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 19、21、5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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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仍掐在他的臉頰上,不疼,是他喜歡的強制溫柔,他用一只手握著莊周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從自己大大敞開的雙腿間捉住了那根愈發(fā)猙獰的性器。 毛非興奮地全身都在抖,尤其聽見莊周性感的悶哼聲時他感覺自己幾乎快要射了,xue口被抵住了,滑膩,炙熱,毛非毫無猶豫,不顧莊周托著他的屁股就往下用力。 “唔!啊...”毛非的表情在此刻應(yīng)該是苦悶多一點,他支吾著抱怨,“你、你太粗了...太不像話了...你小一點...” 在莊周聽來根本就是表揚,他咬著下唇忍住嘶氣,團著手心里的白團子捏一捏,也夸獎道:“非非,你好緊?!?/br> 說著朝那rou嘟嘟的唇親一口,再道:“也好饞?!?/br> rou冠已經(jīng)被吃進去了,濕淋淋的褶皺隨著進入被撐得渾圓,果真像一張貪吃的小嘴。 毛非全身都在顫,被熨燙,被碾壓,被不斷地侵犯,他兩只手都捉在了莊周的手腕上,如果這只手不是掐著他的臉蛋,而是掐在他的脖子上... 交合才完成一半,毛非就已經(jīng)收縮著小腹痙攣打顫兒,豎得硬邦邦的性器一股一股把憋了許久的乳白jingye噴得到處都是。 久曠后的第一次出精,射得又多又急,毛非把三魂七魄都射沒了,爽得幾乎要窒息,他迷茫中感覺唇舌好熱,有人要吃掉他,也感覺被捅到了最深處,有人要刺穿他。 “唔!唔...啊啊...”感知慢慢歸位時,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晃動,下一秒脊椎如過電,軟得堪比毛毛草,毛非受不住地在莊周背上抓出好幾道紅色的指痕,“慢點...嗚...哥哥,??!輕...” 莊周被他刺激得沒了章法,借著沙發(fā)墊的反彈力狠狠頂開這一腔被cao出水的軟rou,他揚起手扇了一巴掌rou浪滾滾的白團子,力道不重聲兒卻很響亮:“寶貝兒,今天怎么這么不禁事?” 毛非在快感里溺斃,里那種腦海炸開煙花的描寫不足以形容他此時承受的快感,要用蘑菇云才行,每一次莊周頂進他的身體里,快感就仿佛一朵翻涌的蘑菇云,一朵還未消散,緊接著另一朵又涌開,接連不斷。 他很快被逼出眼淚,濃密的長睫上水珠點點,他崩潰地求饒:“嗚...哥、哥哥...啊??!我...慢...” 話不成句,顛簸得太快太狠了,他還記著莊周的左臂不能負重,于是淚眼朦朧地沿著肩膀往下摸。 莊周爽得頭皮一陣陣發(fā)麻,腰眼兒也麻,他任由他的寶貝把自己的胳膊抱進懷里又貼在胸口,心里有多溫柔性器就干得有多兇狠,他啞聲道:“寶寶,要慢點么?” 不論毛非要不要,他都慢不下來。 沙發(fā)罩早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潤滑液,還有從xue口里被cao出被擠出來的yin液,這處動靜太大,引來兩個小觀眾。 毛非眼睫顫顫,眼神都虛虛的散開著,沒能看見端坐在電視柜上的兩祖宗,他抱住這段手臂,就像被不斷拋高時可以捉住的唯一依靠,他喃喃著哀求:“?。∮?..又快、快要...嗚!” 莊周勒著他軟韌的腰肢,那根才射過不久就又被爽到硬起來的性器還掛著幾縷乳白,它被夾在兩人之間,漲得通紅,一副馬上就要不禁cao的yin亂模樣。 