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咬著林疏的領(lǐng)帶一邊挨插/診所指jian偷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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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光暈中,林疏站在那里,什么都沒說。 女孩發(fā)現(xiàn)他幾度欲言又止,但最終,只留下沉默。 其實林疏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看起來,陳俊似乎對她并不好。他依舊去夜場應(yīng)酬,依舊穿梭在女人花叢中。 而小丫頭卻對此完全不計較,甚至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懷里抱著一本。 她在想著陳俊么? 林疏的唇動了動,但把心頭泛起來的種種復(fù)雜情緒給強行壓了下去。 最終,小樹苗只聽到林疏對自己淡淡頷首:“……路上當(dāng)心?!?/br> 小樹苗:“……???” 所以,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只是為了說這句話么? 她頓了一下,回應(yīng),揮了揮手:“知道咯,明天見?!?/br> ** 她坐上了寵物小弟的車,回了住處。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她洗漱一番,倒頭睡覺,心里則在盤算著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再度見到那個6分。 正這個時候,門被打開,外頭的冷風(fēng)刮進來一絲。同時還有腳步聲。 她聽到陳俊回來了。 黑暗的客廳中有開了燈之后又關(guān)燈的聲音。光暈只亮起一瞬。大概是陳俊發(fā)現(xiàn)她早已入睡了,怕外頭客廳的燈光會打擾她的睡眠,又很快關(guān)掉了。 黑暗中,傳出男人打開冰箱的聲音,接著是擰開礦泉水的聲音。 或許是夜色實在太過寂靜了,男人喉嚨里的喝水的“咕咚咕咚”聲無比清晰,每個細(xì)節(jié)都還原到她的耳朵里,甚至她都能想象到陳俊喉結(jié)上下滾動的畫面。 他似乎是很渴,喝水喝得很著急。但水流被吞咽下喉嚨的“咕咚咕咚”,伴隨著他本人氣質(zhì)中的強烈荷爾蒙,攪和得她在被窩里翻來覆去睡不好覺。 這個男人可真是要命啊。什么事情都還沒做呢,就性感成這樣。 一瓶水在半分鐘內(nèi)就被喝完,陳俊進了屋內(nèi),外套上還帶著外頭冷冽的寒氣。 他徑直抱住了在被窩里的女孩。連帶整個被窩一同抱住,仿佛是回到了自己所戀戀不舍的溫柔鄉(xiāng)。 男人把頭埋在被子上,外套上夜風(fēng)的寒氣與他體溫的guntang炙熱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反差。 她動了動,他立刻察覺,抬頭,輕聲問:“……沒睡著么?” 聲音低沉溫柔,像個顧家的丈夫。 “嗯……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不是說今天晚上不回的么?” 陳俊低聲:“……想你了。看不到你,失魂落魄。” 男人俯身,在她的被窩上輕蹭著,聲音帶著點沙:“……想做么?” 她快要被這個聲線給勾走一半魂魄了。 女孩在被窩里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克制,克制,克制。成大事者,不能被男色所誘惑。 她生怕陳俊要纏著跟她zuoai,于是模模糊糊地說:“……困了,睡了?!?/br> 陳俊沒過多糾纏,聲音比之前更加溫柔一些:“……嗯,睡吧。我就抱你一會兒。” 他真就這么抱了她一會兒,特別的老實。 她稍微安心了一點點。 誰知道,只抱了三分鐘,陳俊就把頭蹭進了被窩,開始蹭她的臉、蹭她的頸窩、蹭她的肩膀。 這種前戲的套路,她簡直太熟悉了啊! 每次都像一條大狗一樣,在她身邊黏黏又蹭蹭,蹭蹭又黏黏,蹭到后來就開始全身發(fā)燙,然后就開始纏著她要跟她醬醬又釀釀的…… 她覺得男人這種東西,可能真的就是不要臉。幾分鐘前還說自己“就抱一會兒”,這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親吻她的鎖骨大有要壓上來的趨勢了。 下身一旦硬起來,面子和尊嚴(yán)都是身外之物。 小樹苗本來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心無雜念的。