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jian后的清理
蕭容跟著兩位雙兒走過長長的暖廊,雙層的紙窗和幾步就放著一個的火盆讓這廊下絲毫不比室內(nèi)冷。他穿著單薄的里衣,行走之間也不覺得手腳寒冷。 面前兩位雙兒帶著他拐了幾個彎,走進一間陳設(shè)雅致的耳房,幾株臘梅插在瓶里,放在一把古琴邊,墻上掛著一幅畫,卻不是常見的柳下美人,窗前攬鏡,畫的是一面猙獰的礁石和海浪擊打在上面的波濤。春奴端來一盆熱水,一邊吩咐玉奴找出上次公主賜下的衣物,一邊幫蕭容細細擦拭他的手和臉。 “春哥哥,我自己來吧……”蕭容看到他將露在外面的肌膚都擦過了,有些不好意思。 “叫他阿春吧,我叫阿玉”玉奴拿來衣服,輕手輕腳地換了水,放在春奴腳邊。他朝蕭容婉婉一笑聞:“我喚你阿容可好?” 蕭容家里都是武夫,只有一個雙兒父親。幾個哥哥幼時都是皮猴,鬧著帶大了他們,也成了個潑辣的性子。他雖然知道別人家的養(yǎng)父都是溫溫柔柔的,卻因為恪守閣規(guī),平時也不太見得到,此時看到兩位舉止溫婉的哥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只會吶吶地點頭。 玉奴牽著蕭容的手勸道:“好弟弟,雙兒身子弱,經(jīng)不起折騰。你遭了難,可不能就這么放著,里頭傷不弄好,回頭再進去可就疼了?!彼词捜莸皖^不說話,嘆了口氣,理了理他的頭發(fā)說:“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再忍忍……” “哥哥這雙手可是得了殿下的青眼的,阿容可是嫌棄了?”春奴鳳眼一挑,瞪了一眼蕭容按著褻衣的手。一邊爽利地把他上衣給解了,一邊勸著說:“你有的我也有,阿容可是怕我們兄弟把你吃了?” 蕭容連連擺手說沒有,他一抬手,春奴就把他的上衣一掀,露出結(jié)實勁瘦的肌rou來。兩位雙兒愣了一下,心里都暗贊一聲好身材。只見他寬肩窄腰,肌rou緊結(jié),肋下交叉的肌rou猶如海鯊的利齒般咬合,胸前兩團結(jié)實的肌rou將胸乳頂起,綴著點點紅櫻,被涼氣驚的立起,卻不是突兀地兩點,而是連著乳暈的兩個小錐。初看他穿衣不顯,只覺得猶如青松利刃,沒想到褻衣之下竟是另有風光。 蕭容羞得滿臉通紅,扯著衣襟膝行后退了幾步,春奴看他束手束腳,明白這蕭容面子上緊張,又不敢違抗殿下的命令,大著膽子撲到他懷里說:“好阿容,真真羨慕死哥哥了,改日也教我?guī)渍泄Ψ颉庇衽吹艿芊潘粒酒饋砟笾浒阉堕_,“又淘氣,殿下難道沒有教你過!去拿干凈的布和軟枕過來!”又轉(zhuǎn)頭和笑著和蕭容道歉,“將軍莫要介意,我弟弟就是這個性子,我?guī)湍謇砬謇?,上點藥也好受些?!?/br> 蕭容只道玉奴和他客氣,“使不得使不得,哥哥叫我阿容便好,那些名頭我當不住的。”蕭容被春奴一鬧,倒少了些不自在,玉奴已勸了兩道,他也明白此時再拿捏就顯得不知好歹了。只能硬著頭皮把上衣脫了,讓兩位雙兒幫他上藥。 春奴和玉奴先幫他拿熱水擦了上身,點了藥盒里的膏藥在他蹭破的地方點了,蕭容只覺得涼絲絲的舒緩,頓時整個人也放松下來。他想著最后總是逃不過,不如主動一點,省的兩位侍兒再費口舌。他咬牙松開褲帶,將褲子半褪,掛在胯間遮遮掩掩地坐到蓋了布的軟枕上。他扭開頭不看兩位雙兒,雙手撐在身后,微微分開腿,作出一個妥協(xié)的姿勢來。 春奴吃吃地笑,“好弟弟,不是這般,我教你……”他剛要動作,被掀開褲子的玉奴的驚呼嚇了一跳。 玉奴抖著手不知道該往何處擦,眼前一片血疤,花唇被干涸的jingye黏成扭曲的形狀,卵囊上幾道青紫的傷痕。后xue和花xue上數(shù)道裂口,被漏出的jingye填滿,粘稠地糊在上面。玉奴輕輕撥開軟軟的莖皮,不出意料地看到尿口上也糊著血,看不清上面的傷痕。 春奴湊過去瞧了一眼,又驚又氣,他站起來罵道:“畜生!這些男人都是畜生!”