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基因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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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基因補全? “接下來干什么,我們要去探索這個星球嘛?”孫展咬著吸管,蟲rou做成的營養(yǎng)液有點淡淡的咸味,像是濃湯,喝起來還是不錯的。 昂的眼睛看了他肚子一眼,搖了搖頭:“還是等鐵達尼號恢復基本供能再說吧,而且勘探者已經(jīng)出發(fā)了,等它對周圍有一個更清晰的了解,我們再出發(fā)不遲?!?/br> “你們老是說勘探者,那到底是什么?!睂O展好奇地問道。 老四走到摩托車旁邊,打開側(cè)面掏出一個圓球:“勘探者是一系列的小型機器人,比如這種?!彼麑A球拋到地上,球體中探出八支細長的機械足,形似半個拳頭大的蜘蛛,在地上飛速地開始移動,跑遠之后又跑了回來。 “勘探者能夠掃描直徑達一百公里的區(qū)域,多種型號配合,能夠?qū)﹁F達尼號周邊的環(huán)境進行嚴密監(jiān)控,等到對這個星球的生物有了更多了解,我們就可以制作出更多的擬態(tài)勘探者,更不易被發(fā)現(xiàn)。”老四打開摩托的座位,從里面又取出一支大號金屬針筒,“現(xiàn)在開始采集基因?!?/br> 他提著手臂長的針筒向著巨蟲的頭部走去,來到巨蟲軟綿綿的觸角邊,他舉起了針筒。 就在這時,被拆殼吃rou都沒有反應的蟲尸突然再度揚起來,所有的鋸齒發(fā)出咔嚓咔嚓的摩擦聲向著老四撲去。 老四扭身側(cè)踢,雙腿輪換,生生將巨蟲的頭部踢得無法落下,他掌心光芒一閃,一道鐳射光線閃過,將巨蟲的頭徹底切了下來,他把針筒刺進巨蟲的觸角,針筒發(fā)出吱吱的吸吮聲,像是把巨蟲的血液都抽光了。 “鐳射劍。”左耳吃驚地說,“這家伙這么厲害?” 就在這時異變再次發(fā)生,無人關注的巨蟲尾部猛地炸裂開,從里面竄出一只縮小到半米長的蟲子,它的殼都是嫩嫩的白色,百足飛速移動,并且開始向著殺地下面鉆去。 “媽的?!弊蠖樕蠏觳蛔×?,巨蟲沒殺死不說,里面還藏著這只小蟲,這讓他顏面大損。 他的速度在一瞬間爆發(fā)到極致,數(shù)十米距離幾乎兩三秒就跑到了,他一腳將蟲子踢起來,同樣的帥氣連擊,每一腳都將蟲子踢得更高。 “別殺它!”昂大喊一聲,從他的摩托里拿出一把槍口呈喇叭狀的怪槍,對準幼蟲射了一槍,一股銀色液流飛到空中,在靠近幼蟲的時候散開成銀色巨網(wǎng),將幼蟲捆縛其中。 白嫩嫩的幼蟲落在地上,發(fā)出尖利的嘶鳴,不停地掙扎,但是根本逃不脫銀色絲網(wǎng)的限制,絲網(wǎng)反而越來越緊,讓它最后動都動不了。 昂拎著幼蟲背部的絲網(wǎng),看著無力掙扎的蟲子:“是寄生型的,真難以置信,它用尾巴偽裝成頭部,而且能控制這么大的寄生軀,真厲害?!彼ゎ^看著左耳,大吃一驚,“左耳?” 左耳正難受地拉扯自己的衣服,頭頂?shù)臒岷谷缤瑵L滾蒸汽在升騰,他身上的皮膚都微微泛紅,像是正被從內(nèi)部加熱,就像被他一槍燒腹的蟲子一樣。 “糟了,狂戰(zhàn)后遺癥?!卑哼B忙后退一步,想要轉(zhuǎn)身奔向摩托車,跑了幾步他就焦急地對其他人喊道,“我沒有帶穩(wěn)定劑,怎么辦?” “笨,他還需要穩(wěn)定劑嘛?”老四的笑容既有點憐憫,又有點猥瑣,“把他脫光了?!?/br> 昂這時候順著老四的目光看到孫展,臉騰地紅了:“在這兒?” “你覺得他能堅持到鐵達尼?沒想到看著挺厲害,這么不禁用啊?!崩纤膸е爻爸S笑容,斜眼看了看右耳。 右耳戴著頭盔,白色的頭盔正面只有黑色的面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走過去抓住了左耳的脖領,按住按鈕,將左耳身上的防護服剝了下來。 左耳本來皮膚很白,現(xiàn)在卻成了泛著紅色的深麥色,好像是被太陽曬了很久一樣的,他轉(zhuǎn)過身大力抓向右耳,右耳靈巧地閃開了。