兩團rufang夾在中間,那綿軟的觸感讓他恨不得大力揉搓起來。他動了動手指,在里面戳弄了許久,才假裝艱難地把龍眼擠下去。 麻子男意猶未盡地拿出手,“好了,嫂子,我們出去吧。” 在老公的朋友們面前被人褻玩,林以早已羞得滿面通紅,趕緊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幾人看著一臉春色的林以,俱是一愣,癱在沙發(fā)上的齊律則是眼睛亮了亮,很快又恢復成有些迷離的樣子。 麻子三人從林以身后跟出來,對外面的人說:“我們已經(jīng)把龍眼好好地藏到了嫂子身上,看你們找不找得到?!?/br> 不知是不是林以的錯覺,她總覺得“身上”兩字被刻意咬了重音。 外面三人聽見之后也是一臉莫測,他們看了看齊律,見他表情并無變化,只是一臉單純看熱鬧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喝傻了,便放下心來,頗具氣勢地回應:“你們還能藏在哪?有什么找不到的?等著吹瓶吧!” 一個戴著眼鏡的精明男人幾步走到林以面前,“嫂子,我們要開始找了,你可不能動啊,不然就可就算幫他們作弊了?!?/br> 這種游戲,作弊的懲罰一般默認就是輸隊的懲罰,也就是吹瓶。林以只好僵住不動。 眼鏡男打量了一下林以全身,確認沒有一處有口袋,那么就只能是……貼身藏了。想到這里,他看了一眼麻子男,再看向林以,眼中有些玩味。 和眼鏡男一起的另外兩人也反應了過來,其中一個是早上背林以上車的男人,當時隔著幾層紗撫摸林以大腿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指尖,他看著林以微微凌亂的領口,眼中隱隱含著一簇火。 眼鏡男也注意到那林以胸前的褶皺,但是他不好一上手就摸那么敏感的地方,畢竟齊律還在場呢,雖然他看上去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眼鏡男裝模作樣地翻了翻林以的紗裙,還抖了幾下,當然什么也沒抖出來。另外兩人也有樣學樣,在林以層層疊疊的裙子里翻找。慢慢地,找的地方越來越往上,在她纖瘦的腰肢上摸了幾下后,終于來到了領口。 看到眼鏡男的手摸向自己胸前,林以終于撐不住了,看向麻子男:“……行了吧?”她的意思是,眼鏡男都已經(jīng)找到這里了,肯定知道他們放在哪了。 麻子男卻似沒有領會,做出一副不滿的模樣,嚷嚷道:“什么行了?不是還沒找到嗎?怎么嫂子偏心?要幫他們作弊?” 這話一出,林以也只能作罷。 眼鏡男順桿上爬,他瞥了一眼齊律,見他沒反應,捻開林以的領口,手就鉆了進去。 眾目睽睽之下,林以羞得臉頰爆紅,她攥緊了拳頭,忍住沒有動彈。 眼鏡男在林以擁擠的雙乳之間摸索,好似沒有摸到,他的手指慢慢往旁邊移動,突然攥住了一粒。 他遲疑道:“摸到了……等等,好像……有點小……?” “唔……”林以被他捏得一縮,緊緊咬住了唇,羞憤地瞪著他。 眼鏡男兩指搓了搓,突然笑道:“哦……不是,摸錯了。” 摸錯了?那摸到的還能是什么?其他人都意會了,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手,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林以的rutou被他捏得挺立起來,面對眾人曖昧的視線,她只好把頭偏向一邊,祈禱快點結束。 眼鏡男把手指擠得更深,終于觸到了那顆龍眼。 “找到了!就在這里!” 麻子男說:“得拿出來才行!” 這話正和眼鏡男的意,他毫無誠意地跟林以說了句“得罪”,就把整只手掌擠了進去,嚴嚴實實地壓住她飽滿的雙乳。 林以隱忍地抿唇,在這么多人面前被人做出堪稱猥褻的舉動,簡直太挑戰(zhàn)她的羞恥心了。 眼鏡男的手似乎被夾在林以的雙乳和衣服之間,有點寸步難行。他上下抽動著手掌,力圖擠得更深入,在外人看來,就好像在不斷地揉弄著林以雙乳。 高聳的胸脯被揉得一晃一晃,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豐腴的乳rou,精心裝扮的新娘隱忍地閉著眼。身上還穿著圣潔的婚紗,卻被新郎以外的男人放肆猥褻著。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男性都血脈噴張,欲望被放到了無限大。 此時眼鏡男終于拿到了那顆龍眼,它已經(jīng)被林以的體溫焐得溫熱了。他把龍眼拿出來,聞了聞,上面似乎還沾著女子的體香。 