畢竟,今日系統(tǒng)已經(jīng)攢了6分了,就算過了午夜被扣除了3點之后,還剩下3點,夠明天一天逍遙度日、慢慢盤算計劃。 她畢竟覺得年輕要保養(yǎng)身體,現(xiàn)在能“養(yǎng)腎”的時候就會“養(yǎng)腎”,在當(dāng)天已經(jīng)攢夠點數(shù)的情況下一般不會沖動消耗精力。 但…… 但問題是,陳俊實在太過撩人了。她覺得這男人就是妖孽般的紅顏禍水,而自己就是那種沉迷美色之中的“不早朝”的“君王”。這不,雖然腦海中在提醒自己“克制”、“養(yǎng)生”、“平和”,但身體依舊被他撩撥得不受控制地燥熱了起來。 事情的最后,就變成了她把陳俊拷在床頭然后對他醬醬又釀釀、釀釀又醬醬…… ** 翌日一早,她早早就起來,穿戴整齊出門。 說起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挺渣的,床上還躺了一個正在昏睡中的俊美的裸男,可她腦子里已經(jīng)想著再去林醫(yī)生的診所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等到那個6分的正經(jīng)人。 出門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陳俊。 昨晚鬧騰得太激烈,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紅色青色交錯的淤痕,隱約還能看到大腿和腰上的繩子捆縛的走向。 她心中對陳俊懷抱了那么一點點的愧疚。 出門之后,女助理破天荒給她發(fā)了一條短信,問她有沒有空,說是上次的那個“梨兒”想要跟她道歉。 “她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找到我,讓我轉(zhuǎn)達(dá)。”女助理說,“她已經(jīng)被陳哥晾了許久了,似乎是晾老實了,想跟你服軟的?!?/br> 小樹苗敲字回:“行啊,那約個時間地點吧?!?/br> 回完之后,她就到了林醫(yī)生的診所。 一半天忙碌下來,她發(fā)現(xiàn)林疏始終對她保持著不咸不淡的關(guān)系。說是“禮貌”吧,可是禮貌之中又帶著一點淡淡的疏遠(yuǎn)。 可說是疏遠(yuǎn)吧,他分明就沒冷落她,依舊和平常一樣與她說話,態(tài)度也挺客氣的。 她覺得林疏這男人可真是絕,一般人還真沒法把尺度拿捏得這么精準(zhǔn),但他偏偏做到了。任憑誰都挑不出他半分毛病來。 她郁悶了一會兒。直到上午的時候,那個“6”分出現(xiàn)了。 6分的出現(xiàn),幾乎把她所有沮喪心情都一掃而光。她表面看著漫不經(jīng)心,內(nèi)心的雞血則被打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血壓高得就差沒從天靈蓋上直沖出來。 6分男人依舊穿著一身西裝,還蠻正經(jīng)的樣子,只是進門的時候有點局促,尤其不敢直視小樹苗的目光。只要一發(fā)現(xiàn)小樹苗在看他,他就立刻轉(zhuǎn)移視線,看天看地,耳根發(fā)紅。 小樹苗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這次一定要問出聯(lián)系方式才可以。 她有意無意端茶倒水,在6分面前晃悠了好幾次,把6分搞得相當(dāng)局促。 這更加讓小樹苗確定,對方很有可能是再度沖著她來的。 嘗過一次絕妙滋味,通常就會順著本能來嘗第二次。畢竟,至今還沒有男人能躲過“名器”的誘惑。 她在端著咖啡走過林疏桌子的時候,裝作不經(jīng)意地“潑灑”了出去。咖啡灑了林疏一身,他立刻起身。 小樹苗覺得自己演技還不錯,比如這個時候,立刻就白蓮花人設(shè)上身。 “啊?燙不燙???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道歉得很認(rèn)真,拿出紙巾要幫林疏去擦衣服。 當(dāng)然,她是真的想要幫人家擦衣服。只是手在林疏身上幾番游走之后,林疏立刻受不了了。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低聲道:“不用,我自己來?!?/br> 林疏自己用紙巾擦了衣服,然后去更衣室里換新的套裝。 小樹苗對此早有準(zhǔn)備,更衣室里的置物位置都被她重新?lián)Q過一遍,能適合現(xiàn)在穿的衣服,全都被她給壓在了抽屜最下層。林疏可能得在里面翻翻找找許久,最后把大部分衣服都拿出來一遍,才能在最底下找到自己需要的衣服。 趁著這個時間差,小樹苗趕緊行動,把“6分”給叫進了單人診室內(nèi)。 ** 幾分鐘后。 房門緊閉的屋內(nèi)。 臺面上還堆著林疏寫了一半的紙頁。椅子背上是林疏隨手掛在上面的一件西裝外套。 而“6分”卻被女孩脅迫著,上身伏在林疏平時辦公的椅子上,雙手提著自己已經(jīng)掉到了膝蓋彎上的褲子,撅著屁股主動任由玩弄。 女孩的手指正在嘗試著插進對方的后庭。她一邊摩挲著那里的褶皺,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 “先生,您放松一些。如果一直繃得這么緊,我沒辦法檢查您的肛門的健康問題?!?/br> 還沒有開始cao呢,男人已經(jīng)被搞得淚眼婆娑。他把自己的臀rou繃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繃緊,在她的手底下格外緊張。 女孩低頭,看了一眼那后庭,伸出另一只手把他的臀rou掰開得大大,直到把他的褶皺都掰開了,這才慢條斯理地、像是探索新鮮事物一樣,開始把手指擠入菊花里。 擠入的過程并不順利,她的手指旋轉(zhuǎn)了幾個角度,幾番用力,在男人“嗚嗚嗚”、“嗯嗯嗯”的求饒聲中,這才勉強洞開了他的屁眼,把一根手指慢慢擠入他的后庭里。手指插進一半,男人全身開始顫抖。手指整個插進去,停留在里面,男人已經(jīng)快要哭了。 她只用了一根食指,就仿佛找到了可以掌控他的全部密碼。這個男人本應(yīng)該是找不到任何破綻的體面人,但唯獨后面那個小小的洞,通向他所有軟肋。 等到她慢慢抽出來,慢慢插進去,再慢慢抽出來,慢慢插進去,開始越來越快地循環(huán)之后,男人已經(jīng)“嗚嗚嗚”地求饒啜泣,提著自己的褲子分外可憐兮兮的模樣。 她嫌他哭唧唧的聲音實在太大了,被外頭等待的病人聽到就不好了,于是隨手扯過了林疏掛在椅背上的黑色領(lǐng)帶,讓男人自己咬著。 男人不敢不聽她的話,一邊可憐兮兮地咬著另一個男人的領(lǐng)帶,一邊提著褲子被女孩的手指搞屁眼。 幾番下來,屁眼被攪合得圓潤而又紅腫,爽得他一陣一陣地發(fā)抖。 女孩一邊用手指插著他,一邊從桌上隨手扯下半張紙,放在6分的眼皮子底下。 “你的聯(lián)系方式,”她說,“自己寫好?!?/br> 男人一邊爽得發(fā)抖,一邊用發(fā)顫的手指忙不迭把自己的號碼給寫了。 女孩接過這張紙,看到上面的號碼被寫得歪歪扭扭,十分狗爬,一看就是被插得爽了。 她把聯(lián)系方式給收好,潦草又搞了幾下,然后就打算掏出自己的名器親自上陣了。 正這個時候,桌子上放著的林疏的手機響了。 這一響有點突然,差點沒把她給嚇軟。她看了一眼屏幕,上面赫然是“陳俊”。 所以,這么大早上的,陳俊打給林疏究竟是什么事兒啊??! 林疏的鈴聲音量不輕,在更衣室里的林疏肯定也聽到了。她心里充滿怨念,但又只能飛快起來,在6分屁股上一拍。 “提褲子,先這樣吧??禳c快點,我要去送手機了?!?/br> 她像是趕驢一樣把6分給趕起來,踹出了單人診室,又飛快整理了一下現(xiàn)場。 沖出去的前一刻,她又想到了什么,隨手扯了幾張紙巾,把林疏領(lǐng)帶上的口水給擦掉了,又按樣子放回了原處。 半分鐘后,小樹苗雙手捧著林疏正在不斷響鈴的手機,敲開了更衣室的門。 “林醫(yī)生,有您的電話?!?/br> 林疏把門打開了一道縫隙,只留出能遞手機的一點點位置。 之所以這樣做,可能是因為林疏到現(xiàn)在都沒能找到一件合適能換的衣服(……),所以不太方便讓小丫頭進來。 可小樹苗對此一點覺悟都沒有,等門開了一點縫隙之后,她就無知無覺地擠了進去,把自己整個人都弄進了更衣室里,并且隨手“砰”的一下關(guān)了更衣室的門。(……) 于是,昏暗燈光下,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有點愣。 在看到男人身上只穿一條深灰色四角內(nèi)褲,其余地方都是全裸的時候……小樹苗眼睛微微瞪圓了。 恐怕林疏的尷尬完全不亞于她。饒是一個男人,他的耳根也微微開始泛紅起來。 小丫頭身材嬌小,鉆進來的時候動作比倉鼠還靈活,他根本無暇反應(yīng)。一轉(zhuǎn)眼間,她就在他眼前了。 等了一會兒,他以為小丫頭會紅著臉跑出去,誰知道……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小丫頭的眼神似乎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地打量了一個回合……仿佛是在評估他的身材…… 他側(cè)過臉,曲起手指,輕咳一聲:“咳?!?/br> * (后續(xù)600+正文作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