莊周也快忍不住了,飽滿的頂端擦過那處已經(jīng)腫起來,已經(jīng)變得肥嫩多汁的腺體時,就會被吮吸得格外用力,甚至到有點疼痛的地步。 “好乖,”莊周暫歇攻勢,埋在最深處小幅度地研磨,“叫老公?!?/br> 毛非好不容易得到一丁點喘息,討好地同莊周額頭相抵,同他十指相扣,用一把動聽的泣音叫到:“老公,老公,嗚...摸摸我...要摸...” 全身都泛起桃花粉,被敞亮的客廳一映照更是楚楚動人,莊周強忍著出精深深呼吸,揉他纖細的腰肢,揉他被拍打得嫣紅的屁股rou,親他乳尖,摸他翹得高高的性器,最后哄著滿口的“乖”跟他貼貼熱乎乎的臉蛋。 毛非被這一通親昵惹出一連串眼淚來,“莊周,我喜歡...我好喜歡你...唔!”說著就主動撐起大腿發(fā)力,用自己一口銷魂的小嘴兒去上上下下吞吃那根快將他撐壞的性器,“要、要你射給我...” 話音才落,視野一陣模糊的混亂,毛非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壓進了沙發(fā)里。 腿彎兒搭到了莊周的肩膀上,毛非受不了這個姿勢,這可以排得上他最害怕的姿勢前三名,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對著自己的臉,視線再往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是怎么被cao翻的。 莊周歪過頭親他小腿小口:“射給你,非非?!?/br> 毛非哭喘著搖頭,可惜一切都不容他拒絕,他只能淚眼汪汪地看著那根太不像話的性器抽離身體,帶出一汪水兒,再長驅(qū)直入重重地cao進他最深處。 “?。。“?..天啊...唔!”只這一下毛非就快靈魂出竅,被cao得馬眼里冒出一片亂七八糟的潮汁,緊接著他就只能抓在沙發(fā)布罩上,再次化身那朵被杵搗碎的桃花,一下一下無處可逃,最后被一捧濃烈的白酒澆得花枝亂顫。 花旦和小生還在觀戰(zhàn),這種戲碼的戰(zhàn)役在一個月之前幾乎隔天就要上演一次,它們從最開始的驚嚇,到好奇,到試圖一起玩兒可惜被趕走,到現(xiàn)在的冷靜旁觀。 要是貓腦瓜上頂個秒表,就是兩活生生的計時器。 戰(zhàn)役似乎結(jié)束了,兩個參戰(zhàn)的主人保持著交疊的姿勢沒有動靜,只聞低低的泣哭和低喘,隨后又變成纏綿的窸窣,是互相慰藉的親吻。 吻的味道并不太好,畢竟毛非射了自己一胸膛,連帶下巴和哭叫時張開的唇舌都被飛濺上jingye,但是莊周不嫌,莊周要把人揉化了捧在懷里。 半晌,毛非的哭腔漸漸平息,他幾乎被撞進了沙發(fā)縫兒里,情不自禁就想起一句罵人的話:一巴掌把你呼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毛非覺得自己是被干進了沙發(fā)縫隙里拽都拽不出來,于是腦補一出莊周拽他胳膊腿兒試圖救他的畫面,沒忍住,噗嗤一聲輕笑起來。 xue口濕乎乎滑膩膩的,莊周慢慢退出來,帶出來的狼藉流不完,讓毛非有一種失禁的錯覺。 他腿根兒酸得合不攏,被莊周握著腳踝掉了個個兒,軟手軟腳地癱軟在沙發(fā)里,莊周踢掉睡褲也擠上來,擁著他邊親邊問:“笑什么呢?” 毛非往他肩窩里蹭,余韻未消,嗓音黏糊糊的:“莊啊?!?/br> “嗯?”莊周要把他揉碎了,“肚子疼不疼?” 還不疼,要射過很多次,射到射不出來,只靠著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肚子才會疼。 但是莊周還是把手心覆到他小腹上轉(zhuǎn)圈兒揉,聽他慵懶地眨著眼小聲說:“你今天好厲害,我...我又怕,又好喜歡。” 說完就去抱他的左手,臉蛋本身就紅撲的,看不出來害不害臊:“疼不疼?