說完把帕子往盆子里一甩,氣得嘴唇發(fā)抖,“你等我?guī)闳ヅ??!彼ゎ^就要去找公主,被玉奴拉住,他搖著頭求春奴,“我的好弟弟,殿下不是那么好求的,你是這兩天才得了寵,你不知道阿原是怎么沒的,你回來,你給我回來!” 玉奴爬了兩步?jīng)]扯到春奴的衣服,蕭容動作極快地撿起上衣套上,提著褲子跑過去攔住了他?!昂酶绺?,算了,小事情,不值當?shù)??!彼ǘǖ乜粗矍斑@個個子不高的雙兒,一雙鳳眼被怒火燒得通紅,卻又被盈盈的淚水打濕,好似一對剔透的紅玉。蕭容覺著這位是個敢愛敢恨的烈性子,也軟下聲音來說:“好哥哥,莫要生氣了……你教我,好不好……” 春奴抱著蕭容哇地哭出來,淚水把他胸前蹭得一片濕濘??蘖艘粫橐藘上?,抬起眼看了一眼鎮(zhèn)定的蕭容,咬著下唇扯著蕭容的手走了回去,褪了他的褲子,按著讓他躺下。他將軟墊墊高蕭容的腰胯,伏到胸前抱住他說:“阿容要是疼就抱著我?!庇衽焓挚炷_地換了熱水,用濕帕子捂住他身下,將那些干結(jié)的腌臜精漬血漬化開。 蕭容幼年習武,傷痛不知吃了多少,每次都和哥哥們摔揉到一起,青紫斑疊也是常事。他本不覺得被有多疼,只覺得兩位雙兒有些嬌氣,卻是面上不露,全受著罷了。等玉奴換了兩道帕子,他才覺得身下有些受不住,換到第三道帕子,揭開時撕走了些血疤,蕭容控制不住顫了一下,懷里的春奴立刻把他抱得緊緊的,“好弟弟……你要受不住就叫出來……”春奴扭過臉不看他,“我們只當沒聽到?!彼炖镎f著,兩只手卻扳緊了蕭容的肩膀,似以全身力氣都拿來寬慰他一般。 蕭容覺得心里一熱,他的雙兒生父總讓他和哥哥們一起喊他養(yǎng)父,但卻會在晚上大家都睡下以后偷偷跑到他床邊上抱他。父親的懷抱也是這般暖暖的,雖然第二天還是會練得一身傷痕,但總能給他希望。身下那雙手輕輕柔柔的觸碰著,雖然有些疼,皮rou不自覺地抽搐,他卻不覺得難過。蕭容主動把腿打開了些,讓玉奴好動作,耳邊只聽著玉奴吸著鼻子的聲音,過了一會,他聽見玉奴說:“阿容你忍忍,我?guī)湍惆牙锩娴囊才鰜?,莫要懷了這些畜生的崽子?!?/br> 蕭容吸了口氣說:“哥哥盡管下手,阿容不怕的?!闭f完他抱住懷里的春奴,將腿分到極開,信任地將兩個殘破的xue口全露了出來。玉奴忙又拿了一塊凈布墊在他身下,輕輕拿指尖點了點rou唇尖尖上那顆小小的蒂豆,蕭容被腰間突如其來的酸麻嚇了一跳,不禁輕輕啊了一聲。抱著他的春奴聽見他出聲,扭過頭將鼻息輕輕吹到蕭容耳朵里。蕭容何時經(jīng)歷過這般手段,頓時如水一般癱軟下來。春奴見他得了趣,悄悄伸手撫弄他胸前一點櫻紅,蕭容只覺得身上身下頓時生出許多酸軟,讓他一點力氣都生不出來。耳邊只聽見春奴輕輕說:“好弟弟,哥哥幫你,自己出些水,少受些罪,乖……” 蕭容只能從鼻子里嗯了一聲出來,怕一張嘴就發(fā)出什么讓自己臉紅耳熱的聲音。他第一次知道人還能這么舒服,即使身下還疼著,女xue口卻自發(fā)地蠕動起來,想被什么東西填進去就好。身下rou莖也慢慢漲起,那顆小小的蒂豆早就紅成一顆晶瑩的rou粒,將裹著的嫩皮都擠開。玉奴瞧著蕭容的rou莖勃得硬邦邦的,露出了上面的傷口,忙從一邊備著的藥膏沾了些許抹到上面,拿指尖慢慢抹勻。他拿眼瞅著這天賦異稟的rou莖在男人里也沒幾個,暗道可惜。蕭容只覺得身下一片清涼,那點點觸碰又似在撩撥他,只想頂胯去追。玉奴擋住了他伸過來的手,輕輕環(huán)住rou莖,十指交握套住根部,用兩根拇指向兩邊一遍遍往上按壓。玉奴的手指極軟,仔細地避開了傷處,捏到頂了也不去碰那破開的傷處,就著手里的藥膏套著頂端那道溝卷了卷,就見蕭容輕呼一聲,那rou莖在玉奴手里跳了幾下,一道白精夾著血噴了出來,身下那道女xue也跟著閉了閉,吐出一口黃里帶紅的濁精。玉奴手下不停,趁蕭容身子正熱,將舔得濕漉漉的軟軟素手探到后xue伸了進去。 春奴按著蕭容的胳膊,俯在他胸前舔弄那兩朵櫻紅,蕭容被他那靈活的舌尖勾得恍若登仙,只曉得把胸口往上頂。