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瘋狂性愛,乳尖穿環(huán),驚現(xiàn)不明密信,皇帝昏迷(彩蛋:乳環(huán)play)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名滿京城的薛大公子嗎?!竟然妄想命令朕!”傅承淵暴怒地在薛聞卿身上咬出一片片青紫,他實在是恨死這個人了,竟敢一遍遍把他的心踩在腳下!他在美人白皙修長的脖頸咬出一個血淋淋的牙印。就該把這個人腿打斷鎖在床上,日日被自己cao弄!傅承淵恨極,想要直接硬生生插進(jìn)去。 “呃啊——”剛進(jìn)了一個頭,薛聞卿就發(fā)出難以承受的痛呼,手指扣進(jìn)了床單,白皙的面頰上疼出了一層冷汗?!罢媸菑U物!”傅承淵連忙抽出來,狠狠地在他屁股上猛抽了一下。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都到了這般地步,他還是不舍得真正傷害薛聞卿。他泄憤般地狠抽一頓,美人圓潤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高高腫起。 “不…不要…”薛聞卿下意識地掙扎讓傅承淵怒氣更盛:“你不要也得受著!”他拿手指抹了香膏胡亂擴張了幾下,猛地挺身而入,直搗黃龍,他掐著薛聞卿的腰肢兇狠地撞上去,把身下人的哭求聲撞得斷斷續(xù)續(xù),鐵鉗似的大手把窄腰掐出一道道青紫。 白皙的胸膛隨著一下下頂弄顫動著,鮮艷的紅果無力地?fù)u曳著,傅承淵眼神一暗,咬了上去。“啊…不…”乳首傳來的刺激讓薛聞卿驚叫出聲,傅承淵不耐地狠抽幾下,本就被蹂躪得跟水蜜桃似的臀rou哪受得住這折磨,驚叫聲很快成了細(xì)碎的嗚咽。 傅承淵津津有味地在美人胸前吮吸了一通,那地方又嫩滑又敏感,稍稍吻幾口身下人就刺激地渾身直發(fā)抖,后xue也難耐地把他緊緊咬住。傅承淵得了趣,先是有手撥弄幾下已經(jīng)變硬的乳首,又對著那嬌嫩的紅果又是啃又是咬,把乳珠折磨的變大了一圈,羞答答地挺立著。他被這美景勾得失魂,調(diào)笑道,“將軍這奶子真沒用,怎的吸不出來奶來。” 猛然聽了這話,再加上今日宴席的刺激,薛聞卿一時魔障了,以為傅承淵嫌自己的身子沒有柳寧雙兒的身體cao起來舒服,一時來了氣,開始推拒著傅承淵:“你走…別來找我——??!” “好!很好!”傅承淵幾乎咬牙切齒,稍稍平復(fù)下去的怒火又噌地?zé)似饋?,他瘋狂地cao弄起來,一次次往最深處頂,發(fā)出身體撞擊的啪啪聲。囊袋打在美人已經(jīng)紅腫的屁股上,美人的哭泣聲愈發(fā)可憐。傅承淵的速度太快了,圈在他腰間的雙腿受不住這猛烈的襲擊,無力地垂了下來。他抓住搭在旁邊的纖細(xì)的腳腕,把它們高高抬起,迫使身下的美人腰身懸空起來。 “唔…不…”這種失控的姿勢讓薛聞卿慌亂起來,窒息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xue內(nèi)的嫩rou在roubang的鞭撻下yin蕩地溢出腸液,身下已經(jīng)一片水光。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想要躲開,卻四肢受禁錮無力掙扎,被越來越激烈的cao弄插射了好幾回。 傅承淵停下了動作,露出一個瘋狂的笑容,“就是你的心不在這,你的身體也只能受我支配!”他起身下床,在床邊的柜子里取出一根鋒利的長針,在蠟燭上烤了起來。 看著那針尖上泛起的銀光,原本沉浸在余韻中的薛聞卿瞬間清醒了,他驚恐地往床角縮去,邊退邊拼命搖著頭,“不…我不要那個…求你…” 傅承淵瞇了瞇眼睛,欣賞著美人的驚慌無措。薛聞卿很美,這一點,無論是少年恩愛時,還是如今對他滿心恨意,他都無法否認(rèn)這一點。薛聞卿從小就容貌昳麗,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如今光著身子蜷在床上,本就較翹的臀部成了紫紅色,更顯誘人。頸步肩上盡是曖昧的青紫,還有一個帶著血跡的牙印,再加上身上到處粘的白液,讓這氣質(zhì)超然的美人染了凡俗氣。不過傅承淵最愛的,還是那雪地上的紅果:熟透了的果子又大又艷,上面還掛著串串晶瑩的露珠。 越是看就越是著迷,只可惜這上面的痕跡沒多久就要消了,如此美景,不打上自己的標(biāo)記可怎么行。