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割雞割雞割雞割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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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劍搭在湯川屁股上的手瞬間就抬到了肩膀高度,眼看就要捏住他命運的后勃頸。 湯川早有察覺,握著他的yinjing往外拉扯,大吼一聲,“不想斷子絕孫就別他媽亂動!老實告訴我湯湯在哪里!” “早知道你不會這么聽話?!背虅Υ瓜率?,臉黑得像鍋底,“寶貝兒,你不該惹怒我的?!?/br> “你覺得是你弄暈我快,還是我扯斷你的jiba快?” “那你沒想過這之后落在我手里,會有什么下場嗎?”程劍說著,那惡狠狠眼神仿佛能將眼前人撕成碎片。 怎么可能沒想過?所以不管你說不說都要掰你的jiba! 你要是能拖著個斷jiba來cao翻我或是扭斷我脖子,老子他媽跟你姓! 當然這一段僅限心理活動,絕不能讓程劍知道。 “我只給你十秒!說不說?!”湯川手上又用些力,“10、9、8……” “我說我說!”程劍痛得臉色煞白,“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被關(guān)在哪兒了,但我知道綁她的是誰……” “別他媽廢話?!弊穼さ拇鸢负糁?,湯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說!” “是……是……” 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程劍還在卡碟狀態(tài)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山洞中響起,接著便是一個黑影從眼前晃過,兩人都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程劍就被一腳踹到在地。那巨大的力道仿佛震壞了他的肺腑,疼得他彎下了腰,掙扎好幾下都爬不起來。 事情發(fā)生的瞬間,湯川因驚嚇松開了手,那勃起的yinjing得以保留,但在翻滾的之際還是不可避免的被粗糙的地面磨破。 “我艸!誰他媽……” 程劍還沒罵得出來,那人又沖上來一陣拳打腳踢,打得他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咒罵聲也是斷斷續(xù)續(xù)。 “他是老子的人,你這垃圾也敢碰?” 顏司陽一腳踹在那還雄赳赳氣昂昂挺立著的生殖器上。 湯川仿佛聽到了死亡的聲音,渾身一顫,一下清醒過來,趕緊撲上前去拉住暴怒的顏司陽,“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湯川竟然替想要侵犯他的垃圾說話? 顏司陽氣不打一處來,又補了一腳,“死了又怎么樣?他該死!” “他知道湯湯的下落!” 顏司陽這才停止攻擊,雙手抱臂冷哼一聲。 程劍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蜷縮著身體虛弱的喘息著,似乎陷入了昏迷。 湯川往他肩膀上推了幾把,“程賤人,你他媽別裝死!你說是誰綁架了湯湯?快說,不然就把你丟在這兒讓你自生自滅!” “……” 沒有回應(yīng)。 果然暈了。 “靠!”湯川捂臉罵著,“我本來馬上都要問出來了,你瞎添什么亂?。?!” “不然呢?眼睜睜看著你被別的男人cao?” 湯川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帳篷里有微弱的動靜,料到會有人跟過來,所以才敢大膽的跟著程劍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他根本沒打算以身犯險,一切都算是在他的預(yù)料之中。除了,他沒想到跟來的會是顏司陽。 他這會兒不應(yīng)該睡得跟死豬一樣嗎? 這混蛋的話讓他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 “cao你爸爸!老子不是女人,誰他媽都cao不著??!就算被cao也是老子心甘情愿,關(guān)你屁事?給誰cao都不給你cao!” “你……”顏司陽氣得頭頂都快炸飛了,瞪了半天卻還是說不出一句狠話,“……你就是仗著老子喜歡你?!?/br> 你是喜歡老子的腚!死gay! 湯川翻了個白眼,“還不快點把這個垃圾背回去,再過會兒人都涼透了??次腋陕??人是我打的?” “……”顏司陽無言以對,不情愿的把程劍從地上拖起,毫不溫柔的甩在肩上。 走了幾分鐘,后背微濕,顏司陽脖子上青筋直跳,“湯川你拿個東西把這垃圾的嘴堵上,口水流了老子一背。” “拿你的jiba堵啊?!睖]好氣的說。 突然他發(fā)現(xiàn)不對,借著著月光依稀可看清顏司陽的衣服上的印記,很深,不像是水,倒像是…… 湯川趕緊湊近,在程劍腦袋上揉了幾下,手上濕乎乎的,鐵銹味濃重。 是血! 被顏司陽氣昏了頭竟然沒有注意到。 “停下!他頭受傷了,流了好多血!”湯川眼里一片迷茫,“不會是……真的要死了吧……” 湯川和顏司陽抬著渾身是血氣息微弱的程劍回到營地的時候,眾人都還在睡夢之中,白喻辰則裹著外衣站在帳篷前張望著??吹竭@一副詭異的畫面他什么也沒問,趕緊掀開簾子,幫著顏司陽把人抬進帳篷。而后又去打來了清水,給程劍清理傷口,并簡單的上藥包扎,清理幾遍確認沒有會招致懷疑的血跡和氣味后,方才擦著汗坐到湯川的身邊。 “他又欺負你了?” 湯川搖頭。 雖然被摸被舔了,但總的來說自己算個施害者。 白喻辰目若寒冰,“也是,看他這半死不活的樣,估計也沒占到什么便宜。” 