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踹保鏢屁股/高跟鞋鞋跟caoxue,猛抽插,撅洗手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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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喘息很壓抑。 他匍匐在她的身前,額頭貼著冰涼的地面,感受著女孩的尖細(xì)的高跟鞋一點點捅入自己的菊花。 這個姿態(tài)非常的屈辱,像極了一條狗。 但男人硬是撐住了。他幾乎是對女孩全然的服從。 男人顯然是第一次,小樹苗只把高跟鞋捅進(jìn)去一點點,就遇到了阻礙。男人的身體顫抖著,好似是在艱難忍耐著什么。從她的角度,能看到寬闊的肩背在微微發(fā)抖著,肌rou線條起伏著,好似是自己在跟自己較勁。 她對于他,并沒有什么憐惜感。從冷姐那里見識到了許多男人,這個男人也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個,是她在派對上偶然截獲到的玩物。 既然是玩物,就得拿出“玩”的樣子來,總要玩得爽了,cao的爽了,讓自己覺得盡興才行。 畢竟今天一過,誰知道兩人什么時候會再見面。 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紅酒,把高跟鞋的鞋跟一捅到底,整根沒入了對方的后xue之中。鞋底就這么啪的一下撞擊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腳印,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她在拿著自己的鞋子踹他屁股一樣。男人被她踹得向前一撲,悶哼很壓抑,但肩背的肌rou線條格外賁張,有隱約的青筋露了出來。 喲。還有點意思。 小樹苗想起自己以前初次開苞的男人。有像王彭這樣嚎得跟殺豬一樣,也有像小月亮這樣哭唧唧的泛淚花,讓人心生憐愛的這樣。但不管哪種,第一次被搞后xue,是個人都會受不了。而且以小樹苗這樣動不動就搞蒙眼py,強(qiáng)制py,高空懸掛py的粗暴選手,被她搞過的,基本就是鬼哭狼嚎的居多,前期都被弄得要死要死的,只有搞到后期才能靠著名器的光環(huán)爽起來。 但眼前這男人,竟然能忍得這么壓抑,自始至終連聲哭嚎都沒有。她分明感覺到男人全身都在顫抖著,肌rou起伏著較勁,兩只撐在地上的手都在用力。如果她觀察得再仔細(xì)一點,會發(fā)現(xiàn)地板上甚至都有他的指甲在用力抓的一點抓痕。 她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拿這種棱角堅硬的硬材質(zhì)的玩意兒,在沒有任何前戲的前提下這么粗暴捅菊花,其疼痛的程度絕對不是那種貼合后xue形狀設(shè)計的那些軟軟的硅膠按摩棒可以相比的。以前的男人們被硅膠按摩棒捅一下都要死要活的,今天……她竟然見到了一個硬漢。 小樹苗不由在心里驚嘆:不愧是冷姐身邊的人。確實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但她也有點失落。 本來她就是想要往殘暴的方向搞,聽聽耳朵邊的嚎叫和求饒,讓她爽一爽?,F(xiàn)在,別說求饒了,連聲大一點的呻吟都聽不到,喘息還得靠她俯下自己耳朵仔細(xì)捕捉,還得比賞音樂會都認(rèn)真。這就讓她有點不開心了。 小樹苗心里這種摧毀欲一上來,干脆就著此刻這種姿勢,用腳啪啪啪地開始踹起了男人的屁股。 她踹得很用力,在男人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鞋底板印子,每一次踹他,也幾乎等同于是在用自己的8厘米高跟鞋cao他的xue。 在她一番狂風(fēng)暴雨般迅猛的攻勢之下,男人被一陣猛踹,踹得身子忍不住向前撲,身體也一前一后地隨著她踹人的頻率而聳動。 女孩發(fā)現(xiàn)人好像被自己踹得有點遠(yuǎn)了,淡淡一句:“撅回來?!?/br> 男人又順從地撅回來,跪在了原先自己匍匐的地方。之后小樹苗再怎么狂風(fēng)暴雨一般踹他,男人都會在被踹得往前聳動之后又自己撅回來,老老實實繼續(xù)挨cao。 大約踹了五六十下,小樹苗自己都覺得累了。 她拔出自己的高跟鞋鞋跟,收回了自己的腳,順便錘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她想,這種活兒可不是人干的,動腳動得她都有點酸了。 再低頭一看,男人依舊背對著她,匍匐在她面前。后面的屁股已經(jīng)cao得一通亂七八糟,臀rou上都是灰色的鞋印,中間的臀逢在滴滴答答往下淌一點紅色的血,一副妥妥剛被人糟蹋過的樣子。 小樹苗這才知道自己確實粗暴,都把人搞出血來了。 