碰到了嗎?” 莊周搖搖頭,從他額頭親到眉心,又從鼻尖親吻到唇瓣:“手不疼,但是心里疼?!?/br> “怎么了?”毛非腦洞大開,不是沒看過那種,因為zuoai過分興奮,刺激心臟是會生病的,搞不好一下子就厥過去了! 卻聽莊周溫柔款款道:“餓了我寶寶這么久,心疼你?!?/br> 毛非放心片刻,對自己無語片刻,又往莊周肩窩里埋,嘟囔道:“歇歇,我們有兩天時間呢。” 沙發(fā)罩本來洗洗還可以要的,可惜后來又被糟蹋了一通,被濕得太臟,似乎要不了了。 餐桌也沒能幸免,午飯用上面的嘴吃,飯后消遣用下面的嘴吃。 放映室也一樣留下了白日宣yin的證據(jù),墻壁上投影出兩幅畫面,一幅來投影儀,一幅來自徐徐律動的交疊黑影。 傍晚的陽臺鋪滿霞光,有花香,有水粉香,后來夜幕降臨,窗簾合攏,一個個亮起的小燈泡組成了悠悠閃爍的心形,伴著夢幻的柔光,散發(fā)出一縷似有似無的yin香。 臥室里那張全世界最最柔軟舒服的大床不能再被沾染,不然今晚該去睡哪里呢? 于是浴室成了睡前最后一處放縱場地。 毛非在陽臺那一場就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捂著酸澀的小腹連哭帶喘,就像現(xiàn)在趴在玻璃隔斷上一樣,含著依舊威風(fēng)堂堂的性器體會一次又一次干高潮的快樂。 莊周撈起他的右腿,一邊慢悠悠干他一邊咬著他燒紅的耳朵呢喃情話。 毛非聽不清,他在呻吟里拼湊出求饒,還沒求饒完,就毫不禁cao地又縮著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兒。 他嗚嗚直喘:“不、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要...” 莊周“嗯?”一聲,性感得讓毛非嘟起唇討親,待親得要喘不過氣兒了,才寵溺地問:“寶寶要什么?” 毛非一眨眼就羞恥地落淚:“不要了...要尿...明天、明天再給你...” 莊周笑起來,早沒有早晨時那種猴急的樣子了,別提多饜足、多像個壞人。 他聽罷就吻到毛非耳邊去,毛非以為又會聽見什么情話,結(jié)果是一串讓他瀕臨崩潰的口哨聲。 毛非沒有力氣炸毛,他現(xiàn)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躪過的毛毛草,一朵被搗碾成泥成汁的桃花,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對被欺負徹底的現(xiàn)實,身后使壞的人興致盎然,配合著口哨聲將頂弄的力度一點點加大。 毛非嗚嗚罵他:“莊周!” 毫無氣勢。 莊周親他臉蛋,貼他臉蛋:“乖寶寶,不怕?!?/br> 毛非嗚嗚地哭:“混蛋!” 卻又無法抑制地在混蛋面前弄臟玻璃。 前面失禁,后面被灼熱地澆灌,毛非在巨大的刺激中高高揚起脖頸,失禁還未結(jié)束,他就在今晚最后的高潮中失去意識,徹徹底底暈在了莊周的懷抱里。 第77章和諧片段 今晚注定不尋常。 莊周早該發(fā)現(xiàn)的。 他的非非寫完了作業(yè),沒同往常一樣拿著課本過來給他檢查,而是只把自己送到他懷抱里。 毛非拱在莊周頸窩里:“老公?!?/br> 莊周低笑一聲,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一朵兩天沒沾雨露的桃花要化成桃花小妖了。 他捧住那兩團蹭來蹭去的屁股rou捏一捏,故意壓低聲線呢喃道:“嗯,我的寶貝兒怎么了?” 毛非伸出舌尖去舔莊周的脖子,舔濕了,輕吹一口氣,直白地哼哼:“發(fā)情了,你戴眼鏡好好看,我好喜歡,就發(fā)情了?!?/br> 說著又去含住莊周的耳垂誘惑道:“老公,想要你干我。” 