左耳翡綠色的眼睛變成了墨綠色,幽深如邃湖般望著在場的人。 孫展驚懼地看著這一幕,不妨老四在他身后快速地把他的防護服脫到了腰以下,身體都露在空氣里。他回頭一看,老四已經(jīng)戴上了頭盔,端著一只短槍指著孫展。孫展左右看看,昂和右耳也穿戴整齊,端著槍對著孫展。 這是,這是什么意思。孫展臉色慘白,難道他們終于要動手了么,他們一定是想要在離開鐵達尼號,沒有rou絲保護我的地方干掉我。 他踉蹌后退著,想要逃離,但是驚恐和絕望卻讓他沒有力氣,在這個荒蕪的星球,他能跑到哪兒去。 這時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吐在他的耳朵上,孫展壓抑地回頭,卻看到左耳深邃的瞳孔望著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著他的臉頰,然后整個人撲通跪在了他的面前,無力地撲倒在地面,臉頰挨著沙地,雙手伸到后面自己分開,當中的部分已經(jīng)濡濕了,而且像是會呼吸一樣顫抖著,露出中間的孔洞:“求你……進來……” “這、這……”孫展手足無措地看著。 而剛才還舉著槍的人都放了下來,昂的面罩里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看來他已經(jīng)認可你作為他的雄獸了,否則我們只能射殺他了?!?/br> 這話讓孫展意識到,原來剛才他們不是用槍指著自己,而是指著狂暴的左耳,這倒是讓孫展為自己感到愧疚了。 “左耳是四等賤民,也就是狂戰(zhàn)士兵?!崩纤娘@然更了解孫展需要知道哪種解釋,“四等賤民的基因天生不穩(wěn)定,造成了能力強大,但是戰(zhàn)斗后卻會陷入狂暴狀態(tài),在監(jiān)獄和部隊一般是注射穩(wěn)定劑,但是經(jīng)過雌獸改造之后,就可以吸收你的基因進行臨時性穩(wěn)定了,這也是五等以上的貴族才有的優(yōu)勢。” “吸收,怎么吸收?”孫展愣了,這都是什么鬼啊,原來這些家伙不僅是囚犯,還一旦戰(zhàn)斗就會變狂犬嗎,太危險了啊。 “cao我,求你……我受不了了……”左耳渾身都是潮紅,他yin蕩地擺動著腰,主動伸手分開雙丘,甚至用手指分開了肛口,那粉嫩的皺褶像是會呼吸一樣顫動著,露出中間幽深的洞口。 這設定簡直不能忍!孫展為難地看著他們。 三個人默契地背過身去,呈三角形站在周圍,和孫展他們留出了五米的距離。 孫展看著左耳,昨晚在夜色掩蓋下還感覺不到。此刻左耳因為燥熱而渾身汗?jié)?,汗水在他背脊的肌rou上滾動,寬闊的肩膀和緊瘦的腰胯,和女人豐腴的身體完全不同,在陽光下更能感覺到這具身體蘊含的強大力量,這是一個從哪方面來看都不會看錯的男人。 但是此時此刻,這個暴躁的咋咋呼呼的男人,卻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懇求孫展cao他,還露出了那么yin蕩的,饑渴難耐的表情,這種反差實在是太強烈了。 然而更可怕的是,不知道為什么,孫展竟然覺得,這樣子的左耳,讓他很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尤其是他的下面,確實已經(jīng)躍躍欲試地,想要再進入昨天體會過的地方。 “沒有潤滑……”孫展努力為自己找不要墮落的理由,卻沒有想到自己找的不是堅定拒絕這種事的理由,反而是認真在考慮要zuoai…… 這時老四回頭看了一眼,嗤地笑了:“都成那樣了,還需要潤滑嘛?!?/br> “滾!”左耳猛地收回手,四肢著地回頭瞪著老四,表情兇惡,如同某種野獸。 老四猖獗地哈哈大笑,扭回頭去。左耳這才將視線轉(zhuǎn)向?qū)O展,他看出孫展還在遲疑,但是從孫展下體的反應,他知道孫展也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于是,他誤解了孫展遲疑不決的意圖…… 他四肢并用地膝行著后退,挪到了孫展腳邊,甚至將雙腿和孫展雙腿交叉著,直到臀部貼到了孫展的小腿上。 