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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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里,梨花樹下慕以歌只身獨立。最是春光易逝,再不來看梨花一面就只能等待來年了。 …… “我聽說陛下近日可是天天往南宮跑?!?/br> “呵,又是一個賤人?!?/br> “當(dāng)時反抗那么激烈怎么不繼續(xù)了?誰不知道陛下就喜歡這樣的?!?/br> “成天要死要活的也沒見他真的死了去?!?/br> …… “還有那個慕以歌。光是逃都逃了好幾次,哪次不是被陛下抓到了。聽說又一次陛下甚至發(fā)動了全城鬧騰了大半夜……” “是啊是啊,欲擒故縱玩的可是真好。不虧是讀過兵法的?!?/br> …… “一時受寵得意什么勁兒啊,年老珠黃了誰還會看他一眼。” “還是jiejie好,有個皇子傍身,將來可以母憑子貴了。” “呵呵呵……” …… 是宮人太閑,還是他有做間諜的潛質(zhì),隨時隨地都能聽到人嚼舌根子。慕以歌嗤笑一聲,興致全無。靜靜地離開正如他來時悄無聲息。 腦中不自覺浮現(xiàn)幾個畫面。那天雨勢極大,滿城軍隊盡出,街上燈火通明。慕以歌還記得乾帝找到他時是在一家勾欄里。乾帝鐵青著臉,大發(fā)雷霆。驀得呵呵笑了兩聲竟比樓外的雷聲還要令人膽寒。他說,“慕以歌朕勞師動眾找了你一夜,你竟有興致來這兒尋歡作樂啊?!钡托陕?,“朕還滿足不了你嗎?” …… 少年瞪大眼睛,看著門被關(guān)上,最后一眼看見乾帝冷笑說,“玩兒死他,不然你們就自行切腹吧!” …… 慕以歌忽然感覺胸口舊傷又有些疼了,不由嗤笑兩聲,什么時候竟變得和婦人置氣了。 身體難得修養(yǎng)了兩個月,該慶幸乾帝竟然忍得住兩個月沒有動他嗎?慕以歌嗤笑。閉目心中涌過一股從未有過的酸澀。南宮那個人陛下應(yīng)該是動了心吧。 重華宮內(nèi),旖旎溫情。床幃幕障后,翻云覆雨。 乾帝興致極高,勢要將缺失的兩個月盡數(shù)討回來。明明怕傷了以歌,昨夜特地去了南宮xiele火的??墒敲鎸ρ矍叭?,乾帝從來都無法冷靜。 “唔……陛下……哈……唔啊……那里……停下……啊……陛下……”兩月未行房事,慕以歌一時身子有些吃不消。乾帝惡意地頂弄,次次撞擊他的敏感點,讓他斷斷續(xù)續(xù)說不出話,更不能喊停。 已經(jīng)xiele兩次,乾帝依舊興致高昂。再一次將慕以歌送上高潮,看著他睫毛輕顫,乾帝忽然不忍心了,想著下次再狠狠討回來。誰知以歌竟然纏著他又磨了會兒,激得他本想壓回去的情欲更加濃烈,又狠狠撞擊了百十下,射在他最深處。 以歌體內(nèi)很舒服,乾帝一時不舍得抽出。他溫和笑道,“以歌今日怎么這么熱情?!?/br> 慕以歌睜了眼,淚眼婆娑,目光隱隱還有些惶恐不安,“我想向陛下求個恩典?!?/br> 第一次以歌向他要什么東西,乾帝失笑,他恨不得將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呢,這人怎么會怕他生氣?!罢f吧,想要什么?” 慕以歌依舊是輕笑著讓人看不透,只能隱隱從語氣中品出一絲驚慌,“玉牌?!?/br> 乾帝面上溫柔謝去,凜了神,“你想出宮?” 六年了,慕以歌被囚在這深宮里已經(jīng)六年了。聽聞前日陛下帶了南宮的那人偷偷出了宮玩,甚至封鎖了消息只恐某人知道,可是南宮那人隔夜就跑來炫耀了,還氣的輕衣忍耐不住要趕他。聽聞張夫人每半年都有一次回家省親的機會。聽聞宮女到了適定年齡也會被放出宮,聽聞侍衛(wèi)也會定期放假的。 再待在這里,慕以歌怕他就再也不是慕以歌了。 慕以歌含笑點頭。 乾帝沉默了一會兒,仔細端詳著他的神色,一絲一縷也不放過,可慕以歌依舊是溫和的笑著,揣摩不出絲毫心思。乾帝忽然恨透了他這種一直掛著的笑容。 乾帝忽然笑道,雄渾低沉的笑聲聽不出絲毫愉悅,“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哪樣不是順著你的心意?!?/br> 他同意了。 慕以歌想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小小的討好安慰一下他。慕以歌用力掙扎起上半身,雙臂摟住乾帝的脖子,奉上一吻,溫柔繾綣。 乾帝瞳孔驀得放大,左手扶住以歌的后背,右手托住他的頭,怕他滑落。 以歌吻他了!心中莫大的驚喜,一時不知所措。 第一次慕以歌沒有感到厭惡,第一次心甘情愿情不自禁。直到唇間廝磨出了血,直到幾近窒息,慕以歌才松開手。 乾帝心潮澎湃,幾欲被狂喜吞沒,身下巨物膨脹了一倍。慕以歌難耐出聲欲想抽離,被乾帝制止,大力地將以歌攬入懷,身下巨物猛的一下捅到最深。 “唔……”慕以歌的痛呼聲被淹沒在乾帝突如其來的深吻中。頭暈?zāi)垦5母杏X讓乾帝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美好。乾帝狂熱癡迷一點點勾勒他的唇瓣,探入其中,交換津液,一點點摩擦舔舐,交纏,席卷風(fēng)云。讓他再發(fā)不出聲音。身下動作不止,乾帝大力地撞擊。融入骨血,刻入骨髓,讓這個人再也不能離開自己。 慕以歌禁閉的雙眼,自睫毛滲出淚珠。難以抑制的喘息被堵在唇齒間嗚咽。 乾帝終于放過了他的唇,游離于玉頸,鎖骨,胸前。細細碎碎的啄吻撕咬遍布全身,在這雪白的肌膚上烙下點點紅梅。癡迷,瘋狂。“以歌,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能離開我……” 床幃幕障后,顛龍覆鳳,翻云覆雨。慕以歌用盡生命迎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絕望癡纏。粗重的喘息混著細碎的低泣,兩人像是瀕死的天鵝交頸纏綿,述說一世的凄美愛戀。 昏迷前的前一刻,慕以歌忽然自嘲地想,這次怕又得躺上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