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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少女*、受辱在線閱讀 - 78 在浴缸中 被哥哥溫柔清洗下體

78 在浴缸中 被哥哥溫柔清洗下體

    傍晚時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面包車,從小區(qū)后門開了出去。

    這個時間更趕上市區(qū)晚高峰,車子全是從城里往外開的,路上水泄不通。

    剛走了兩個紅綠燈,面包車就被堵在路上。

    車窗都被布簾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偶爾能聽見一兩聲粗嘎的低笑從車?yán)飩鞒鰜怼?/br>
    面包車?yán)?,時唯被他們扒得精光,嫩白的小身子被幾個壯漢夾在中間。

    中間那個壯漢陽具本身已經(jīng)壯碩可觀,又套了個狼牙棒的套子,把少女嬌小的幼xue撐得嫩rou都幾近透明。

    壯漢大手捏著她的小屁股,一次次把她身子狠狠往下摁,嫩紅xuerou被干得外翻,yin水飛濺。

    她兩只腿兒被兩邊的人扯開,幾乎扯成180°的一條直線。

    兩邊的那兩人一邊撫摸她的大腿,一邊捉著她的腳踝,按著少女粉白秀氣的蓮足給他們?nèi)鄇iba。

    還有個人從前座扳著她的小下巴,迫使她下腰般往后仰著身子。

    大jiba從上往下捅著她的小嘴,正小腹一鼓一鼓的,往她嘴里撒尿。

    sao黃的尿液來不及被咽下,從少女嘴角溢出來,弄臟了她秀美清純的一張小臉。

    這樣的姿勢,讓時唯那兩只飽滿的大奶子被挺在半空,隨著身體的顛簸上下跳動。

    雪白乳rou晃蕩不止,嫣紅翹立的小奶頭看起來鮮嫩可口,勾得幾個男人視線移都移不開。

    時唯早已經(jīng)被干得暈了過去,這會兒迷迷糊糊的,只有身體在藥物作用下,本能地迎合著,給著反應(yīng)。

    也不知面包車到底開了多久。

    他們已經(jīng)漸漸駛離市區(qū),路上沒那么堵了,車子開得四平八穩(wěn)。

    “咱們?nèi)ツ膬喊?,黃哥?”

    賀英杰在副駕座上,扭頭拿著手機給時唯拍照,心里想著將來什么時候還能拿她的裸照威脅她。

    黃文良隨手把半截?zé)熗嚧巴庖粊G。

    “我在鄰市有個朋友,新開了家賭場?!?/br>
    ——躲到鄰市去,買她的人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找到她。

    他嘴角帶著抹輕松得意的笑,一邊笑,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眼后視鏡,笑里帶了點煩躁。

    后面跟著輛警車,也不鳴笛,從出了市區(qū)就在跟著他們。

    他自問沒犯什么事,也不擔(dān)心,只是莫名有點不知從何而起的煩躁。

    賀英杰拍完了照片,也搖下車窗,想透口氣。

    然后他發(fā)現(xiàn),在他們右邊的車道上,也有一輛警車。

    不鳴笛,就那樣和他們齊頭并進開著。

    黃文良眼角余光一掃,臉色頓時變了,腳下油門一踩,平緩行使的面包車猛地沖了出去。

    兩輛警車也跟著加速,也不超過他,就一個在右邊、一個在后面,夾著他這輛面包車。

    這就太明顯了。

    跟警車同路,還能說是巧合,但兩輛警車都緊盯著他,這明顯就是沖他來的。

    黃文良一邊加速,一邊在心里暗暗盤算。

    他這些年在夜場工作,最多就是把酒水賣的貴些,順便拿些灰色收入——實在沒什么好被警察抓的。

    可他心里這股莫名其妙的焦躁恐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起了后座上正在遭受yin虐的時唯——

    不至于吧?一個進夜場賣身打工的臭婊子而已,就算她背后金主再有錢,怎么可能支使得動警察廳?

    黃文良摸不著邊胡亂揣測,右邊那輛警車忽然加速超了過去,正正好停在面包車前面不遠處。

    黃文良心里一橫,猛打方向盤,要往右邊改道。

    結(jié)果跟在后面的那輛警車也加了速,這個時候剛好堵在右邊車道上。

    也是這個時候,黃文良才注意到,跟在他們后面的不是一輛警車——

    足足有四輛!媽的!

    高速公路上,統(tǒng)共五輛警車,前后左右把一個黑色面包車夾得無處可去,最后老老實實停下。

    黃文良心里發(fā)涼,覺得這次自己恐怕要翻車。

    而且他娘的,到了這會兒,他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能讓警察廳派五輛警車來堵他!