左耳回頭,嗓音沙啞地說:“你他媽真是個混蛋!” 孫展被罵得莫名其妙,心里也感到不爽,臉色自然不太好看。 “我知道錯了……”左耳說話的時候閉著眼睛,帶著莫大的委屈,“昨天不該嚇唬你,我,以后不會了,求你,幫幫我,現(xiàn)在好難受……”他每句話說的都很艱難竟然像是一只發(fā)情的狗狗一樣,搖晃著屁股摩擦著孫展的大腿,做出了求歡的姿勢。 左耳長得很英俊,他有著孫展記憶里典型的北歐青年的長相,高鼻深目,輪廓清晰,是那種無論女人還是男人都不會否認的英俊帥哥,不過很明顯,這個帥哥只愛搞基,還動作yin蕩放浪地主動求歡。 “別讓我再說一次!”左耳咬牙切齒地威脅,有些緊張地睜眼看著始終背對著他們的三個人,又轉(zhuǎn)而哀求道,“你,非要讓他們聽到嗎?” 孫展越發(fā)奇怪了,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左耳羞恥地發(fā)出一聲嗚咽,然后突然放大了聲音喊道:“領主大人,求你cao我吧,求你賞賜左耳吧,左耳的小yinxue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孫展聽了差點沒給跪了,這么yin蕩的臺詞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那個又狂又暴躁的左耳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呢,聽上去,還,還特么挺刺激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狂暴后遺癥造成的紅了,左耳連耳朵尖都紅得像是要滴血,他身上不停流出汗水,又蒸騰著熱氣,大張著嘴忍耐不住地喘息著。 “你不要玩弄他了,他已經(jīng)求歡了,你就放過他吧?!闭驹谡胺降娜吮硨χ麄兂雎?,是右耳。 左耳聽到自己哥哥的聲音,羞恥得渾身哆嗦,他雙臂一軟,埋頭在肘彎里,竟好像承受不住地哭了…… “厄,嘿,怎么哭了啊,我,我沒怎么你啊?!睂O展大囧,自己只是一句話沒說而已,怎么就把左耳這樣的漢子逼得都委屈的哭了啊,自己到底做什么了。 左耳抽出一只手向后,探索著摸到了孫展的yinjing,這讓孫展有些臉紅,因為他沒辦法否認,聽到剛才左耳說出的話,他可恥地更硬了。 扶著孫展的yinjing,左耳挺起腰慢慢地靠了過去,孫展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按耐不住地扶住了左耳的腰,左耳的腰結實有力,但并不粗壯,尤其是腰側(cè)的肌rou,柔韌又有彈性,讓孫展想起在網(wǎng)上看過的“愛的小把手”,原來這個部位的真正妙處不是騎車的時候女生坐在后面扶著,而是讓另一個男人以這種凌駕的犬交姿態(tài)握住,然后像現(xiàn)在這樣進入他的身體。 當guitou頂進了左耳的身體,左耳猛地抬起頭,發(fā)出沙啞的帶著點痛楚的叫聲,到底沒有潤滑,還是有些干澀,不過對于孫展而言,感受到的確實更加的緊窒和熾熱。 而在孫展最終徹底進入之后,左耳更是無力地趴伏在地上,脊背塌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只有腰胯還被孫展提在手里。 孫展本能地追尋著快感,開始前后挺動。他扶著左耳的腰,以犬交的姿勢有力地擺動腰胯,臀部的肌rou也一松一緊,睪丸和左耳的鼠蹊不停碰撞,這個姿勢最適合讓男性掌控節(jié)奏,去會讓被干的人有種被人壓制掌控的錯覺,孫展保持著穩(wěn)定的頻率,漸入佳境,左耳的甬道也沒有剛開始那么干澀,發(fā)出粘膩的肛口和yinjing摩擦的聲音。 左耳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樣子,勉強抬起頭,隨著孫展的撞擊,身體的震顫似乎傳到了前面,他的頭也一點一點的,他努力撐著地面,不讓自己被沖撞的搖晃。這景象看的孫展大為興奮,忍不住從他兩肋探過去,雙手摟住了左耳的胸口,將他拉了起來,讓自己的胸膛和左耳的后背緊貼著。