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飯局上認識制片人/公眾洗手間蒙眼罩強制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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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被cao乖了,最終,6分還是同意帶著小樹苗來參加了這一趟飯局。 飯局是影視圈的業(yè)內飯局,有一些小老板、總監(jiān)、制片人等,雖然他們都是三線四線五六線的那種,沒一個人的名字小樹苗是聽過的。但對于章哥而言,這些人已經算是得要小心翼翼結交應付的大佬們了。他很重視這次飯局,西裝領帶都是提前就熨燙過的,出門之前還特意叮囑小樹苗,到了那里千萬別多說話,免得觸了某些大佬的逆鱗。 小樹苗當然點頭說是,保證自己在那里只是吃吃喝喝,當個花瓶,絕對不多說一個字。 晚上七點多,他們到了飯局。兩人來得比較早,其他大佬都是在八點多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到的。 6分還算是比較重視小樹苗的,每進來一個大佬,他都會在她的耳邊輕聲介紹,讓小樹苗知道對方的身份地位。直到進來最后一個,6分在她耳邊道:“這個就是業(yè)內比較有名氣的陳制片了,你應該也聽過他的名字?!?/br> 小樹苗一臉懵:誰??我應該聽說過嗎?? 6分又補充:“他現在手頭的項目是一個很有曝光度的選秀節(jié)目,這也是我想把你帶過來的原因,如果能通過他的關系,讓你走一個名額……” 聽到這里,小樹苗立刻點頭配合:“聽說過聽說過?!?/br> 6分又說:“只是可能性也不太大,畢竟我們公司實在太小了,這次也只是來碰碰運氣而已。” 6分帶著小樹苗跟陳制片打招呼,陳制片態(tài)度淡淡,說不上疏遠,但也絕對不熱情。6分介紹完了自己之后,又轉而介紹小樹苗:“這個是我們尚嘉公司新來的練習生,她叫——” 陳制片擺擺手,打斷了他,好像是對這個話題沒興趣。其他人吆喝著要趕緊喝酒,6分也就只好帶著小樹苗重新入座了。 之后飯局就開始了。一群人喝酒吹牛逼,喝得特別上頭,小樹苗只在一旁默默夾菜,默默吃飯,還真沒有多說幾句。她在這里只是個隱形人,壓根沒人看她,所有的目光到她這里好像自動有了一個屏障一樣,就連其他幾個老板帶過來的花瓶女秘書都比她前凸后翹性感火辣得多了。 本來是想要在飯局上來碰上幾個帥哥的,可來了才發(fā)現,哪兒有帥哥啊。全都是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們。 她提不起一點興趣?;煸谶@樣的人群中,她反而還覺得6分格外順眼,至少看著只是五官端正的正經人,沒有其他人的油膩感。 不過……坐在她對面的那個“陳制片”,好像也還算可以。陳制片今年上去應該在三十六七,不顯老,剛好是那種“處于成熟氣質男人”的黃金階段。他一坐那兒就跟別人不太一樣,氣場更沉靜一點,戴著復古的邊框眼鏡,系著棕色的圍脖,穿著深灰色的大衣,剛進門的時候順手把黑色帽子摘下來掛在包廂角落的衣架上,莫名有種老上海的打扮范兒,挺“雅痞”,又挺“紳士”的。 他身上的色系很統(tǒng)一,基本是大地色和深灰色為主,是那種“被歲月沉淀過的”恰到好處的沉著感。她倒是挺喜歡陳制片這種復古的紳士調調的,覺得這樣顯得特別的有文化,還差點都想要給他手里塞一把黑色立傘,或者一根拐杖了。 通過旁聽飯局上的聊天,她側面打聽出來,這個陳制片是個已婚人士,家里有個居家太太。當然,都這個年紀了肯定是已婚人士,能混到圈里這地位和資歷的,像他這樣的已經算是年輕的了。 