    賀英杰終究社會閱歷比黃文良差的不是一點兩點,看黃文良停了車子,他才后知后覺感受到不對。

    “黃哥,這幾個警車……我怎么看著像是來故意堵咱們的?”

    黃文良擰著眉,“別看了,就是來堵咱們的?!?/br>
    幾個警察從前面的車上下來,手里拿著槍。

    后座上的幾個壯漢這時才注意到,還沒來得及把光溜溜的少女藏好,車門就被人從外面暴力踹開。

    高高瘦瘦的青年站在外面。

    他手里拿著件長風(fēng)衣,聞見車廂里飄出來的腥sao味,皺了皺眉,俯身進來,用長風(fēng)衣包裹住光裸的少女。

    在他身后,幾個警察端著槍指著他們,四個壯漢一動都不敢動。

    溫澤將時唯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抱著她走向后面那輛警車。

    打開車門把她放在后座上,又關(guān)上門,重新走到黑色面包車前。

    就近拎起一個壯漢,右手揮拳朝他臉上打過去。

    他平時就有健身的習(xí)慣,也練過格斗,這會兒直接揮拳打人太陽xue,絲毫不怕把人打死。

    壯漢被他打得腦袋一暈跌倒在地上,青年又從車?yán)锪喑鰜硪粋€,一拳下去,第二個人也倒了。

    他一句話不說,又拎出來第三個人狠狠給了一拳。

    旁邊的幾個警察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上去拉住他。

    “溫先生、溫先生,冷靜。這些人會有法律制裁他們,您別臟了手?!?/br>
    警察們出動之前,就已經(jīng)得了上面的關(guān)照——

    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涉嫌非法拐賣人口,抓回去從重判刑。

    溫澤被幾個警察攔著,這才斂了眸里的戾氣,松了拳頭回到車?yán)铩?/br>
    面包車上其余幾個人,包括黃文良和賀英杰,都被警察們押出來戴上手銬,押到了別的警車上。

    溫澤單獨坐在一輛警車的后座,一言不發(fā)地抱著被裹在風(fēng)衣里的少女。

    她昏迷著,全身都臟兮兮的,下身更是狼狽的不能看,但小身體還是那樣溫?zé)?、柔軟,在他懷里微微顫抖?/br>
    *

    她小腹鼓得不正常。

    粉白的臀rou時不時軟軟抽搐兩下,溫澤掰開她的臀rou才看到,一小截手柄露在她屁眼外面。

    少女原本粉嫩精致的小屁眼顯然遭受了虐待,紅嘟嘟的,腫得鼓起來。

    里面還含著什么東西——似乎就是那東西讓她不安,已經(jīng)昏迷著,還時不時難受地啜泣顫抖兩下。

    溫澤把她放在浴缸里,手伸下去,捏住露在外面的那截短短的手柄,試著往外一拉。

    他沒敢使力,這一下竟然沒拉動,反倒是時唯難受地抽搐了一下。

    他沒辦法,只能按住少女的腰,手上用力。

    一枚雞蛋大小的珠子緩緩撐開少女嫩菊,將紅腫外翻的直腸撐得滿滿的。

    “?!钡囊宦?,珠子被拔出來,沾染著粘膩膩的腸液。

    “嗯…………”

    昏迷的少女難受地嬌囈了一聲,小屁股嬌顫顫的,簽子還在小屁眼里。

    溫澤擰著眉。

    小姑娘屁眼那樣精致幼嫩,他塞根手指都覺得心疼,那些人竟然把這些臟東西用在她身上。

    雖然心里憐惜,可他也只能狠著心腸繼續(xù)把那東西往外拔。

    又是一個同樣雞蛋大小的珠子被拔出來。

    時唯拖著長音“嗯”了一聲,小屁眼一下一下蠕動收縮,像是在強忍著什么。

    不忍心這樣一點一點折磨她,溫澤手上一用力,猛地把整支串珠都拔了出來。

    “嗯?。 ?/br>
    剩下三枚珠子骨碌碌從少女屁眼里被拔出來,個個都有雞蛋大,上面濕漉漉沾滿了腸液。

    塞滿的直腸驟然一空,括約肌被迅速撐開好幾次,時唯叫了一聲,小屁股抖個不停,一股稀稀拉拉的黃液從還未來得及合攏的嫩紅roudong中緩緩?fù)绿省?/br>
    “嗯…………不要…………”