終于逃出“魔掌”,林以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看到眼鏡男剝開那顆在她雙乳中待了許久的龍眼,一看吃了進去,完了還砸著嘴說“真甜”。她臉上還沒褪下去的熱度瞬間飚得更高,而其他人竟還羨慕地盯著眼鏡男,他同組的兩個男人,眼中的不滿十分明顯,似乎在埋怨他吃獨食。 麻子男三人沒有二話,立刻一人吹了一瓶啤酒。完了之后,他們準備來第二輪,這次讓眼鏡男等人藏東西。 林以退縮道:“還、還來?已經(jīng)有點晚了,不如……” 麻子男拿著空啤酒瓶,不滿地說:“哪有游戲只來一輪的?那我們就白喝了這酒了?” 這話實在邏輯不通,他們輸了又不是林以的問題。但林以還沒來得及反駁,眼鏡男就幫腔:“是啊,嫂子,怎么也要來兩輪吧?就他們藏了,我們還沒藏呢?!?/br> 不等林以說話,他又看向一臉醉意的齊律:“齊哥,你說是吧?我們再來一輪游戲怎么樣?” 齊律好似被酒精沖昏了頭腦,他口齒不清地說:“啊,對,對,再、再來一輪。” 看著齊律神志不清的臉,林以有苦說不出。 見林以沒再出聲反駁,眼鏡男趕緊把她拉進了臥室,后面兩人拿了一顆龍眼緊跟其上,重重地關上了臥室門。 看著一身婚紗的林以,眼鏡男三人琢磨起要藏在哪里。之前麻子他們已經(jīng)“藏”過了胸部,這回肯定不能藏這里了,不然就太沒意思了。 剛才在齊律面前猥褻了一番林以,眼鏡男腎上激素無限飆高,膽子也大了起來。他盯上了林以的下半身…… 林以正低頭躲避幾人灼熱的視線,突然曳地長裙被一把掀開,露出光溜溜的下體…… 林以一下子愣住了,三個各懷鬼胎的男人也愣住了。眼鏡男拽著婚紗裙擺,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剛剛結束了婚禮的新嫂子,下面竟然是真空的! 林以像是終于被取消了暫停鍵,她小小地尖叫一聲,奪回眼鏡男手里的裙擺,慌張地放下去。 另外兩人也回過神來,那股原始的沖動徹底爆發(fā),他們一左一右抓住了林以的手,把那白得晃眼的紗裙重新掀開。 兩條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稱,膚若好玉,一絲瑕疵也無,往上是一叢稀疏的黑色叢林,隱隱透著粉色嫩rou,那毛發(fā)上還沾著晶瑩的不明露珠。 眼鏡男呼吸都要停止來了,他原本只是想藏到林以的內(nèi)褲中,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么勁爆的畫面! “嫂、嫂子,你這是……?” 林以簡直不敢面對這一切,她紅著臉哀求道:“別看了,求你們,把裙子……放下來。” 眼鏡男眼珠一轉,“那嫂子可得幫我們贏了這局游戲!” 見林以茫然,他干脆直白地說了出來:“我們把這顆龍眼放進……”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林以被稀疏毛發(fā)遮掩的下身,“他們肯定找不出來!” “不行不行不行!”林以一連說了三個“不行”,以表決心。 眼鏡男看著色厲內(nèi)荏的林以,干脆直接上手,他拉起林以一條腿,接過同伴手里的龍眼,往林以的花xue送去。 觸碰到xue口的時候,眼鏡男頓了一下,和兩個同伴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意味深長地說:“嫂子好濕啊……” 鉗制著林以的兩人聞言下體脹得更兇了,忍不住在她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上撫摸起來。 眼鏡男在濕潤的xue口摸了幾下,把龍眼頂進去。在不明液體的幫助下,龍眼很順暢地就被接納了。眼鏡男看著林以哀求的眼神,心中施虐欲更強,只想把龍眼頂進更深處。 但奇怪的是,沒進多深就被什么東西阻擋住了。眼鏡男疑惑地用手戳了戳,引起林以一聲悶哼。他很快意識到,里面有什么東西。 “嫂子,里面是什么東西?齊哥放的?” 看到林以煞白的臉,他知道了不對,驚疑地說:“不是齊哥?齊哥綠了……?” 聽懂眼鏡男說什么后,那兩個人也震驚到不行。剛參加完婚禮的嫂子小屄里含著東西,那東西還不是齊哥放的! 看到林以一臉慌亂卻沒反駁,眼鏡男徹底不怕了,他把龍眼摳出來,兩指戳進林以的xiaoxue,摸到那團濡濕的布料,費力地往外扯。 “啊啊啊……”林以被刺激得彎下腰來,雙腿不停顫抖。 好不容易等到那團布料扯出來,林以已經(jīng)被磨得高潮了一次,軟軟地靠在身后兩人手臂上。 那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眼鏡男把那團布料展開,“原來是嫂子的內(nèi)褲啊……不知道是誰放進來的呢?” 