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醒來以為是夢 少女主動掰屄 羞恥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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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床單上,小小少女的手虛握著,手指纖細蒼白。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抓住她的手掌,將她的小手包攏在掌心。 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團醫(yī)用棉,浸潤了酒精,在她蒼白的手背上輕輕擦拭。 棉花擦了幾下,又去沾了些酒精,沿著她細瘦的手臂一直往上擦。 擦到她的胸口時,動作格外輕柔,圍著那團飽滿的雪乳輕輕打轉。 冰涼的酒精涂到小乳尖上時,再怎么放柔了力度,床上裸著身子的少女還是顫了一下。 她一顫,那只大手便一下將她的手掌握緊,擦拭酒精的手指也僵在了半空。 秦川緊緊盯了她一會兒。 陷在床上的少女蒼白孱弱,兩頰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被救回來之后,她已經(jīng)這樣昏迷不醒足足兩天。 他想過,當初雖然放她不管,但她已經(jīng)是進過秦家門的女人,爺爺多少會看顧著些,所以才順著爺爺?shù)男囊?,一個人去了美洲。 但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爺爺面上不說,卻把怒火都轉到了這小丫頭身上。 短短的時日,她已被人糟蹋成這樣。 一身的傷痕,私密處竟然還有燙傷,持續(xù)的高燒燙得嚇人——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一點都沒往下退。 攏著她手掌的那只手攥得越來越緊,秦川定定瞅著她,許久才開了口。 “她的燒到底什么時候能退?” 門外傳來一個冷淡的男聲—— “看她造化?!?/br> 秦川抿了抿唇,手上又開始給少女的身體擦拭酒精。 “給個準數(shù)?!?/br> 門外傳來書頁翻了一下的聲音,然后又是那個冷淡的男聲—— “給不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也知道秦川正在壓抑著怒氣,那個男聲嘆了口氣: “我是搞生物的,不是醫(yī)生。她傷口炎癥,早就發(fā)燒了,拖了這么多天沒治,還要受那種事。能撐到現(xiàn)在,是把身體底子都耗空了?!?/br> “嘩啦”又是一聲翻書頁。 “藥也吃了,針也打了,現(xiàn)在給她物理降溫是最好的手段,醒不醒看她自己意志?!?/br> 秦川沒再出聲,繼續(xù)默默給時唯擦拭身體。 沾著酒精的棉團從她的胸口向下,涂抹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細細的一把小腰,腰側青青紫紫,疊著各式各樣的指印。 有多少男人掐著她這把盈盈細腰做過那事? 秦川眸中一緊,擦拭的手停在少女小腹上,力道不由重了起來。 “嗯…………” 昏迷著的少女難受地輕輕哼了一聲,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又享受的模樣。 門外那個男人顯然也聽見了這個動靜,沒等秦川開口,他冷淡的嗓音又懶洋洋傳了進來。 “你要是還想讓你的小情婦活著,就別對她做那種事?!?/br> 然后是嘩啦啦倒茶的聲音—— “當然,你要是就想在她死前爽一把,那當我沒說,死了也干凈,我還急著回去?!?/br> 男人話里的“死”字戳到了秦川的痛點,捏著棉團的那只手一顫。 秦川壓抑著腦海中叫囂作祟的占有欲,放柔了力道繼續(xù)擦拭。 好像不把他惹到生氣,外面那個男人就不肯罷休似的。 只聽見他呷了一口茶,悠然問道: “你就這么回來了,老爺子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嗯。”秦川淡淡應了一聲。 美洲那邊正是中午,他丟開所有事,一邊安排林秘書買人,一邊叫了私人飛機回來。 恐怕當天老爺子就已經(jīng)知情了,兩天都沒有動作,也許是在等著看他下一步的選擇。 “那你打算怎么辦?” 門外那人又悠閑問他。 是啊,接下來該怎么辦。 