左耳被他拉起身體,雙手碰不到地面,無措地抓住了孫展的手,看上去倒像是他主動握著孫展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 男人的胸肌比不上女人的柔軟,但也不會被孫展摸兩下就喊痛,讓孫展把性愛中的暴力欲望完全釋放了出來,毫不憐惜地揉捏著。左耳根本無力抵抗,他比孫展更高,卻被迫抬起了上身,只好往前弓腰,如同一張被孫展拉開的弓,六塊腹肌完全伸展開,yinjing直挺挺地指著前方,guitou上被cao得流出了yin水。 “好棒,比女人還爽……”孫展忍不住說出了實話,沒有注意到這話讓左耳又短暫地失神和害怕。 左耳試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孫展霸道地拉住他的手,在左耳的身上游移著,孫展像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具身體的美好,愛不釋手地到處撫摸,左耳只能努力收腰挺臀,配合孫展肆無忌憚的動作。 最后孫展發(fā)現(xiàn)了一個過去從不會感興趣的部位——左耳的yinjing。他只是在無意識地撫摸中來到了左耳的小腹,然后順手便握住了左耳的yinjing。 左耳立刻掙扎起來:“別摸,你媽的……啊……” 他腰一軟,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媽的,比老子還長!”孫展不忿地罵了一句,還氣得咬了左耳肩膀一口,幫別人打手槍和自己打手槍完全是兩個感覺,自己打手槍,yinjing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手的感覺卻忽視了。而現(xiàn)在握住了左耳的yinjing,卻像是握住了一個好玩的玩具,一根被他握在手里玩弄的權杖,可以左右左耳的快感。 左耳抓著孫展的胳膊,搖著頭低聲乞求:“別摸了……” “明明很爽啊?!睂O展卻不為所動,他能夠清楚感覺到,當他用手握住左耳的guitou揉搓的時候,左耳的后xue越發(fā)緊熱,美妙的讓他想要繳械,他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讓自己和對方都更快樂的開關呢。 左耳的喘息像是要窒息一樣,汗水順著他的額頭和脖頸流下,流過他的脊背,流過兩人交合的部位,他放棄了掙扎,大口呼吸,胸膛起伏,孫展也已經(jīng)忍耐不住,他摟著左耳的腰,狠狠沖刺著,直到兩人一起釋放了出來。 甬道的熱度緊緊包裹著guitou,jingye噴射進了左耳的身體里,孫展享受著內(nèi)射的感覺,自從昨晚試過之后,他就欲罷不能了。 喘勻呼吸之后,孫展才緩過神來,準備離開左耳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左耳正試圖伸手揚起面前的沙子撒到前面去。 他往前一看,不由笑了出來,笑過之后,更有點臉紅,因為他看到距離他們兩米遠的地方,有一條向著他們延伸的濕漉漉的白線,在沙地上特別明顯。 “笑屁啦!”左耳轉(zhuǎn)頭羞惱地罵,他對孫展小聲說,“混蛋,快點拔出去!” “剛才你可不是這么對我的?!睂O展故意委屈地說。 左耳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后緊張地看了看周圍,然后才壓低聲音求道:“領主大人,謝謝您的賞賜,請,請拔出去吧……” 孫展抽出來,左耳赤裸著身體起身快步把自己的防護服拾起穿在身上,他身上的潮紅消退了,但是臉上的紅暈卻更重。 孫展也連忙穿上防護服,不過他只是脫到了腰際,所以穿起來也容易,便下意識地看著左耳穿衣服。卻發(fā)現(xiàn)左耳竟手足無措地先背過去,想了想又轉(zhuǎn)過來,還是認命地快速穿衣服。本來孫展也有些害羞的,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高壯的左耳頭低得自己還要低,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又不是被爆菊的那個,干嘛每次都害羞呢,明明該是左耳更感到羞恥吧。 