他把內(nèi)褲扔到一邊,在林以陰蒂上揉了揉,三根手指插進濕淋淋的xiaoxue,“嫂子你說,要是齊哥知道了會怎么樣?” “不……”林以被插得嗚咽一聲,她本想說“不要告訴他”,但又覺得沒臉說這個話。 眼鏡男的手指抽插起來,一邊還嘰里咕嚕攪弄著汁水豐沛的花xue。 “嗯……啊……不……不要這樣……啊哈……”眼鏡男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邊攪弄一邊抽插,干脆又加了一根手指,林以被那兩人緊緊抓住,雙腿又酸軟無力,被生生插到了高潮。 感受到林以的顫動,眼鏡男拔出沾滿液體的手指,極其迅速地解開褲子,就著這個姿勢就把脹痛的roubang頂了進去。 “唔嗯……”林以被頂?shù)糜质且活潱碜油耆c軟下來。另外兩人也早已被yin欲蒙蔽了理智,他們扶著林以的上半身,對眼鏡男再次吃獨食的行為極度不滿。 早上背過林以的健壯男子說:“李哥,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聲就cao進去了?” 眼鏡男正慢慢往里頂,敷衍地回應:“這種情況,哪還記得打招呼。放心,有的是時間。” “這……要是齊哥知道了……”另一個男人終于想到了齊律,有點擔心。 眼鏡男嗤笑,“那你就站在邊上看著吧?!?/br>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那人不說話了。 眼鏡男把整根roubang都插了進去,林以倒在兩人懷里,被撐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自己的婚紗和這些人身上的伴郎服,覺得這一切荒唐又可怕,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噩夢。 眼鏡男一手抬著林以的大腿,一手捏著她的屁股,用力地沖撞起來,roubang在滑膩的甬道中進出十分順暢,那細膩綿軟的xuerou緊密地包裹著他,讓他仿佛置身天堂。 被頂弄的快感驚醒了林以,她掙扎著開口:“呃……慢點……你們怎么能……齊律……還在外面……嗚……” “怕什么,我cao得你不shuangma?還是……這內(nèi)褲讓你爽一點?”眼鏡男更大力地頂了她一下,roubang在花xue內(nèi)四處戳弄起來,試圖尋找她的敏感點。 “嗯哼……”林以不敢叫得太大聲,生怕外面的人聽到,更怕齊律聽到。 眼鏡男探尋許久,終于找到了一處凸起軟rou。他對另外兩人說:“抱穩(wěn)了,我好換個姿勢好好cao一cao嫂子。” 那兩人本來不太服氣他一直占便宜,但那話語中描繪出來的yin景又勾起了他們的欲望,于是抱怨了一句“給老子快點”之后,還是抬穩(wěn)了林以的上半身。 眼鏡男見那兩人已經(jīng)做好準備,雙手發(fā)力,將林以的下半身也抬起,讓她雙腿夾在自己腰側。 陡然懸空,林以驚呼一聲,隨即就被眼鏡男捉住雙腿狠cao起來,驚呼還未完,直接變成了婉轉的呻吟。 “啊呃……唔啊……不……啊……那里……啊啊啊……”花xue中的快感極為洶涌地奔騰而來,林以雙手無力地抓撓幾下,沒有找到能寄托的實體,整個靈魂都被拽入那恐怖的浪潮中。 眼鏡男直搗黃龍,次次都對準剛才找到的那一小塊地方,堅硬的guitou猶如鐵烙,壓得那處guntang變形,“滋滋”地冒出yin水。 林以被cao得渾身發(fā)抖,瘋狂地扭動著身子,那兩人差點按不住她。難為她還記得不能大聲呻吟,無處發(fā)泄的快感逼得她眼角通紅,似快樂又似痛苦的淚水流進精心梳理的鬢發(fā)中。 緊攪的xuerou吸得眼鏡男也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在這原始欲望的支配下,他不管不顧地狂插猛cao,把林以嫩白的腿根都掐出了道道紅印。 眼鏡男決定不再忍耐,一是另外兩人已經(jīng)等待得要翻臉了,二是新嫂子這口屄xue實在美妙至極,叫他根本克制不住。他在林以高潮顫抖的花xue中進行著最后沖刺,脹大的roubang擠開抽搐的xuerou,對準那被cao得紅腫的凸點狠狠射了出來,強有力的水柱一股一股地噴射在上面。 “呃啊啊……哈……”林以沙啞地叫了幾聲,竟似被這幾股液體射得癡傻了一般,表情一片空白,只劇烈地抖了幾下。片刻后,她宮口一松,里面噴出一注清亮暖液,正正噴在拔出roubang的眼鏡男衣擺上。 眼鏡男愣了一下,用手捻了捻這液體,似驚又似喜地說:“嫂子這……也太sao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