傅承淵拿起消好毒的穿刺針,一步步向薛聞卿逼近著。 “陛下…阿淵…求求你…”薛聞卿雖然受過不少花樣的折磨,但從來沒有見過血,這鋒利的針尖讓他看著就膽寒,他已經(jīng)無路可退,只是拼命地?fù)u著頭,“不要…求你…” 傅承淵一臉笑意地上前,咬住美人左胸的紅纓,開始溫柔地?fù)嵛科饋?。薛聞卿瞬間就被這溫情哄住了,他漸漸放松了身體,甚至主動把自己的左胸往傅承淵口中送。然而他閉著眼睛沒有看到,傅承淵一手溫柔地安撫他,另一手舉起尖銳的長針,對準(zhǔn)了大了一圈的左側(cè)乳首,毫不留情地刺進(jìn)去。 “啊——!!”柔軟處被刺穿,薛聞卿凄慘痛呼,然而傅承淵卻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想要去碰傷處的雙手,開始在被刺穿的紅果處吮吸起來,直到吸不出血了,才把一個刻著淵字的翠綠玉飾給他穿上。綠葉紅果的美景讓傅承淵心情好了不少,把被嚇傻了的美人摟進(jìn)懷里好生安撫了一陣。薛聞卿本就被折騰得夠嗆,強撐著不睡過去,如今被這么溫柔的抱著,自然是什么疼痛刺激都拋在腦后,安然地睡了過去。 走到門口時,他吩咐主管太監(jiān):“最近宮里正在籌備大事,沒事別讓公子出長瑛殿?!彼盅a充了一句,“叫太醫(yī)來開點傷藥好生照顧著,再生病,朕唯你們是問!” 總管太監(jiān)低著頭恭送圣駕。剛剛動靜那么大,大家都以為陛下暴怒地都要殺人了,誰知竟還是這般掛念著,看來里面那位真是個人物,勢必要小心伺候著才是。 自此傅承淵暴怒離開后,薛聞卿很是生無可戀了一陣。然而日子久了細(xì)細(xì)思考一遍,他才慢慢體會出:難道阿淵是對自己還有感情,氣自己想把他推給別人嗎?這個猜測讓他心砰砰直跳。之前他總以為阿淵只是單純的恨他想折辱他,才那般對他,但仔細(xì)想想,若真是發(fā)泄恨意,何必每每對他留手,還帶他出宮散心游玩? 他又想到了宮里人對他的態(tài)度,之前薛家曾出過一個貴妃,盛寵一時,卻在失寵后因為宮人敷衍不盡心被一場風(fēng)寒要去了性命。宮里人都是照著皇帝的臉色行事,要是陛下想蹉跎他,宮人怎么會一個個畢恭畢敬,唯恐自己有一點不舒服? 越是怎么想著,薛聞卿的心就跳得越厲害。他本以為自己是具茍延殘喘的行尸走rou,如今又煥發(fā)了新的生機。他又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陛下還在生我氣呢,要好好解釋一番才行。他怕自己在阿淵面前笨嘴拙舌說不清楚又鬧出什么新的誤會來,想寫一份信給他。剛寫完放下筆,就不小心碰掉了之前翻看的一本醫(yī)書,里面掉出來一張紙和一包藥粉。 看到那包藥粉,薛聞卿眼皮狠狠地跳了跳,他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打開那張紙,上面赫然寫著:為薛家報仇! 是什么人竟然想對陛下不利?!薛聞卿驟然失色,他沉下心想了想,陛下對長瑛殿一向保護(hù)的很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里住的是自己。如今三皇子只是被外放蜀地,并沒有被囚禁,而薛家與三皇子牽扯頗深,陛下派人給他傳信的時候說只要他回來,饒薛家人不死,說不定是薛家人給三皇子透漏的自己的消息。三皇子當(dāng)年是奪嫡風(fēng)頭最盛的一方,誰知道還有什么隱藏的實力,這事要真與他有關(guān),那可就麻煩了,不行,這消息還是要盡快告訴陛下。 “讓開!我有急事要去見陛下!” 急匆匆地想出去見傅承淵,誰知被早早收到命令的總管太監(jiān)攔下了:“公子見諒,陛下早就吩咐過,最近宮里不太平,公子還是不要為難小的了。” 難道是已經(jīng)出了什么事?!薛聞卿心亂如麻,他好說歹說,侍衛(wèi)都不愿意放他出去,他又怕硬闖出去驚動了那些不軌之徒,只好在屋里急得團團轉(zhuǎn)。陛下既然下了令,估計是早有準(zhǔn)備,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好在自己在邊關(guān)中毒養(yǎng)病時,順手和老神醫(yī)學(xué)了解毒之法,不如想想怎么解決這些毒藥吧。他暫時沉下心來,開始給這些藥粉配制解藥。 眼看著解藥就要配置出來了,卻忽然傳來傅承淵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