真是熱情得史無前例。 莊周幾乎立刻就硬了,隔著居家服頂在毛非的大腿根上,他喉結(jié)滾動,抬起手輕輕抓住毛非腦后的頭發(fā),迫使他微仰著頭。 兩人對望,莊周唇邊勾著一點笑,有點壞,更性感了:“非非,色誘?” 毛非捉在他的衣襟上,奮力地扭動屁股去蹭那根炙熱勃勃的性器,他張張口,大膽也是前所未有,他漏出一點柔軟濕潤的舌尖舔在唇角,說:“你親親我,我就色誘你。” 如果人能有尾巴,此時此刻該是有兩條尾巴也糾纏到一起去,就像唇舌,互相勾引,極盡所能地侵略、接納對方。 毛非被吻得動情,腰也扭不動了,胸口直往莊周懷里貼,他用鼻音嚶嚀幾聲祈求中場歇息,熱燙的臉蛋貼一貼,在激情來臨之前再享受片刻溫馨。 毛非用一把被親軟的嗓子小聲說:“哥哥,你還記得嗎?我曾經(jīng)特意給你買過一件冰絲小裙子。” 莊周一愣,隨后一巴掌就招呼到那團不規(guī)矩的屁股rou上:“怪不得呢?!?/br> 熱情和大膽,原來是在為壞心眼兒鋪墊。 毛非閉著眼連笑帶撒嬌地使勁兒同他蹭臉頰:“求你了,你當(dāng)初就答應(yīng)過我的,一直還沒兌現(xiàn)呢?!?/br> 又貼心地換位思考,莊周這么大只,線條遒勁且漂亮,要是他,他也羞于把自己塞進一件吊帶裙里。 于是頗為公平地再添砝碼:“我不叫你一個人穿,我陪你穿,好不?” 說完又親,主動將兩瓣紅潤的唇送上,想吮想咬,全都由他。 莊周寵溺無邊,笑嘆道:“好?!?/br> 毛非樂顛地先跑走了,指揮莊周先在書房里等一等,等聽到召喚再去臥室。 可惜衣柜翻遍都沒找到那件紅色的冰絲小裙子,毛非嘀咕“奇了怪”,又往衣帽間里跑,這回在一格抽屜里找到了。 除了吊帶裙,他還翻出那件曾穿過一回的紅肚兜兒,意外之喜是,配套裙子送的黑色長筒絲襪也叫他翻到了。 于是毛非換裝上陣,扒在衣帽間的門框上喊:“老公,我好了!” 莊周從書房出來,一邊走一邊解衣扣,看到毛非時呼吸一頓,細細的黑色帶子系在脖頸上,側(cè)著抱在門框上的,看不見前面繡的喜鵲打架,只能看見一片薄薄的紅色布料又引著兩條黑色細繩圈在那段纖細的腰肢上,再往下,圓滾挺翹的白團子,以及被黑絲包裹的長腿正不安分地蜷著亂蹭。 又純又浪。 毛非頂著要燒著的臉蛋害羞:“哥哥?!?/br> 莊周把上衣隨手丟在了地上。 他走過來,毛非還以為會被抱起來,卻沒有,反而被握著肩膀往旁邊挪了一步,緊緊地被壓在了衣柜上。 后背貼在一片熱燙的胸膛上,有一只手沿著肩頭慢慢往下摩挲,到腰,有傷,只輕輕地揉了一把,就一下子握到了被擠壓著的屁股rou上。 莊周叼住毛非暈紅的耳朵尖,聲都啞了:“色誘的本領(lǐng)真不小?!?/br> 說著手再一點點按著細膩的皮膚往下,指尖勾進了絲襪里,沿著邊緣滑動,毛非又怕又期待,臉蛋偏著貼在衣柜上,紅唇嘟起,發(fā)出誘人欺負的呻吟。 雙腿之間被卡進了一條腿,毛非被迫敞開腿點起腳尖,那只勾著絲襪的手來到大腿內(nèi)側(cè),拉一拉,再猛地一松手,彈出一聲曖昧的輕響。 毛非感受著耳邊灼熱的低喘,喘得他整個身子都酥麻了,他反手去推莊周的胯,不像拒絕,像調(diào)情,他求道:“哥哥,該你穿了... 唔!” 早就豎起來的性器被捉住了,濕潤的頂端蹭在冰涼的木柜上又爽又刺激,毛非用屁股頂莊周,“別、別弄...嗯...”可惜被壓得更緊,莊周低笑道,“穿得這么漂亮,先給你一次好不好?” 還不待他回答,莊周就把他打橫抱起,抱到沙發(fā)里放下,沙發(fā)正對面,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鏡。 今晚的莊周被撩撥得有失輕重。 他捧著毛非的臉蛋肆意享用那張柔軟的唇舌,吻得正陶醉,腰上傳來一點癢癢,是毛非正仰靠在沙發(fā)里,一邊奮力的仰起臉接吻,一邊胡亂地去扒他的居家褲。 