他之前辦婚禮只為了逞一時之快,卻讓這小丫頭進入了老爺子的視線。 光是不插手,小丫頭就已經(jīng)被人欺負得這么慘。 萬一老爺子插手了這件事……后果不堪設想。 “交給你?!?/br> 秦川手上繼續(xù)擦拭,語氣和力度一樣輕緩平靜,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溫澤,你給我看好她?!?/br> 門外嘩啦啦的翻書聲比剛才重了一點。 “你什么意思,我再說一遍,我是搞生物的,不是醫(yī)生,更不是你小情婦的專屬醫(yī)生!” 聽他這個口氣,先前不關己事的悠閑終于少了一些,秦川嘴角這才有了點笑意。 “可你也不想看她死。不是嗎?” 門外的人半天沒有答話,半晌才聽見杯子撂在桌面上,重重的一聲“咚”。 秦川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話。 * 天色漸晚,金黃色的夕陽從窗子里灑進一大片的時候,時唯睜開了眼睛。 纖密的眼睫像一只蝶,終于恢復了生氣,在她白皙接近透明的眼皮上翻飛了兩下,露出一雙水霧迷蒙的眸子。 “唔…………” 她剛睜開眼,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為她擦拭身體的人。 窗子里落進來的金色光芒照在他的側面,他已經(jīng)知道她醒了,那雙眼睛專注地看著她。 是在做夢吧。 好美的一個夢。 時唯輕輕笑了起來,想要抬起手去摸摸那張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動彈一下手指,連抬動手臂都困難。 “先生……” 幸好嘴唇還是能動的,嗓音啞得不行,她幾乎聽不出來那是自己。 她喘了口氣,說話都有些費力。 “原來,死之前……會有這種幻覺啊……” 小小少女抿了抿唇,淺笑的模樣虛弱又憧憬,仿佛下一秒,就真的會消散似的。 “真好,死之前,還能這樣……見您一面……” 秦川皺眉,抓緊了她的手腕。 “別說話了,趕緊休息。” 小少女虛弱地搖了搖頭,眸子里攢出幾分柔柔的笑意。 那雙水盈盈蘊著點笑意的眸子,里面仿佛含著無盡的溫柔。 秦川第一次覺得,那是一雙可以讓人心甘情愿溺死在里面的眸子。 “雖然您早就不要我了……但是能夢見您……小唯真的滿足了……” 又小又軟的手掌在他的手心里輕輕動了一下,像是拂在他的心窩里。 “您是來用小唯身子的嗎……” 過去的兩年里,都是他有了需求,才來她身邊與她做那些事。 小姑娘虛弱地輕輕闔上眼,又輕輕睜開,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滴在枕頭上。 “可是小唯現(xiàn)在好臟……已經(jīng)臟透了……不能服侍您了……” 秦川微微擰眉:“你先好好休息?!?/br> 少女纖密的眼睫眨了眨,淚珠顫巍巍的掛在眼睫上。 “小唯好想您……嗚嗚……先生……小唯好想您……” 她雪白的頸子顫了顫,細弱的嗓音愈發(fā)抽噎斷續(xù): “小唯好想再伺候您一次……死在您手上也好……嗚嗚……也好過那樣、那樣…………”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又傷心的事,兩只手臂虛虛環(huán)繞住胸口,哭得柔腸寸斷。 秦川嘆了口氣,干燥的手掌憐惜地摸上她的臉蛋,手指拂去她的眼淚。 擦了三天的醫(yī)用酒精,他的手指已經(jīng)僵得快要抽筋了,可這會兒還是盡量放柔了力道。 “等你好起來。乖,你好好休息,等你好起來,我們再做。” 他嗓音輕柔,像在哄孩子似的。 時唯扁了扁小嘴,有些委屈。 “真的嗎……小唯做過好多次這樣的夢了,每一次都是假的……每次醒來,您都不在……” 秦川揉她的腦袋——少女發(fā)絲還是那樣柔順,摸起來舒服極了,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動物。 “當然是真的,傻孩子?!?/br> 他湊近她的耳畔,壓低了嗓音,不想讓門外那人聽見—— “等你好了,我可一定要做死你?!?/br> 灼熱的鼻息拂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小姑娘羞得閉上眼,輕輕“嗯”了一聲,輕輕顫栗了一下。 短暫的顫栗過后,時唯睜開眼,男人的臉頰還停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近的甚至能看清他下巴上淡青的胡茬。 之前的夢境中,他的模樣,從來沒有這樣清晰過。 