    這樣的刺激似乎讓她清醒了過來,她難受地捂著小肚子嗚咽,小屁股忙不迭翹起來,粉白雙腿直打晃。

    “不要再弄了……求你們……嗚……真的裝不下了…………”

    那些黃液一股子尿sao氣,不用想溫澤都知道是什么灌滿了小姑娘的小腹。

    他鐵青著臉,把浴缸的出水和入水一齊打開。

    溫涼的水流很快把那些臟東西沖走了,可少女跪在浴缸中,撅著小屁股,說什么都不肯再讓那些東西流出來。

    看著她圓鼓鼓的小腹,和難受隱忍的樣子,溫澤更生氣了。

    “排出來。”

    他的嗓音不知不覺比平時嚴(yán)肅了好幾倍。

    時唯光著身子跪趴在浴缸里,咬著唇難受地搖搖頭。

    “為什么不排出來?”

    她聽見男人的嗓音帶著譏誚。

    “你想留著那些臟東西過一輩子?”

    “嗚嗚嗚…………”

    時唯被他說得抬不起頭,羞得搖頭直哭。

    她只是不愿在他面前做那種羞恥的事啊……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那樣不堪的樣子……

    “那為什么不排出來?會感染傷口?!?/br>
    溫澤被她哭得心里煩躁,干脆手伸下去,按著她圓鼓鼓的小腹開始擠壓。

    “啊啊…………”

    時唯驚惶地叫了起來,大腿夾緊,小屁股的軟rou哆哆嗦嗦的。

    “不要……嗚嗚…………求求你…………”

    她雙手抱住他的手臂,柔軟的胸口抵在他的手臂上,不自覺地磨蹭。

    “求你了……不要管我了……讓我一個人…………”

    她都已經(jīng)臟透了,為什么不讓她就此沉淪下去。

    為什么要一次次把她從污泥里救出來……

    為什么救了她,還要這樣羞辱她、看她骯臟羞恥的樣子……

    溫澤抽回手,半天沒有動作。

    時唯終于緩過來了剛才小腹被擠壓帶來的刺激,她抽著紅通通的小鼻子委屈抬頭,看見男人正在解自己的領(lǐng)帶。

    她有些茫然,啜泣著跪趴在浴缸里,仰著頭,像只小狗兒似的,軟乎乎的看著高大的男人。

    溫澤解下自己的領(lǐng)帶,單膝跪在浴缸邊,捉住少女雙腕,用自己的領(lǐng)帶松松縛住。

    他實在沒有和她好好溝通的能力,安撫不了她的哭泣悲傷,只能把所有想法都落實到行動上。

    少女只軟軟掙扎了幾下,就被他捆好了手腕。

    他讓她雙臂環(huán)住自己脖頸,按著她的后腦勺,讓她把小腦袋擱在自己肩上。

    自己也跪下去,一手扣住她細細的裸腰,一手按住她的小腹,開始擠壓。

    “嗯?。∴拧虐 ?/br>
    嬌軟的小身子趴在他懷里,被他按得一彈一彈的,耳邊稚嫩的叫聲又是痛楚、又是刺激。

    黃湯一股一股從她兩瓣圓翹粉臀中嗞出來,淅淅瀝瀝沾染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

    溫澤忍著生理上的不適,讓浴缸的水流把那些臟東西一點點沖走。

    一開始,小東西還疼得扭著身子掙扎,后面就撅著小屁股乖乖地配合他了。

    小屁眼主動配合著,一鼓一鼓的,縮起來,又張開,努力往外吐。

    她的叫聲也愈發(fā)柔媚,等到她小腹已經(jīng)恢復(fù)平坦,小屁眼卻還在意猶未盡地努力一下下收縮。

    “嗯………………想要………………嗚………………”

    她羞得顫了一下,小屁眼也在他眼前可愛地嘬嚅起來。

    溫澤這才想起來什么,就著這個姿勢,直接把少女從浴缸里抱起來。

    溫澤很高,時唯趴在他肩頭,濕淋淋的兩只腿兒垂下來,兩只小腳丫晃呀晃的夠不著地。

    溫澤就這樣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出去。

    客廳里有他帶回來的藥箱,他從里面翻出一小瓶藥水,遞到她手里、

    “喝了。”

    少女也不問是什么藥,乖順地把藥水喝了下去。

    一小瓶藥水味道卻很奇怪,時唯喝得小臉皺成一團,卻還是乖乖地喝完了。

    溫澤拿到小小的空瓶子,點點頭。

    “這是可以抑制你體內(nèi)激素水平的藥,時間緊急,來不及給你改善口味了。”