莊周由他扒,他的親吻落到他下巴上,白皙的脖頸上,夏天了,不像冬天時可以隨意留下草莓,于是莊周埋進毛非的肩窩里,在那片鎖骨上留下紅粉斑斑,他表揚道:“寶寶,你好香?!?/br> 毛非眼里全是依戀,褲子沒扒掉,倒是忍不住自慰起來,他嘟囔:“一樣的沐浴露,你也香。” 莊周跪到地毯上,又牽過他手心壓在沙發(fā)上,不讓他自己摸:“饞得你?!?/br> “就饞,快給我,我想你?!泵遣粷M地扭著腰,“快把裙子穿上,我要大jiejie干我?!?/br> 莊周被逗笑,再親他一口,這才將他硬起來的乳尖含進嘴里吮吸,頓時就惹來連聲的呻吟,“?。≥p點...別、別咬...唔!”越不叫咬越要咬,牙齒輕輕叼著rutou研磨,隨便幾下就能讓這具敏感的身子顫抖起來,欲拒還迎一般挺著胸口求饒。 毛非大敞的雙腿纏到莊周的身上去,腳后跟討好地來回磨蹭著,另一邊的乳尖也被寵幸了,被咬得痛爽交加,痛有十分,剩下九十分全部都是電流流竄一樣的刺激感。 手被松開了,親吻從肚臍延綿到小腹,還拐了個彎兒,在淤青的傷處綿密的落下好幾枚,最后才來到那根豎得高高的性器前。 莊周先親了紅潤的頂端一口,惹得毛非立馬抓到莊周的頭發(fā)上去,“我、我不用...唔!”可惜疼愛不容拒絕,緊接著房間里就響起帶著顫音的大聲呻吟,“??!啊...啊嗯...慢點...唔??!” 鏡子里映出清晰的畫面,毛非看見自己臉蛋通紅,有一雙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迫使他不知羞恥地大大分開著雙腿享受口侍,中間就是他的莊周,正在用一副講過課吹過口琴的唇舌盡心吞吐他,含著他一股股冒出汁水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吮吸和舔弄。 “莊周...嗚...啊啊!”毛非爽得不自覺地流出淚,口腔柔軟又熱燙,在一直以來的情事里,koujiao總是前戲部分,莊周喜歡用他浪出來的汁液做潤滑,勾到手指上,再涂到后面去,一點不嫌麻煩地慢慢挑逗他,往往還沒等真正的插入,毛非就會被手指yin弄地射出一回。 而這次,莊周賣力地服侍要毛非根本無從招架,鏡子更是讓yin亂程度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毛非的腳尖蜷緊,腰肢情不自禁地做出擺動的動作,他推搡莊周:“吐出來...唔!快...啊啊...快射了...嗚!” 眼前朦朧,毛非歪著腦袋枕在沙發(fā)邊,性器不僅沒有被吐出,反而被吮吸得更加用力和快速,他受不了深喉,大腿不住地掙扎,氤氳的視線掃過衣柜,那一排排整齊吊掛的西裝成為了莫名的催情劑,毛非哭喘一聲,雙腿微微顫抖,屁股也繃緊著向上挺起,在巨大的快感里將jingye一股一股地射進深深包裹著他的口腔中。 余韻濃郁,毛非含著輕喘的呻吟癱在沙發(fā)里,雙腿也軟了,但是看見莊周一邊抹嘴一邊直起身時又毫不猶豫地奮力纏上去勾著,不讓走,要黏人。 他兇他:“我也要吃你!” 莊周歪過頭在他黑絲襪的腿彎上親一口:“不給你吃?!?/br> 毛非就張開胳膊:“那你親我?!?/br> 親了一嘴腥齁齁的味道。 硬邦邦的性器就頂著屁股溝,頂?shù)妹怯謬N瑟又期待,他嘟囔:“你快把褲子脫了,我...我屁股癢...” 莊周伸手下去摸,指尖在臀縫里撓一撓:“哪兒癢?” 毛非想罵他明知故問,偏偏浪都浪了,更想說點沒羞沒臊的情話,他在他懷抱下翻個身,再反手扒開自己的一邊屁股rou,另一手牽著莊周就往xue口上摸。 還是害羞,整張臉都埋進了抱枕里,聲音悶悶:“里、里面癢...” 真是桃花成精了,都會自己吐露花芯了。 莊周被誘惑得yuhuo焚身,沿著白生生的肩背一路往下親到屁股蛋上去,他不解恨地咬上一口:“嗯?非非?” 