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坑你弟弟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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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沈欽便病了,高燒發(fā)的渾身guntang,易謙打電話叫來了歐陽頌,那人熟門熟路匆匆趕了過來,看了看沈欽的情況,沉著臉對著易謙道,”你又折騰他了?!吧驓J被嚴嚴實實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即便如此歐陽頌還是看出了他的真實狀態(tài)。他睡得十分不安穩(wěn),額頭全是冷汗,易謙一聽歐陽發(fā)這牢sao,本就不爽快的心情瞬間有點壓制不住,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緊皺著眉頭,“他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我說不上來,我們做到后面……他掙扎地很厲害,我當時沒有意識到?!?/br> “你就不能溫柔點?沈欽攤上你這樣的也是夠倒霉的。” 易謙抬眸看了一眼歐陽,眼神里充滿了警告,要不是這時候只有歐陽能解決問題,他一定把人轟出去。歐陽醫(yī)術很好,而且經常給沈欽看病,更何況這種情況,他也不想請別的人來看沈欽的情況。 “他睡得很不好,經常這樣嗎?我給他開點安神的藥,你記得提醒他吃?!?/br> 嘮嘮叨叨半天,又給沈欽喂了藥,歐陽醫(yī)生終于走了。 易謙送走他又來到床邊,坐在一邊看著沈欽那張因為發(fā)燒而潮紅的臉。經常睡得不好……?他不太清楚。自從德國回來不久,沈欽便不在他這里住了,也只有偶爾他會在客房過夜,一般都是兩人商議公事太晚才會留下來。 他想起沈欽晚上的不對勁,打電話給李均,問他沈欽晚上去過哪里。 李均說沈欽是被沈崢接走的,易謙一聽,這個臉就黑了下來。他的拳頭緊緊握著,骨節(jié)發(fā)出響聲,他在客廳來回走動,只覺得情緒有些失控。 緩了緩,待情緒穩(wěn)定了幾分,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這是深夜3點,可這個電話才響了兩聲便被接通了。 電話里那個人語態(tài)自然,道了一句,“晚上好,易先生。”這語調,完全沒有一絲困意!他完全就是等著他的電話! 易謙幾乎是咬牙切齒,“沈崢,你到底要坑你弟弟幾次你才滿意?!” 那邊那人笑了笑,“怎么了易先生,晚上火氣這么大?!?/br> 易謙閉了閉眼,壓下了滔天的怒火,可聲線里還是夾雜著十足的不客氣,“你和沈欽說了什么?每次他從你那里回來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只是告訴他,你會把他送給關之辰換取利益。至于信了沒有,我可不知道。他不是回去找你了嗎?會告訴你答案的吧。“ 易謙瞬間愣住了,他的視線直直望著前方,眼眸里就如同一潭突然寂靜的湖水,原本的活力被抽走,變得死氣沉沉。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還在說什么,易謙都沒聽進去。 等他回神時候只聽見沈崢問他到底什么事打電話給他,沈崢向來冰冷的語調帶著幾絲幸災樂禍。 他冷冷地回復,“他病了?!?/br> 也是瞬間,對方那邊就沒了聲音。 易謙冷笑一聲,把電話掛了。 他丟了手機,返回那間屋子。里面安安靜靜的,開著一盞小小的暖色的燈。原本被壓得好好的被角被弄開了,那人露出了半邊身體,抱著被子的一角,緊緊皺著眉頭,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他身上還帶著情欲的痕跡。 易謙面無表情的看著床上的人,半晌后他走過去,又給那人將被子好好蓋上。手掌觸到那人的肌膚只覺得一片guntang。 他摸了摸沈欽的額頭,轉身進了浴室。 過了一會,他從浴室走出來,掀開了被褥,進去將那個高熱的身體抱在了他冰冷的懷里。他的嘴唇有些發(fā)紫,雖然房間里有地暖,但是這樣的大冬天里,沖了一個冷水澡,卻是有些受不了的。 沈欽被他抱著,對方冰涼得肌膚讓他感覺舒服極了,他在他的臂彎里蹭了蹭,原本緊皺的眉頭終于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