    ——他帶著她的體液樣本臨時回島上,就是為了給她配出這樣一份藥劑。

    時唯聽不懂,含糊地點點頭,任由溫澤抱著走回浴室。

    浴缸里已經(jīng)漸漸積起了一些溫水。

    溫澤把時唯緩緩放進水里,自己依舊扣著她的細腰,也跟著跪在浴缸邊。

    他修長的手撩起溫水,試探著往她粉撲撲的臀丘上淋。

    少女在他懷里輕輕發(fā)顫,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的樣子。

    他又撩起一捧水,這次,試探著灑上她的大腿——她大腿內(nèi)側(cè)還沾著些臟東西,必須得洗掉。

    小姑娘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他干脆把手掌伸進去,沾著溫水,反復(fù)清洗她大腿上的肌膚。

    那里沾染的黃色液體很快被清洗掉。

    男人修長的手指又掬起一捧水,小心翼翼淋在她臀縫間。

    溫涼的水流到小屁眼上,那里紅腫得厲害,嫩rou外翻,剛一被水碰到,就用力縮了一下。

    “嗚…………”

    小姑娘粉腿兒在浴缸里輕輕蹬,對觸碰那里有些抗拒。

    “不行。”

    溫澤很少把同樣的話重復(fù)說兩次,看她被折磨成這樣,也努力拿出獨一份兒的耐心。

    “我說過了,不清洗干凈,里面會發(fā)炎,你會繼續(xù)發(fā)高燒?!?/br>
    頓了頓,決定嚇嚇?biāo)?/br>
    “這里爛掉也說不定。”

    “嗚嗚…………”

    小姑娘在他懷里瑟縮了下,小屁股還是顫顫的。

    溫澤扣緊了那把軟腰,不讓她待會兒亂動。

    他把一只軟管接在浴缸的入水口上,軟管另一端被他用食指帶著,插進了那處腫得鼓起來的小嫩菊。

    插進去的那一下,時唯疼得哭叫了一聲,身子都繃緊了。

    等到溫涼的水汩汩流進guntang的直腸,才讓時唯感覺舒服了一些,啜泣著趴在男人肩上。

    小腹?jié)u漸又被填滿,嫩白的小腹被頂起圓潤的弧度。

    她被漲得有些滿,有些疼,可還是乖乖巧巧地承受著。

    至少,軟管比起男人的那東西,要好受多了,被強行灌進身子里的,也不是那些燙得她全身發(fā)顫的尿水。

    她可以忍得住的…………

    懷里的小姑娘不吭聲,身子卻顫得越來越厲害,兩只大腿也在發(fā)抖。

    溫澤這才覺出她的異樣,伸手關(guān)上了浴缸的入水閥門。

    “怎么了,疼嗎?”

    小姑娘一身細汗,趴在他肩上,軟綿綿點了點頭。

    “沒關(guān)系……嗚……小唯、忍得住…………”

    她的嗓音帶著哭音,溫澤略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往下瞥了一眼——

    小姑娘小腹高高隆起,那圓潤的程度,比方才被灌了一肚子臟東西的時候還要大一些。

    他額上青筋跳了跳,臟活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你——你怎么不早說?”

    不是你要灌的嗎……小姑娘委屈的扁了扁嘴,趴在他肩上沒有出聲。

    溫澤把軟管小心翼翼抽出來,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又去擠壓她的小腹。

    “灌腸是為了給你清洗,灌到憋不住了就該說出來——”

    像是終于明白了他的意圖,嫩紅的小屁眼柔順配合,輕輕張開,從里面擠出一股清亮的水兒。

    時唯軟軟“嗯”了一聲,主動排泄的動作讓她羞得臉紅。

    聽見水兒被噴出去,淅淅瀝瀝濺在浴缸里的聲音,更是羞得渾身都開始發(fā)顫。

    好不容易給她清洗干凈了腸道,小姑娘身上出了一層細汗,溫澤鬢角也沁出了汗滴。

    小姑娘溫香軟玉被他抱在懷里,細腰微顫,飽滿柔軟的胸脯擠壓著他的胸膛——

    不是他親meimei,生理性的欲念實在是本能。

    他手掌移到她腿間,扣住那片腫嫩的私處,中指輕抵,想要伸進去清洗掏弄。

    原本順從的小姑娘卻忽然夾緊了大腿,死死夾住他的手掌不讓他進去。

    “那里、那里真的不行…………求你了…………”

    耳邊細細的嗓音又帶上了哭腔。

    溫澤以為她是怕又會被撩撥起情欲,拍著她的背耐心安撫。

    “不會有事了,你吃了藥不是嗎,只是給你洗一洗,不會再那樣了。”