毛非抱著抱枕,屁股亂拱,催他:“哥哥,快點...” 裙子就搭在扶手上,莊周笑著問他:“要大jiejie?” 毛非就改口:“大jiejie,快點...” 居家褲也隨意地扔到地上去了,莊周拿起這件紅色的裙子,真是...胸前居然還有海綿墊,他都懷疑是不是他的非非故意的。 碼數(shù)倒是夠,裙子兜頭穿上了,側(cè)邊有拉鏈,能毫無阻礙的拉上,莊周站在落地鏡前無語凝噎,這也...太違和了。 冰絲的布料垂墜到腿根,遮不住那個形容可怖的大家伙,胸圍剛剛好,將那兩片微微隆起的海綿墊撐平了,即便如此還是...太違和了。 再回頭看看毛非,真不厚道,笑得也太不給面子。 莊周笑罵他:“還要大jiejie嗎?” 毛非就翻下沙發(fā),點著腳踩到莊周的腳背上同他接吻:“要。” 說“要”說得深情款款,就是那雙手,摸啥呢?海綿墊好摸嗎?好捏嗎?好揉嗎? 莊周毫不客氣地就抽他屁股,不敢掐腰,撈著他腋下就把人面朝落地鏡壓實誠了。 哈氣讓鏡面起霧,毛非的嘴里探進了兩根手指,莊周說:“濕一點,用舌頭多舔一舔。” 再轉(zhuǎn)眼,那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就探進了下面的一張小嘴里,咬得又緊又歡,里面果然饞了,沒摸上幾下就抽搐著泌出盈盈花汁。 哈氣太多讓鏡面流下滑落的水痕。 濕潤的成像里,毛非擰緊了眉頭,似是痛苦似是歡愉,擁在他身后的人親他耳朵,低語道:“乖寶,jiejie大不大?” 毛非顫著黑羽一般的濃睫毛嗚咽道:“大...嗯啊...好大...要、要撐壞了...” 莊周獎勵地親他臉蛋,又湊得更近,同他貼一貼臉蛋,情話道:“壞了怎么辦?。窟€要吃嗎?” 毛非用行動回答他,拿顫巍巍的屁股往后頂頂,往后扭扭,再嘟著唇討親道:“那也要吃?!?/br> 沒全都進去,還剩一小截時莊周就撈起毛非一條大腿,同時又將自己全數(shù)抽出去,摩擦帶來的快感比koujiao還要強烈,惹來毛非抑制不住的長聲呻吟。 莊周也爽得舔唇,他很快就把自己再插回去,頂開一層層熱燙緊致的軟rou直取深處,將毛非撞得貼緊在鏡子上,前面冰涼,身后火熱,讓毛非想起當(dāng)初在伯溫落地窗前的那一回,月亮欣賞他zuoai的那一回。 那時還是在下雪的冬天,時間不快不慢,已經(jīng)入夏了。 毛非情潮難耐,在越發(fā)順暢和兇狠的索取中毫不吝嗇呻吟,單腿站不太住,一半靠莊周壓著,一半靠捅進來的性器頂著,他被cao得硬起來,弄臟了一片鏡面,他哭喘道:“莊周...唔?。?..莊周...啊?。 ?/br> 莊周被他動聽的哭腔喚得熱血沸騰,性器抽出來時水淋淋的,全是這腔貪吃的媚rou泌出來的潮液,他將那兩團屁股rou撞出一顫顫的白滾滾的rou浪,尤其臀尖兒,緋紅,于是他一口咬到同樣紅潤的耳朵尖上,聲線染足了情欲,性感得令人癱軟:“非非,我的乖寶寶,喜歡嗎?” “喜歡!嗚嗚...喜歡...”毛非的手抓在鏡子上,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看見自己一張春情浪蕩的臉,是被莊周弄成這樣的,是他的莊周把他弄成這樣的,“莊周...我喜歡...我,嗚嗚...我好愛你...” 可惜下一秒,還不待莊周也深情告白,毛非就從鏡子里淚眼汪汪地看見了穿著吊帶裙的莊周,肩上的吊帶還因為動作劇烈而掉下來了一根,毛非沒忍住,掛著淚樂出聲,笑得像個小二貨。 莊周真是,不知道該愛他好了,還是該罰他好了。 那就一邊愛一邊罰好了。 莊周小心地放下毛非的腿,穿著黑絲襪更顯修長,別提多好看了,他一把脫下吊帶裙咬在嘴里叼住,隨后就以深深相連的姿勢將毛非門戶大開地抱起來,姿勢頗為不雅,毛非在小黃文里看到過,通常的描寫是“給小孩兒把尿”。 毛非微弱地掙扎起來:“唔!我、我不要這樣...?。?!