湯川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你覺得我下手太重了?其實我沒想……” “不?!卑子鞒降男θ菀琅f溫柔得挑不出毛病,“我在后悔為什么上一次沒有一槍崩了他。” 湯川突然不知該如何接話。 這時清洗完畢的顏司陽掀簾進來,他赤裸著上身,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fā)??戳搜墼谒恢蒙咸墒某虅?,嫌惡的問,“那垃圾怎么樣,還救得活嗎?” “死不了。”白喻辰說,“但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也醒不過來?!?/br> “完了。”湯川無力的癱倒,“唯一的線索也斷了?!?/br> 線索? 白喻辰瞇起眼睛,“他知道湯湯的下落?會不會是騙你的?” “絕對不是!” 白喻辰托腮冥想片刻,揉了揉湯川的頭,“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別難過了,他的女人說不定也知情呢。” “對!”湯川豁然開朗,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 然而還沒等他們走出帳篷,號角聲就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三聲代表集合,五聲代表警報,七聲代表緊急集合以及警報。這是他們A大逃跑小隊內(nèi)部的暗號。 湯川三人趕緊跑出帳篷,只見眾多衣衫凌亂的男男女女站在各自的帳篷前,滿眼迷茫的注視著吹號角的人,臉上滿是還未褪盡的睡意。 關(guān)強一邊敲鑼一邊扯著大嗓門兒喊,“注意注意!探路小分隊發(fā)現(xiàn)有一波喪尸正在向北方遷徙,將會經(jīng)過我們的營地,數(shù)量非常大!大家十分鐘內(nèi)收拾好東西,我們連夜撤離,東南方向二十公里外有一處無人看管的果園,我們到那附近再重新建立營地!” “注意注意!探路小分隊……”關(guān)強每一個帳篷前都敲鑼嘶吼一遍,以保通知到位。 又是喪尸。 即便這短暫的三四個月中已經(jīng)打了十多次交道,眾人內(nèi)心的恐懼也是絲毫未減,他們連哭泣都不敢出聲,仿佛一點點的響動都會把喪尸引來。老天也被他們的情緒感染,即使夜色濃重,也看得出天地逐漸密集的烏云,厚重得仿佛隨時會壓砸下來。 “不能撤退!”湯川撲上前去抓住關(guān)強的胳膊,“我姐失蹤了!她還等著我去找她呢,如果我們撤退了她就只有等死了!” 關(guān)強一把將他甩開,“你姐失蹤了關(guān)我什么事?你自己怎么不把她看好!” 對啊,為什么沒有看好她呢? 她失蹤的時候他在干嘛?在跟她喜歡的人滾樹葉兒啊。 湯川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她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标P(guān)強繼續(xù)補刀。 “不可能!” “就算沒死又怎么樣?你知道如果正面對上喪尸,我們要死多少人嗎?不撤離?就為了你那個不知道還活著沒活著的jiejie?”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不能放著她不管?那別人呢?他們根本就沒有理由沒有義務(wù)陪著他在這兒冒險。 湯川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仿佛被抽去了靈魂,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小雨點兒“滴答”“滴答”落在卷翹的睫毛上。 關(guān)強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xù)去別處通知。 “我跟你留下來找湯湯。就像你說的,是我添了亂,不然說不定已經(jīng)找到她了。” 是顏司陽。 湯川看著他,頭一次覺得這張臉確實是帥氣的。 “別忘了我?!卑子鞒轿兆∷氖郑艾F(xiàn)在一起去找章開華申請脫離隊伍吧。” 湯川看著兩張五官輪廓都相去甚遠的帥臉,心里像是被貼滿了暖寶寶。 他重重的點頭。 “不行?!闭麻_華斷然拒絕,“離開隊伍后一旦遇上了喪尸,你們必死無疑。作為領(lǐng)袖,我要對你們每一個人的生命安全負責?!?/br> “那你是不是也該對我姐負責?可她現(xiàn)在丟了?!?/br> 章開華不自然的拉長袖子遮住右手手背,清咳兩聲,“那是個意外,誰都不想發(fā)生。” 白喻辰說,“我們留下來就是為了彌補意外?!?/br> “這……”章開華有些動搖,但仍舊搖頭,“隊伍中沒有女性,沒有家庭這個羈絆,你們幾個的心不會齊的,一遇到危險或者困難肯定就各自逃命,根本就成不了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走上死路!” “我們就是一個家?!迸杂^許久的顏司陽插話,“他就是我們倆的妻子?!?/br> cao你媽的顏司陽!你把老子當女人就算了,還非要弄得人盡皆知是吧?老子收回剛才的感動! 湯川正思考著要不要一拳打得他眼球爆掉,卻見顏司陽親昵的摟住了白喻辰的肩膀,“我和湯川都是真心的愛著喻辰,會為了他竭盡全力的守護好我們這個家的?!?/br> ??? 什么鬼? 章開華顯然吃了一驚,推著眼鏡懷疑的打量著三人,“是嗎?” “當然是真的。我們之間的愛無關(guān)性別無關(guān)繁衍,關(guān)系比其他隊伍更為牢固,領(lǐng)袖不用擔心?!卑子鞒揭才手母觳?,兩人看上去和諧又友愛,“此番前來,是希望領(lǐng)袖能分給我們一部分物資。等找到湯湯后,我們一定會全速跟上隊伍?!?/br> 章開華摸著眼鏡思慮許久,終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