已婚人士好啊,就算是搞到手了也不愁自己需要負責,只用安安靜靜做一個編外的炮友就行了。(沒錯,此時小樹苗的腦子里想的已經是怎么把人搞到手了) 飯局結束之后,大家又轉了場子,去了一個酒會。 在酒會上,“6分”鼓足勇氣上去跟陳制片套了一下近乎,順便側面提及了一下想要把小樹苗給塞進去的意思。 小樹苗遙遙看到兩男人在聊天。一個面上滿是諂媚和討好,另一個則鎮(zhèn)定又冷淡,好像是給了一些什么比較官方的答復。 光掃一眼,她基本就能知道結局是啥了。 果然,等6分回來的時候,有點沮喪地告訴她:“哎,那個陳制片說名額已經滿了,一共就只有100個名額,每個都和背后的公司敲定了。已經不能再往里面加人了,別說是找他通關系,就算找到他更上頭的,恐怕也辦不成這個事兒。哎?!?/br> 聽著6分如此沮喪,小樹苗趕緊安慰他沒啥事兒,以后有的是別的機會。 6分只好嘆息:“嗯,放心,之后我一定再幫你安排別的資源。公司的各方面資源肯定都是傾斜給你的?!?/br> 之后酒會繼續(xù)。6分又和其他人開始應酬,小樹苗自己一個人待在角落里也沒什么事兒,干脆就搞了一點甜品吃。她的目光一直偷偷落在陳制片的身上。 好不容易出來見了一趟世面,總要撈點什么回去才行。下次再見到陳制片,還不知是猴年馬月呢。大概率是以后再也見不到了。 她余光瞥到了陳制片進了酒會的洗手間,于是也悄悄跟了上去,裝作自己也去洗手間的樣子。 只是她并未走進女洗手間,而是不動聲色在外頭的角落里等著男人出來。 幾分鐘后,男人出來了,在洗手臺前淡淡摘下了自己的腕表,洗了手,烘干之后又低頭戴表。 戴好了表,他剛一抬頭,眼前忽然被一塊眼罩蒙住。視線忽然變得一片黑,與此同時,雙手手腕忽然被人拉到后面拷住。有金屬清脆的“咔嚓”聲響起。 他臉色劇變:“你是什么人?!”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信息也無法提取,更不知對方綁架他要做什么,是要勒索金額,還是要害人性命?對方是幾個人?是單獨出來報復社會的壯漢?還是有預謀有組織的幾人團伙? 在這種劇烈的驚惶之中,他被人強迫著按得彎下腰去,接著皮帶就開始被人扯開。身后那人在拽他褲子。 他猛烈掙扎,嘴上還說著各種話,只是不論再怎么掙扎都不過只是讓手腕上的金屬碰撞聲更加激烈一點。 “你要干什么?” “這里是公共場合,你不能亂來!” “現在放過我,一切還好說,我絕對不會報案!” 男人說的話實在太多,小樹苗覺得吵鬧,干脆就把他的棕色圍脖給扯下來,捂住了他的嘴巴,像是套馬一樣勒住他的整個下半張臉,逼著他把所有的嗚嗚嗚聲都咽在圍巾里。 男人此時被她用90度壓在了洗手間的臺面上,眼睛上蒙著眼罩,背后拷著金屬的手銬。圍脖壓在嘴巴上,剩下一半被臺面上的水給打濕了,金屬邊框的復古眼鏡凌亂丟在一旁。 他一直都在不停地劇烈掙扎,直到下一刻,嘴巴里的聲音忽然變成了一聲彎了調子的“唔~”聲。 就在剛剛,小樹苗射進一根手指,捅入了他的屁股中。 男人的褲子被剝下一半,露了半個屁股蛋在外面,剩下的都在褲子里。但是半個屁股蛋也足夠女孩蹂躪了。她又是揉又是捏,啪啪啪甩了幾下,最后往里頭插進去一根手指。 男人的脊背劇烈拱起,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她沒給他多余的適應時間,隨便擠了一點臺面上的洗手液在手上攪和一下,就當做潤滑液攪進他的菊花里,接著就用一根手指開始進進出出搞起了xue。 事后小樹苗回憶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認,害,自己當時確實有那么點粗暴,既沒有給足夠的前戲來拓菊,也沒有讓人有心理上的慢慢適應的時間。畢竟人家還被蒙著眼罩,啥也不知道,啥也看不清,前一刻還以為是被謀財害命或者被圈內人下黑手,下一刻突然被人搞菊了也是挺猝不及防的。