啊---太深了...唔...” 掙扎不起分毫作用,抱cao是他在親熱里最害怕的姿勢排名第一,因為太深,因為他無法掙動,整個人都懸在半空中,何況前胸貼后背的抱cao這是第一次。 只是轉(zhuǎn)個身,走兩步的、短短的距離,毛非就被cao射了。 太過羞恥,也怪埋在軟rou深處的性器實在不像話,那么粗那么燙,多捅了兩下就讓痙攣從甬道蔓延至全身,毛非哽咽著抽搐,柔軟的小腹繃得緊緊,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的性器把一縷縷jingye噴得到處都是。 莊周坐進沙發(fā)里,擁抱住他一點不禁cao的寶貝好聲哄著情話,哄著哄著,那件冰絲裙子就綁到了毛非的手腕上,布料柔軟又滑溜,不怕傷上加傷。 于是等毛非從激烈的高潮中回過神時,聽見用莊周一把低音炮說著“我也好愛你”時,未歇的情欲頓時再次高漲,他喃喃地急于表白:“嗚...我愛你,我...嗯!!” 乳尖被捏住了,落在指間揉搓拉扯,毛非扭著腰肢想伸手去扒他,這才后知后覺雙手被束縛在了背后。 強制的溫柔,他懷疑莊周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這一個性癖,為何每次親熱都會多多少少有強制愛? 莊周啃著那截白嫩的后肩,性器還往深處奮力cao干著,cao得水聲yin靡,cao得身上的人東倒西歪,要不是有他摟著,早就軟了腰肢歪到地上去。 毛非不敢看鏡子,他垂著腦袋求道:“老公...唔!輕點...我想、想親你...” 潛臺詞:讓我轉(zhuǎn)過去吧,我想和你面對面。 偏偏莊周裝傻,下面cao得賣力,銷魂欲仙,嘴上卻老實道:“寶兒,來親?!?/br> 說罷就伸手過來捏起毛非的臉蛋,捏得他偏過頭,費勁兒吧啦地接了個跌跌撞撞的吻。 莊周心情格外好,他沒松開手,他強迫著毛非正對鏡子:“非非好乖,看看前面?!?/br> 毛非微弱地搖頭,卻又被蠱惑一般直直地往鏡子里望去,視線里充滿水汽,全是爽的,席卷四肢百骸的快意無處發(fā)泄,只能變作呻吟和一汪汪兒的水,從眼里,從唇邊,從性器的小口和早已熟悉快感的貪婪小嘴里流出來。 毛非看見他穿著黑絲襪的兩條腿大敞著掛在莊周的膝蓋上,肚兜兒遮不住他正在不應(yīng)期里的性器,那根性器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汁水,正隨著cao弄胡亂甩來甩去,甩得yin水四濺,更yin亂的,是下面吞吃著猙獰roubang的xue口,濕得簡直不成樣子。 毛非只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再度高潮,只靠著后面體會到今晚第一次極致的干高潮,那段腰肢繃成圓潤的弧線一陣陣痙攣,被cao到只會瑟縮的媚rou擰絞著那根兇器瘋狂地抽搐,哪怕甬道里被堵得滿脹,還是從邊緣泌出了豐沛的汁液。 莊周埋在深處一動都不敢動,他知道他的非非敏感,卻沒想到連瞧一眼鏡子的刺激都扛不住。 他憐惜地擁緊他,被含吮得有些疼,也忍不住漏出幾聲爽到腰眼發(fā)麻的低吟來。 花旦和小生又來觀戰(zhàn)。 毛非從九霄找回飄飛的魂兒時,一開口就是委屈掙扎:“你、你混蛋...我不要這樣...嗚嗚...” 莊周摸到他的小腹上,揉一揉卻又使壞地按一按,性器還使勁兒往里面頂,像要cao穿他的寶貝兒一樣:“想要哪樣?嗯?” 毛非仰起頭枕在莊周的肩窩里,一抽一抽地可憐道:“要你疼我...你、你不愛我了嗎?” 就會撒嬌。 莊周親他臉蛋,腿動一動,并攏,怕總是大張著累到他的非非,畢竟接下來還要張開好一會兒。 他親昵道:“愛,愛你也疼你,更想欺負你?!?/br> 毛非眨著沾滿水珠的漂亮眼睫,哼唧道:“我明天...還要...嗯...