小姑娘滿心歡喜,趁著夢還沒醒,突然抬起小臉,往男人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唇角這一下又輕又軟,帶著一點點少女的甜香。 秦川愣了愣,看著身下的小姑娘羞得滿面緋紅,兩只水汪汪的眼睛亮晶晶的,藏不住的歡喜和羞怯。 果然是做夢呢,先生都沒有嫌她臟。 時唯喜滋滋地想著。 如果是現(xiàn)實,先生可從來不肯給她親的。 這樣想著,小姑娘便愈發(fā)大膽起來,反正是做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兩只纖細的手臂輕輕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小姑娘閉著眼,大著膽子摟下了他的頭顱,雙唇虔誠地貼上了男人的那雙薄唇,輕輕吮吻。 唇間的觸感像是一只輕盈的蝴蝶,試探、小心、青澀,又帶著點不自知的撩撥。 秦川一雙手僵著——他從來都刻意躲避她的親吻——明明想推開她,可眼前的少女太脆弱了,他不敢使什么力氣。 直到那只怯怯的小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線,試著想要鉆進來。 小姑娘飽滿軟彈的胸脯抵在他胸口,香甜的氣息縈繞。 那只小舌尖軟得不像話,他故意抿唇,那小舌尖舔啊舔的,就是進不來,小姑娘又急又羞,眼角都沁出了點淚花。 他這才張開唇,放她進來。 偏偏那小舌頭笨得不行,伸進來之后,便呆呆地停在那兒,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 他心里輕笑了一聲,不得不反客為主,叼住那截小舌頭含吮,一只手繞到后面,托住她的后腦。 “唔…………” 小姑娘闔著眼,纖細的眼睫不安地顫啊顫的,嫩乎乎的身子在他胸口輕輕磨蹭。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襯衫,甚至感覺到她胸口那兩只yingying的小rou粒。 他漸漸松開她的唇瓣,嗓音低?。?/br> “別引誘我,你受不住的?!?/br> 時唯羞的不敢睜眼,挺著胸脯壓抑地輕輕喘息。 那兩片唇瓣被吻得嫣紅潤澤,給清純蒼白的小臉平添了幾分嬌艷。 無力的小手輕輕扯住他的手腕,身子羞得都在發(fā)抖,卻執(zhí)著地將男人的手拉向自己胸口。 那雙小手實在沒什么力氣,秦川如果不想動,她怎么也拉不動他。 可鬼使神差地,他撤去了力氣,任由她拉著,直到掌心撞進來一團柔嫩綿軟。 形狀大小契合著他的手掌,是過去兩年被他把玩疼愛了無數(shù)次的少女嫩乳。 “先生……來做死小唯吧…………” 她挺著胸脯,嬌艷的唇在他耳邊輕輕說著,吐息輕軟,無比勾人。 秦川眸色一暗,低頭再次吻住那張潤澤嫣紅的小嘴。 大掌也撫住那兩團柔軟,輕輕重重揉捏把玩,時而向外推壓,時而朝中間按揉,時不時去逗弄兩下翹立的小rutou。 “嗯…………嗯………………” 小姑娘呻吟聲愈發(fā)柔媚,光溜溜潔白的身子在他身下扭得誘人,兩只腿兒也緊緊絞在一起。 “這么快就想要了?!?/br> 秦川輕笑著打趣她,想起方才被叮囑的話,打算到此為止,不再刺激她。 “再往下你的身體會受不了,就到這里了,乖?!?/br> 說完,他站起身,準備離開——他的roubang也已經(jīng)脹痛,得去解決一下。 剛轉身,襯衫的袖子卻被她拉住。 她沒什么力氣,衣袖的布料輕易就從她指尖滑走,小姑娘啜泣起來。 “嗚……先生……不要走……” 這樣美的夢,先生還吻了她,她不要醒來,不要再墜進那yin欲的地獄里去…… 秦川回頭,床上的小少女閉著眼不敢睜開,淚珠卻從眼角一個勁往出淌。 “先生,您再疼疼小唯吧……嗚嗚…………” 為了留住他,她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原本緊緊絞在一起的筆直雙腿顫抖著,緩緩朝兩邊打開。 “先生,求求您了……求求您再疼疼小唯吧……嗚嗚……” 縱然已經(jīng)被輪jianyin虐過許多次,面對心愛的人主動打開雙腿,仍然讓她羞得全身都在發(fā)抖。 那雙嫩白的大腿更是顫得不像話,小腳趾緊緊握著,將腳下的床單都握得皺了起來。 原本的紅腫已經(jīng)消退,那片少女私處精致粉嫩,沾著些許晶瑩露珠,美得叫人不舍得移開視線。 即使這兩天給她擦拭身體時,秦川已經(jīng)將那處看過很多次,此時仍然緊緊盯著主動朝他敞開的美景,說不出話。 周圍聽不見任何動靜,男人也沒有動作,時唯閉著眼睛更不敢睜開,生怕這么美的夢馬上就要消散。 情急之下,她再羞也顧不得,兩只小手伸到腿間,手指捏住自己兩片花唇,急切地朝兩邊扒開。 