再說了,當時的男人應該以為自己是被個壯漢給雞jian了,心理上估計也是特別難適應。 在這種情況下,要讓人還能被搞爽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求人家在這種恐懼環(huán)境中硬一硬也是非常艱難的,完全就是強制再加性虐待的單方面強jian嘛,在道德倫理和法律層面都是直接被秒的。 但小樹苗之所以如此“初生牛犢不怕虎”,如此有底氣,大概就是厚著臉皮仗著自己有一個名器,仗著“不管怎么匆匆忙忙地搞”都可以讓對方爽到的毫無道理的開掛技能。所以在這里她也特別想要跟同行們提倡一下,不能盲目效仿她的道德扭曲行為,沒有這個金剛鉆不攬這個瓷器活兒,一切都還要從實際角度出發(fā)。 男人在支支吾吾發(fā)出了幾聲變了調子的“嗚嗚嗚”聲之后,聲音逐漸開始抖高。因為女孩抽插的頻率開始加快了,又從一根手指插到了兩根手指。 小樹苗本人也是挺趕時間的,畢竟待會兒還要回到酒會上,不能讓“6分”發(fā)現自己走開了。于是她這個前戲也搞得格外潦草,像那種不想花時間在升級上但又想要飛快通關的人民幣玩家:噗嗤噗嗤三插兩插,行了吧?能加兩根手指了吧?再噗嗤噗嗤三插兩插,可以了吧?能搞三根了吧? 又是噗嗤噗嗤隨便攪和了幾下,看里面潤滑得也差不多了,她憋著自己yingying的名器,想:行了吧?那上了吧?反正也死不了人啊,是吧?? 于是,她挺著自己的名器,往里面一頂,往男人一聲悲慘的嗚聲中,開始大開大合地cao起來了。 不得不說,陳大哥保養(yǎng)得還挺好的,后xue還特別緊,吸得她飄飄欲仙的,一點也看不出是上了一點年紀的男人了。她想,如果系統(tǒng)是按照男人的屁股的松緊來判斷分數值的話,那么這位陳制片肯定是跟6分不相上下的,沒準還要比6分再高一點。 所以自己今晚不會是無意之中就搞到了一個高分對象吧?如果待會兒一查看系統(tǒng)數值,是7分,那她不得美得暈過去??? 她想到這兒,更加有動力了,按著對方的脊背,啪啪啪地開始打樁。 cao了三四十下,她莫名也有了一點刺激感:這里可是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不亞于野外打炮了。而且打炮的對象還是這位陳制片,那種征服欲沸騰上來,又足夠她一邊扇打男人的屁股一遍挺動胯部啪啪啪啪的連續(xù)狂cao了。 好在女孩有先見之明,用圍脖把他嘴巴捂住了,不然剛cao進去的時候男人一定是嚎叫得跟殺豬一樣。 但好在,cao了幾分鐘之后,聲音開始越來越發(fā)了軟,交合處開始有滴滴答答的液體了。他的聲音變成了支支吾吾的破碎的呻吟,好幾聲帶著轉彎的調子,被蒙進了圍脖里,成了悶聲的求饒。 之后就是越cao越爽,男人的呻吟開始隨著她挺動的頻率,一聲挨著一聲,cao得深了就會叫得重些,cao得淺了音量就會小一些,格外配合,活脫脫的叫床。 她對他的這個反應,還是相當滿意的。 開掛名器,誠不我欺。 cao到后來,她也是全身火熱,有點上頭,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陳制片,還沒有跟你正式打一聲招呼呢。你好,我是尚嘉公司新來的練習生。我姓姜。姜亦白?!?/br> 她揚起手,一把摘下了他的眼罩,讓他看清他自己在鏡子前被cao得滿臉潮紅的模樣,以及她俯身在他耳邊,一邊cao入他的后xue,一邊輕輕咬著他耳朵說話的樣子。 “……很高興認識你?!?/br> 她吐字說完,又是狠狠一頂弄,男人被頂得浪叫一聲,伸出手抵住面前的鏡子,臉上混合著屈辱難堪與情動失神的表情。他們面前被熱氣升騰起的鏡子上滿是朦朧的霧氣,被他用手掌一壓,立刻擦出了一片干凈透徹的鏡面反光。這么一個圈圈,剛好能讓他看到自己爽得呻吟發(fā)顫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