還要上課呢...” 莊周啄他一口,慢慢抽出自己,帶出一片淋漓的潮濕,他把毛非抱到沙發(fā)里,跪趴著,腰肢下面墊了個抱枕,一副撅著屁股等疼愛的模樣。 看來不用再張開好一會兒了,得速戰(zhàn)速決。 莊周覆到他的背上去,貼著臉蛋問到:“那...周末不上課,周末可以欺負你嗎?” 知道是逗弄他,可毛非還是忍不住滿腔被寵愛的歡喜,他嗚嗚地又嘟唇討親,親乖了,這才什么都答應(yīng)他。 后入也是一個格外刺激的姿勢,剛被cao進深處毛非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可惜手被囚禁在背后,屁股也被大力的揉捏著,剛膝行一寸就被撈著按回到性器上,cao得小腹都要鼓出來。 一根掛在腰上搖搖欲墜的黑色細繩都顯得色情無比,莊周舒爽地嘆慰出聲,在一次次律動中伸手去摸那截顫抖的大腿,那截勾起的小腿,手感與以往不同,是細膩黑絲的觸感。 比不過直接摸在皮膚上,莊周勾住黑絲的邊緣,往下脫,卻也沒有全都脫掉,到膝彎兒,好像有一種剝開水蜜桃的奇妙感覺,鮮嫩多汁的果rou令人大快朵頤。 莊周扭過頭往鏡子里看去,他的非非已經(jīng)被干到失神了,臉蛋貼在沙發(fā)上,口水暈濕了一小片,把臉頰都蹭臟了,可那張小嘴還是不閑,吐出一聲聲催人欲望的呻吟和哭喘,怎么會這么好聽? 貫穿身體的roubang又脹大一圈,撐得毛非受不住地哀叫,垂在雙腿之間的性器再次爽到硬起來,失禁了一般,水兒連著絲兒往下黏黏膩膩地滴,倏然嘴唇被吻住,有一副同樣火熱的唇舌入侵進來,吮得他幾乎要窒息。 花旦和小生愛湊熱鬧,門口端坐坐不住,跑進來近距離觀戰(zhàn),還去落地鏡上嗅那斑斑點點的水痕。 毛非被cao趴了,跪不住,徹底趴在了沙發(fā)上,莊周把冰絲裙子解開,握著他的手壓到頭上去,整個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腰臀在愈發(fā)快速而蠻力地干著那一腔不住痙攣的軟rou。 毛非的性器壓在沙發(fā)和肚皮之間,隨著兇狠的被cao干而一下下磨蹭著,前后都實在太爽了,他眼神早已經(jīng)失神著迷茫,只會崩潰地呻吟,莊周被他夾的瀕臨待發(fā),他粗喘著喚到:“非非...” 這一場情事接近尾聲,莊周差些就把他的非非頂弄到沙發(fā)下面去,他用盡全力地抵在最深處迸射,澆透這腔甬道里的每一處軟rou,毛非被內(nèi)射得幾乎又去了一次小高潮,唔唔啊啊地縮在莊周的懷抱里半晌回不了神。 花旦和小生好奇夠了落地鏡,一前一后跳到沙發(fā)上來,對著兩個一動不動抱在一起的鏟屎官聞來聞去。 花旦:“喵---” 小生:“喵嗚---” 應(yīng)是味道不好聞,花旦小生嫌棄兩句后又化身奔騰的小馬,打打鬧鬧地跑出了衣帽間。 莊周怕壓著他的寶貝疙瘩,遂抱著他轉(zhuǎn)個身,側(cè)身躺在了沙發(fā)里,他親著他濕乎乎的鼻尖:“寶?” 毛非“唔”一聲,閉著眼睛說胡話:“手腕疼...” 莊周忙牽起來仔細看看,連紅痕都沒有,啥事都沒有,他不放心地追問:“被綁疼了?” 毛非“嗯”一聲,唇邊彎起一點點得逞的壞笑:“快親一下...” 只聽莊周低笑道,一邊揉他手腕一邊問:“親一下就不疼了?” “還要...要說愛我...就不疼了...” 莊周看他眼睫顫顫,真的喜愛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親一口他的手腕,又撫住他的臉蛋摸一摸。 他說:“傻寶寶?!?/br> 明明還沒聽見“我愛你”,毛非卻像聽見了一般,他心滿意足地朝他懷里拱拱,溫存讓他貪戀無比。 他說:“我也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