但即便這樣,男人匍匐的姿勢也相當(dāng)標(biāo)準(zhǔn),胳膊腿的擺放都相當(dāng)規(guī)范。甚至從頭到尾,小樹苗連一聲求饒和哭泣都沒有聽到過。搞得她好像是在cao一具靜態(tài)的尸體,溫順、任憑擺布,隨便怎么cao,但就是特么的不給你任何活人的反應(yīng)。 她不由在心里覺得服氣。勞資的腳都累了,你竟然還挺得住。 她沒好氣,淡淡道:“幫我捶腿。” 男人很順從,趴著轉(zhuǎn)過身來,在確認(rèn)女孩并不排斥讓他直起身的時候,這才直起了身,低垂著眉眼幫她捶腿。 他捶腿的力道還挺舒服的,捶得小樹苗一陣蘇爽。 “行啊,挺會伺候人的?!彼{(diào)笑。 她剛才這么對他,他半點反抗都沒有,完了竟然還幫著她捶腿。這跟打完人之后要對方幫著自己揉手有什么區(qū)別,揉完了才好接著打嘛。 這男人,總感覺好像很容易被人給騙走的樣子。 她瞇著眼睛,喝著紅酒,感受著對方的捶腿服務(wù)。 后來因為揉得太舒服了,她竟然升起了想要把人給留在自己身邊的念頭。 冷姐不是也說了嘛,可以把人送給她,留在她身邊做保鏢。只是她不是什么公眾人物,身邊也沒什么危險,保鏢雖然用不上了,但是“捶腿的”可以來一個。就是不知道費(fèi)不費(fèi)錢啊。也不知道冷姐每個月給他多少錢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養(yǎng)得起。 她在心里默默思忖了一會兒,喝完了酒,把男人給拎起來。 “去衛(wèi)生間上藥。”她淡淡說。 她隨身備了一點對后xue有恢復(fù)作用的藥膏。這倒也不是為了給自己,而是準(zhǔn)備著幫冷姐收尾的。有時候在派對上會出現(xiàn)玩得狠了的情況,其他人玩了就走,像是丟垃圾一樣,小樹苗這人則比較講究一些,會丟給人家一點藥膏,讓人上完了再走。 現(xiàn)在,剛好用在眼前這個被自己“玩得狠了的”男人身上。 她讓人撅在了衛(wèi)生間的臺面上,自己則蹲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用高跟鞋的鞋跟插起來的傷口,果然比其他傷勢更為嚴(yán)重一點。因為她的鞋跟是棱形的,棱角很鋒利,插入皮rou的時候更是勢如破軍,容不得一點阻礙。她讓男人自己掰開了屁股給她看,果然看到肛門周圍有許多的皮rou被堅硬的材料所擦傷,紅痕一片一片的。至于內(nèi)xue里面的傷口,那就更加不用提了,雖然rou眼看不到,但多少也知道有多疼。 她用一根手指插著給男人上藥,男人悶哼,喉結(jié)滾動,耳根開始泛紅。 他大概沒有料到小樹苗竟然會給自己上藥。 在他這里,他還以為這場凌虐的性愛并沒有結(jié)束,女孩只是剛剛起了一個頭,剩下的環(huán)節(jié)應(yīng)該會更加激烈,怎么也該會被cao到半夜才是。 可女孩開完這個頭之后,竟然就把他拎到這里來上藥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失落。 又或者,是自己脫光了衣服以后對她并沒有太多的吸引力?是她不喜歡自己的身材? 小樹苗認(rèn)真上藥,并不知道前面撅著的男人已經(jīng)思緒浮想聯(lián)翩,想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與他沉默的、寡言的外形截然相反的,是他內(nèi)心動不動就三千字的彈幕,和患得患失的心態(tài)沉浮。 小樹苗用手指給對方上了藥,一邊上藥,一邊又暗暗懊悔自己剛才太過沖動。 她這人就是這樣,做的時候有點不經(jīng)過腦子,做完了之后又常常散發(fā)人性光輝。比如眼下,她幫男人擦拭腿根上的一點血跡,幫他在后xue上藥,看著這個被自己粗暴抽插過的屁眼,心里開始覺得自己沖動了。 她原本只是想聽男人求饒,想聽他哭。但鬧了這么一場,硬哥也沒哭,哪怕屁眼都搞出了血,也是連個聲兒都沒有。 這么能忍痛,這么能扛,看來以后是不管怎么搞,都搞不出聲了。她如果繼續(xù)抱著要把人搞哭的心思去搞,沒準(zhǔn)是把人搞著搞著就給搞殘了搞死了。當(dāng)然,她相信就算是被搞死了,搞死的前一秒,硬哥也是沒聲的。 這種類型,她可真是聞所未聞,算是給她提供了一個全新的參考樣本。 在通過自己的初次試探,了解到了硬哥這個人的承受線之后,小樹苗覺得:與其這樣,還不如理智caoxue。因為硬哥這款的,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莫名其妙過線了,對人造成了永久性傷害。而在對人造成永久性傷害之前,因為硬哥不出聲,所以你連一點預(yù)先的征兆都判斷不出來,很容易單方面上頭。 小樹苗是那種看人下菜的人。越是王彭那種鬼哭狼嚎的,越是可以隨便搞。越是硬哥這種忍耐力高的、任憑cao弄的,就越是要注意分寸。zuoai雙方其實猶如打太極一般,你來我往,你緊我慢,極其需要注意分寸。這其中的尺度拿捏,則是一門很高深的學(xué)問了。