    時唯趴在他肩上拼命搖頭。

    那里……她的那里被灌滿的……可是、可是……是那只畜牲的……

    “嗚………………”

    小姑娘一想到這個,就再也抑制不住,趴在男人肩頭大哭起來。

    “求求你別碰那里…………會弄臟你的…………嗚嗚嗚…………”

    溫澤啼笑皆非。

    她屁眼里的東西他都不嫌棄了,她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他的中指撥開腫嫩的兩片花唇,沾了點水,硬是擠進去了一截。

    “不要?。 ?/br>
    濕熱的嫩rou立即緊緊咬住了他,比從前每一次咬得都緊,讓他幾乎再難以進入分毫。

    “求求你,那里好臟,真的好臟,求你不要碰,真的不要……”

    小姑娘出奇的抗拒,甚至拼命掙扎起來。

    他領(lǐng)帶捆得本來就松,掙扎間,時唯一只手脫出了束縛。

    她推開他,縮在浴缸的角落里,抱緊身體拼命搖頭。

    無助的杏眸里盈著淚水,不見羞怯,卻滿是恐懼和驚惶。

    溫澤擰眉。

    他再遲鈍,也漸漸反應(yīng)過來。

    那些人渣,肯定又給她那兒用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骯臟物件兒!

    似乎又看到meimei臨死前狼狽不堪的模樣。

    她從小就傲氣得很,受到那般折辱時,是不是也和眼前的少女一樣,又驚惶,又無助。

    明明害怕到了極點,卻沒有人去救她。

    只能獨自承受、面對那份非人的虐待……

    修長的手指狠狠攥了起來,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那個時候,她該有多怕呀……

    “你別怕?!?/br>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這些年來,又一次隱隱帶了顫意。

    明明心頭已經(jīng)百般情緒翻涌,他還是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嗓音,不讓自己嚇到眼前驚惶無助的少女。

    “骯臟的是那些人渣,不是你?!?/br>
    少女黑白分明的杏眼瞅著他,透澈的眸子濕漉漉的,帶著幾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依賴。

    溫澤被她軟軟的目光看得心頭酸澀,也不管她全身都是水,直接把光裸的少女緊緊摟進懷里。

    手掌撫摸著她顫抖的纖背,手指捋了捋她濕漉漉的發(fā)尾。

    他吸了口氣,說出那句藏在心里許多年的話——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最干凈的女孩。”

    如果meimei當(dāng)年也聽到這句話,是不是就不會主動尋死。

    不會只給他們一家人留下一具冰冷又凄慘的尸體。

    懷里的身體纖細柔軟,她正是和meimei當(dāng)年一樣大的年紀(jì)。

    身形相似,氣質(zhì)相似,就連遭遇都……

    溫澤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秦川為什么非要把他從島上拎回來,為什么要把她交給自己看護。

    許多年了,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減輕心中懊悔的機會。

    “別怕,哥哥會治好你?!?/br>
    他聽見自己堅定的聲音。

    *

    在一處老宅的書房里,穿著燕尾服的老管家正在輕聲匯報:

    “……少爺當(dāng)時接完謝少爺?shù)碾娫?,立刻又打給國內(nèi),不僅調(diào)用了警察廳的人脈,還調(diào)用了全市的攝像監(jiān)控和人臉監(jiān)控。”

    書桌對面,一位精神矍鑠、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哼了一聲,嘴角似笑非笑。

    “這么緊張啊。你還記得,他上次回來,是怎么跟我說的?”

    “記得的?!?/br>
    老管家點點頭,臉上是謙柔的微笑。

    “少爺說,那不過是一個替身,一個玩物,他只是不喜歡自己的玩具給別人碰了。”

    老者又哼了一聲。

    “你看看他現(xiàn)在,為了個玩物,又是警察廳,又是全市數(shù)據(jù)庫找人,生怕旁人不知道他為了個小玩意兒心急火燎似的?!?/br>
    老管家賠著笑:

    “我也是看著少爺長大的,他的確是這樣的性子,自己的東西,寧可毀了都不肯分給別人。”

    老者瞅了他一眼:

    “你也替他說話?哼,小崽子這是翅膀硬了,覺得自己能護住個女人,對爺爺,也陽奉陰違起來了?!?/br>
    說完他笑了笑,沖老管家點點頭。

    “不過是個小玩意兒,爺爺替他捏死了,他還能說什么不成?”

    老管家輕輕應(yīng)了聲“是”,就退步緩緩走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