已經(jīng)微微翹立的小陰蒂和正在蠕動翕合的嬌xiaoxue兒立刻暴露出來,感受著空氣中的涼意。 “不要走……先生,求您不要走……” 她拖著哭腔哀求,小屁股主動朝他抬起來,迫不及待奉上自己最私密珍貴的地方想要挽留。 “小唯不要回去……嗚嗚嗚……小唯想要、想要您的大jiba……嗚嗚嗚……來插死小唯、干死小唯吧…………” 扯著私處的手腕被一只大掌抓到一起,身上猛然感受到一股壓力,時唯顫了一下,聽見男人隱含著怒氣的嗓音: “哪學來的這些yin蕩做派,下賤!” “嗚嗚嗚……小唯是下賤的小母狗,是臟透的爛逼……” 小姑娘閉著眼哭得嗚嗚咽咽,那剛被他吻過的嫣紅小嘴中,不斷說著他從未教過的yin話。 “閉嘴!” 秦川低喝一聲,狠狠吮住那張惹他生氣的小嘴。 大掌扣住她濕軟的陰戶,拇指尋到那枚小rou蒂,懲罰地在上面用力一按。 “嗯…………” 少女挺起身子,口中發(fā)出聲悠長的嬌哼,腿根將他的手緊緊夾著,他指間感受到一股溫熱的噴流。 光是被按了下小陰蒂,竟然就小小高潮了一回。 短短兩個月,她的身子就敏感成了這樣。秦川惱怒地瞇起眼,將口中的小舌頭咬得更狠。 少女被他咬得有些疼,卻乖乖仰著小臉,任由他索取。 即使這個時候,秦川還顧及著她的身體狀況。 雖然他恨不得狠狠插進這小東西的身體里,可之前給她檢查身體時,就發(fā)現(xiàn)她xue兒里被虐得不輕,甚至還有傷口。 他忍了又忍,也只是并了兩指,按住那只xiaoxue兒狠狠地揉。 光是這樣,小姑娘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 她軟軟抱著男人的脖頸,小身子抖得厲害,連呻吟聲都透著嬌嬌的顫。 “嗯嗯…………嗯………………” 指間那片嫩rou哆嗦著,汁水成股成股的溢出來,軟軟的xue兒緊緊箍著他的指尖。 看她實在抖得厲害,秦川終于還是心軟了,松開她的唇讓她回了口氣,手上的力道也撤去了些許。 “嗚……嗚嗯…………嗯…………” 小姑娘大口大口喘著氣,嫣紅小臉上掛著淚痕和滿滿的春情。 “嗯…………先生的手…………好厲害…………” 秦川手上不禁又是一緊——這小東西,一張嘴就是勾人的話! “不許說話。” 他想兇一點,說出來卻是低沉的喑啞聲。 小姑娘不敢再出聲,咬著唇嗚嗚咽咽地顫抖。 他看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指尖的力度又輕了些,一邊揉著xiaoxue兒,一邊輕輕撥弄翹起來的小rou蒂。 時不時又將中指淺淺刺進去一小截,在xue兒口邊搔刮一圈,惹得小姑娘又狠狠顫栗起來。 “嗚嗯嗯…………嗯嗯…………” 她費力的咬著唇忍耐,大腿將他的手夾得更緊了,小屁股也繃了起來。 指間的嫩rou泛起一股細細的顫栗,秦川明白她的反應,又怕她現(xiàn)在還受不住,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給她。 小姑娘有些難耐,羞怯地扭著腰兒,胸脯也抬起來,直往他身上蹭。 “嗯……嗯…………” “好好,給你,這就給你?!?/br> 秦川親了親她濕漉漉的小嘴,唇瓣往下移,吻過她的頸子,吻過她的胸口,最后落在高聳的胸脯上,含住小紅果用力一嘬。 指尖也在同時按進了那只xiaoxue兒,拇指揉住小rou蒂,用力旋按了一下。 “嗯!” 小姑娘咬著唇嬌哼一聲,小身子在他懷里抖啊抖的。 明明不是什么讓她難以承受的刺激,這次高潮卻格外舒適又綿長,她用身心迎接著,沉浸在心愛的人給的高潮中。 可身體終究被透支太過,這樣的高潮也已經(jīng)讓她經(jīng)受不住。 小姑娘就在綿長的高潮中,翻著眼珠又暈了過去。 秦川把她放回床上,抽回手,手上全是她流出來的yin水兒。 就連她身下的床單,都被洇濕了一小片。 方才還柔軟的眸色漸漸又冷了下來——光是這樣就流了這么多水兒,兩個月來,她到底被多少人調教過,才會敏感到這種程度? 的確,不是她的錯,可她說的也是事實,她的身子,的確臟了。 不僅臟了身子,還學會了勾引男人,學得下賤又yin蕩。 雖然剛才他最后控制住了自己,可他也不得不承認,有那么幾個瞬間,他幾乎已經(jīng)要失控了。 她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身體,已經(jīng)能將他引誘得幾欲失控。 不,他厭惡這種會失控的感覺。 他們的關系里,他應該是完全占據(jù)主導地位的那個才對。 秦川又看了看床上陷入昏迷的小小少女,唇線抿緊,轉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