而且,雖然左耳短短的毛寸發(fā)型和英俊的相貌都讓人不會錯認是女人,但是他現(xiàn)在這副羞澀的樣子讓孫展心里竟有點莫名的小悸動。 在cao過左耳兩次之后,體位上的優(yōu)勢給了孫展信心,他大著膽子走過去,輕輕摸了左耳的屁股一下。左耳激烈地跳動著,卻因為褲子穿了一半差點摔倒。 “你干嘛?”左耳滿眼怒火,但是質(zhì)問的聲音卻壓得很低,而且恐怕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眼睛里藏著的那種會讓孫展得寸進尺的軟弱。 “不干嘛。”孫展輕咳一聲,“幫你穿衣服?!?/br> “不用!”左耳快速伸腿把褲腿穿上,但是孫展主動幫他拉起了袖子,手伸進去之后,他拉著拉鏈慢慢往上提,提到后背中央,卻把手從后面伸了過去。 “你!別!”左耳驚慌地攔住他的手,趕緊看看那三個人有沒有回頭。 孫展壞笑著說:“就摸兩下。” “你他媽的!”左耳罵了兩聲,但是抵抗的力道卻松了下來,只輕輕抓著孫展的手,防止孫展做更過分的動作。 孫展確實只是輕輕把手掌覆在左耳的胸膛,撫摸他光滑的皮膚,然后便幫著他把拉鏈閉合,紐扣咔噠一聲將防護服鎖死。 “等等!”左耳拉住想要叫另外三人的孫展,眼里又羞又惱,他咬著嘴唇怒氣沖沖地瞪著孫展,像是要極力忍耐毆打?qū)O展的沖動。 孫展低頭一掃,防護服實在太緊身了,緊到左耳勃起的yinjing的形狀都顯了出來。孫展忍住想要發(fā)笑的沖動,他抬頭看著左耳,決心努力讓自己更快接受現(xiàn)在這種關系,他輕輕捏著左耳的下巴,讓左耳低頭,嘴唇輕碰,摩擦,用舌尖分開左耳的嘴唇,探了進去。 比起左耳當初粗暴胡來的吻,孫展要溫柔多了,左耳也沒有反抗,任由他的舌頭撬開嘴唇闖進來,逼迫他的舌頭一起糾纏。 孫展沒有太過深入,用舌尖抵著左耳的舌尖輕輕挑逗幾下便結束了這個吻。左耳臉上滿是紅暈,他突然驚醒似的伸手按住嘴唇,壓住聲音既困惑又惱怒地問:“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挺舒服的?!逼鋵崒O展形容的是這個吻,但是左耳顯然理解錯了,他氣得推了孫展一把,快步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摩托走了過去。 不過孫展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勢不像平時那樣大大咧咧昂首闊步的,反而有點左搖右晃,反應了一下他才想起原因,不由撓撓頭,其實,把一個男人cao得走路都走不好,還蠻有成就感的。 意識到自己的念頭,他又不由錘錘自己的腦袋,低頭看了眼微微抬頭的小兄弟,是因為太久沒開葷嗎,怎么轉(zhuǎn)變這么快,真是認洞不認人,扭頭看看左耳,卻剛好看到左耳試圖跨上摩托又把腿收回來的動作,緊身的防護服勾勒出他寬肩細腰翹臀的身材,尤其是挺翹的臀部,比起任何女人都不遑多讓的感覺。 孫展心里小熱了一下。 幕天席地的來了一場“戰(zhàn)斗”,孫展也覺得有些臊得慌,幸好三個人都帶著頭盔,他看不出他們的表情。 “別看了,你負責帶著他回去!”老四壞笑著轉(zhuǎn)過頭,他摘下頭盔,又馬上戴上,還故意在面前扇了扇。 左耳緊緊握著拳,背對著所有人不說話,只是耳朵通紅,肩膀顫抖,看起來又要冒煙了。 “那摩托車怎么辦。”孫展傻傻地問。 “摩托有自動跟隨功能,你不用擔心?!卑旱穆曇粢猜犐先ス止值?。 一想到剛才在三個人的守護下野戰(zhàn)了一次,孫展就覺得好破恥度。 他坐上摩托車,假咳了兩聲,左耳戴好頭盔走了回來,側(cè)身坐在了孫展的身后。 “以你剛才的駕駛技術,你還是開啟自動導航模式吧。”老四嘲笑道。 孫展心里不服,又不得不承認老四說的是實話,在老四的指點下啟動了自動模式,摩托便以平穩(wěn)的速度自行跟上了前面的右耳和老四。 不過身后坐著左耳,自己又無所事事,這種剛剛洞房完帶著老婆游街的奇妙感覺是怎么回事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