雙兒本性易yin,他又被兩位熟捻房事的侍兒有意挑逗,哪里還記得什么疼,早就神志全失,渾身酸軟一團,兩條腿不自覺地蜷到胸前,把那已經(jīng)濕漉漉的屁眼也挑了起來。玉奴一邊擼動他的rou莖,一邊將手指按揉后xue口,只等那濕滑的xue口張開一條小縫,他微微往里一探就滑了進去。四周腸rou濕暖潤滑,不住地吮,一團蜜桔大小的軟rou隨著腸rou的扭動軟軟搓揉著他的手指。玉奴在心里嘆了口氣,這阿容既生得如此英武,為何又長了一張讓男人銷魂的小嘴,哪個男人會喜歡壓一個男人?若是女子,又有幾個會正經(jīng)看上一個雙兒?自有大把的好男兒圍著。他心里憐惜蕭容,手下不禁又帶上幾分巧力,直讓蕭容爽得白眼都翻了出來,哥哥弟弟地喚個不停,扭著屁股從身下兩個洞里噴出不少水來,把體內(nèi)那些污濁沖了個七七八八。春奴咬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講了些sao話撩他,蕭容一面覺得羞愧難當,一面又難掩刺激,胯下那條rou又硬了起來。玉奴沾了些流出的清液揉著他的精囊,手指點著rou莖撫琴一般輕觸,蕭容只覺得魂都要被玉奴的手指點飛,腳趾蜷著抓在榻上,腰胯不住地玉奴手里頂。他身上的春奴看著蕭容一臉迷亂,想著他身下被摧殘得不像樣子的凄慘模樣,忍不住也想讓他多快活一點。他湊到蕭容耳邊說:“好弟弟,哥哥們讓你快活快活,讓你知道這檔子事的好,嗯?” 蕭容紅著眼角,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上了天,不知道哪里還能更好,他喘著氣對面前的春奴說:“好哥哥,不要了,夠了,弟弟受不住了……” 春奴笑得眉眼彎彎,眉間一挑媚態(tài)盡露,“給弟弟嘗嘗鮮,以后可要惦記著哥哥們的好?!庇衽宦犓謥y表情誼,啐了一聲,卻還是麻利地洗了那些腌臜污穢,和春奴一起俯下身。春奴將嘴湊到女xue邊上,撥開肥厚的外唇,伸出舌頭舔弄著軟嫩的小唇,另一只手揉弄著他的rou莖,玉奴一邊探出舌尖撥弄凸起的rou蒂,一邊拿素手掃他胸前的兩點櫻紅。蕭容只覺得被泡到熱水里,又被那酸癢和漲意充得滿滿的,直把身體挺成一把弓,迎著不知道該往何處去的快意扭動。春奴只覺得手中rou莖勃漲,似是又要噴出來,他立刻卷起舌尖,插到女xue里去,來來回回地仿著男人的抽插在xue口磨來磨去。 蕭容大叫著,只道受不住這快意,胸腹的肌rou緊緊賁起,拼命絞緊了女xue,rou莖射出了稀薄的jingye。他的眼角流下淚水,恍惚間如魂魄離體,只剩下軀殼留在人間享樂,恍惚間有位紅衣的美人覆上他的嘴,將呻吟盡數(shù)吞下,舌尖溫柔地勾著他的糾纏。 蕭容從未被誰吻過,沉溺在這溫情和射精后的余韻里不能自拔,他忍不住伸手攬住對方的肩,任其挑弄他的唇舌,直到平靜下來,他才看清眼前的美人是誰。蕭容慌亂地伏下身子跪拜,“殿下贖罪……”他緊張地看了一樣身后跪伏在地上的春奴和玉奴,“是小人的過錯,請殿下責罰。” 霃側(cè)著身子依在靠幾上,伸手理了理外袍上的褶子,“都把頭抬起來,”她說,“看著我?!?/br> 屋里三人只好依令行事,她掃視了一圈,春奴和玉奴滿臉都是yin水,蕭容還紅著眼角,面頰上染著幾分情欲,星眸里還帶著點點朦朧。她點點頭,問他:“蕭侍衛(wèi)喜歡嗎?” 蕭容看著公主,紅衣襯得她極為美艷,慵懶神色里帶著幾分饜足。他摸不清殿下的心思,低頭據(jù)實回答:“回殿下,喜歡。” 霃聽了他的話低聲笑起來,她看了跪在一邊的雙兒兄弟一眼,玉奴被她莫辨的眼神嚇得低下頭,春奴卻爬過去邀功:“殿下,奴做的好嗎?” 霃伸手到他衣領(lǐng)里揪了一把他的胸rou,“好,我的‘好哥哥’!” 蕭容聽她這一說明白是早就聽到了,他怕公主怪罪,忙磕頭說:“殿下莫怪,是……是屬下讓春哥哥教的,殿下要罰就罰屬下吧!” 霃嘖了一聲,覺得這里練武之人都是個死腦筋,她站起來,袖子一拂,“叫得真親熱,如你所愿,就罰你……今日不許著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